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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文心武在江中華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江中華隨即點了點頭。

「凌司長是組長，當然以凌司長的意見為準。」肖偉和李蕾的意見非常統一。

凌天況話音剛落，梁新強就帶頭鼓起掌來。

「不必了，麻煩黃廳長把吉明傳處長請過來，我們一起開個會，江局長和文心武同志參与旁聽吧！」凌天況一下子顯得穩重了許多，聲音也比較低沉，看得出來彷佛經歷了一場戰爭一般。

文心武抬起頭對凌天況說道：「凌司長，不知道現在你還有什麼指示？如果沒有什麼指示的話，由於中午的飯沒有吃好，我想晚上再請你吃個便飯，感謝這次調查組對我們沙城職業學校的知道，你看方便嗎？」

「坐、坐、坐，都坐下來，既然調查組有了結果了，我就過來旁聽一下，這件事情驚動這麼大，也是時候有一個結果了，時間不等人啊！」梁新強笑著說道，然後在文心武的https://m.hetubook.com.com旁邊坐了下來：「凌司長，請開始吧！」

黃柏林點了點頭：「既然凌司長這麼說，那我個人也同意，肖主任，你們的意思呢？」黃柏林問肖偉。

凌天況抬起頭，看了黃柏林一眼，搖了搖頭：「黃廳長，我剛才想了一下，有些事情也許是我帶了成見，所以給你們帶了些麻煩，現在沙城縣的江局在這裏，文心武同志也在這裏，我們就把意見統一一下吧，至於林城職校的發展情況，你們漢南可以另提一份報告給部里，我們再去看也沒有什麼意義，一切等沙城職業學校這裡有一個結果再說吧。」

「所以吃飯的時候，我接到邱禮德的電話，他說要投訴文心武的時候，我喜出望外，立刻離開了飯桌，等著邱禮德的到來，我這一切不是我的私心，是因為我對文心武的成見而已。」

會議室里恢復了安靜，每一個人都和_圖_書在沉思著，彷彿在思考些什麼？

「不要走了，就在這裏聽聽吧，還有文心武同志，等下我想個你談談！」梁新強和吉明傳從外面走了進來。

黃柏林見此情形，趕緊說道：「好了，我們這裏沒有什麼事情了，現在一切都清楚了，這個邱禮德純粹胡說八道，對文心武同志進行誣告，劉隊長，你們要好好審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驚動這麼多人？」

凌天況擺了擺手：「我自有分寸，請讓我說完。」

想到這裏，黃柏林說道：「凌司長，今天在沙城職業學校的時候，你不是說光在職校的調查遠遠不夠，還要看看其他職校的情況以及聽聽魏天涯處長的彙報？林城的蔡學思局長還在那裡等你去調查呢！」

「那就請吧！」劉洋做了讓開的手勢，邱禮德頹廢地走了出去。

「梁廳長！」會議室的人都站了起來。

劉洋還真帶了人在下面等著。如果邱禮德非要橫著來，和圖書那就只能用強了。

「凌司長，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我們就把吉明傳叫來，我們碰一下。江局長和文心武校長，就先叫他們回去吧？」黃柏林問道。

「儘管如此，我還是要替自己說一些，我對文心武同志的成見是沒有死心的，是對改革方面的分歧，他想改革求發展，我不想改革，這是我們的分歧。」凌天況道：「我已經是一個副司長，他還是一個縣裡面的校長，我認為他應該服從我，我也理所當然認為我自己是正確的，因此我根本聽不進別人的意見，而有人提出不同意見的時候，我就認為他是站在文心武一邊，利用自己的級別和權威去反駁他們。」

凌天況擺了擺手，看了看黃柏林和肖偉等人：「黃廳長，我想今天下午，不，就現在，對這次的調查做一個總結，我們統一一下意見怎麼樣？」

這變化也太戲劇性了，凌天況以及會議室里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hetubook.com.com梁新強衝著黃柏林點了點頭。

邱禮德無力地點了點頭。

莫建勇道：「黃廳長，你們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也就走了，u盤我要帶走，我也是那天的人證之一，我說句不該說的話，對邱禮德這樣的人，就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倒要看看他還要囂張到幾時。」說完，他結果u盤，跟著劉洋走了。

黃柏林當然求之不得，不過他並沒有馬上同意，鬼知道這個凌天況打的什麼算盤，免得被他抓住了什麼反而不好了。

「凌司長，這個？」黃柏林提醒道。

劉洋看著邱禮德，「邱秘書長，你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吧？」

文心武站了起來：「凌司長、黃廳長，你們開調查我的會議，我在這裏，不大好，我還是迴避吧！」江中華也站了起來，兩個人準備離開。

凌天況點了點頭：「既然梁廳長想旁聽，我們求之不得，吉明傳處長也來了，我們調查組就到齊了，還有沙城縣的hetubook.com.com兩位同志也在，我們就這次沙城職業學校的調查做一個總結。」

「儘管有很多人提醒我，但是我卻依舊沒有醒悟，直到剛才，我似乎幡然醒悟了。所以我想這個調查也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凌天況嘆了口氣：「只不過我回想起來，我雖然沒有私心，但是我卻被人利用了，這個人我也不想說他是誰，我只是想及時地剎住車，騰出時間來讓文心武同志能夠大刀闊斧地改革！」

劉洋點了點頭，「我們都是在按法律辦事，是他做的跑不了！」

「首先我要說明，這一次來漢南，雖然是部里授權，但是我來漢南卻是帶有成見而來的，那就是認為文心武在職業學校打亂原有的專業，脫離已經確定的教育教學大綱是不行的。所以我來了之後，哪怕是在職業學校有了那麼多老師和學生支持這項改革，我卻一指在尋找文心武的不足甚至錯誤的地方，想通過抓住這些地方，把文心武拿下馬來。」凌天況徐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