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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點了一下頭：「準確地說，它叫紅杏樓，我看見了你說的那個屠夫，他有可能是你的一個祖先。」

姬重的話真真假假，不能盡信。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斷，那就是那個詭異的「空隙」，其實就是一個光影世界。

然後，他指著窗戶邊的一個位置說道：「你們看不見，但是我進來的時候，這裡有一個能量漩渦，漩渦中心就在那裡，只要接觸到它就會進入空隙。」

玄太美皺眉：「我們根本看不見，怎麼防範？」

老王說道：「我讓人摸摸那小子的底，順便查查他現在在哪裡。」

胡不斐慌忙過來撐住了洛陽，緊張地道：「兄弟，你怎麼了？」

玄太美想了一下：「我那天倒是沒有去那個位置，它現在還在那裡嗎，我去試試。」

「還有，胡大哥你上次進去還能活著出來，那是姬重故意放過了你，他的目的是引誘我進去。我不確定那個空隙有沒有毀掉，這段時間你們小心一點，如果我不讓你們去的ｈttps://wｗｗ•hetubｏok.ｃom.ｃom地方，你們千萬去。」洛陽提醒了一下。

胡不斐說道：「老鄭說了，有證據的話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洛陽搖了一下頭：「我出來的時候應該是破壞了它的結構，它已經不在了。」

那隻烏鴉擦著窗戶飛過，扇動翅膀飛走了。

這時老王也走了進來，但是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站在旁邊聽三人說話。

那股刺痛很快就消失了，洛陽挺了一下腰，站直了身子：「剛才在裏面摔斷了腿，神經的反應很真實，不過沒事了。」

那可能嗎？

玄太美也看見了，心中又所猜疑：「難道那隻烏鴉有問題？」

胡不斐想起了什麼，激動地道：「對！我當時就是在那個位置，莫名其妙地就出現在了那家青樓里，變成了殺豬的屠夫。」

能量漩渦消失了。

他也出去了。

姜果然是老的辣。

洛陽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沒問題。」

「小洛，你有和圖書計劃嗎？」老王問。

玄太美說道：「大叔，這事你的確不好出手，我來。不過，我雖然不介意殺人，可在這邊，我們得有證據，如果他什麼都沒幹，我也不能隨便開槍殺人。」她湊到了洛陽的耳邊，壓低了聲音，「所以，一旦你確定姬重就在他的身上，你最好用你的手段干點什麼，給我創造一個機會，你懂的。」

他將發生在「空隙」之中的事簡明扼要地說給了玄太美和胡不斐聽。

洛陽說道：「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讓我解開那個空隙裏面的一個封印，我不知道解開那封印會發生什麼，所以沒有解開。他威逼利誘不成，跟在他身邊的一個女殺手就出手了。我進去跟我匹配的是一個老弱的書生，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洛陽早就料到是這種回復，內心沒有一絲波瀾。

這時胡不斐和老王從門口進來。

「兄弟，什麼情況？」門外傳來胡不斐的聲音。

「我去給老鄭打個電話。」胡不斐往門外走去。

和*圖*書玄太美也有點緊張了，眼神之中滿是關切。

玄太美瞪了洛陽一眼：「又趁機占我便宜。」

洛陽說道：「不過你們也不用太緊張，姬重在裏面只是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商人，威脅性不大，但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小姑娘卻很厲害，是一個會古武術的殺手。」

洛陽知道她要拔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只是一隻普通的烏鴉，你打死它也沒用，你別忘了，史君豪被搶救回來的那天晚上有上百隻烏鴉在這家醫院。姬重是養鴉人，他能利用烏鴉殺人，也能烏鴉當他的情報員。」

洛陽略微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在裏面，我從姬重的口裡獲得了一些信息，他說把空隙拆開來解讀，那就是空間的空隙。我們度過的時光就留在了空間的空隙里，我們進去之後就會跟自己血脈關聯度最高的人匹配，成為那個人。」

他的視線忽然移到了窗外。

胡不斐和玄太美走了進來。

三個玄武局的人交換了一下眼神。

老王神和_圖_書色凝重，思考著什麼。

其實，剛才是很兇險的，如果不是巫墟與他是二位一體，他沒準還真就載在那個「空隙」里了。只是關於巫墟的部分，他不想讓胡不斐和玄太美知道。

「已經查到那個史君豪的位置了，他現在在一個建築工地上，距離這裏不遠，就兩公里的樣子。」老王說。

「哇！」那隻烏鴉叫了一聲，突然俯衝過來。

胡不斐訝然道：「你也去了那座青樓？」

玄太美探手腰后。

玄太美鬆開了已經抓住槍柄的手。

「那你看見那個頭牌姑娘了嗎？」玄太美問。

洛陽回了一句：「進來吧。」

洛陽：「……」

洛陽說道：「它應該是姬重的眼睛，用它來看我是什麼情況，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史君豪就在附近。」

如果那是一個世界，那麼洛陽剛才只用了一根手指就撕碎了整個世界。

洛陽想了一下：「在空隙里我們很被動，我們應該儘快找到那個史君豪，如果姬重就在他的身上，最好是幹掉他，不過這事ｈttｐs://wｗw•heｔｕｂｏｏk•ｃoｍ•ｃｏm我不能幹，還得看你們的。」

胡不斐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急性子就是急性子。

「你有沒有發現什麼？」胡不斐開門見山地道。

還是那間病房，什麼都沒有改變。

洛陽說道：「走吧，我們去會會那小子。」

玄太美陷入了沉思，她是研究玄學的，但這個「空隙」的概念對她來說，也玄過了頭。

洛陽也鬆開了她的手。

胡不斐似乎想起了什麼，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洛陽整理思路，習慣性地走了一步，結果一邁腿，一股刺痛頓時襲擊了他的神經，他的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往地上倒去。

「小洛。」老王開口說了一句，「這麼說，那個姬重是故意設了一個陷阱，想要殺你，對嗎？」

「大叔，你說的那個空隙究竟是什麼東西？」玄太美的心中充滿了好奇。

病房的門打開。

洛陽說道：「看見了，她彈著琵琶唱了一首歌，另外我還遇見了姬重……」

一隻黑色的鳥在住院部大樓上空盤旋，那是一隻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