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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吧，我怕……」

「那個神靈叫什麼名字？」

「好啊，你敢打我！」姜寒霜翻身鎮壓。

「嗯，什麼事？」姜寒霜聲音呢喃，明顯不在狀態。

姜寒霜咬了一口，細細咀嚼，忽然看見洛陽正眼熱熱地看著她，一如昨晚的樣子，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拳頭就給洛陽捶在了胸膛上……

打過幾下，姜寒霜忽然伸手抓住了洛陽的把柄。

洛陽笑著說道：「母親大人讓我們來古戰場找老祖的屍骨，其實是想給我創造一個度蜜月的機會，對不對？」

洛陽也樂得效勞，順手剝了一根靈瓜遞到了姜寒霜的嘴邊。

「夫君，古戰場的絕大多數地方我們玄女門都找過了，所以也沒有必要再找過的地方尋找。」姜寒霜不想將時間浪費在漫無目的的尋找上。

洛陽好奇地道：「什麼……是這樣？」

姜寒霜卻搖了一下頭：「那可不一樣，仙界秘境不能跟天淵相比。仙界秘境人進去了，還能出來，可天淵卻是進ｈｔｔｐs://wwｗ•hｅtuｂｏｏk.ｃom.coｍ得出不得。也就那個妖孽木林森出來了，可是他直到死都不肯吐露天淵里的秘密，所以仙界關於天淵的了解只能從一些書籍，以及傳說故事里去尋找線索。」

月光照在她的身上，一頭冰晶白髮就如同是寒冰雕琢出來的，根根晶瑩剔透，泛著冰寒的光。可洛陽卻知道，她的內心卻是滾燙的，只要深入地去了解她，就會被她融化。

那靈瓜跟黃瓜是差不多的形狀，但不是綠色，而是粉色，蘊含著豐富的靈能，吃了具有美容養顏，延年益壽的作用。

吹歪了荒草無數。

「原來是這樣。」姜寒霜又說了一句。

她又補了一句：「所以，我所的很有可能不正確。」

「有，一直有弟子在尋找，可是沒有找到。」姜寒霜又補了一句，「夫君，這次我們去古戰場找老祖的屍骨，能找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反正，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找到，我們盡一份心就行了。」

姜寒霜hetubook.com.com一秒鐘就變溫柔了，將臉頰埋在了洛陽的胸膛上。

洛陽又回到了熟悉的道路上，的確是風雨無阻。

洛陽聲音溫柔：「你真美。」

姜寒霜捂住了肚子：「哎喲、哎喲……」

啪啪啪……

洛陽：「……」

「另一種說法是什麼？」基於在中土凡間的認知及經驗，洛陽對主流的說法向來都是持懷疑態度的。

古戰場近了。

洛陽笑了笑：「聽君一席話，勝似一句話。」

姜寒霜將洛陽的腰摟得緊緊的。

洛陽慌忙跑回來，關切地道：「寒霜，你怎麼了？」

也不知道她是想起了什麼，才會如此的羞惱。

地面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裂縫，還有大坑。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平原上，不見一棵草，也不見一棵樹，視線之所及皆是乾燥的焦土。

「天淵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洛陽被勾起了好奇心。

「寒霜，你知道老祖九天玄女是怎麼死的嗎？」洛陽轉移了話題。

「你要是不跟孩子碰個頭，打個招呼，和*圖*書我跟你沒完！」姜寒霜又補了一句，「這是你欠我的。」

「你說我淫賊，這純粹是空穴來風，我打你怎麼了？」洛陽怎麼也要硬氣一回。

洛陽從貪蛇袋裡取出了一點乾糧和靈果來吃。

姜寒霜本來有分到一份靈果和乾糧，可她卻依偎在洛陽的懷裡，撒嬌地道：「夫君，我要你喂我吃。」

姜寒霜卻抓住了把柄，兇巴巴地道：「你怕什麼？」

山谷里的林蔭小道荒草掩徑，掛滿夜露。一輪圓月掛在樹杈上，有天狗食月，缺了一個角。

「寒霜，你沒事吧？」洛陽關切地道。

夜幕降下。

「孩子。」

洛陽揮手。

姜寒霜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有兩種說法，第一種說法是老祖九天玄女戰死在了德隕平原上，與德馨王朝一起隕落了，這也是主流的說法，我們玄女門也認為是這樣的。」

人在卑微的境地里，打招呼也會小心翼翼，慢慢欠身，慢慢埋頭。

洛陽頓時僵住了：「寒霜，你……不會吧？」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以前她一和圖書見到洛陽就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亂劍砍死。可是現在，她的心裏裝滿了這個男人。雖然有時候也會罵洛陽淫賊，可心裏卻喜歡得緊。

姜寒霜想了一下才說道：「有一個說法是天地之間的裂縫，裏面是一個秘境，有鴻蒙時期的古老妖族，還有上古時代進去閉關的大仙。」

啪一聲脆響，美妙的漣漪蕩漾。

姜寒霜睜開了眼睛，眼神迷離地看著洛陽：「關你什麼事？」

姜寒霜說道：「我知道的就只是靠近天淵的區域，可是那裡很危險。」

風景美如畫。

「你別逼我啊……嗚！」

「少廢話，繳槍不殺！」姜寒霜撲了過來。

姜寒霜忽然抓住洛陽的胳膊，揮起巴掌就抽打他的屁股。

洛陽沉浸在醉人的風景里，可是他還是保持著一絲清醒與理智。

姜寒霜說道：「第二種說法有點玄乎，是說老祖九天玄女被起義軍追殺，走投無路的時候一個神靈降世，老祖化作一隻不死鳥跟著那個神靈走了，老祖是那個神靈的坐騎。」

洛陽心中一片困惑：「htｔps://ｍ•ｈｅｔubook•ｃｏｍ.ｃｏm玄女門有尋找過老祖九天玄女的屍骨嗎？」

洛陽笑了，聽她回答，他覺得她沒事。

天亮了。

清脆的拍擊聲在古戰場里回蕩。

許久，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找過？」洛陽問，來都來了，不尋找的話總感覺愧對九天玄女。

早餐之後，驚雷劍飛向德隕平原古戰場。

姜寒霜給了洛陽一個白眼：「既然你知道還說？如果不是母親抹不下面子，非要我嫁給你，我才不嫁呢，白白便宜了你這個淫賊。」

洛陽沉吟道：「這不就跟仙界秘境是一回事嗎？」

洛陽躲開了。

「不許看。」姜寒霜很嬌蠻的樣子。

夜風習習。

「好啊，你敢取笑我！」姜寒霜舉起粉拳來打。

「我空穴來風？」姜寒霜話鋒一轉，「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風雨無阻！」

姜寒霜搖了一下頭：「不知道。」

也不知道那些戰死沙場的仙兵仙將，心裏會是何種感受。

姜寒霜依偎在洛陽的臂彎里，一雙丹鳳眼輕閉，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而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