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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民政局表白剛離婚的女總裁

作者:半身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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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自我懷疑,組建酒局

第154章 自我懷疑,組建酒局

韓拾初現在在猶豫,究竟要不要告訴他殘酷的真相。
只見陳情突然重重的拍了一把茶几,發出清脆的響聲,墨九淵著實有被嚇一大跳。
「如果不是命運的特意安排,我又如何在……」
有些愧疚,有些發怵,有些於心不忍,還有些害怕……
「好。」
白鹿鳴又撥通墨九淵的電話。
白鹿鳴牽強一笑,自己安慰起自己來。
略帶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咋就不按套路出牌呢?你這讓我還怎麼裝逼?
招了招手,示意服務員買單,可卻被告知已經結過賬了。
還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白鹿鳴,哪裡知道他的花花,早已經從後門逃之夭夭了。
哎,又是一場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戀情。
瑪德,老子剛想好措辭,你就又整這一齣兒?
「老地方,喝酒。」
然而,現在看來,可能他之前的充足準備都派不上用場了。
人,又麻了。
韓拾初直接伸手打斷了他的深情獨白,因為系統的提示音已經在腦和-圖-書海里響起。
剛換好衣服卸完妝的韓拾初就接到了白鹿鳴的電話。
自己真的就這麼失敗嗎?
「喂,哥啊。」
待酒醒之後,他,白鹿鳴,又是一條單身好漢。
韓拾初根本就不帶猶豫的,畢竟自己有權利也有義務去這趟酒局。
既然任務已經完成,那也就沒必要再繼續聽下去,聽一個大老爺們兒深情款款的對自己講這些騷話,確實是忒噁心人了些。
走出咖啡廳,此時此刻,他哪裡都不想去,只想找處能喝酒的地方,一醉方休。
強裝鎮定的說道:「小白,啥事兒?」
白鹿鳴也不再遲疑,當即重重的點了點頭,很是真摯誠懇的說道:「嗯,我喜歡你,打第一眼看到你的照片,我就感覺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兄弟嘛,不是拿來訴苦撒氣的,留著幹嘛使啊?
韓拾初連墨鏡都沒摘,禮不禮貌的咱先不論,有可能被認出也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怕不經意的跟白和_圖_書鹿鳴四目相對的時候,忍不住噴他一臉。
「白先生,我想我們不適合,因為你在回答我問題的時候,我從你眼睛里看到了另一個女孩子的影子。」
行,那就如你所願。
等韓拾初回到家裡后,連妝都來不及卸,摸出手機,登上微信就給白鹿鳴發了一條消息。
直勾勾的盯著還一臉竊喜的白鹿鳴,緩緩問道:「白先生,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
手機一掏,酒桌三劍客一個都不能少。
忍不住嘀咕一句:「卧槽,不愧是模特,這身高讓我也忒有壓迫感了。」
還坐在咖啡廳里傻等的白鹿鳴,在看到微信消息時,整個人都麻瓜了。
白鹿鳴又是唏噓不已,連單都買了,這是有多想跟自己徹底撇清所有關係啊?
不對,是單戀。
你說不合適這能理解,但你他喵的說老子眼睛里藏著另一個女孩子,是幾個意思?
再說了,我心裏有沒有另外一個女孩子,難道我還沒有逼數?還需要啥也www.hetubook•com.com不知道的你來告訴我?
發完這三個字,又開始打字的他,突然看到消息前的紅色感嘆號。
「沒事沒事,月老肯定是想把好的給我留到後面,現在這些挫折和失敗,不過只是考驗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收起手機,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隨即又長舒一口氣,似乎想一口將胸中的悶氣全部呼出去。
看著他的背影,白鹿鳴只是覺得略微有些怪異,但總體來說,這背影,還是挺迷人的。
沒看上就沒看上唄,你這是糊弄鬼呢?
「放屁,你小子一來電話就指定有事兒,麻溜的說吧,跟哥和嫂子見什麼外?」
電話那一頭的淵哥和陳情明顯能夠聽出來,他的情緒有多低落,有多頹喪。
隨即雲淡風輕的笑了笑,「不過,誰讓我喜歡登山呢?」
「小白啊?沒幹什麼呢,跟你嫂子擱家看電視呢。咋的,有事兒啊?」
如此粗暴直接的問題,是白鹿鳴之前萬萬沒有料想到的。
www•hetubook.com.com白鹿鳴顯然又懵逼了。
就在他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又傳來了墨九淵的聲音。
所以,他只能拒絕道:「對不起啊小白……」
怒氣沖沖且義正嚴辭的開始指責說教起來。
白鹿鳴訕訕一笑,連忙說道:「沒事,沒事,就這樣吧!」
淵哥倒是很願意抽身前去安慰他,給他自己寬闊的肩膀依靠,但是,母老虎在旁邊虎視眈眈啊。
「她,應該才是你心底的真愛吧?你若跟她在一起,必然會很幸福的,再也不見。」
咋的,你能透過你的墨鏡,還有我的墨鏡,看透我的眼睛,直達我的內心深處啊?你會讀心術啊?
「為什麼?」
白鹿鳴猶猶豫豫的,還是如實說道:「我,受打擊受傷了,想找你和哥喝喝酒。」
說實話,一看到來電顯示時,他的心情還是蠻複雜的。
在約定好會面后,他連午飯都沒吃,就著急忙慌地在網上搜索攻略,和可能會被問到的一系列問題,以及幽默且高情商的回答。
韓拾初強忍和圖書著心裏劇烈翻湧的不適感,硬生生的問出了這句話。
「你,喜歡我嗎?」
但又怕他一時之間承受不住這種喪心病狂的惡作劇,所以,韓拾初還是決定不告訴他了。
正在他想好措辭,準備表述之際,又被打斷了。
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想給他的『花花』留下一個完美的印象。
等於說就是不想讓我思考,讓我準備,是吧?
話雖如此,不過連他自己都有些不信吧?
說完,韓拾初就起身離開卡座。
然而,他的話才剛剛說出口,就被老婆陳情給粗暴的打斷了。
隨即她猛地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墨九淵。
哎,總歸還是受到了打擊和傷害,試圖借用酒精來麻醉自己。
瑪德,現在的人,真是一點兒都不誠實。
「喂,淵哥,幹嘛呢?」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發完之後,連忙就把白鹿鳴給拉黑了,順便連微信號都給註銷了。
甚至他不禁暗自懷疑起來,這月老該不會把自己的這根紅線,拿去捆大閘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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