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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民政局表白剛離婚的女總裁

作者:半身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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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兌現承諾,事態嚴重

第173章 兌現承諾,事態嚴重

當然,這也只是他認為而已。
還是不說話。
就在她們交流得正起勁的時候,小湯圓趁她們不注意,又悄悄地混進了敵人的內部。
「弟弟活了小二十年,現在費盡心思才給小弟弟創造出用武之地,在臨門一腳之前,你們要將腿給打斷?」
「可以不這麼殘忍嗎?更何況,弟弟還想要性福呢。」
瑪德,這倆損友笑而不語是啥意思?坐地起價?
墨九淵笑著點了點頭,「九兩多一點,差不多一斤吧。」
非常棒,她是一個合格的小間諜。
哼,想跑?沒門兒。
雖然他肯定會抵賴,但現在他是真沒聽懂。
白鹿鳴牽強的笑了笑,「哥哥們啊,你們也都看見了,弟弟好不容易才處上對象,你們怎麼忍心?」
韓拾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小白啊,你他娘的不會是打算讓我來給你當苦力吧?」
「這樣,明天中午我在家裡設宴,好生款待你們,到時候咱們再好好暢飲一番。」
半天,他和圖書才尷尬的訕訕一笑。
「手錶?」
「車子?」
「小白啊,你這是在侮辱我倆啊?你覺得我們缺這些東西?哼,俗,俗不可耐。」
好傢夥,這怕是很嚴重啊!
兩個損友一唱一和的演著雙簧。
歡迎,加入耙耳朵協會。
無語的嘆息一聲,「淵哥,你翻譯給他聽聽,這傢伙實在是有些不上道。」
「所以呢,咱們不能一味的盲目莽撞,而是得講究方式方法。」
而且看小白這樣兒,好像還樂在其中。
白鹿鳴那個氣啊。
「嘿嘿……」韓拾初和墨九淵相視一笑。
雖然他的思想覺悟很高,但兩個損友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就只是看著他,笑而不語。
只見白鹿鳴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驚恐,最後直接就傻眼了。
韓拾初滿含深意的一笑,搖頭說道:「小白啊,我感覺你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韓拾初道:「你們聊著,我們哥仨去趟洗手間。」
「什麼意思?」和圖書白鹿鳴一臉懵逼。
虞初蟬和陳情不約而同的看了楚宛梔一眼,揶揄調侃的意味十足。
說完他就準備悄摸開溜,「哥哥們,你們先聊著,我去結賬。」
這就咱們家啦?這就宛梔啦?
「有時候啊,你得跟趕驢似的,拿根蘿蔔吊著;有時候呢,你乾脆就不理他,對他視若無睹,那他必然會反過頭,低聲下氣的來哄你;有時候……」
依然得不到回應。
諂媚討好道:「哥,淵哥,你們也知道,我這人吧,酒一喝多就喜歡胡言亂語,你們可千萬別當真。」
白鹿鳴看了看兩人,試探性的說道:「衣服?」
「喂喂,哥哥們,咱能適可而止嗎?別太過分嗷……」
與以往不同,今晚的飯局開始呈現不同的一幕。
「嘿嘿……」韓拾初一臉怪笑,向墨九淵問道:「淵哥,如果我記得沒差的話,小白他應該有一斤的量吧?」
然後不由分說,強行架著他就走。
這就是現實,沒處對象沒結婚之和*圖*書前,輕蔑不屑的說著嘴硬之詞,可結果呢?逃不脫的。
白鹿鳴也知道他們不過是開玩笑而已,怎麼可能真的逼他剁雕呢?不現實。
至此,協會再添一員虎將,可喜可賀。
這技能,應該是女人與生俱來就會的吧?
兩人不說話。
倆損友相視一笑,然後兩人架著白鹿鳴起身。
韓拾初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兒坐在一起推杯換盞,而她們三個女人則湊在一起交頭接耳嘀嘀咕咕。
「行吧行吧,我認我認,你們就說想要啥?」
因為每家的母老虎都在,所以他們三兄弟自然是不敢貪杯的。
好傢夥,這口改的可真快。
白鹿鳴也放棄抵抗了,一臉生無可戀的說道:「你們就說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我一馬?」
這說的一套一套的,關鍵還都說在要害上,沒有半點兒差錯。
「我就是鬧著玩兒的,做不得數,做不得數。」
瑪德,男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
所以現在也不過是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m•hetubook•com.com,好讓待會兒少出點血。
白鹿鳴做聚餐總結髮言,「哥,淵哥,還有兩嫂子,今天太晚,再加上在外面不太方便。」
羞惱的楚師姐千嬌百媚的瞪了白鹿鳴一眼,一臉嬌嗔的向他腰間伸出了九陰白骨爪。
最了解男人的,永遠是女人;最了解女人的,同樣是男人。
然而,剛想起身的他,突然感覺到肩上的兩隻手越發沉重用力。
不用想都知道,她們交流的的話題無外乎衣服包包化妝品,以及必不可少的馭夫之道。
見狀,墨九淵也突然回過味兒來,同樣把手搭在他的肩頭,笑嘻嘻的說道:「小白啊,哥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咱們男人啊,說話可是一個唾沫一個釘。」
「喂喂,哥哥們,有話就直說成嗎?別打啞謎,也別笑得這麼瘮人,弟弟我挺慌挺害怕的。」
還沒回過神的白鹿鳴一頭霧水,茫然的問道:「哥,淵哥,你們在說啥啊?我怎麼聽不懂呢?」
韓拾初親切的摟著白鹿鳴的肩膀,臉上露和*圖*書出揶揄的笑容,意味深長地問道:「小白啊,你是不是忘了啥?」
韓拾初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記得那天你說這話的時候,也就只喝了四兩,對吧?」
事實也確實如此。
早已猜到他會藉機開溜的兩人,又豈會如他所願?
作為過來人的陳情,侃侃而談,「妹妹們,我給你們說,這男人啊,就跟倔驢似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貨。」
而韓拾初和墨九淵同樣看了看滿臉猙獰之色的白鹿鳴,至於意味嘛,都懂的瑟。
「嗯,沒錯,我記得清清楚楚。」
「自己承諾的事,就必須要辦到。」
正如俗話所說,最了解你的,永遠是你的敵人。
初聽還真不習慣,有些辣耳朵。
白鹿鳴笑著說道:「怎麼敢勞哥的大駕?哥你就等著吃現成,再嘗嘗咱們家宛梔的手藝。」
韓拾初湊到他的耳朵邊一陣嘀咕。
直接就死死的把他按在了椅子上。
好傢夥,這如果讓他們三個大老爺們兒聽到,恐怕都得瞠目結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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