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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作者:南山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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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祖宗之法亦可變 第一百九十四章 你家沒了

第五卷 祖宗之法亦可變

第一百九十四章 你家沒了

富山雄搖了搖頭,苦笑道:「誰都不知道他們在哪,也不知道,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哪裡。現如今,任何地方都可能是他們襲擊的目標。」
東常緣眼中變幻不定,他完全不敢相信,大明這裏,並沒有任何消息表明,有明軍出海,前去襲擊倭國。
甚至在皇上帶兵突襲漠北之時,音信全無的時候,有人已經蠢蠢欲動,背地裡支持郕王。
東常緣強忍著屁股上的傷口,命人雇了一頂轎子,趴在轎子里,直奔皇宮而去。
「主要就是貪污,行賄受賄,倒沒什麼太出格的,也沒有人命案。」
雖然沒給他定什麼謀反的大罪,不過,賄賂官員的罪名肯定是沒跑了。
他對於文臣,不再一味地單袒護,該處理的時候,毫不手軟。
「什麼?」
相對於皇上桀驁不馴的性格來講,文臣們當然更喜歡郕王。
朱驥不敢想,這種事,不是他這個級別應該考慮的。
哪怕你做錯了,有皇上給你兜底,可是,如果你不敢去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朱驥手裡還有很多案子,沒時間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打了一頓板子,警告一番,就放了回來。
國事為重,今日必須要個說法!
鄧康看他獐頭鼠目的樣子,不像好人,不等他說完,便極不耐煩地說道:「既非朝貢使臣,莫非是倭寇不成?來人,將他拿下!」
「那也不行,六十萬兩,按照祖制,殺他一萬次都夠了,將此人划進死囚名單,立即呈送給皇上!」
朱祁鈺冷笑道:「我大明沿海百姓的命,就值這幾箱金銀?陳汝言那邊,還有沒有審出其他的問題?」
……
可對他而言,現在只要能見著東常緣就好,囚車就囚車吧。
由於倭寇主力被明軍擊潰,殘餘勢力不敢襲擾大明,為了生計,去侵佔倭國沿海,完全有這個可能。
「倭國……遇襲!」
東常緣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故鄉沒了,足利氏重創,所有財富,統統不翼www.hetubook.com.com而飛。
他禁不住噴出一口血來:「混賬,無恥,八格牙路!」
朱驥回道:「殿下,東常緣是倭國使臣,常駐在京師。」
說來也巧,此人名叫鄧康,本屬於三千營,前段時間和倭寇大戰,由於沖的太快,不慎被隊友的流彈擊中,大腿上負了傷,不得已從三千營退下來,來到天津水路巡檢任百戶。
如果這個監國太過強硬,等到羽翼豐|滿,想要把皇上一腳踹開,自己單幹的話……
東常緣屁股被打開了花,正在家裡趴著養傷呢,卻聽說來了客人,艱難地抬起頭……
沒想到,今日竟然出現突發|情況,鄧康頓時激動起來。
富山雄此時心急如焚,只得答應下來。
……
他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可能是一些盜賊吧,或者是倭寇。」
從他家裡搜出來的銀子沒有高轂家裡那麼駭人聽聞,卻也有六十萬兩之多。
他現在顧不得屁股上劇烈的疼痛,臉上的表情既驚恐,又憤怒。
鄧康冷冷的瞪了此人一眼,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遇到事情,要當機立斷,不能猶豫不決。
他相信,皇上肯定認真考慮過,自己還是不要瞎操心了。
「倭國使臣,給兵部左侍郎送銀子,意欲何為啊?」
「哼!」
「什麼?」
京師之中,高轂的貪污案還在發酵。
「東常閣下!」
朱驥帶著錦衣衛四處抓人,其中便有兵部左侍郎陳汝言。
東常緣頓時大驚失色,趕忙問道:「平戶現在如何了?」
一個倭人已快步從艙中出來,用蹩腳的漢話喊道:「哈依,哈依,我是幕府將軍足利閣下的……」
下意識地,他去摸身上的步槍,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在三千營了。
富山雄急得哇哇大哭:「他們襲擊了十幾處港口,還襲擊了平戶町!」
富山雄小心翼翼地四下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明軍!」
平戶町和_圖_書濱海而建,與朝鮮國隔海相望,乃是倭國對外貿易的重鎮,足利氏就是自平戶起家,一舉成為幕府將軍。
東常緣擺擺手,說道:「先別管我,你繼續說,何事?」
東常緣一臉憤怒,問道:「現在,這些艦隊,在哪裡?」
只要是讀書人,哪怕犯了什麼錯,他也會盡量求情,以減輕其罪責。
不知為何,這兩兄弟越來越像,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如出一轍。
可是,他還是強行把這種情緒壓下來。
這倭人趕忙大聲嚷嚷道:「我不是倭寇,我要見我國大使東常緣閣下,我有足利將軍的書信,我要……」
「來人,先將他押上岸,我且去稟報指揮,你們預備囚車,隨時準備送入京。」
「不知道!」
此時,東常緣剛剛從昭獄放回來。
倭人好刀,越是顯赫的家族,刀便越名貴。
在朱驥看來,郕王之所以被文官稱讚,主要是因為他的性格比較……軟弱。
鄧康倒是不疑心此人的目的,因為這是孤船而來,且有書信和印信,再者,這船上搜索了一番之後,除了此人佩刀之外,確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在那裡,數不盡的朝鮮國和倭國商船往來,還有明國的走私船,亦是隔三差五的出現。
「根據陳汝言供述,東常緣是聽聞朝廷因為倭寇的事,要下旨申飭倭國,這才上下打點,以免倭國受到牽連。」
朱驥對此,反而心裏的石頭落了地。
此番他遠道而來,自是因為十萬火急,可是,一聽說囚車……
「不,不是什麼盜賊!」
平日里,皇上不願意上朝,動不動就跑沒影了,打仗的時候,更是帶頭就衝上去。
「有沒有人,管事的出來!」
任何艦船抵達大明口岸,都需有關防文書,一般情況之下,都是各國朝貢的船隊准許入港。
想想看,如果一國之君很容易妥協,那麼,做臣子豈不是可以爭取到更多權力?
很快,沙船靠近對面的艦船,迫使其停和圖書下,然後用巨大的弩箭,系了纜繩射出去,將其船幫固定住,待兩艘船保持同步,架上舢板,準備登船。
東常緣臉色蒼白,一屁股跌坐在地,緊接著,嗷一嗓子,似彈簧似的蹦了起來。
只不過,就這麼放他走,似乎也不合適。
因此,郕王在文臣中口碑極好,甚至有段時間,被人稱為賢王,其背後的含義不言而喻。
但是,這樣也有隱患。
負責接待外使的鴻臚寺少卿親自驗明了其身份,在確認對方乃倭國幕府將軍足利義政的家臣之後,倒是沒有為難,安排此人前去和東常緣見面。
鄧康卻是輕哼一聲,似乎覺得不解氣,隨後,繳了此船,登岸去了。
「是!」
朱驥突然發現,郕王殿下這段時間以來,似乎變化非常大。
郕王已經在潛移默化中被皇上所影響,行事風格變得越來越強硬。
富山雄急忙道:「東常閣下,我奉管領之命,特來此報告十萬火急之事……您坐下啊,為何要趴著?」
於是,鄧康手按著刀柄,率先登上對方的艦船。
更重要的是,東常緣的家就在平戶町!
這裏當然比不得三千營,每日在港口轉兩圈就沒事了,實在無聊的緊。
他整個人幾乎已經瘋了,一想到自己的妻兒,臉上便露出痛苦的表情。
「還有倭人給他送銀子?這個東常緣……怎麼聽起來有些熟悉?」
而現在,顯然不是倭國入貢的時候,再加上近來大明和倭寇剛剛進行了一場大戰,使得鄧康表現地極為警戒。
立刻有官兵開始搜索,此人身上,除了幾錠金銀,確實搜出了一封書信。
「是……」
東常緣臉色蒼白,嚎叫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
東常緣懵了,緊接著問道:「敵人是誰?」
於是,他也不掙扎,任由官兵們將他捆起來。
鄧康取了書信來看,嗯……看不懂。
東常緣掙扎著爬起來,雖然他鄉遇故知,是一件極高興的事,可是和_圖_書,他立即察覺到了不尋常。
「你……你怎麼來了?」
猶豫片刻,鄧康心中便打定主意。
「他們絕非尋常盜匪,就是明軍無疑,現如今全國上下,已是人心惶惶,劫掠去的金銀,不計其數,因此而遇害的人,更是數之不盡,他們兇殘無比,甚至一度,進擊至京都附近,可怖的是,他們戰鬥力驚人,現在平戶已付之一炬,足利將軍想要集結兵力,尋覓這些賊寇決戰,卻只能望洋興嘆,尤其是平戶,那裡……那裡……」
他打眼一掃,卻看到此人腰間系著一柄倭刀,便吩咐道:「下了他的刀!」
身後的官兵們沒有絲毫猶豫,一擁而上。
為首的是一名百戶,看了一眼對方的帆,竟然是倭船,頓時緊張起來。
「把他也帶回昭獄,仔細審一審,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讓他長點記性!」
富山雄哭完了,繼續說道:「足利將軍希望您以國使的身份,立即向大明朝廷交涉,大明與我國,歷來和睦,為何突然劍拔弩張,拔刀相向,究竟是何用意?」
根據富山雄的描述,明軍艦船的速度極快,他們可以帶著人和糧食還有武器,幾天時間之內,出現在任何一個地方,上千里的海岸線,哪怕是讓所有倭人都徵募起來防守,也是防不過來啊!
「在下富山雄,乃幕府將軍足利義政的家臣,奉命特來見我國國使東常緣閣下,有要事,需國使向大明皇帝陛下啟奏,因事情緊急,且又涉及機密,需立即面見國使,還請大人放行!」
說到這裏,富山雄哽咽起來,淚水濕了衣襟。
自從陳汝言被「請」到昭獄之後,表現地極為配合,問什麼說什麼,不問的,也主動交代。
朱祁鈺拿到供詞之後,不由得眉頭緊皺。
這樣一來,家裡這個監國的,必須足夠強硬。
「我……我現在就去告狀,一定要嚴正交涉!」
可是,隨著皇上將郕王放在監國位子上,似乎一切都變了。
「大人,我是使臣,怎麼和*圖*書坐囚車?」
步槍這種武器,只裝備最先進的部隊,一個區區水路巡檢自然是沒資格了。
鴻臚寺,一個奇怪的人被帶了過來。
水路巡檢立刻發出警告,並派出沙船緊急出港。
富山雄如實道:「明軍所過之處,燒殺劫掠,無人可擋。他們有火器,戰鬥力極其強悍,每一次都是半夜突然來襲,破城之後,便進行劫掠,而後放火,將一切付之一炬,便登上艦船,再無蹤影。我們的船隊曾和他們遭遇,可他們的艦船上有火炮,我們的船隊全數覆滅!平戶町已被洗劫一空,還有您……您的妻兒……他們不幸……不幸罹難!」
緊接著,有人將他身上的刀摘下,鄧康接過來,拿在手上把玩一番,心中已有了計較。
此刀一看就非凡品,並非是說其裝飾,而是這刀顯然是百鍊鋼鍛造,上頭還雕刻著「富山」二字,應該不是倭寇。
「殿下,那個倭使東常緣該如何處置?」
富山雄確實乃足利家族的家臣,自從室町幕府建立,足利家族便架空了倭皇,隨著倭皇的控制力日漸衰弱,足利家族的勢力日益強大,幾乎一統倭國四島。富山雄的祖先富山平三郎便是足利氏的家臣,曾為足利氏立下大功。
那裡可是整個倭國海貿的窗口,無數的巨賈在那裡置產,藏匿了不知多少的金銀珠寶,還有足利氏的財富,也被洗劫一空,更可怕的是,這些混賬,他們搶也就搶了,搶完了還喜歡放火。
以前的郕王,對待文臣極為尊重。
天津港,一艘快船突然出現在海平面上。
這種軟弱並非說他膽小怕事,而是很容易妥協。
自己的妻兒……自己的妻兒……
鄧康不滿地看著他,說道:「你的身份不明,自然要用囚車,不願意坐也行,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只見富山雄神色焦急,一見到東常緣,頓時熱淚盈眶。
鄧康對倭人歷來沒有好印象,直接一腳踹了他的膝蓋,這倭人打了個趔趄,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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