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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作者:南山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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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大家一起來搞錢 第三百二十六章 流放

第七卷 大家一起來搞錢

第三百二十六章 流放

朱祁鎮蹲下身來,伸手比劃了一下。
「不對……」
「名為流鬼國!」
「流鬼國……」
朱祁鎮看著她,沉默了許久,這才說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宋顧惜盯著輿圖看了許久,然後問道:「皇上需要奴家做些什麼?」
「奴家只是覺得,皇上應重視起來,派些人去查一查,若是任由其發展下去,便如同奴家的白蓮教一般,始終是個隱患。」
「客套話就不必說了,如果你真的心存感激,就把朕交託給你的任務完成好。」
「往北……皇上準備讓奴家去朝鮮國?」
「哦?什麼話?」
朱祁鎮說道:「流鬼國地廣人稀,只有少數土人生存,那些無主之地若是朕不去拿,自會有別人去拿,你明白了嗎?」
「奴家已經知錯了,以後定會全心全意為皇上效力,只是奉勸皇上,以後再遇到奴家這樣的人,定要留心才是。」
宋顧惜神色一凜,趕忙叩首:「奴家謝皇上恩典!」
那時候,感覺他的眼神都能殺人。
「嗯……皇上可以理解為另一個白蓮教,不過,他們好像是最近兩三年才出現的,而且,行動極為隱秘,比白蓮教更加神秘百倍。」
「那好,等明日回到京師,便讓錦衣衛去查,多謝你的提醒!」
「皇上宅心仁厚,乃萬民之福,可是,有些人心中險惡,比如說奴家……」
自己是反賊,他是皇帝,怎麼可能……
「皇上莫要玩笑,奴家是真的有事相告。」
宋顧惜俯首道:「奴家是戴罪之人,何德何能,與皇上言事?若皇上有什麼吩咐,只需一道諭旨,奴家照做便是。」
想著想著,她不禁傻笑起來。
自己曾三番五次謀害人家,可是,機關算盡太聰明,終了不過一場空。
番外2 顧惜篇
張益亦是老淚縱橫,與鄺埜等人,前來奉天殿謝恩。
宋顧惜很是不解,此時的他,身上完全沒有任何威嚴之氣,與當初在詔獄時候,幾乎判若兩人。
「朕是有條件的!」
朱祁鎮大為不解,遼東現在發展的很好啊和-圖-書,滅了建奴,然後遷徙過去大量中原人,據說,那邊的人現在一開口都是河南口音……
「想什麼呢?」
不過,對於諸位投資者來說,能拿回八成本金,已經是喜出望外了。
她回過神來,趕忙俯身叩拜,趁勢偷偷擦掉眼角的淚水。
「佳人想約,自然是一個人!」
朱祁鎮見她這般模樣,還以為她心中有怨氣,便說道:「我若是大張旗鼓來天津衛相送,百官那裡交代不過去,只好換了便裝,偷溜出來,說說吧,這麼急著找我過來,究竟有什麼事?」
朱祁鎮很是無語,竟然還能拿自己作反例,這樣的談話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到。
宋顧惜想了想,說道:「奴家只是有一事不明,極北苦寒之地,皇上要來何用?」
「那好,今天這頓飯我請,就算道別了!」
她聽得出來,名義上雖是流放,實則另委重任,去開拓流鬼國的土地。
朱祁鎮緩緩吐出兩個字:「出海!」
朱祁鎮已經自顧自地坐了下來,說道:「今日就你我二人,還是不要太拘束了,坐下吧!」
「皇上……不擔心奴家趁機使詐?」
時隔月余,朱祁鎮再次來到詔獄。
宋顧惜上前斟滿,又說道:「皇上這副洒脫的性格,真叫人好生羡慕。」
宋顧惜突然意識到,自從他來到這裏,一直說的是我,不是朕。
此時的宋顧惜如同變了個人一般,穿著樸素,頭髮隨意挽起,面上也不見粉黛,和普通的村婦沒什麼分別。
朱祁鎮解釋道:「唐書有言,流鬼國三面阻海,一面通陸,距長安萬五千里。貞觀年間,其王更三譯而來朝貢,唐皇授騎都尉……」
宋顧惜突然愣了一下,問道:「皇上您剛才說……明日回京?」
宋顧惜繼續說道:「奴家有些話……思來想去,還是親口告訴皇上,走的時候才可安心。」
一船一船白花花的銀子停靠在天津港,然後通過火車運送到京師。
「請皇上給奴家三年時間,奴家保證,三年之內,流鬼國必將納入大明版圖https://www•hetubook•com•com!」
所有的事情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京師中的一切重新回到正軌。
錦衣衛再次行動起來,奔赴全國各地。
宋顧惜有些疑惑,問道:「請問皇上,出海去哪裡?」
而那個人……理應不會來了……
「我大明還有這樣的組織?」
「不,繼續往北!」
朕,便是高高在上,一言可斷生死。
朱祁鎮點了點頭,說道:「朕今日前來,是和你談些正經事。」
「還有……」
「奴家叩見皇上!」
不知為何,她的眼眶再次濕潤了。
朱祁鎮點頭,道:「名義上是流放,畢竟你們都是反賊,若是不追究,豈不是相當於告訴天下人,誰想造朕的反,儘管來吧,朕不殺你們!」
宋顧惜點頭道:「奴家謹記在心!」
「皇上但說無妨,奴家便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請皇上放心,奴家必定不會辜負了皇上的一片苦心!」
朱祁鎮乍一看,甚至愣了許久,仔細辨認之後,從眉眼之間,才肯定面前這女子就是宋顧惜。
「如果你們遇到大規模韃靼部隊,便乘船向南,去庫頁島尋巨鹿侯井源,他在那裡鎮守漠河,主要防範的就是韃靼人。」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再說了,你若要害我,有什麼好處嗎?」
在當地最有名的酒樓上,宋顧惜獨自坐在二樓的雅間,看著街邊的行人,眼中難掩一絲寞落之色。
朱祁鎮摸了摸腰間的短銃,淡淡一笑,表現得非常輕鬆。
宋顧惜皺著眉思索片刻,然後說道:「聽口音的話,理應不是江南一帶的人,倒像是北方的。」
「既然如此,為何現在又想起來了?」
自從大明開海以來,每天都有船隻進出港,在航運和貿易的帶動下,短短三年時間,一座新城已經拔地而起。
朱祁鎮開始重視起來,因為他手下有錦衣衛、東廠,還有絕聲衛,若是天底下真的有這樣一個組織存在,為何自己毫不知情?
朱祁鎮點頭道:「是啊,都已經溜出來了,急著hetubook•com.com回去作甚?」
天津衛,大街上熙熙攘攘,到處都是行人。
「……人皆皮服,又狗毛雜麻為布而衣之,婦人冬衣豕鹿皮,夏衣魚皮,制與獠同……簡而言之,這是一個未開化的民族,還過著茹毛飲血的漁獵生活,朕準備讓你帶著那五千教眾去流鬼國,為大明開疆拓土,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朱祁鎮臉上的表情呆住,我今天不回,是為了明天一早給你送行,不是那個意思啊!
下次再有類似佔便宜的事,這些人保證離得遠遠的。
我,就是至交好友小酌兩杯,嘮嘮家常,敘敘舊。
此前通過隆盛錢莊吸納的銀子,原來就藏在東海的一座小島上,也已經運了回來。
然而,皇上終究還是沒有痛下殺手。
聽到這裏,朱祁鎮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朱祁鎮舉起酒杯,然後一飲而盡。
五千多教眾被陸續押送到京師,順天府可沒這麼多牢房,於是,直接將人帶到大校場。
「念在你認罪態度還算良好,藏在海外的臟銀也盡數追回,朕決定,給你個機會。」
宋顧惜並未多言,而是恭恭敬敬叩拜行禮。
宋顧惜越看下去,越是迷茫,便問道:「此為何處?」
可是現在,卻像兩名相識已久的好友,約出來坐坐,非常親切的感覺。
在這裏,壓根不需要專門的人值守,因為五軍營每日在大校場訓練,其震懾作用不是一般的強。
「當然,奴家是皇上的手下敗將,就算要投降,也是投降皇上,怎會去投降他人?」
「往北!」
「哪些人?」
「好,不玩笑,你說!」
宋顧惜一面聽著,不住地點頭,漸漸對這個極北之地的流鬼國產生了好奇。
「這件事還真是需要你赴湯蹈火……」
朱祁鎮再次搖了搖頭,道:「還要往北!」
宋顧惜突然臉頰一紅,低下頭,說道:「不知皇上今晚準備在何處卧榻,奴家定好生服侍……」
「你拒絕了?」
「北方哪裡?京畿嗎?」
宋顧惜默默聽完,問道:「皇上是準hetubook.com.com備將奴家和那些教眾流放到極北之地?」
「這個……奴家也不清楚,這些人很神秘,奴家只知道他們在江南一帶活動,也是靠著一些煙花柳巷的生意做幌子,他們背後的目的還不清楚……」
宋顧惜輕輕點了點頭,說道:「當初,奴家被皇上打的如喪家之犬一般,曾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就在那時候,他們有人找上門來,以合作為由,想要將奴家帶著白蓮教剩餘人馬一起吞併掉。」
接下來便是戶部清點,發現整體的損耗在三成左右,除去投資者自己拿到的分紅,大致上還少了兩成。
「皇上這麼說,可真的是折煞奴家了,奴家只是……」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宋顧惜先是一怔,然後猛地轉身,眼中已經濕潤了。
他竟然……真的來了!
宋顧惜搖搖頭,說道:「大概是遼東一帶,或者再靠北些。」
朱祁鎮指著她,糾結了半晌,這才說道:「……變化很大!」
宋顧惜沒有再問什麼,而是俯身下拜:「奴家叩謝聖恩!」
「皇上,您……一個人來的?」
本以為被捲走的錢,再也沒希望拿回來。
準備去往流鬼國的船隊已經就緒,明日一早便要啟程。
短短一個月之內,白蓮教數十個秘密據點全部被搗毀。
宋顧惜聽罷,說道:「奴家只是個普通女子罷了,以往不知天高地厚,在皇上面前耍心機,實則拙劣至極,讓皇上見笑了。」
朱祁鎮似乎想到一件事,趕忙提醒道:「當初韃靼殘部逃竄至斡難河以北,在流鬼國的北邊,有可能會出現韃靼人,比起流鬼國,他們的威脅更大一些。」
宋顧惜道了聲是,然後上前斟酒,抬眼看了看他身後,竟然沒有人跟著。
就連平日里寸步不離的樊忠,今日也沒了蹤影。
宋顧惜努力思索,她出身名門世家,自幼博覽群書,後來闖蕩江湖,見識頗廣,卻不知道極北之地有個流鬼國。
「你……」
朱祁鎮對這些人並沒有過多責備,因為這一次的教訓,足夠他們記一輩子了。
這些天來,她一hetubook.com.com直等待著走上刑場的那一刻。
朱祁鎮笑道:「這有什麼好羡慕的?」
明知不可能,臨走之時,她還是給錦衣衛送了一張字條,上面標註了18的字樣。
朱祁鎮揮了揮手,身後的袁彬取出隨身攜帶的輿圖,打開來,平鋪在宋顧惜面前。
如今看到自己的銀子,一個個哭天搶地,比起當初得知受騙的真相,情緒還要激動。
朱祁鎮想了想,又問道:「關於這個組織,你還知道什麼?」
再往北就是極寒之地,根本沒有人生存,因而,也沒有人會去。
朱祁鎮不解道:「你說的究竟是什麼人?」
說道這裏,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朱祁鎮用手指點了點天津衛的位置,然後一路向北劃過去,掠過朝鮮國,再穿過蝦夷國和庫頁島之間的海峽,繼續向北,直至一片從大路上凸出來的半島。
「那就下去準備吧,五軍營給你們配發了一些裝備,考慮到海外沒有彈藥補給,給你們配的是冷兵器,不過,那邊的人還過著刀耕火種的生活,便是尋常的刀劍都不一定見過,對付那些人,應該是足夠了。」
宋顧惜再次搖頭,道:「奴家當場便拒絕了,後來便來到京師,每天都在想著如何去賺銀子,早就顧不上那些人了。」
「你和他們接觸了多少,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宋顧惜緊緊盯著輿圖,臉色變得迷茫起來。
朱祁鎮穿著一身青黑色長衫,手裡拿著摺扇,這樣的打扮,在街上並不少見,是以宋顧惜獨坐憑欄,竟然沒有看到。
雖然不知道這個符號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深意……
「繼續往北的話……是倭國和蝦夷國?」
宋顧惜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柔聲道:「奴家就是想跟皇上道個別。」
最主要的是,那種談笑間的嫵媚之色,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宋顧惜眉毛微微皺起,嘴角動了動,然後說道:「其實,奴家也不是很肯定,那些人究竟還在不在,有多大的實力……」
朱祁鎮都驚呆了:「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這麼說自己的!」
「嗯……」
「奴家叩見吾皇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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