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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作者:八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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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一章 毫無疑問!九個頭頭!

第五百八十一章 毫無疑問!九個頭頭!

畢竟自己身為大唐秦爵爺,是絕不會對一個偷盜案在意的。
錢五目光露出回憶之色。
錢五這一次,全身都在顫抖。
……
錢五抿了抿嘴,終於,他說道:「秦大人的話,我信。」
「那時,正巧你為趙沨要送茶,送了茶之後,你就走到了外面,偷看趙沨,而趙沨不知道從哪聽到最近外面不太平,經常有大戶人家的寶貝丟失的消息,所以他打開了藏著寶物的隔間,讓你發現了八面玲瓏鎖的存在。」
但錢五,秦文遠之前甚至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他覺得自己在秦文遠面前,真的是一點秘密都沒有。
毫無疑問,錢五被秦文遠給弄的心態崩了。
「我曾問過我的上級,我們的勢力叫什麼,可我的上級告訴我,知道的越少,我就越安全。」
秦文遠身為一個偵探,必須要懂得心理學,只有懂得心理學,才能更容易的去推斷別人的作案心理。
錢五點了點頭,道:「很難相信是吧?可這就是事實。」
「之後,你直接逃走便好,我想,你背後的組織,應該很願意幫你逃亡。」
「知道的越少,我在執行任務時,被發現的概率也越小。」
他覺得,秦文遠是真的親眼看到了他所做的一切。
而使用不同的武器,在手上留下繭子的位置,也是不同的。
那一次,自己都用了全部的力量,幾乎將北斗會在長安的力量都給殲滅了。
而自己每拒絕一次,就是得罪一次人!
秦文遠笑了一聲,道:「你的上級說的沒錯。」
若沒有這個線索,或者自己沒有去過南詔,或者自己乾脆就沒有解開線索,那也絕對找不到錢五。
而他對此,毫無所知。
所以,秦文遠只是稍微一分析,就能知道錢五用的是刀。
「看來你與你的組織聯繫不深,甚至有著明顯的分割。」
甚至與北辰,在長安進行過最激烈的對弈。
就如同篩糠一般。
秦文遠說道:「那就說說吧,你背和-圖-書後的勢力,以及你這次任務的具體情況。」
「而你有著不弱的武藝,加上有心算無心,本官認為,若是你用暴力的手段,直接抓住趙沨,然後去威逼利誘也罷,還是直接用暴力手段強迫也罷,都能夠獲得八面玲瓏鎖。」
「這個勢力有著遍布諸多國家的力量,他很神秘,神秘到我甚至不知道其名字是什麼。」
秦文遠平靜看著錢五,道:「你在趙府隱藏了足足三年,這三年時間可不算短了,本官覺得,你背後的組織,未必如你有耐心,不出意外,他們應該催促你多次了吧?」
更別說這才第二次見到秦文遠的錢五了。
秦文遠一聽錢五的話,就知道自己的手段起作用了。
錢五想了想,道:「我知道的很少,不過,我好像聽說,我們最厲害的老大,是什麼北辰。」
因為錢五和北斗會的牽連不深,甚至說錢五就是個單純的外包的,和北斗會壓根一點聯繫都沒有。
因為,那個人是被關,還是被發配,是被斬,還是被刺面,都是自己的決定。
所以,有人會為了少判刑,來找自己求情,或者想辦法行賄自己。
韓敏看著錢五的反應,就知道秦大人說的沒有一個字是錯的。
此刻,秦文遠就對錢五,在不知不覺間,用上了心理學的手段。
「所以,本官來找了你,願意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戴罪立功。」
而毫無疑問,這錢五,是北辰下面的力量。
終於,錢五在掙扎與動容之後,再次抬起了頭。
故此,秦文遠若怕惹麻煩,那他就不會坐在這個位置了。
一切的巧合,只是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其他人做了什麼。
他的心情,就彷彿是做了過山車一般。
秦文遠感慨道:「邊緣人物也有邊緣人物的好,不,你甚至都不算邊緣人物,你甚至都不算這個組織的人。」
「只是你沒想到,趙沨對他的寶貝如此在意,每一次離開書房時和*圖*書,都會在門上放一根頭髮。」
所以,秦文遠說不怕惹麻煩,他還真的不會有任何懷疑。
是最後的定罪機構!
這一次自己找到他,還是因為北斗娘娘留下的線索。
他真的一直在背後盯著錢五嗎?
原來這錢五,竟是北斗會的人!
這真的是巧合嗎?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每一種武器,都有屬於其自己的特點,使用者,也會有不同的側重。
秦文遠繼續道:「可你卻沒有這樣做,哪怕你能提前得到八面玲瓏鎖,你也沒有用暴力的手段去做,沒有傷害任何人。」
秦文遠平靜的看著錢五的反應,知道自己的拷心之法,已經讓錢五的內心,不再堅定了。
錢五不由道:「怎麼就不算呢,我為他們做事,他們給了我不少報酬呢。」
秦文遠眸光陡然一閃,他終於確定了。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而他之所以剛剛能說出錢五的這些秘密,一方面,是歸功於他的觀察力和洞察力。
秦文遠看著臉色蒼白如紙的錢五,平靜道:「我說的可對?」
也許最後,其他兩人中有一人被發現證據,反而成了替罪羊,而錢五,早就遠走高飛了。
「而這一點,讓本官覺得,你還是有的救的。」
最終的最終,若不是今天自己碰巧遇到了錢五的行盜,錢五頂天,也就是被關幾天罷了。
甚至,秦文遠都懷疑,錢五是否已經讓其他兩人背鍋了。
雖然秦文遠已經基本上確定,錢五背後的組織就是北斗會,但還是要確認一下。
「在三年前,你接到任務,要去趙府偷一件東西。」
大理寺,是最後的審判機構。
整半天,這還是個外包的。
「而也是那時,你終於知道寶物在哪,以及一直以來你的目標是什麼,所以你就開始計劃這一次的偷盜。」
再到被秦文遠說出了所有秘密而恐懼。
「所以,你一直在尋找機會,終於,在三天前,你找到了機會。」
和圖書文遠若是怕惹麻煩,怕得罪人,那他就不會做大唐爵爺了!
這就是錢五的上級所說的……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這一刻,連韓敏都不確定,秦文遠說的究竟是用來欺騙錢五的,還是秦文遠真的就是這樣想的了。
這個想法,讓他瞬間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以秦文遠的本事,只要他們參与過,那就絕對會留下痕迹,秦文遠也絕對可以根據這些蛛絲馬跡找到他們。
所以錢五動容了。
「不過,你非是組織核心圈的一員,你只是外圍的一個成員。」
「所以,哪怕你的組織受到了重創,可也不會波及到你,不會影響到你的任務。」
「而這次,你剛偷完,趙沨就發現有人偷偷進過書房了,也發現寶貝丟失了,你在不得已之下,只好將其藏在趙沨房間里。」
即便還剩下一些,可也都不成氣候。
若不是這一次巧合的,自己找到了趙府,正好發現了錢五在行盜,也許錢五是北斗會的人的秘密,自己永遠都不會知曉。
連韓敏這個最熟悉秦文遠的人,都不確定。
秦文遠道:「你背後的組織,除了這些,還有什麼特點?」
他沒有發現,自己的內心,也隨著秦文遠的話,而不再對秦文遠抗拒和恐懼了。
錢五茫然抬起頭,看向秦文遠。
秦文遠眼眸一動,道:「你不知道你背後勢力的名字?」
錢五神色微微有些變化。
北斗會對自己人,可不是給予報酬那麼簡單。
他站在那裡,沉默了許久,方才開口。
秦文遠的大名,在這兩年內,響徹了整個大唐。
可每次,自己都拒絕了。
他只覺得心中大駭。
「我的背後,有著一個很強大的勢力。」
現在,又因為秦文遠的理解,而放鬆動容。
秦大人還是那個秦大人啊!
畢竟,秦文遠的本事,明顯的擺在那裡。
秦文遠與北斗會在長安鬥法過多次。
他更是覺得,秦文遠在過去的時間里,彷彿一直都在背後盯和_圖_書著他,就如同是一個冷漠的帝王一樣,冷眼旁觀他的一切。
「不過你並不知道你要偷的是什麼,你只知道,那是一件趙沨視若珍寶的東西,那是一件一個女子送給趙沨保管的東西。」
隨著秦文遠的話,而不斷波動著。
所以一直以來,錢五都能安然無恙的執行任務。
他說道:「知道這些,對你不會有多少好處的,反而會是無盡的麻煩。」
這讓韓敏不由感慨。
「你的組織是一個自命不凡的古老組織,其不僅在大唐,在整個天下,都擁有著十分強大的勢力。」
而他說錢五善用左手刀,根據的則是錢五左手上的繭子和分佈。
做事,給報酬,這和給人雇傭做事有什麼區別?
他的目光,再度對上了秦文遠的目光。
想到這裏,秦文遠忽然眼眸微微睜大!
「只是趙沨對那件寶物很在意,從未在人前擺弄過,所以你仍不知道那寶物是什麼,也不知道它藏在哪裡。」
這不僅是北斗會的人,還是北辰下面的人。
……
錢五是北辰在北斗會的編外人員。
「你在背後偷看著我,你一定一直在背後偷偷看著我。」
通過蛛絲馬跡,就能將所有事情複原。
而讓別人覺得,賊人所做的一切,都在秦大人的注視之下內。
「剛到趙府時,你沒有機會接近趙沨,更沒有機會偷得此物,後來,你多次抓住機會,進入了趙沨的視野,並且開始漸漸被趙沨所信任,也能靠近趙沨了。」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北斗會分九個,九個頭頭,每個人下面都有自己的力量。
自己曾說過,這世上永遠沒有巧合二字。
他用錢五,就是為了防止北斗會在長安的人出現意外后,也能有人繼續任務。
秦文遠看向錢五,道:「將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本官可以向你保證,會根據你現在的表現,當成立功,從而酌情減輕對你的處罰。」
錢五心態有些崩了。
他瞪大著眼睛看著秦文遠,眸中的瞳孔和*圖*書,都在此刻劇烈的收縮著。
錢五說話時,是有著一些紹興口音的,哪怕這些年他一直生活在長安,口音已經近乎于沒了。
錢五雖然不知道秦文遠的想法,可他確實知道秦文遠的本事的。
秦文遠一聽,便徹底相信了自己的推斷。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北斗會的人,那自然也不會參与北斗會的諸多事情,自己也自然找不到他。
哪怕秦文遠是第一天認識錢五,卻也足以給錢五一種秦文遠早早就在背後盯著錢五的錯覺。
刷的一下。
至於錢五整個偷竊過程,則是秦文遠之前在趙府詢問過趙沨后,得到了一些線索。
韓敏也絕不會將一個偷盜案這樣的小案子,上交給自己。
錢五左手的繭子,明顯比右手要多,這便說明錢五是善用左手的。
然後再根據他掌握的情報,合理進行推斷,一切,便就如剛剛一樣。
「而今天,我來找你,其實是為了給你一個機會。」
「錢五,你以為我對你一無所知,可實際上,我對你知道的,比你以為的要多的多。」
若是那樣的話,這八面玲瓏鎖,或許一直都無法到自己手中。
並且,那些人的蹤跡,也已經被自己手中的影衛給盯上了。
在今天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這世上存在一個名叫錢五的人。
他原本因為秦文遠的咄咄逼人而抗拒。
他的內心早就被秦文遠給說的動搖了,此時也不過是給自己增加一層心安。
可對秦文遠這種偵探而言,只要還有一點,那就相當於黑夜裡一顆耀眼的明星一樣矚目。
便見他輕輕一笑,道:「本官已經得罪了那麼多人了,你覺得,本官會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嗎?」
以至於,不敢再去直視秦文遠。
他看著秦文遠,忍不住說道:「你……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你怎麼會知道全部!」
而這一刻,京兆尹韓敏,也終於明白秦大人審問這的錢五的原因了。
也就是說,是最得罪人的!
秦文遠說的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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