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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來我們店看看吧，前天才新開張的，還在活動期，消費滿一百八送果汁或者扎啤。」

不要了！這妹妹！

朱舒問：「陳嘉魚，你要買筆記本電腦啊？」

陳嘉魚笑了：「軍訓了半個月呢，當然會黑了。」

「前兩天你哥不是打電話說，國慶要帶條狗回來嗎？該不會……」

「我沒別的意思，就想和她見個面，吃頓飯。這麼一點卑微的小心愿，兄弟一場，你都不能幫我滿足？」

這時，小傢伙「汪！」地叫了一聲。

侯子凡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念叨，「可惜何彥不回來，否則就更熱鬧了……哎，你們想吃什麼？」

「老媽，早早，我回來了。」

侯子凡瞪著他，恨恨道：「想笑就別裝了！」

阮秀蓮和陳玉藻都愣了。

高鐵抵達了漢楚市。

等了半天，朱舒才終於接通了。

「陳玉藻你再不來吃飯，我就把兩個鴨腿都吃了！」

搶在她掛斷電話之前，侯子凡用最快的速度追加了一句，「別掛！陳嘉魚還有事找你。」

「許久未見，有沒有想過本帥哥？」

阮秀蓮在陳嘉魚的身邊坐下，又嘆氣道，「唉，小怡沒和你一起回來。」

過了幾分鐘，侯子凡抬頭，「老陳你來投票，吃烤肉還是砂鍋面？」

恰好旁邊有家裝潢得不錯的餐廳。

侯子凡搶過手機，一鼓作氣一氣呵成地說了下去。

還是陳玉藻。

「你就說你想買電腦，以我對她的了解，看在蔡佳怡的面上，她八成會答應的。」侯子凡拍拍陳嘉魚的肩，一臉深情，「兄弟，好兄弟，幫我這個忙，我感激你一輩子。對了，中午的飯我請！」

「我們的店就在前面，地道川味火鍋，湯底免費，買套餐還送三樣小菜。」

「又怎麼了？」

「老哥，完蛋了，完蛋了！嗚嗚嗚！我死定了！」

「你吃過午飯了嗎？」

頓了一秒，侯子凡才接了下去。

陳嘉魚／夏宇：「……」

陳嘉魚掩面回房。

「這次回來準備待幾天啊？」

「別，真的有事，正經事。」

踩著熟悉的樓梯，明明才一個月沒回來，突然感覺心潮有些澎湃。

但……有一個也還不錯。

這時，旁邊的幾個派發傳單的小姑娘看到陳嘉魚，眼睛都有些發亮，手握傳單，一個個湊近過來，頓時香風陣陣撲面，鶯語嬌啼滿耳。

叫聲透過門縫，傳到了屋內的正在吃晚飯的阮秀蓮和陳玉藻的耳中。

「想買這個？」

陳嘉魚與闊別一個多月的侯子凡和夏宇聚在了一起。

他放下筷子，接通視頻。

見此情景，侯子凡吐槽道：「你這拿去打撲克都能湊滿一套牌了，我和老夏一張都沒有。」

比較了幾款之後，以比現在的促銷價再低幾百的價格，陳嘉魚拿下了兩套筆記本電腦，差不hｔｔｐs://ｗｗw•hｅtｕｂｏｏｋ•ｃoｍ•cｏm多花了一萬五千塊。

是陳玉藻。

陳玉藻扭轉身子，看向大門。

還沒等她伸出爪子，一雙筷子從天而降，狠狠敲在她腦袋上。

「啊——」陳玉藻猛地爆發出一聲尖叫，小臉漲紅，連筷子都來不及放下，噌地跳起來，直奔陳嘉魚的方向。

陳嘉魚「嗯。」了一聲，「打算買兩台。」

他擠眉弄眼的，「就說你想買電腦，把朱舒約出來唄？我都三個多月沒見到她了。」

侯子凡：「……」

「行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陳嘉魚無奈道，「別視頻了，趕緊收拾一下吧。」

侯子凡在一堆傳單里居高臨下左挑右選，和選妃翻牌子似的，猶豫著中午該臨幸哪一家。

他在網上給小土豆訂了個狗籠，但今天還沒送到，所以家裡目前只有那個從燕京把它裝回來的航空箱。

阮秀蓮也愣了下，突然想到什麼，雙眼一亮。

過了半分鐘，他看陳嘉魚真沒有找朱舒的意思，放下手裡的傳單，湊到陳嘉魚身邊，一隻手臂搭住陳嘉魚的肩，笑嘻嘻地，「哎喲老陳，這一個多月沒見……我怎麼感覺你又長高了點？哇，更帥了，難怪那些小姑娘們把傳單都往你這裏塞，趕都趕不走。」

「我想你個頭。」

翌日傍晚。

夏宇與陳嘉魚同在燕大，雖然中文系和計算機系不在同一棟宿舍，但也相距不遠，兩人隔三差五就會一起吃個飯，最近那次就在上個星期。

侯子凡清了清嗓子，小聲道，「那個，你就當幫兄弟一個忙。」

「門口怎麼有狗叫？」陳玉藻一愣。

為了給阮秀蓮和陳玉藻一個驚喜，他故意說買的是明天的票，所以兩人還不知道他會今天到家。

十五分鐘后。

聽完陳嘉魚的解釋，她頗為惋惜：「哎，這麼不湊巧。本來我還想著，國慶可以和她、田恬一塊兒聚一聚呢。」

這時，陳嘉魚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彈出了一個視頻通話請求。

朱舒掛斷電話。

「你先看看午飯想吃什麼？」侯子凡獻寶似的，把手裡的傳單捧到朱舒面前，「烤肉怎麼樣？我聽說這家的烤肉蠻好吃的。」

朱舒將信將疑的：「真的？」

「砂鍋面，很好吃的，要不要來嘗嘗？」

「嗯，是想買兩台。」

陳玉藻立刻衝過來，捍衛自己的最愛。

「你等著，我現在給她打電話。」侯子凡立即興奮地摸出手機。

「啊——不許搶我的鴨腿！」

倒是考入燕京化工大學的侯子凡，到學校的當天就和陳嘉魚夏宇瘋狂吐槽。原來化工大學的校區比較偏僻，幾乎可算是燕京城郊了。再加上軍訓和開學首月的忙碌，以至大學生涯開始了一個月，三人都一直沒找到聚齊的機會。

朱舒愣了和*圖*書一下：「陳嘉魚？他找我幹什麼？」

「那個……」

陳嘉魚無語：「麻煩你正常點。」

出院后，陳嘉魚把它也帶回了家。陳玉藻喜歡抱著它看電視，便將它擺在沙發旁，這次也不幸遭到了小土豆的毒手。

下一秒，陳玉藻旋風般地從陳嘉魚的身旁颳了過去，蹲在航空箱前，一迭聲地哇哇大叫：「是小狗！啊啊啊啊！！！老哥你真的帶回來了一條狗！！！啊啊，是金毛，好可愛！！！快快快看，它在朝我搖尾巴耶，嗚嗚嗚我要被它可愛死了！！」

「我是為了給你和早早一個驚喜。」陳嘉魚笑著說。

「我知道，這件事你電話里已經說過了。」阮秀蓮給他夾了一個肉圓，又細心地交代著，「過幾天你走的時候，我給你準備些特產帶過去，再讓小怡給她媽媽啊。」

陳嘉魚忽然說：「你們過來幫我看一下，這幾款筆記本選哪個？」

他皺起眉，驀地發聲，「等等！」

阮秀蓮點點頭，又說，「這一路回來挺辛苦了吧，明天在家好好休息一天。」

「……」阮秀蓮笑著說，「好吧，玩得開心點。」

一張帥氣而熟悉的臉出現在她們眼前，抬手揮動的同時，挑眉微笑。

陳嘉魚說：「要不就這裏吧。」

一路上，小傢伙都十分配合，不吠不鬧，讓司機都忍不住誇了好幾次它的乖巧。

「一。」

上午見面后，侯子凡先拉著陳嘉魚和夏宇，去某達廣場一樓的電玩城玩了個痛快。眼見快到中午，三人又晃去了三樓的餐飲區，準備找個地方解決午飯。

飯盛來了，陳嘉魚坐在桌前，開始吃飯。

他買筆記本電腦，除了學業需要之外，還打算寫小說。

「……」

到了家門口，陳嘉魚先把航空箱放下，轉身去摸包里的鑰匙。

侯子凡想吃烤肉，夏宇覺得太油膩，更偏向吃砂鍋面。

雖然現在手裡還有一百多萬，他對物質向來也沒有太高要求，但如果既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又能有一筆不錯的收入，那自然是兩全其美。

看到乘著電動扶梯近來的朱舒，侯子凡雀躍地揮手：「這兒，我們在這！」

陳嘉魚當然知道侯子凡的醉翁之意。

只是侯子凡這話也沒錯，朱舒用自己的時間和關係幫了他的忙，至少替他省了小一千塊錢，于情于理，不說其它的，再請她吃頓飯還是有必要的。

見她如此激動，陳嘉魚突然覺得，雖然這個妹妹笨了點、嘴饞了點、不聽話了點……

侯子凡按了個免提，而後捏著嗓子，甜蜜蜜嬌滴滴地道：「朱舒，嗨！」

明明有三個人，她們卻像是沒見到夏宇和侯子凡一般，都笑盈盈地把傳單往陳嘉魚的手裡塞。

陳嘉魚：「……好吧，我試試。」

「他就在我旁邊，我讓他接電m.hetubook.com.com話。」侯子凡把手機塞給陳嘉魚。

「嗚嗚嗚。」

陳嘉魚拿起筷子，正要動手，手機上又彈出了一個視頻通話。

「但是，老哥不是明天才回來嗎？」

一行四人進了餐廳，要了個包廂，點好菜。

陳嘉魚心裏一緊，「怎麼了？」

陳玉藻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抱著個半人高的毛絨玩具熊，攝像頭正對著熊拍攝。

侯子凡：「……」

加上最近國慶長假，不少購物網站都在搞促銷，價格也合適，他準備買兩台筆記本，自己一台，蔡佳怡一台。

國慶雖說有七八天的假期，但扣除來回，也就剩下六七天，他還得留下一兩天陪蔡佳怡。

「切，問你等於白問。」侯子凡無語。

「先放著吧，明天我去裁縫店問問能不能補好。」

陳玉藻剛要將手機挪開，陳嘉魚的視線突然捕捉到了一絲異樣。

過了幾分鐘，服務員推門，端上了一道幾人剛點的菜。

「嗯，吃過了，現在正在沙發上癱著，準備看會電視。」陳嘉魚順手把沙發邊一個半人高的毛絨熊扯過來，和它合了個影，再搭配一條肉麻兮兮的語音，「熊寶寶說，菜菜漂亮小寶貝怎麼沒有回來，它想你拉，想你的抱抱拉～」

等上菜的功夫，朱舒問：「菜菜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啊？」

……

「什麼忙？」

陳嘉魚看了眼，果然玩具熊的肚子上有個拳頭大的洞，裏面白色的填充棉也被扯了一大團出來，吊在外面。

陳嘉魚又好氣又好笑：「誰讓你出去的時候不把它關進箱子里的？」

一秒，兩秒。

今年的長假三人都打算回漢楚市，便約著今天來個兄弟聚會。

侯子凡：「……」

侯子凡：「……」

「倒是看著更結實了點，更像個大人了。」阮秀蓮也笑了，又問，「吃過飯了嗎？」

吃過晚飯，陳嘉魚被阮秀蓮強制要求在沙發上歇息，他也只能照做。

下車后，陳嘉魚先在託運中心接到了小土豆，然後又找了一輛同意承載寵物的計程車。

「實話和你說吧，這幾個月里我約過她N次了……」侯子凡大倒苦水，「她沒一次答應出來的，不是說有事，就是說身體不舒服。」

陳嘉魚也不好拒絕，只能來者不拒地收下，沒多久，他手裡就拿了厚厚的一疊傳單。

剛點了發送，一抬頭，就看到廚房門口探出兩個腦袋，全都一臉「沒想到我那平時小大人一樣的兒子／脾氣格外暴躁的哥哥談起戀愛來居然是這個不堪入目的樣子」的表情。

陳嘉魚盯著手機，隨口道：「都可以。」

朱舒推辭了兩句，還是拗不過侯子凡。

他笑著張開手臂，準備給自家妹妹一個來自兄長愛的擁抱。

「？？？」陳嘉魚放下手機，轉頭斜睨著他，「有話就說，有屁就放。」htｔｐs://m.heｔｕｂook.cｏｍ.cｏm

陳嘉魚搖頭：「不用這麼麻煩了，還是網上買吧。」

實際上，之前的某次循環里，他就在某個專業小說網站寫過一本小說，不僅簽約上架，循環結束時還沒正式完本均訂已經逼近一萬，每個月的稿費已經頗為可觀。

「現在就有！我們就在你家旁邊的那個廣場三樓還沒吃飯呢你過來一起吃頓飯吧吃完再去你舅舅那裡買電腦好了我們在三樓入口的地方等你不見不散拜拜！」

侯子凡又重新撥過去。

「我白天和同學出去玩了幾個小時，回來就看到家裡被小土豆搞得一團糟！」小丫頭帶著哭腔的聲音從揚聲器里傳出來，「嗚嗚嗚，老媽馬上就回來了……萬一讓她看到，我的屁股就要變成四瓣了……」

這個熊是他當初昏迷時，有人送到病房來的。

過了會兒，電話接通了。

說是闊別一個多月，倒也不甚確切。

「要不和我聚一聚？」侯子凡腆著臉問。

夏宇扶了扶眼鏡，點頭致意。

朱舒：「侯子凡你別夾子！」

下一秒，屏幕上的畫面變成了滿屋狼藉。

「她媽媽明天就回國了，」陳嘉魚說，「她要留下來陪她媽，所以不能回來了，她還讓我替她和你、早早說一聲國慶快樂。」

「夏宇同學，你也在啊。」

「……感情這玩意兒不能勉強的。」

下一秒，屏幕上出現了陳玉藻齜牙咧嘴哭兮兮的小臉。

沒多久，他就和夏宇產生了分歧。

朱舒白了他一眼，走了過來。

「明天不行。」陳嘉魚看見桌上有烤鴨，便夾了一塊，邊啃邊說，「明天我已經和猴子夏宇約好了，要一起見個面。」

陳玉藻已經把小土豆從航空箱里放了出來，一人一狗在客廳玩得其樂融融。

「侯子凡，我數到三，你沒事可說我就拉黑你了。」她冷冷地先聲奪人地警告。

手機震了震。

夏宇嘆氣：「正常的話還是他嗎？」

陳嘉魚接通。

破了一個大洞的抱枕、打碎的玻璃杯、滿地的衛生紙、傾翻在地的垃圾桶……還有沙發旁一臉無辜搖著尾巴的小狗。

陳嘉魚說：「你要啊，拿去吧。」

「五天吧。」

陳嘉魚看了侯子凡一眼。後者一臉期待。

……原來是家被拆了……害他嚇了一跳。

原來何彥已經決心要參加明年的高考，所以留在了大學里專心複習，沒回漢楚市。

「砂鍋面啊？砂鍋面好，清淡，健康，營養豐富。我也特別愛吃。」侯子凡立即見風使舵。

朱舒：「……三！」

陳玉藻在那裡歡天喜地地逗狗玩，阮秀蓮則是走到陳嘉魚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幾眼，語氣似嘆似笑地說：「黑了。」

陳嘉魚：「……」

話音剛落，門外又傳來一聲狗叫，還伴隨著鑰匙插入鎖孔，緩緩扭動的聲音。

「嗚，老哥你的熊熊也和-圖-書被咬破了。」

出了店門，侯子凡連忙說，「今天多虧朱舒了，陳嘉魚，你可得請她吃晚飯。」

等裝好各種常用軟體，時間也到了下午。

非必要不欠人情，也是他的原則之一。

……

「……你想見她不會自己約她嗎？」

侯子凡突然雙眼一亮，「誒，買電腦你找朱舒啊！她舅舅是代理商，讓她幫你買，價格肯定優惠！」

「他這次回來，打算買兩台筆記本電腦。聽說你舅舅是代理商，所以希望你能幫他找你舅舅買兩台性價比高，又能滿足他需要的……」侯子凡振振有詞地說，「畢竟吧，筆記本這玩意的水挺深的，我們也不太懂型號配置這些東西。萬一不小心踩坑了，萬把塊錢可能就浪費了，你說是不是？」

陳嘉魚：「呵呵呵呵呵呵。」

陳嘉魚嘆氣：「我約她她就能出來了？」

夏宇沉默了會兒，回答：「看內涵你也沒有啊。」

陳嘉魚低頭，一臉認真地翻手裡的傳單。

次日，陽光明媚的上午。

「又不是給我的，我才不稀罕呢。」侯子凡酸溜溜道，「真搞不懂，這些女人怎麼都這麼膚淺，只會看臉，難道不知道男人更重要的是內涵嗎？」又轉向夏宇，尋求附和，「你說對吧？」

朱舒剜了他一眼，「那我寧可一個人待在家裡。」

……

「那個箱子的空間太小了嘛，我怕它不舒服……」陳玉藻癟著嘴，在那裡嘟嘟囔囔的，「再說了，我以為就出門幾個小時而已，不會有什麼事的……」

「還沒有，我剛下車就趕回來了。」陳嘉魚誇張地揉著肚子，「有飯吧？我覺得我餓得能吃掉一頭大象。」

一看，是蔡佳怡發來的消息：「到家了吧，晚飯吃了嗎？」

「剛摸了狗就想抓菜，先去洗手再吃飯！」

「嗚……」

「活該。」阮秀蓮嗔怪地瞪了兒子一眼，往廚房走，「誰讓你說明天回來的，我都沒準備你愛吃的菜，行了，我給你盛飯，你隨便吃一點吧。」

吃好了面，稍作休息，朱舒帶陳嘉魚去她舅舅店裡選電腦，而侯子凡自然也死乞白賴地拉著夏宇跟去。

「嗚嗚，你自己看吧……」陳玉藻哭喪著臉，小手輕點，把攝像頭切換成了前置。

侯子凡和夏宇暫時擱置爭議，兩顆腦袋一起湊了過來。

陳嘉魚點點頭，又看向了和狗玩得不亦樂乎的陳玉藻。

他推薦烤肉，朱舒卻偏偏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在那一疊傳單中隨手抽了一張。

「……那好吧，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帶你到我舅舅店裡去。」

很快，門被推開了。

「知道了。」

五十包郵送了！

「你在看筆記本電腦啊？」

「砂鍋面……我覺得這個不錯。」

「……」

順利地到了樓下，陳嘉魚先下車，再從後排將裝著小傢伙的航空箱給抱了出來，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