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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覺的目光漸漸變得凌厲。

「我偶爾會進行一些娛樂。」

除了放一個不可控制的妹妹出去亂殺人之外。

「哦……」

想把她打敗，難度怕是比幹掉殘火都要高。

「我不能理解。」她攤手道。

「？」

不是，

夜棲羽看了她一眼，暗自搖頭。

夜棲羽人間清醒，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兩人。

像是其他被窺破心思的人一樣，他正在落荒而逃。

李添袖摸著下巴想了想，仔細的分析道：「雖然我對你們司空家還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但你們的吃穿用度應該都不會太便宜吧？讓我帶著會出大問題的。」

「這和你的任務無關吧？」司空覺顰起眉頭。

夜棲羽的笑聲戛然而止。

「嗯？」

「請不要誤會，本人並不是變態。」

「啊，我不要……我不喜歡那些東西……」

從第一次被他打倒開始，司空戀就是笑著跑出來的。

「適當的調侃，也是增進感情的小技巧。如果你學會這麼開玩笑的話，艾妮絲會更開心也說不定。」李添袖笑道。

「至少，現在的她每天都是快樂的。」李添袖想了想道。

「那個，我住哪？」

李添袖一本正經的解釋道「為和圖書了追求最高的效率通關，我們骨灰玩家在遊戲過場動畫中，很少會穿得像個人的，這是一種態度。」

可真正的朋友，在說話時可不會那麼畢恭畢敬。

「話說那些神會不會也是這樣，每天腦子被一群白痴信徒的祈禱給塞滿？」

啊，我的戰爭之神，請讓我的仇人死一死吧！

在反覆分析之後，才確認是出於司空戀之口。

「……」

夜棲羽看向司空覺。

「沒有。」

啊，我的善美之神，能不能成為我的老婆呀？」

「也許你可以找個rpg遊戲體驗一下。」李添袖鄭重推薦。

司空覺的表情恢復正常，又逐漸轉變為冷漠。

更別提在這些情緒之中，還充斥著不少對她們這些存在的厭惡。

快樂？

「只是要氣息的話，帶上一件衣服什麼的不就可以了嗎？」

「咳咳，言歸正傳吧。」

李添袖點點頭。

「我那有。」

但……

覺大人……

沒有自我的快樂，那還是真正的快樂嗎？

李添袖正色道：「我怕我會穿。」

李添袖增加了新的知識，好感度也大幅上升上升。

李添袖看向司空覺。

「這個嘛，也許不行。」

「喂！誰ｈｅｔubｏｏk•ｃoｍ.ｃom跟你說可以留下了呀！」夜棲羽皺眉道。

她給了所有輪迴者，選擇是與否的權利。

「有，這可能會影響到我的辦事積極性。」李添袖回答。

「還有這種篩選法的嗎？」

司空覺：「……」

雖然之後和傘靈發生了一些矛盾，但生氣的情緒也很快煙消雲散。

「啊？」

只要不是口無遮攔，在別人的忌諱上來回蹦迪，其他的都可以稱之為情趣。

司空覺會玩梗。

夜棲羽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記憶，驚恐的搖著頭。

「已經嘗試過了，但結果你也能猜出來。」

這除了強迫症和受虐狂，應該沒有人會猶豫吧？

司空覺否認了她的想法，然後起身回了房。

所以不要試圖用規律來推算她，因為有些事情她做的時候，她自己都不會意識到她為什麼會那麼做。

「好的。」

現在他只知道，司空戀本身是一個強悍的存在。

司空覺的朋友不多，反應大一點也不奇怪。

「不是宅女。」司空覺糾正道。

「好吧，我的錯。」

對於司空戀來說，恢復意識也只會平添痛苦吧……

「咳咳！」

「那能告訴我她的行為邏輯嗎？她是受什m•ｈeｔuboｏk•cｏm•cｏｍ麼控制才無法回來的？必須要攻擊輪迴者嗎？」李添袖雙手抱胸。

夜棲羽看了看李添袖的背影，又看了看司空覺不復凌厲的覺之眼，不禁感到了幾分擔憂。

後者閉眼嘆了一口氣，似是無可奈何的說道：「左邊樓梯，二樓往裡，你選一間。」

「……」

「那你……」

而如果沒有人反覆提起，困擾過她的人也不會再想起她。

「出什麼大問題？」夜棲羽不能理解。

李添袖突發奇想，雙手合十，裝作一副虔誠的樣子，祈禱道：「啊，我的真理之神，請告訴我下一期彩票的中獎號碼吧！

「嗯？」

你會穿是什麼意思啊？

比起這些初來乍到的輪迴者，她們自己去找肯定會更高效一些。

「哈哈哈！」

「是我，我負責從死去的凡人中挑選出有天賦的一些，將他們補充到這裏來。」

就像人類反感讀心一樣，讀心者聽到他們腦子裡隱而未發的大量負面情緒，同樣也是一種折磨。

至於攻擊輪迴者，也許是為了自保吧，我沒法確定……」

「那不算是我說的，機械之神給我設置了一套系統，他可以分析我讀取的數據，並從中篩選出最有利於溝通和_圖_書達成的語言。

「她的腦子記不住出招表，會比較折磨。」司空覺回答道。

司空覺看了他許久，最後才點了頭。

司空覺單手托著下巴，對此也感到非常困擾。

「咦？所以你還是會開玩笑的對嗎？」李添袖不禁感到好奇。

後者只是看向別處，沒有言語，也不知是接受了還是沒有接受。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她也會對人類這個族群的感到失望吧。

司空覺抿了抿嘴唇，語氣有些不悅：「艾妮絲是我的朋友。」

見她不願再提，李添袖也轉移了話題：「那繼續下一個問題吧，在我來到永曜之地前聽到的那個聲音，是你嗎？」

司空覺也附和道。

物抗20的高級騎士鎧甲，和物抗100的黃金比基尼應該怎麼選？

而你聽到的聲音，只是用我的原聲對著分析結果的念白而已。」司空覺解釋道。

而且從目前的接觸來說，司空覺不算難以溝通，暫時也沒有太令他抗拒的點。

尊重這種事情是相互的，在經歷了永恆之火與群星的一系列事件之後，司空覺的態度就顯得尤為特殊。

好像被拿捏了呀。

夜棲羽：「？？？」

李添袖連忙轉移話題，問道：「你們自己不能進入https://www.hetubook.com.com輪迴世界嗎？」

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人類總是對司空覺敬而遠之。

「嗝……」

夜棲羽和司空覺對視一眼，發現這傢伙說的居然是真的。

她不會再記得任何困擾過自己的事。

「停不下來讀心，果然也會感到困擾的嗎？」李添袖閉口未言。

李添袖的眼神看向別處，拿著背包起了身：「那個，問題問完了，我想我可以先走了……」

「她……沒有行為邏輯。」

司空戀將自己的能力拋棄，或許就是不想再聽到那些討厭自己的聲音，哪怕連自我一起拋棄，也在所不惜。

司空覺她居然會玩梗？！

她是公平的。

李添袖比了個OK的手勢，毫不客氣的拎包入住。

司空覺抿起嘴唇，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解釋道：「她的覺之眼封閉后，讀心能力和意識都因此被拋棄了。

原來是宅女啊。

夜棲羽當場就被逗樂了，毫無形象地捧腹大笑。

司空覺沒有說話，眼神凝固在桌子的一角。

他對司空戀的記憶已經消退的差不多了，對司空覺的三句評價，是他腦海中多出來的信息。

你是變態嘛？

就在夜棲羽發怔的時候，李添袖又折返了回來。

李添袖疑惑的看向司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