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哎呀！」

你這也太「浪漫」了吧？

「她……好像生氣了？」

不僅如此，在這個狀態下他還能看到的一絲絲因果連線。

李添袖眉頭一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我想殺人。」

我對這裏的了解越來越深，也開始喜歡這片神奇的土地。

現在他正常的超頻都會感到頭暈，所以按照正常的習慣，他是不會涉險去觀測的。

滋滋滋——

這次的觀測已經不能讓他有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了。

李添袖微微眯起眼睛，便看到一顆流星從天邊出現，劃出了一道絢爛的軌跡。

這份溫柔，讓李添袖感到了由衷的喜歡。

「覺大人不在嗎？」

若有若無的雜音湧入腦海，像是某種生物的磨牙聲，也像是足肢在地面上爬行的摩擦聲。

「不知為何，好想殺人……」

它的花語是重生，也是我這輩子最珍視的饋贈，而這份感激，我希望你能夠收下。」

「哦。」

我有了歸屬感，也有了為之奮鬥的目標。

「感覺有一種很暴躁的殺意在影響著我，我得想辦法離開這裏。」

「對！」

抬頭一看，司空覺今天穿的是一條黑色的寬弔帶短衫，外邊搭著印著愛心圖案黑色的長袖露肩外套，配合著白色的及膝花邊裙，顯得活力十足。

了……

司空覺很快就糾正了他，說道：「是第三句。」

「要是觀測會怎麼樣？」

「嗯。」

也罷了……

「不對！」

司空覺讓他參与這場任務的初衷，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報恩的機會，也沒有答應拿了最佳就會獎勵些什麼，不至於故意躲著他。

感受到腦海中異樣的想法，李添袖趕緊從觀測的狀態中退了出來。

她並不在乎的榮譽？

「不對。」

「在回來的路上，我想了很多。」

司空覺雙手一撐，氣得從台階上跳了下來，用力的跺了跺腳。

要是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就算你的大腦精神力如何強大，要是與他們的行為準則不一，你就會變成他們的敵人。

李添袖有時會產生一些惡念，但又不會真的去做。

罷了了了了了了了……

李添袖抬起頭，面帶微笑的看著天空，吐露了一直以來都從未向www.hｅｔｕboｏｋ•ｃoｍ•ｃom人傾訴過的心事：「永曜的眾神們，並沒有無信者們想象中那麼殘酷，為了對付強大的外敵，你們為這片土地也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李添袖忽然想起來，自己回來時還準備了禮物。

維克殘存的本能意識還寄居在他的腦海中。

現在他找不到人，應該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提也罷了……

這也就代表著，他常態下的精神超頻已經擁有了相當於淺層觀測的效果，修鍊的速度將呈幾何倍數增加。

「我們……」

李添袖突然一個激靈。

可他又給了司空覺什麼？

這一次的答案很明顯，他不可能會對司空覺陰陽怪氣，所以他的精神受到影響是可以確定的。

怎麼可能會對她沒有想法？

那麼二壘的事情，不提也罷了。

「急了急了，她急了。」

「不可能！」

既然是抱著談戀愛的心態來交往，那肯定憧憬著雙方的關係越來越親密，最後走向婚姻。

李添袖眼前一亮，轉頭看向司空覺。

李添袖挺直了腰桿，已經認真起來了。

「哦……」

被這麼一提點，他才意識到自己的精神可能出現了問題。

他不正常？

雖說無序的生命形態對他擁有諸多的好處，但他視野里會出現一些雪花狀的方塊，裡頭似乎是一些和他所看到的東西格格不入的影像，看了一會就讓他產生了眩暈感。

司空覺：「……」

「不對。」

這些意識受無序的法則支配，擁有著同樣的本能。

他的世界快速的黑暗下來，彷彿是躺在漂浮不定的大海之上，隨著波浪而上下的浮蕩。

我在指點你呢？

「呼……」

但由於污染源已死，它對你的影響會大幅降低，暫時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這些模糊的念頭和，惡意去誤導行為的念頭放在一塊，實在是令人難以分辨。

司空覺人傻了。

「你在想什麼，我難道還不知道嗎？」司空覺反問道。

司空覺咬牙切齒的吐了一口氣，但也只能假裝沒有聽見的樣子，繼續說道：「你現在可以試著觀測一下了，但範圍不要超過我們的宅院。」

李添袖恍然大悟，總和圖書結道：「你的意思是，是我剛才沒有產生推你的想法，而不是我從來沒有產生過這種想法，對吧？」

之前的戰鬥在他的視角里，就是戳自己視線裏面的洞就能打中了，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升維。

他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但轉念思考了一下，又側頭看向司空覺，試探著問道：「你應該不會……喜歡這種類型的吧？」

司空覺又開始生氣了。

滋滋滋——

「惹……這也太丑了吧……」

「從客觀的角度來分析，我怎麼可能會不想辦你啊？」李添袖表示不解。

司空覺幫他融合了世界之源；給了他強大的腦內世界修鍊方法；如今有耐心的指引他解自己面臨的困境。

「行。」

不知為何，這份平靜的美麗，讓李添袖產生了一種陌生的自形慚愧的感覺。

他的心底升起了這樣的念頭。

李添袖心中一凜，在邊緣的台階上坐下。

「誒？」

李添袖點了點頭，再度進入了觀測狀態。

「對了。」

「不是？」

「你現在最好不要這麼做。」

李添袖精神一震，快速的退出了超頻狀態。

但她畢竟也活了這麼多年，很多負面情緒都能輕易的壓下去。

到時候，我應該就可以送你更有意思的東西了。」

李添袖表示反駁。

「覺？」

「哈哈哈，那沒有事了，你繼續說。」李添袖笑道。

但好在，他還能從中感受到靈感。

司空覺的聲音忽然傳來，打斷了李添袖的直覺。

還是那些得寸進尺的玩笑話？

「你這傢伙……還給我超級加倍是吧！」

「剛才的三個念頭，哪個不是來自於你的？」

「我懂了。」

司空覺總算是氣順了。

她要是說喜歡，你是不是還得主動引導分化，變成那種奇葩的模樣？

「我要怎麼做？」

「但這明顯不合理啊……」李添袖還是想不明白。

李添袖瞪大了眼睛，也開始生氣了：「不行，我燃起來了！

經過多日的建設，他的意識之海已經非常的廣闊。

見李添袖領會了，司空覺也走到了他的身邊，繼續說道：「無序的意志會導致你的細胞活化，如果任由其自由發展，你的身體各個部位都和_圖_書可能會自由分化、無限增殖，甚至會誕生出許多自主意識。

所以這次特訓，他才堅持到夜幕降臨，就感到了一陣疲乏。

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這次的表現還是沒比之前好上多少。

得到司空覺的提示之後，李添袖退出了觀測狀態。

抬頭看向天空，璀璨的群星正在夜色中閃耀，微涼的輕風推搡著雲層，正愜意的在空中飄動。

調整好了心態之後，她說道：「我只能先引導你去分辨一陣，你得自己記下來這種感覺。

「你現在的情況很特殊，相當是被無序污染了，會潛移默化的轉化成它們的模樣。

你這個也字用得……還挺精髓的啊？

「可這玩意也太不好看了吧。」李添袖皺眉道。

黑暗的侵蝕，讓他感到了一陣陌生。

司空覺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安靜的接過了花束，低頭婆娑著粉色的花瓣，若有所思。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后，李添袖讓自己進入了超頻狀態。

您在想些什麼？

在未來，我會努力追趕你的方向，直到有一天能夠跟你並肩站在一起，為你分擔肩負的重量。

現在的他不用觀測就能感應到因果，要是真的進行觀測，或許真的能看到這維度牆以外的東西？

「你讓我先冷靜一下。」

但在遇見你之後，世界才變得不一樣起來。

司空覺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在聽到他的聲音后才轉過頭，眼眸中流露出了訝異的神色：「花？」

「我得快點把司空覺給辦了。」

此時他正背靠著台階和司空覺並排坐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只隔著兩厘米，互相都能感受到對方肩膀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熱度。

但轉念一想，這話說得也沒錯。

他也只能抬頭陪著她，兩人一起看完了流星的落幕；看完了夜星的悄熄；看完了太陽的升起。

按照維克的說法，那就是他所在的四維空間。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在極遠的地方，似乎有微弱的火光亮起。

或許這份誓約在永曜算不上什麼珍貴之物，但卻代表著我的心意。

鬥志很高昂，就是很不禮貌。

直至烏雲飄來，一隻藍色的妖精用魔法讓雲層下起了和*圖*書雪，司空覺才彷彿從恍然之中蘇醒了過來。

後者也在抬頭看著夜空，粉色的頭髮隨著她的動作從臉頰側落下，蓋住了晶瑩耳垂，胸前的覺之眼目不轉睛。

司空覺下意識的要脫口而出，但很快就止住了話頭，沒好氣的看著他：「不是，說正事呢，你少說這些有的沒的東西。」

「嗯……」

一股淡淡的惆悵似乎瀰漫了開來，李添袖卻不知道她忽然在為何而悲傷。

想明白了這點，李添袖走到了樓頂天台邊，面對著燦爛的斜陽，檢驗起他的收穫來。

等到你的精神完成再一次蛻變之後，再自行將其拔除。」

李添袖似乎看到有一個黑影在方塊之中穿過，但又無法想象它的模樣。

可要是觀測的話，你會聽到很多來自『同類』的呼喚，很容易迷失其中。

「真是不可思議……」李添袖感慨道。

她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那宛如古畫春|水的雙眸中，彷彿凝結起了一層令人難以接近的水霧，像是表達她對世間的美麗之物早已看厭的不滿。

罷了……

但在上一個世界之前，他的精神只能籠罩五公里左右，現在直接是翻了十倍。

雖然他們明面上算是確定了關係，可實際上呢？

什麼叫做她喜不喜歡？

李添袖抿了抿嘴唇，誠懇的說道：「突然覺得一直受你的照顧，平日里還這麼任性，感覺有些過意不去。

司空覺：「……」

「另一個問題，是你的身體。」

冒犯的想法他也不是沒有過，要是真的想修改他的意識的話，現在的他有可能都沒法意識到吧。

像是剛才那個觀測的想法，就不是出自於你的本心。」司空覺單刀直入的說道。

「啊，好吧……」

談起正事，李添袖收起了打鬧的心思，進入了觀測狀態。

李添袖微微一怔，狐疑的說道：「我懷疑你在PUA我。」

「好。」

「如果剛才那個意識並非來自於我，那豈不是說我腦子裡的那個傢伙，也對你有非分之想？！」

「不是嗎？」

而此時的時機恰好，他也就從空間腰帶中拿出了一束誓約之花，雙手遞給了司空覺：「送給你。」

她輕輕的張了張口，眼神複雜的做出和_圖_書了她的回答：「還是結束這段關係吧。」

想到這些，李添袖突然對自己的冒犯感到了相當的愧疚。

「她要是在，那肯定知道你在找她。如果她不想見你，你問我又有什麼用呢？」

那些和他同階的輪迴者們，在修鍊速度上會被他遠遠的甩在身後。

司空覺：「？」

難道……

雖然有那麼一點可能是在逃避他重提賭注的事，但想想她在眾神會議里提前離席是因為他的事情，就不由自主的感到心情愉悅。

而在它的後方，還有更多散落的隕石靠近永曜的大氣層，用一道道動人的弧形軌跡，在夜空里繪製出一片夢幻的美景。

「又怎麼不對了！」

司空覺是他的，絕不許別人染指！

「流星雨？」

你這個反駁是什麼意思？

更要命的是，他現在觀測要消耗的精力更多了。

過去的我因為認知不足，就想著讓自己過得好一點，並沒有什麼特別想要努力的目標。

「行了，退出來吧。」

於是他的視線穿越了百里，能夠自由的捕捉精神力覆蓋範圍內的東西。

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不說，還會被他們集體攻擊，落得個被吞噬的下場。」

「嗯。」

司空覺將花束收了起來，抬頭看向天空，任由著流星的火焰在她潔白無瑕的臉上留下泯滅的光影，也沒有產生任何的表情。

夜棲羽和阿燐同時抬起了頭，看向李添袖的方向，好一陣后才收回了目光。

李添袖深吸了一口氣，思考起剛才的問題來。

順著司空覺的思路想一想，李添袖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體型龐大，渾身上下都是腦袋的肉山的形狀。

「每個細胞……都有集體意識……」

但反應到剛才他們在爭論些什麼，又忍不住咬著下唇，臉色有些微微發紅。

這不僅僅是精神力擴張的緣故，還涉及到了一個轉化率的因素。

我非得把這狗東西的頭給擰下來不可！」

在司空家中轉了一圈之後，李添袖那躁動的心最終被阿燐的一句話給鎮壓了下來。

「我當然不……」

再從夜棲羽她們的反應來看，他的精神穿透強度也提升了，五階以下的存在沒法感知到他的查探。

首先，司空覺應該不會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