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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收你錢。」

林躍心說自己有【變色龍LV2】，想要什麼紋身沒有，哪裡用得到孫彤幫他紋。

孫彤覺得他有點飄。

「不喜歡還是過不去心理那關？你不會是跟那些老古董一樣，覺得這麼做太輕浮了吧？」

林躍反問：「單跳200+很高嗎？」

一分鐘后，胡亮唱到高潮，架子鼓那邊一聲嚓響，然後是節奏感滿滿的鼓音，不趕不慢，每一次敲擊都打在鼓點上，鼓音和琴聲糾纏，鑔響透亮，刺破貝斯與吉他的旋律。

希希望林躍說道：「對啊。」

「這不是建國寫的歌嗎？」

「這個就沒必要了。」

林躍大聲說道：「老孫，管管你女兒啊。」

凌晨的清醒。

這時林躍陪著孫彤走過來：「我記得你的職業是紋身師對吧。」

今天，三天到了，是他交答卷的時候了。

「你這是在玩火。」

得，果然是個古靈精怪的丫頭。

楊雙樹和老孫頭兒看到歌詞愣住了。

楊雙樹等人鬆了一口氣，說起來他們還真有點怕那位經紀人，別看他很年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說出的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權威性，難道說這就是大城市經紀人的獨特氣質嗎和圖書？

「沒有。」

三遍。

這是問話，也是實話，因為在他看來單跳200+真不高，隨便練練就這成績，再快他都能不費力地打出來，不過這玩意兒除非去樂團演奏那些高難度曲目，一般組樂隊玩搖滾、流行、說唱什麼的根本沒必要。

「行了行了，快上車吧。」

林躍一臉無奈地擺擺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轉身走了。

鑔聲響亮，琴聲叮咚。

「行。」胡亮瞄了一眼樂譜：「怎麼不行。」

不，不是有點飄，是很飄，來集安沒兩天，東北人的豪爽、義氣沒有學會，吹牛的毛病倒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第一次見面時她對他的印象真的很好，成熟穩重，待人和善，帥氣瀟洒，還有工作時散發的氣場，特別吸引人，但是現在……內心的好感沒了一半。

不對呀，程宮不是這樣的。

胡亮愣住了：「這麼緊迫？」

「她寫的歌就不能唱了嗎？」林躍說道：「唱，我還偏要唱給她看。胡亮，行不行？」

秋天的哭聲。

他沒有撒謊，當初在《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世界，吉他社裡可不只是吉他手，還有玩貝斯和架子鼓的，當時本著好玩和_圖_書的心思學過一段時間的基本功，可以彈奏些低難度曲子。

電影都不敢這麼拍！

孫彤認真地想了想，覺得這還真不是瞎說，上回排練時他的吉他彈得很專業，還能清晰無誤地指出她爸爸敲錯的地方，現在練了三天就能把架子鼓打到這種程度，要說他以前沒玩過音樂，誰會相信？

林躍沒有理他，對眾人拍拍手說道：「一周，接下來的一周時間，工作日晚上要進行最少三個小時的練習，周末每天起碼八小時，有問題嗎？」

歌詞循環，又是一遍。

「啊？你說什麼？」老孫頭扒著車門，一臉困惑地看著他。

一周后。

楊雙樹放下吉他，回望架子鼓後面的林經紀，真是活見鬼了，三天前林躍拉著他加班教打鼓的時候，動作還有些滯澀，敲起來硬邦邦的，三天後再見，就跟換了個人一樣，聽那節奏，聽那銜接，流暢的好像練過好幾年的。

孫彤站在緩慢向前的大巴車上，把頭探出窗戶：「我一定要看到你的紋身。」

「好了。」林躍說完話拍拍手：「這是縫紉機樂隊重組以來第二次排練，想來大家對《塑料袋》的曲子已經背熟了，希望這www.hetubook.com.com次能有一個好的發揮，咱們開始吧。」

「我有，有紋身。」

林躍：「……」

無聊的晚風。

胡亮還想再問，林躍拍拍手說道：「謝謝大家，時間不早了，請回去休息吧，明天晚上我們在這裏不見不散。」

要說廢寢忘食地練習，也就這三天時間，在超越常人的記憶力，聽力，肢體協調性幫助下，硬是有了長足的進步，可以流暢地演奏比較複雜的曲目，應付流行樂和搖滾樂是沒問題的。

她無法接受眼前一幕，感覺世界觀都被刷新了，三天學到可以上台演奏的程度，他還是人嗎？

嬰兒的轟鳴。

「好。」老孫頭在後面拍手叫好，他是真服了，這個BJ來的年輕人太厲害了。

孫彤走過去，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林躍好一陣：「你以前真沒學過打架子鼓？」

「既然沒有，要不要我幫你紋點什麼？」

胡亮從大破車上跳下來，目瞪口呆地看著前方一幕，許久才回過神來，咽了口唾沫說道：「躍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登台演出？」

……

忘記了為什麼，而存在……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一遍。

林躍說道：「以前上hｔtｐs://ｗwｗ.ｈｅｔubook•cｏｍ•cｏｍ大學的時候跟著學長玩過幾次。」

她似笑非笑地道：「怎麼？你想在身上紋點什麼？」

楊雙樹想不通這個問題，最終只能搖搖頭，上了大破車。

眼見眾人全都一臉茫然，他輕咳一聲道：「如果沒有問題，一周后我們就要登台演出了，算是縫紉機樂隊復活后的首秀吧。」

兩遍。

胡亮指著他說道：「你就是個騙子，大騙子，絕對不是什麼經紀人，你以前絕對是玩音樂的，還是很牛的那種。」

林躍說道：「你怎麼這麼多事？」

「既然行，那就來吧。」林躍回到架子鼓後面坐下：「給幾人一個開始的手勢。」

上次排練暴露的問題根本不在於她的爸爸技術不夠嫻熟，在於以這個年紀的體力，演奏一兩首歌還可以，如果時間再長，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真要累出點毛病，誰也擔待不起。

「哪兒呢？給我看看。」她一下子來了精神，好像第一次認識林躍：「像你這麼穩重的人也會紋身？我不信。」

結束演奏，胡亮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望林躍說道：「躍哥，你怎麼一點汗都沒出？」

不提胡亮和老楊，最讓人傻眼的是林經紀以前就練過不到一個月的架m•hetｕｂｏｏｋ•ｃoｍ•ｃｏm子鼓，雖然精通吉他后再學貝斯、架子鼓什麼的可以很快上手，但是他給大家的承諾是三天，三天成長為一個熟練鼓手。

「行了，行了，別管我以前是幹什麼的，現在能打好架子鼓就是最大的貢獻。」林躍站起身來，走到黑板跟前，把後面的紙往前一翻：「這首歌大家應該不陌生吧。」

她忽然湊近幾分，貼著他的耳朵壞笑道：「不會是，紋身的地方太私密，不好給別人看，還是說，是以前喜歡的人名字，一提起就會勾起傷心事？」

胡亮湊過來說道：「你聽他瞎說，他以前絕對玩過架子鼓，不然練三天就能打到單跳200+？你當我是被糊弄大的啊。」

而林躍對這個問題解決辦法是楊雙樹依然彈貝斯，胡亮由主唱兼副旋律吉他手改為主唱兼主音吉他手，不要副旋律吉他手了，而他自己嘛，接替老孫頭打架子鼓。

從副旋律吉他手到主音吉他手，看得出來有點緊張，站在那裡清了好幾次嗓，胡亮方才緩撥琴弦，低聲歌唱。

胡亮開始唱男聲版《丁建國的歌》。

已經記不清楚，我從哪裡來。

他走到架子鼓後面坐下，沖胡亮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三天成長為一個熟練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