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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嗎？」

說實話林躍挺意外的，他還以為是秦淮茹和傻柱因為失去後院正房掐起來了呢，畢竟電視劇里倆人因為鬧彆扭好幾個月不說話的情節就有兩三次，然而並不是，是易中海那個偽君子露出了狐狸尾巴。

「嘿，想不想賺點零花錢？」

如棒梗所料，架沒打成，有和事佬把兩方人馬勸住了，所以這錢掙的相當輕鬆。

三，心裏憋氣啊，本打算給林躍剝一層皮下來，結果秦淮茹房子沒了，傻柱和棒梗又給暴揍一頓，他呢？老伴兒死了，名聲完了，生活也毀了。

「我叫方大猛，他叫劉陽，你呢？」

棒梗在街上溜達著，冷不丁出來倆十七八歲的男孩兒跟他借錢買煙。

棒梗動了心，轉過頭去看著他們。

一，閻埠貴媳婦兒、劉海中媳婦兒、秦京茹這些人表面功夫做得很好，但是背地裡都在傳他是做了對不起一大媽的事，才有了那天晚上的吵架，易中海必須為一大媽的死負全責，他在四合院兒的口碑算是徹底玩兒完。

「一大媽沒了？」

「看不出來呀，長得瘦嘰嘰的，還挺能打。」

林躍好幾天都沒回去。

林躍看了一眼四合院兒的方向，輕輕搖頭，往車間裏面走去。

在聾老太太遺囑執行方面，和_圖_書傻柱說不搬，林躍趕來攆他，就先算算一大媽那筆帳，秦淮茹不敢不搬呀，一大爺氣死一大媽的事正在巷子內外發酵，林躍要是知道他們耍無賴，強佔北屋不挪地兒，只要把那每月15塊錢的去向和她一直戴環兒的事往外面一傳，那樂子可就大了。

招惹冉秋葉被林躍一頓暴揍，給秦淮茹扇了兩耳光，當天晚上一大媽又突發心臟病沒了，加上一群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議論他，棒梗變得更極端了，把誰都不放在眼裡，連他媽的話也當成耳旁風。

「你不是把易中海的工資單給一大媽了嗎？」

林躍既無奈又無語，還有幾分不爽。

三個人一路說笑著往東邊走去。

就在他跟王大猛說以後再有這種事記得喊他的時候，煤窯裏面走出一個衣著光鮮，還畫了點妝的女人來，後面有個小子吹起口哨，但是很快被人拍了下腦殼，老實了。

林躍在心裏嘆了口氣，他算是理解為什麼有句話叫紅顏禍水了，漂亮的女人無論有意還是無意，總會「禍害」不少男同胞，擁有【師奶殺手LV2】的他，同樣是女人的禍水。

放在一天前，知道傻柱撂下這樣的狠話，他會躲？笑話，肯定是找上門去，傻柱真敢動刀，他就敢和*圖*書砍下蠢貨三根手指，叫丫一輩子做不了菜。

看得出來，于海棠確實很擔心他。

所以這種事兒吧，真打起來的情況不多，搞不好不打不相識，最後成朋友了。

自覺沒危險，而且還有錢賺，棒梗認為這樁差事不錯。

胳膊肘擰不過大腿，傻柱在許大茂的嘲笑聲中捲鋪蓋捲兒滾去中院東廂，和易中海住一起去了，用秦淮茹的話說，是想讓他多陪陪一大爺，不要因為一大媽的事就天天借酒澆愁，萬一喝壞了身子怎麼辦，她則回中院西廂和賈張氏、槐花、小當擠一屋。

……

電視劇里一大媽八十年代初病故，這裏呢，因為易中海的兩個耳光，提前了五六年。

得到肯定答覆，于海棠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他沒有說話，撿起帽子戴在頭頂準備離開。

不過昨晚答應冉秋葉少去摻合四合院兒里的事，不能第二天就當耳旁風啊，只能說便宜那個一犯渾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的傻逼了。

于海棠說道：「傻柱滿院子嚷嚷只要你回去，就拿刀砍了你，還說如果不是你挑事，易中海和一大媽就不會吵架，更不會把人逼死，本來一大早他是要來廠里找你鬧的，被秦淮茹勸住了。」

是，他在林躍那裡從和_圖_書沒佔過便宜，可是站在一般人的角度來講，還挺能打的。

何雨柱這邏輯真是牛逼到無懈可擊，易中海欺騙一大媽，每月拿出15塊來給秦淮茹存銀行以備仨孩子結婚用，這是倆人有一腿的代價，也是他為自己以後有人養老送終的前期付出，昨晚易中海和棒梗聯合起來沒事找事，給他一招回馬槍殺了個丟盔棄甲，事情敗露后和一大媽吵起來，把人給氣死了，扭臉兒傻柱把責任推到他的頭上，這人呀，渾點兒還有救，就怕又渾又蠢還沒自知之明，那是真沒救了。

茬架這種事，棒梗當然了解，聚集的人越多呢，危險性越小，因為兩幫人里總能找出一兩個有交情的，關係擺一擺，哥們兒叫一叫，雙方各退一步，梁子就解開了。

像他這麼大的人，就算沒工作，掏掏褲兜也能找出三五塊錢，他呢？僅有的五毛錢還是槐花偷偷塞給他的。

「一塊錢？」

「出大事了？出什麼大事了？」

「我了解你的脾氣，所以……你記住，近期千萬別回四合院兒。」

非親非故跟他借錢買煙，棒梗怎麼肯給，沒的說，仨人扭打在一起。

在棒梗、傻柱等人看來，他是知道一大媽的事後慫了。至於易中海嘛，樂不起來，為什麼呢？原hｔtｐs://m.ｈｅｔuｂｏok•cｏm.cｏｍ因有三。

于海棠說道：「你近期千萬不要回四合院兒。」

那倆人給他三下五除二打跑了，棒梗拍拍身上的土，正要去撿掉在地上的帽子，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男聲。

「昨天半夜倆人打起來了，易中海扇了一大媽兩個耳光，還說什麼要不是她生不出孩子，他至於做那些事情嗎？一大媽被這句話氣的心臟病突發，傻柱他們聽到動靜過去幫忙，人還沒送到醫院，半路上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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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錢。」

兩個半小時后，方大猛、劉陽、棒梗三人來到八一湖西北方一座廢棄煤窯門口，一個跟他們差不多大，脖子圍著紫色圍巾的人正在發錢，一人一塊錢，是講好的數兒。

于海棠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複雜，廠里的人不止一次講易中海多麼多麼好，是模範丈夫，道德員工什麼的，一大媽沒法生養都對她不離不棄，結果呢？事實證明女人不能生孩子就是不行，男人嘴上不說，賬都在心裏記著呢。

自從他和傻柱被軋鋼差開除，又找不到像樣的工作，家裡的收入就少了，秦淮茹在錢這方面攥的仨孩子死死的，而且他記恨著當初被當眾被扇耳光的事，不會主動要錢。

棒梗扭臉一瞧，對面站著倆人，跟他差不多和_圖_書大年紀，都是二十歲上下。

林躍說道：「為什麼？」

……

林躍很好奇究竟是什麼大事，值得於海棠跑到車間來找他。

「賈梗。」

那人伸出一根手指頭：「八一湖土堆茬架，一個人頭一塊錢，去不去？」

對比許大茂一腳踢了婁曉娥，易中海只是隱藏的更深罷了。

「好，我跟你們去。」

閻埠貴呢，看到易中海的遭遇，壓根兒沒敢拖延時間，兩天後就把院子里的兩間房拆了，劉光福和媳婦兒商量再三，沒有離開後院兒，害怕他大哥回來后佔了房子，以後再沒他們的份——畢竟從鄉土民俗的角度出發，上門女婿本就沒有分父母財產的資格。

臨近春節，以前不讓搞的玩意兒今年沒有明令禁止，巷子里偷賣雞蛋的多了，商店裡的貨也更全了，扯布的扯布，買油的買油，年味就像鍋里的炸藕荷，香氣濃的從衚衕口飄到衚衕尾。

棒梗倆眼跟著女人的腳步平移，王大猛呵呵一笑，碰碰他的胳膊：「漂亮吧？不過我勸你別有歪心思，那是頑主的女人。」

二，一大媽這一死，沒人端屎端尿，伺候他的起居了，秦淮茹為了避嫌又不好意思喊他過去西廂一起用飯，以致他只能像個老光棍兒一樣自己照顧自己。

「好，我答應你，近期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