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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告訴我這不是遊戲

作者:緋色烏鴉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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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平角褲平角褲

第139章 平角褲平角褲

左昌看著白鱗,沉默了片刻。
說話間,見里飛鳥快步走來,面上帶著幾分憂慮。
神官伸手扶住牆壁,稍一發力,就跳上屋頂。
橫豎,就是白費了三個月的時光而已。
一度,白鱗甚至認為天王不是人類。
……
耶?
這分明就是挑釁,他們被小看了!
手下搖頭:「戒備……很不森嚴。屬下看到,那個『左昌』大搖大擺的坐在庭院之中,好像早知道我們要上門,等著我們一樣。」
白鱗皺著眉:「我不是很願意回憶那些事情……如果您想聽,我可以簡單的描述。」
白鱗以前的所作所為,才是真正有價值的。現在的他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忘記他應該堅持的東西。
他搖著頭,說道:「看來,這一年間你的經歷不堪回首。我不敢相信,一個曾經那麼陽光的,被譽為『騎士典範』的人,能說出這樣陰暗的話。」
左昌看著白鱗,微微笑著。
神音會的夜襲,並未掀起波瀾。
「……」
「剛剛得到『夜鷹』的彙報,有一夥穿著神hetubook.com.com袍的人,正朝我們襲來。似乎是神音會的人。」
畢竟他到天王城還不超過半月,甚至沒有認真看過這座城市,去哪不是去?
他露出幾分厭惡來,明確的表達了他的立場:「將軍,我和您的想法正好相反。正直,寬厚,溫柔一無是處,人類是不可能相互理解的!有些人只有用鐵拳才能說服,有些話……佐以刀子,才有人聽!」
她在天王城投入的成本比左昌稍多一點,但布局尚未展開,也談不上損傷。
白鱗上前,扭斷了最後一人的脖子。
一眾信徒齊聲歌頌,緊緊跟隨神官。
他如何在弒神戰爭中活下來,無人知曉;
左昌思索片刻,然後說道:「白鱗,我給你個任務。」
目標人物坐在一張椅子上,抬頭看著晦暗的下弦月。
為首一人是七境的神官,他手上拎著釘頭錘,看著自己的手下:「戒備很森嚴?」
咔!
其餘人紛紛躍上屋頂,都看到了坐在院子里的左昌。
在場其和_圖_書餘人不知道,但他非常清楚——
左昌沉默,換了個坐姿。
左昌走的沒有負擔。
那個有恃無恐的青年人,應當是天王將軍!
「……將軍,這是您新發明的刑罰嗎?」
「正直,寬厚,溫柔。」左昌看著他,「我覺得,人應該具備這些品德。過去的我太過功利,只知道攀登,卻不知道體恤,傷害了很多人。」
出發之前,弧光祭祀再三叮囑,要他小心行事,不必跟這「疑似天王」講規矩,務求一擊必殺!
白鱗眉頭一挑。
他看著白鱗,又說道:「我現在認為你是對的。」
否則,他怎麼會冷的像冰、硬的像鐵,活得像一台精密而高效的機器呢?
他足弓發力,有如離弦之箭,朝著左昌暴沖而去,在夜色中劃出濃墨一般的軌跡!
像流星一樣,朝著左昌發起刺殺的神音會八人小隊。
只不過……
左昌轉頭看去,只見白鱗手持一柄足足三米長的騎士槍,從這頭衝鋒到那頭。
神官腳掌點地,小腿緊繃,彷彿一頭蓄勢待發的猛虎:和*圖*書「女神在上!現在我們眼前的男人,那黑髮的惡鬼是真正的異端!我們不可吝嗇自己的生命,也不必對他仁慈,跟我一擁而上,亂刀將他砍死!」
果然!
黑夜之中,陡然殺機四現。左昌聽到了震耳欲聾的尖嘯,看到有八道流星朝著自己爆射而來。
見里宅。
一切歸於平靜。
白鱗的眉頭,皺得更深!
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裏,更不得而知。
時間是凌晨兩點左右。
這番話,左昌已是張口就來。
夜色之中,一支小隊蜷縮在陰影中,看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宅邸——
鮮血淅淅瀝瀝的落下,宛若雨簾。
左昌看著他:「把你遭受的背叛寫成詳盡的報告,我要知道你經歷了什麼。」
……
白鱗皺眉:「什麼?」
「女神在上!」
在他印象里,天王將軍不是一個愛講閑話的人。
他說道:「將軍,你的變化似乎也不小。」
白鱗面目平靜,看著槍尾唯一活著的人,說道:「我很久沒在五位數共同體生活,實在不習慣七境的能力。剛剛那和-圖-書一槍穿過了七個人的心臟,到最後一人時力有不逮,只是洞穿了他的身體……不夠完美。」
金色的閃光在庭院一側閃現,兇悍的橫貫夜空,留下一道閃亮的「Z」型軌跡。
一個公平正直而善良,被譽為騎士典範的人,卻理解了殘暴的價值。
神官觀察片刻,說道:「都把武器掏出來。」
到了近前,她說道:「將軍,好像有情況。」
「瑤台眾」已經將家當歸置,車輛也準備完畢,等散落在城裡的成員回歸,就能前往郵筒部。
正面交手,有多少勝算?
偷襲暗殺,已經不可能。
他一動不動。
左昌看去:「什麼情況?」
七境強者的全速衝鋒,甚至引發了音爆。
一行七人亮出兵刃。
左昌搖頭:「面對是第一步,讓你寫成報告,是想讓你直面痛苦。好比吃飯,仔細的咀嚼了,才容易消化。」
神官沉吟片刻。
如果有熟悉他們過去的人在場,恐怕會感嘆,命運真是開了一個玩笑。
在左昌看來,他其實沒有改變。
「被天神擊敗,讓我有了諸和_圖_書多感悟。」
一人禱告一聲,罵道:「真是猖狂!大人,讓我去吧,我要送這該死的異端下地獄!」
下個瞬間,炸雷轟鳴!
銀白的長槍上,依次掛著八個人。
「大人,我們似乎暴露了。」
那正是……
他的視線越過見里宅高高的圍牆,看到了內里景緻——
白鱗沒太大的反應。
「我只是想解決問題。」
有這種事?
如此深夜,還在庭院里坐著?
左昌站在種滿了花的庭院里,看著平靜中帶了幾分憂傷,背手、挺胸而立的白鱗:「你變化真的很大,和我印象中完全不同。」
一個像戰車一樣只知道前進,被人視為暴君的人,現在學著接受寬厚和仁慈;
「……」
現在……
見里飛鳥也多少負擔。
左昌不假思索:「讓沒有戰鬥能力的人退下。臨走之前,我要給神音會一點震撼。」
「請吩咐。」
將軍冷酷而務實,目的性極其強烈,幾乎不會說除了任務之外的任何話。
白鱗並未否認:「我為我以前的天真和幼稚感到遺憾。我現在更了解您了,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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