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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有，他大概率是普通生物——從這個角度看，神本身和神眷屬的差別的確不大，反正都是優勢對局。

「呼。」

「風神力最大的特徵，來源於『善變』。善變意味著進攻方式詭異，殺傷手段多樣，往往讓人防不勝防；並且，對風的巧妙利用，可以達到約束、恢復或者致幻的效果，可以說是難知如陰、變化無常！也是這個原因，所以我當初才沒能殺死風神，被他跑掉了；」

唯一讓她在意的是——

左昌伸手，比著坐在他身邊，此刻快要睡著的天神說道：「現在，讓天神來說明一下這些根源的能力。」

飛鳥看著名單，明白左昌的用心良苦。

她嘆息一聲，繼續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思考這件事，不論我如何說服自己，都不能抹去內心的真實意願——我非常介意瑤台飛鳥的存在。但……」

她很快放下疑惑，說道：「好吧。反正我正好睏了，想睡覺覺了。」

真的……

「說實話，介意。」

左昌見無人說話，主動開口：「我想來想和*圖*書去，認為這個方法最不容易產生爭議。你們所有人都是十二境，一分鐘時間即便分不出勝負，也足夠看出水平高低，相信根源歸屬不會有太大的爭議。雖然天神說沒有太大差別，但神本身和神眷屬多少還是不一樣的，希望你們認真對待。」

遊戲果然害人，天神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不搞個彈窗警報？

挑戰天神的權威？

「這三人底細不明、思想不明，如此重器，不適合被他們掌控！明天看看情況吧，我成為新神，總比他們成為新神好。」

這可比盟友高級多了。

「唔？！」

他環視一圈。

真弓強忍著害怕：「我……我帶您出去。」

「一樣的。我們的對手是普通的冒險者，神之眷屬也可以使用神之力，也擁有獨特的能力，因此我認為沒有差別。」

「咳咳！」

天神比著真弓。

怎麼寫程序的！

這場面……

光陰聖女低低一嘆，很是惆悵。

至少在座的，沒有此等想法。

聖女轉頭，看著左www.ｈｅｔｕｂｏｏｋ.ｃoｍ.cｏｍ昌。

「……奇奇怪怪的，我為什麼要出去。」

如果是之前，她還有些優越感——因為她是十五境，而飛鳥不過十二境。

……

偌大的會議室中，只剩下左昌和聖女。

「天神大人，請跟我來。」

這是真弓在問。

「相對而言，地神力就樸實的多。它的關鍵在於『厚重』，掌握地神力之後，防禦力這一塊沒得說，進攻端的壓迫感同樣十足，變化上不如風神力，但如果是正面作戰，兩腳立在大地上，幾乎可以說是天下無敵；」

之所以是「幾乎天下無敵」，主要是全盛時期的天神比地神更加剛猛。

這麼思索著的飛鳥下意識抬頭，看了聖女一眼。不曾想聖女也在同時投來視線，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觸，都是一怔，又都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往後會不會有強敵出現，還不好預測。

寫有規則和參賽人員名單的紙張發放到每一個人手中，眾人看過之後，神色各異。

「唉。」

聖女輕出一口氣，努力挺直的肩ｗww•ｈeｔｕboｏｋ•com.cｏｍ背垮塌下來，無表情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疲憊來。

左昌沉默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我很抱歉……這不是你的錯。」

儘管當時不論是左昌還是她，都不知道瑤台飛鳥其實還活著，這是意料之外的情報。

……

真弓正想這麼說，天神好像預判了她的想法，她轉頭看來，目光冷漠。

如果遇上了這位聖女，應該如何行動？

天神發出疑惑的聲音，問道：「怎麼了？」

如果印象有兩個，那就不是唯一。

讓人心驚肉跳的答案，聖女輕巧的說出口。

天神簡單說道。

有什麼辦法呢？

「要是沒有問題，聖女留下，其餘人就先離開吧。」

白鱗放下紙張，十指交叉，暗暗想道：「僧多粥少，將軍用這種方法，也是出於公正的無奈之舉。我個人不在乎根源之力被誰取得，只是……」

不是盟友，是共生。

聖女轉頭，露出不解的眼神。

她一臉正直，繼續說道：「我覺得水神力很一般。比普通的法力厲害很多，但放在神力中就很一般，和圖書當年水神給我的唯一印象只有兩個——很難抓到，很難殺死。」

在她看來，左昌說的「其餘人」並不包括她。

天神撓了撓頭。

但……

「一樣的？」

她咳嗽一聲，有條不紊：「四大舊神的水平雖然不如我，但他們的力量，多少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比方說——風神。」

在其他人不知道怎麼提醒天神的時候，真弓突然走到天神身後，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她看著真弓，又說道：「除非有人試圖挑戰我的權威，否則就是一樣的。」

得益於天神充足的準備，左昌等人目前還沒有遇到一個需要重視的、明確的敵人。他們近期的活動對整個世界造成了巨大的影響，卻幾乎沒有人意識到這是他們的手筆。

「水神力……水神力花里胡哨的，核心關鍵是『感知』。」

她沒有思考太多，比武較技相對公平，根源之力被強者得到，本就順理成章。

天神講解完畢，看到在座每個人都露出沉思之色，繼續說道：「你們不用這麼正式，在我看來這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四大舊神不和_圖_書過是手下敗將而已，沒有厲害到哪裡去。從實際來看，成為『神本身』和成為『神之眷屬』是一樣的。」

「嗯？嗯。」

天神嘀咕一句。

真弓理智的閉嘴。

但是現在，隨著修為上限的下降，實力差距已經在很大程度上被抹平了。

因為她是天神。

她很體諒，主動換了個話題：「將軍，我對你和天神的事情很有興趣。不知道，是否能詳細的跟我說明一下呢？你和天神，現在是盟友關係嗎？」

仍然無人說話。

飛鳥率先起身，其餘人也跟著站起，慢慢走向會議室門口。只有天神端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

天神扭動身體，慢慢坐直。

光陰聖女！

「……」

不要說沒經歷過，見都沒見過啊！

很難把握和對方的距離啊……

要說先來後到，其實她光陰聖女才是後到的。

左昌說得更確切了一些：「我是說……介意飛鳥嗎？」

他看著名單末尾那三個剛剛才加入的人。

有了這個前提，再看向手中寫著規則的紙，壓力就沒有那麼大了。

左昌笑著看她，問道：「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