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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果他們是友善的，是支持天神的，那天神為什麼要挨個上門，給他們放血？

不算短了。

到了中後期實力足夠了，外道系統也就是一個擺設了。

她看上去，仍然平靜：「我判斷原初之靈沒有死亡，可是我怎麼也找不到祂的蹤跡。現在看來，祂應該捨棄了原來的名字，轉為宣揚自己是『六外道』，因此躲過了我的搜索。」

天神這才說道：「原初之靈是負面情緒的集合，簡單來說就是非常邪惡。祂是一名古老的神祇，應該比惡魔更加古老，在過去的那場戰鬥中，我準備了一個黃金罐子，將祂封印在了裏面。」

「……手下敗將。」

至於神音會——

「……」

「我的了解全部源自遊戲文本，外道總共有六位，七宗罪去了暴食，餘下六個就是六種外道。」

「原初之靈的位格很高，不是地火風水四大舊神能夠比擬的，那是一位和我近似的神靈。只要人類或者其他生靈的『惡念』不斷絕，祂就可以緩慢和圖書重生——你知道，生靈們是不會停止嫉妒、憤恨或者懶惰的。」

他只說：「使用神性結晶的晉陞法，是天神的一個陰謀。原初之靈告訴我，天神想斷絕所有的高等級冒險者，以便更好的統治整個世界！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

唐尤金則是以「星盤」和「倒映之海」作為籌碼，和比其耳達成了一定的共識。

這個故事……或者說，這段歷史的發展，已經遠遠超過左昌的認知了。

想想也是。

天神慢吞吞的：「因此，我打造了黃金之罐，用來屏蔽惡念，防止祂重生。同時，我親自進入黃金之罐監視，防止出現意外。」

天神舉起雙手、踮起腳尖。

「這種事你自己決定，我和那個白鱗的關係又不好，我哪裡知道要不要告訴他啊？」

遊戲中沒有外道勢力登場，只是作為一種戰鬥力強化系統出現。

左昌微微一怔，要是他沒有記錯，從黃金之罐里出來的……

倫納德是通過辛香料和圖書之主，預先得到了一定的情報；

天神才會破罐而出？

好吧，不愧是天神，有夠兇狠的。

茶室內的交流仍在繼續，「祖父」不知道是有意隱瞞，還是自己知道的也不清楚，沒有太詳細的介紹原初之靈。

左昌看著天神，問道：「你被污染了？」

如果天神被污染了，比其耳一族早就來投誠了，哪裡還會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天神面無表情的點頭：「我主要是對抗所有邪惡。原初之靈是危險的神靈，祂的力量來源於負面情緒，所以一定會主動的散播陰謀、殺戮和災難，現在找不到祂就算了，我見祂一次打祂一次，打死為止。」

他們很快露出恍然之色，好像相信了這個說法。

左昌不動聲色：「白鱗被修羅道影響了，這危險嗎？」

這……

天神秀眉緊皺，思考了好一會，然後問道：「你對外道了解多少？」

現在看來，是原初之靈在背後指點，所以才如此。

祖父環視一圈，又道：「三位的背景，我已經詳和-圖-書細的調查過了；你們的需求，我也心知肚明。只不過嘛……魔葯晉陞之法，不能白白的給你們，你們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那個神話中，地火風水四大舊神，外加一個「全知的智慧神」紛紛登場，阻止王國軍打開黃金之罐。

作為近些年風頭最勁的跨共同體組織，神音代行之所以能到這裏，還是因為她巨大的號召力。

左昌稍作遲疑，蹲下身抱起了她。

倫納德、唐尤金等人滿面驚疑，默然不語。

天神抱著胸。

因此，他主要用來強化炮灰。

他問道：「原初之靈是什麼？」

道理是這個道理……

他不動聲色，突然蹲下身，將懷裡的天神放在地上，然後往後退了兩步，謹慎的看著她。

祖父繼續說道：「我們的條件並不苛刻。我為你們提供魔葯，而你們需要為比其耳一族服務十年——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神音代行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她微微一笑，說道：「十年？十年，未免太長。」

比其耳往椅https://www.hetubook.com.com背上一靠：「我認為這是一個合理的時限。神音女士，你以前也是十五境的高手，而你現在只有十二境……你難道，不想重臨巔峰嗎？」

左昌又問：「我能把真相告訴他嗎？」

他很自然的回想起木索根跟他說過的「神話」。

左昌抱著胸：「繼續說。」

天神兩眼發直，簡單回答。

左昌一開始就覺得奇怪，為什麼比其耳一族耐得住寂寞，放著天神賜予的、運行了千年沒有出過紕漏的「快捷晉陞」不動，反而專註于老套的魔葯晉陞。

倫納德和唐尤金，早就有了相應的覺悟。

「嗯——」

倫納德、唐尤金雖有覺悟，卻不願意表現的太熱切。他們倆默不作聲，轉頭看著神音代行。

原初之靈……

「那你為什麼從黃金之罐中出現了？」

在天神施加的影響下，沒有人注意到她和左昌的對話。

左昌問道：「你打算對付原初之靈嗎？」

他有些無奈，說道：「天神，你這樣讓我很沒參與感。我是你召喚來的，行動當然和圖書以你為準，可你應該充分調動我的主觀能動性，總得讓我知道我要面對誰、我得幹什麼吧？」

……

左昌想聽的是這個嗎？

他們看得出來，神音代行似乎並不願意輕易就範。

好像是天神本尊吧？

現在讓她開口，可能會對接下來的談判有利。

天神用看弱智的眼神看著左昌：「我不是原初之靈。」

所以……

天神搖頭：「沒有。我的狀態是恆定的，沒有任何東西能干擾我。」

十年……

這麼看來，四大舊神人還怪好的。

左昌之所以記得，是因為外道提供的戰鬥力非常可觀，可是掌握外道之力的手下很快就會死亡——

來了。

「……」

「按照我的推演，下一次我自行蘇醒的時候，原初之靈應該已經徹底死亡。可是我不是自然蘇醒的，我是被吵醒的——醒來之後，我發現原初之靈已經不見了。」

天神面目獃滯：「只要打死原初之靈，他就安全了。」

她似乎是想要確定左昌目前的傾向，異常蠻橫的說道：「抱老子。」

沒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