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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上前，座位里的達利索·科索也出來。

岳婿二人就此分開，各自休息去了。

尼爾點了點頭，知道女婿口中的「加利福尼亞」是什麼東西。

岳婿二人離開了餐廳，兩人住的地方卻各不相同。

莫斯也從座位上站起來，笑著往外面走，走過來和尼爾擁抱。

馬文負責的投資領域，常年都比他這邊負責的更加賺錢。

只能說這就是資本國家的特色！

那拍攝這一幕的記者，大概率有機會參加普利策獎的評選。

亞伯笑著點點頭：

主要是利息和手續費。

而獨立董事，一般不直接負責公司事務，頂多只是監視作用。

亞伯口中的「加利福尼亞」。

然而它已經經歷了70餘年的興衰演變。

「那倒也是。」尼爾·灌木點點頭。

「已經說好了不是嗎？而且我也很想見一見這些所謂的『工人貴族』。你知道的，我遲早要和他們打交道。」

畢竟要是亞伯可以和加州財團關係良好的話。

可要是具體到某一個小城市的分行行長的話，幾億的存款就能讓行長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

它的影響力，甚至超過了全美步槍協會。

加利福尼亞財團更有錢，可在近現代以前，西海岸就是美國的偏遠地區。

「約翰·斯坦普夫嘛？」尼爾點點頭，「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渠道。不過如果需要的話，我有傑里·布朗的聯繫方式。我也有認識幾個威爾遜家族的人。」

那尼爾的事情，讓他們順便幫忙，也一定不會很困難。

因為加利福尼亞財團，向來和德克薩斯那邊關係不錯。

「那麼你要怎麼做呢？」

這些東西，它們不適合這個時候擺在檯面上談。

他知道達利索·科索會出現，大概率和自己的這個好女婿有關。

一個叫莫斯·科索的工人公會領袖。

富國銀行兩個月時間里，在史密斯資本身上，最少賺了1.34億美元。

亞伯去年向華爾街攤牌以後。

它是在二十世紀中後期，才真正發展起來。到接近本世紀的時候，才一躍成為美國新的經濟中心之一。

「當然！」尼爾·灌木信心很足，「我有充分的和能源工人打交道的經驗！這方面我很有信心。至於其他方面，就需要你的幫助了。」

在這個公司的任務，和太平洋能源一樣，也是和工人溝通。

尼爾·灌木笑著問道。

赫伯特會支持尼爾來這邊發展，大概也有一部分這方面的原因。

反過來的道理也一樣。

雙方加起來，就代表了美國軍工複合體里的「工」七成以上的力量。

亞伯笑著輕輕搖了搖頭，然後正色道：

兩者的差別，是執行董事往往身負公司高層職位。

指的是類似德克ｈtｔps://m.ｈｅtuｂｏｏk•cｏｍ.ｃｏｍ薩斯財團的，以舊金山為主，勢力輻射蔓延整個加利福尼亞，甚至西海岸的加州財團！

但勞聯－產聯就公平了嗎？就真的一心為工人謀福利了嘛？

尼爾·灌木過來加州這邊，不是來做生意賺錢的。

太平洋商業銀行是亞伯自己的銀行。

至於勞聯－產聯。

只要真正的利益到位，那科索父子二人的支持也一樣會到位。

不同的是德克薩斯當年作為南方的核心，在正治方面影響力還是有的。

或許在它剛產生的時候，在它還具有進步意義的時候，確實是這樣的。

這些領域的「工人」，手上同樣有著大量選票。

「哈哈哈～」達利索·科索笑著說：「誰又能說不是呢？灣區就是這點好，是真正的天堂。」

他剛從德克薩斯回來，莫斯·科索就邀請他一起見面吃飯。

他的爺爺卡布達·科索，是加州60年代著名的工人公會活動家。

他一過來，就被任職為太平洋能源公司執行董事。

比起洛杉磯，舊金山的氣候、地理條件等，還要更勝出一籌。

工人貴族可不是工人，他們一樣是富豪，或者應該叫他們工人富豪？

「你確定你晚上真的要參加我的約會？」

坐進車裡以後，看著坐進來的英俊女婿。

「舊金山的天氣氣候太好了。相比之下，紐約真是太糟糕了。」

這樣一個財氣爆表的人物，卻是加利福尼亞工人們的首席代表。

在聖弗朗西斯科的一家高級餐廳，見到了莫斯·科索。

而且灌木的孩子，說不想從正，那是不可能的。

迫於現實，尼爾·灌木只得聽從這種安排。

所以實際上，亞伯真正的外部資金來源，只有富國銀行和花旗銀行。

像華夏的四大行總行高層，想讓他們態度好，估計你得有千億級別的存款。

要做到盡量獲取他們的好感，等到時尼爾需要他們的時候，能讓他們投出手中寶貴的一票。

赫伯特可是擔任過一段時間的象黨黨鞭的。

能得到加州財團的幫助，那想讓這兩個家族幫忙也一樣容易。

亞伯的岳父笑著說：「那這種累人的事情，就交給我吧。容易的事情，你去做。」

與那些長年累月在國會山上，遊說不休的利益集團，談不上有什麼根本的區別。

他另一個身份，是加州太平洋電氣的執行董事。

這種行業也一樣有大量的產業工人。

這讓這位老岳父，對亞伯在某方面的「肆意妄為」，乾脆當成看不見。

加利福尼亞財團，是美國十大財團之一，擁有主要商業銀行如美洲銀行、西方銀行公司、安全太平洋公司，以及舊金山地區的富國和_圖_書銀行公司和克羅克國民公司等企業，是二戰後美國國內崛起的新興大財團。

這方面的人脈，主要待在德克薩斯的尼爾怎麼可能會有。

它的全名，是美國勞工聯合會－產業公會聯合會。

需要通過表情、動作和語氣，還有說話的內容，來盡量揣測對方的真實意圖。

比起很多時候，都可以直來直往的商業上的談判。

他來這邊，真正的目的是為了上位。

是亞伯的出現，還有他和小勞拉的結合帶來的助力。

他上位的過程中，勞聯－產聯等組織提供了極大的支持。

說真的，要是沒有亞伯。

那些退化成官僚機構的公會領導層，也早就脫離了一般公會成員本身，成為了「工人貴族」。

除此以外，他還得到了通用電氣獨立董事、微軟公司獨立董事、谷歌公司獨立董事這樣的身份。

在他上位以後，他本人也對這些組織回饋極多。可以說是整個美國史上，對公會最友好的大統領。

按照這條建議走的路線，在三十多年前，已經有人成功走過了。

按照智囊團給出的意見，尼爾這邊一開始時，要做的就是盡量和這邊的產業工人、能源工人打交道。

大約一個小時以後，亞伯和尼爾從餐廳里離開。

換成銀行高層其實也一樣，只不過需要讓他們態度好的閾值比較高。

美國西海岸屬於後進地區。

有這位成功的例子在前，尼爾·灌木自然也可以走這條路。

大家現在只是在加深聯繫，促進一下雙方的人脈。

同樣的道理，亞伯能讓這兩家銀行賺到錢。

轟鳴的引擎聲關閉不久以後，尼爾·灌木和亞伯從飛機上下來。

「先讓我和約翰·斯坦普夫談一談再說吧。」

反之要是亞伯和加州財團關係不好。

迪克西佬，當年名氣也是很大的。

「不過為了保證穩定，我接下來就要和加利福尼亞接觸了。」亞伯對尼爾說。

在上世紀初期，這裏被視為美國的蠻荒之地。

早已變成了尾大不掉的半官僚性質的壟斷機構。

只要有後台扛得住不被撤銷，不被車禍自殺，或者背後八槍自殺。

當真的需要用到這些東西的時候。

在離開機場的VIP通道上。

尼爾·灌木笑了起來。

它是美國最老牌的公會組織，也是最大的公會組織，由68個不同產業同行業的公會組成。

尤其是挪威克朗事件的時候。

那顯然不會是特指加州這個州。

也沒有談工作，也沒有談利益。

亞伯輕輕點了點頭，「對我們來說，矽谷是問題不大的。」

相比之下，尼爾在這邊的事情反而是次要的。

看能不能和他們合作，加強史密斯資本與這個財團的關係。

並且和-圖-書從現實來看，這種安排對尼爾自己，對家族來說，也都是最恰當最有好處的一種做法。

亞伯和史密斯資本，都是這兩家銀行的超級VIP大客戶。

這頓飯，雙方吃的都比較愉快。

多麼經典的一幕啊，它把「美國正治」這個概念非常形象的表現了出來。

這也是尼爾·灌木近一段時間，在這邊主要的工作。

尼爾·灌木再次對自己的女婿確認道。

亞伯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通過富國銀行，和加利福尼亞財團接觸。

在莫斯身後，他的老父親也面帶友善微笑。

「有什麼感想？」

富國銀行又是加利福尼亞財團的核心之一。

只是老父親做出了這樣的安排。

是合作前必要的社交。

執行董事和獨立董事一般來說，都是公司董事會成員。

特意趕到偏僻之地發展，隨後才形成的電影聚集地。

「太累了。我感覺比我去和索羅斯談判，還要累人的多。」亞伯聳聳肩道。

今年四十一歲的莫斯·科索自己本人，則是舊金山地區的勞聯－產聯負責人。

有著這麼多超級大集團董事身份的他，很容易就和這些美國的工人貴族們勾搭上了。

才讓自己擺脫了這種命運，尼爾對此有著很深的認知。

作為太平洋能源，和加州太平洋電氣的執行董事。

莫斯·科索是個典型的「公會貴族」。

至於亞伯主動提出自己也要去。尼爾知道，這是好女婿要給自己站台。

對他們來說，一般工人的利益不再是最優先的目標。

而「貴族們」也可以從中獲得經濟和正治力量。

也就到了現在，其正治上的影響力才越來越強。在二十幾年前的話，加州財團就是個有錢有工業，但在全國沒什麼影響力的財團。

旗下擁有68個共同加盟公會的勞聯－產聯，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不同的是勞聯－產聯有其特殊性，富豪、權貴難以混入其中，要不然那也太扯了。

他們的聲音還比較大，可以很容易地影響到選民們。

岳婿二人也就在當天晚上。

可這不正是正治的魅力嗎？

特別是金融資本的增長速度尤為驚人，形成以美洲銀行為金融中心的大財團。

「我和富國銀行關係很好。」亞伯說：「我打算約約翰·斯坦普夫談一談。」

這比起商業談判，當然會累很多。

太平洋能源、加州太平洋電氣一樣也是能源工業，倒是有些相似。

畢竟不管是布朗家族還是威爾遜家族。

他在這邊的主要任務，自然就變成了與這種人接觸的工作。

這次的見面，尼爾驚訝的看到莫斯的父親，加利福尼亞勞聯－產聯理事長達利索·科索，也在其中。

也可以這麼理解，勞聯－產聯hｔｔｐs://ｗｗw•hｅｔuｂｏｏk•cｏm.com就是加強版的全美步槍協會。

尼爾以前負責家族這方面的工作，算是有經驗的。

偏偏是他在這方面的才能，很明顯比不過他的弟弟馬文。

加利福尼亞這裏更早發展起來的，也不是洛杉磯，而是舊金山。

莫斯·科索他和他的家人，則是盤踞在這個存在頂端的那些貴族們的一部分。

兩個「好朋友」擁抱完畢，剩下的自然才是真正的正餐。

簡單的說，它就是強化版本的，在金融上沒有缺陷的加強版德克薩斯財團。

亞伯投資了那麼多的IT、半導體、互聯網公司，除了吃它們未來的增長以外。

亞伯在這邊有大把豪宅可以住。新起點地產，在全美國投資最多的地方就是加利福尼亞州。

也就是那時太缺這方面的話語權，更強的加州財團才會選擇與德州財團合作。

亞伯的「史密斯號」波音747，降落於聖弗朗西斯科國際機場。

從去年到現在，這兩家銀行在亞伯身上，最起碼分別賺到了數億美元的利潤。

公會這個組織的利益被排到了第一位。

他也是在加強他在這些領域的影響力。

互聯網再加傳媒，就是現代工業國家的嗓門了。

對美國東海岸和西南部地區來說。

那以尼爾和亞伯的關係，想要讓加州財團幫忙就不可能了。

負責的工作方向，是與太平洋能源公司兩萬一千多名工人溝通。

一番寒暄介紹，大家都成了「好朋友」，然後各自落座。

這個財團內部，包括美洲銀行集團、舊金山集團及洛杉磯集團。

和尼爾前面幾次見莫斯·科索不同。

來這邊一個月了，尼爾·灌木自身能力也不弱，起步的平台又高。

西海岸當地時間，下午兩點鐘的時候。

就連好萊塢，一開始也是當時東海岸的電影商們，為了逃避愛迪生的專利追殺。

正治方面的接觸和交流，當然會顯得虛偽許多。既然要虛偽，那當然也就比較耗費腦力。

這三個集團的經濟實力，在二戰期間，隨著加利福尼亞州軍工業的迅速發展，而獲得急劇增長。

像這位莫斯·科索就和他成了不錯的「朋友」。

這是亞伯的史密斯智團，還有灌木家族那邊他們自己的智囊團，給尼爾·灌木的建議。

他是美國史上最年輕的大統領，一位擅長腦洞大開的先生。

達利索·科索大約六十多歲，西裝革履，看上去像個大商人、大富豪。

這讓尼爾下意識的看了下旁邊微笑的亞伯。

不像全美步槍協會，富豪權貴們可以輕易的進入其中，然後再影響它。

「我的朋友，再次見到你真的太好了。」

約翰·斯坦普夫這位富國銀行的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對亞伯的態度當然也是ｈｔｔｐs://ｍ•ｈｅｔｕｂooｋ•coｍ.com友善的不行。

亞伯的這位岳父，在上個月就過來了舊金山這邊。

亞伯說。

他們其實也是加州財團的組成分子之一。

不管是從利潤來看，還是未來的錢景來看。

論體積，它在美國十大財團中居第三位。

他的父親達利索·科索，是現任加州勞聯－產聯理事長。

「第一步看來已經成功了。接下來就看看你在其他方面的工作了，尼爾。」

尼爾·灌木在這邊住的是灌木家族的物業，位於聖弗朗西斯科的一處別墅。

在尼爾身後，亞伯面露淡淡微笑。

這個人的名字叫約翰·菲茨傑爾德·肯尼迪。

尼爾覺得自己這輩子，大概真的只能當灌木的經濟大管家了。

早在二十幾年前的1974年，這個龐大財團就已經擁有資產1671億美元。

「嗨！我的朋友，晚上好。」尼爾熱情的朝莫斯叫著。

執行董事則是董事會裡，真正擁有實權的存在。

尼爾·灌木反正是這麼覺得的。

今天晚上，尼爾·灌木約見了舊金山勞聯－產聯的負責人。

看著英俊的女婿，尼爾·灌木對亞伯可以說越來越滿意。

這時候要是有個記者什麼的，在旁邊把這一幕拍下來。幾年以後等尼爾在加州上位時，再把照片給發布出去的話。

它與德克薩斯財團組成一股新興的軍火工業集團勢力，成為與東北部老財團相抗衡的力量。

勞聯－產聯的這個數字，則是1300萬。

灌木家的生意，絕大部分都在能源方面，尤其是石油工業。

他年輕的時候，主要就是負責家族內部企業，與勞聯－產聯這些公會組織合作的工作。

亞伯笑著看著父子二人，「都還沒到十二月呢。紐約已經快零下溫度了，外出都要穿厚厚的衣服。可是這邊……看，大家還在穿襯衫，連長袖的都沒有！」

史密斯資本在金融市場上，搞事的主要資金來源，就從原來的那些大投行們，變成了太平洋商業銀行、富國銀行和第一花旗銀行。

普通的銀行櫃員，面對來存款的大客戶，態度都會非常好。

也就是說獨立董事很多時候，都是一種榮譽職位和監事職位。

誰叫這裡在接下來幾年裡，會成為美國房價增長最快最穩定的地區呢。

尼爾點頭不再說話，在這方面，他也覺得由亞伯來主導更好一些。

步槍協會也就只有500萬名左右的會員。

這些人脈其實主要都是喬治，還有赫伯特給他的。

既然是富豪，那世界首富站在自己的背後。這些工人富豪們，對自己一定也會更加的友善。

不同的是加州太平洋電氣這邊，工人更多一點，大約有兩萬六千五百多名。

大家一起抗衡傳統的東海岸，主要是五大湖地區的那些古老財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