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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現在偏偏提起這個問題，他又不好不回答。

作為父親，赫伯特卻清楚事實就是如此。

赫伯特心裏嘆了口氣，覺得這種問題問這個大兒子真是難為他了。

他這個三弟甚至曾經公開承認：「我確實和很多女人發生過婚外XXX，至於具體數目，早就記不清了。」

東方大國也一樣，所謂臟唐臭漢，臟和臭的兩個封建王朝恰恰是古代東方最強的時候。

「好吧好吧，我明白的。父親，我也只不過是在你面前提起罷了。我發誓，就算是在勞拉面前我也絕對不會提起。」

被父親這麼說，喬治心裏覺得有點委屈，他覺得自己兩個青春靚麗的女兒就這樣給那個傢伙……

「父親，您的意思是？他還有他自己的目的嘛？那亞伯的目的又會是什麼呢？」

以至於能被一個年輕人給拉下馬來，說出去都有點丟臉。

外面都在傳喬治智商不大夠，頂多只是普通人級別，還是非常標準的那種美國紅脖子的美國普通人級別。

呵，這兩人一個可是前ClA大佬和前大統領。一個可是現任大統領，這座白色宮殿的主人。

想了想，赫伯特只得輕聲道：「先讓幕僚和智囊們收集信息，讓他們做出這個方向的建議和判斷吧。我們參考之後再做決定。」

畢竟老了，從上午到現在一直都在進行劇烈的腦部活動，消耗還是很大的。

連妻子都可以……女兒什麼的實在不是什麼問題。

他真的不太擅長這方面的問m.hetubook.com.com題，否則當年也不會失分那麼嚴重了。

他把關注點從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轉移到了父親和亞伯說的明年的問題上。

「好像還是我佔便宜？洛克非勒可是個老傢伙，拉鏈都不介意。而且他們還是那種關係。」

這是什麼級別？這是都21世紀的現在了，他們之中還有很多人相信地球不是圓的，太陽圍著地球轉的級別……

赫伯特說完以後開門走了，留下下喬治思考這種可能性。

「甚至……要是給尼爾知道了這件事的話。我覺得他可能都會想著把諾莉給推到小勞拉的身邊……」

他這個兒子，真的沒有多麼聰明，比起他的二兒子要差的多了。

這方面是有原因的！

稍微思考後，喬治覺得大概率還真的如此。

不過喬治從小也對父親服從慣了，當下也只得道：

兒子這種恭順的態度，赫伯特平時很喜歡，現在卻覺得有點頭疼。

因為亞伯口中明年可能出現的惡劣情況，剛好正是赫伯特最不擅長最討厭的問題。

這就讓喬治成為了赫伯特在正治方面的延伸，讓赫伯特得以完成他過去沒有完成的想法，也讓赫伯特可以把灌木家族推得更遠。

在白色的房子裏面發生這種事，怎麼可能瞞得過他們兩個？

一直以來喬治都不覺得自己是四兄弟中最差的，因為還有一個更差的……

在赫伯特看來，那個阿肯色州出來的私生子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恰好撞m.hetubook.com.com上了互聯網狂潮那幾年，美國經濟蓬勃發展的時候。

可惜尼爾沒有赫伯特的能力。

赫伯特很討厭這種感覺，但他無能為力。

別以為這種事不會發生，在華盛敦，或者說在美國的正治圈這種事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

「亞伯年輕帥氣，而我的女兒還喜歡他……」

關鍵是也有優點，例如對自己這個當父親的無比崇拜、言聽計從。

赫伯特氣得忍不住咬了咬牙，停下腳步嚴肅地道：「昨晚我們不是說過了嗎？這件事提也不要提，只當做不知道就好！」

他這個人就是這麼有自知之明，這是他最大的優點之一。

是拿出一張世界地圖，讓他們在上面找出哪裡是毛子國家的位置，他們裏面都會有一半把非洲說成是毛子。剩下的一半里也最多只有一半能選對。

但他不敢違違逆父親，因為從他小時候到現在一直都是如此。

「我知道我知道。」喬治聳聳肩，「我明白的，父親。我知道應該怎麼做。」

「我也不清楚，可能有他某方面的私心。經濟危機來的時候，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只不過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狂歡。」

還是橢圓形辦公室里，不過這回只剩下灌木父子二人了。

像喬治就知道，拉鏈的夫人就和她丈夫真正的親生父親關係匪淺。

「所以發生這種事情，以她們的角度來看甚至是好事。我們需要做的只是幫忙遮掩而已。你真想為了女兒好，這樣做反而才是對hetubook.com.com的。」

甚至小勞拉能夠做得這麼順利，這裏面都有他們兩個的幫忙呢。

另外不著調方面，喬治也覺得尼爾比自己還出格。

到現在，想起這件事赫伯特還很恨。

當然了，雖然不是特別聰明，但也不是傻子或者智商不夠，頂多只是平凡些了而已。

兄弟兩人在這方面都很那啥，不同的是喬治被赫伯特盯著，各方面的要求更加嚴格，畢竟是要繼承家業的嫡長子，倒不至於像尼爾年輕時那樣混賬。

想到這裏，喬治心裏最後的一絲委屈都消散了。

尼爾當時估計想cosplay老爹，因為赫伯特在商業上一開始就是這麼發家的。

經濟問題……

誰叫當年自己輸給了拉鏈頓呢，明明是在自己手上打贏了美國成立以來最漂亮的戰爭，明明是在自己手上熬死了美國有史以來最強大的敵人。

這也算是老成持重了，畢竟這方面赫伯特確實也不大擅長。

這個圈子裡面的齷齪和骯髒，只會比娛樂圈更嚴重。

赫伯特想了想，繼續說：「但我很肯定，我們現在和亞伯是綁在一起的。在亞歷山大沒有公開參加競選前，他只會站在我們這邊。所以這方面我們不用去考慮，要考慮的還是亞伯口中的明年的問題。」

在走出辦公室前，他回過身來看著兒子。

當時負責給灌木老三擦屁股的，就是已經混的還算不錯的他這個老大。

公司最後倒閉，尼爾不僅要向銀行賠款，還要努力減少自己的行為給「m•ｈeｔｕｂｏok.ｃｏｍ•ｃom灌木」這個姓氏造成的不良影響。

甚至可以說如果沒有這樣的父親，他就算比現在能力再強10倍，如今也不可能在這個辦公室里工作。

這方面喬治真的不是什麼衛道夫和精神潔癖。

這種人在現在的美國也根本不可能爬出來。

辦公室里的父子們，則開始真正的父子密談。

赫伯特又看了一眼兒子，發現他的表情看上去確實也是這樣想的。

喬治點了點頭，「那父親您的意思是？」

但正是因為尼爾有這樣的性格，喬治就真心覺得父親說的那種可能——尼爾把他的小女兒，小勞拉的妹妹，今年才12歲的諾莉·灌木也給送出去。

以至於某種情況下，在經濟上做的比較糟糕的他，都有點成為拉鏈頓背景板的感覺了。

赫伯特出色的地方，主要還是在人心的把持和華盛敦的勾心鬥角方面。

赫伯特這才點點頭，想了想有點不放心，開解兒子道：「不要覺得這樣對不起詹娜和芭芭拉。要知道芭芭拉還好一點，但詹娜對這種事情絕對是非常樂意的。我到現在還記得，當時我宣布讓小勞拉去和史密斯聯姻的時候，詹娜當時臉上失望的樣子。」

這一點現任大統領先生很清楚。

喬治當然是無條件聽老爹的，點點頭道：「好，我這就讓他們去做！」

真當小勞拉昨晚做的事情，他們這些長輩不知道？

喬治不大喜歡父親這種老師對學生問問題的語氣。

赫伯特點點頭，鬆了口氣，想出去散散步休息一下，放鬆ｗwｗ•ｈeｔuboｏk.cｏm•ｃom一下腦筋。

以至於到現在，只要有人說拉鏈頓，就很喜歡把他拉出來說事。

沒成想喬治說完以後，忽然又小聲嘟囔道：「現在我也是他的岳父了。我覺得這方面其實可以讓亞伯提供建議更好的……」

其實很多美國的頂級正客也是如此，他們都不擅長真正的施政。

結果就是因為狗屁的經濟問題，居然讓自己輸給了洛克非勒的私生子！

施政方面，除了偶爾出現的個別傑出人物，大部分時候這方面美國正客們都需要文官的幫助。

他當年就是在這方面失分太多了。

「總之你要知道壞處是有的，但好處更多。設身處地的想，要是讓傑布來選的話，他只會比你更加積極。只可惜諾艾什沒腦子，可惜她長期在佛州那邊我管不到。」

喬治有點像個學生在回答老師的問題一般，認真的回答道。

「……你覺得他和我們說這些話，是否真的只是單純擔憂你明年的選情？」

這話能是一個正治家族的重要成員說出來的？

現在已經是下午3點，亞伯·史密斯帶著他的妻、子和父母離開了白房子。

八十年代後期尼爾曾在丹佛的斯爾拉多銀行供職，在此期間，他與他人合夥開了個石油和天然氣勘探公司，這也算是灌木家族的老傳統了。

喬治可從來也不是什麼痴情種子，可以說尼爾曾經的樣子就是他曾經的樣子。

現在還不能說兩句了？

老灌木這才放心的點點頭，起身往外面走去。

尼爾那個傢伙，作為大哥喬治太了解他的性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