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1章 偉大的……邪神大人
洗了臉，
睡得迷迷糊糊中，
耳畔邊似乎傳來音樂的聲音，很古老的音樂，裏面還夾雜著屬於人聲的吟唱，但很遠很遠，遠到你皺一個眉就能將它驅散。
視線聚焦在個人或者一個個小家庭一個個小鎮時，哪裡犯得著有什麼具體的不同，實際上不過是自己眼睛上戴著的濾鏡還沒取下來罷了。
「哎，等一下，你看，這裡有一個禮品盒，肯定是琳達準備好的送你的禮物，請你收下。」
他看見在洗臉台上，有一套新的牙刷以及摺疊好的毛巾，應該是為自己準備的。
感慨道：
「嗯，我就不送你出門了。」
人們祈禱不要發生地震災害，所以呼喚出了大地之母；
神，是一個統稱。
還是先將禮品盒放在手裡，打開盒子；
「呵呵。」皮亞傑又笑了。
兩個人聊得越來越深入也越來越投機。
畫出了一道太陽，
也正是因為對面的光源，讓這裏的空間立體感一下子呈現了出來。
在擦臉時，
偉大的，
卡倫點了點頭，在沙發邊坐了下來。
男方家裡人倒不會覺得己方吃虧了，但可能會因此看低了女方。
在那隻腳旁邊，則躺著無數的「野獸的屍體」，還有密密麻麻正頂禮膜拜的人類。
卡倫先用皮亞傑家的電話給家裡打去，告訴瑪麗嬸嬸自己現在在皮亞傑家裡與他聊天。
「琳達一直很喜歡宗教畫，喜歡它的布局，喜歡它的呈現，以及它背後所寓意的內涵，琳達覺得這很美，她也一直沉迷在這種美感之中。
是心理暗示么？
「昨晚睡得好么，我們聊得太久了。」皮亞傑靠在盥洗室的門邊說道。
二人白天都忙了一天，皮亞傑跑圖書館里翻了一天資料，卡倫則約會了一整天，二人逐漸從一開始坐著聊到各自卧在沙發上躺著聊。
而那些穿著紫色長袍的人，也跟著一起跳舞。
看著畫面中的這位瘋癲教皇，感觸一下子就更深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覺得對方會傷害自己，這種信任來得莫名其妙，可卻又讓人莫名篤定。
壁畫的內容，開始更加的豐富且具體。
「是么。」卡倫笑了笑，「只是覺得思考起來，很有意思，神畢竟是人創造出來的產物，高高在上的神性剝離下來后，裏面塞滿的，其實還是人性。」
不是因為景仰與尊崇，
站在她背後的卡倫，感覺像是被一尊偉大的存在給無形鎮壓住了。
人們祈禱秩序降臨，約束規則，所以呼喚出了秩序之神。
她開始用右手探入自己左手，
他們認為這種顏料可以更好地溝通神性，從而在壁畫中將神的形象與故事表達得更好。
從書中看，你會覺得一些古人去選擇頂禮膜拜所謂的神，簡直是封建和未開化；
就如同現在這些「高聳入雲」的各大教會，現在威嚴肅穆，信徒遍地，對自己神權的解釋對自己家真神的維護可謂不遺餘力，但早期「創業」時，大家都是大哥不笑二哥，什麼手段也都能用的出來。
像是你行走在沙灘上，遠處有一群人正進行著篝火晚會，你當然可以走過去加入他們，當和圖書然，你也可以調頭回去，亦或者乾脆隔著老遠躺下繼續睡自己的覺。
對面，點起了無數的火把，是的，火把。
卡倫伸手拿起旁邊早就冷了的茶水，喝了一大口。
邪神大人。」
所以，昨晚他並未發現，而現在外面陽光明媚時，他看見自己頭頂上，其實是一幅作品。
然後，
而是當你沒有勇氣去逃跑時，膜拜，似乎是剩下的唯一舉動。
所以，
琳達走在前面，卡倫跟在後面，上了二樓。
卡倫看見了它，它似乎也看見了卡倫。
他忽然聯想到了夢中那個女巨人的雙手。
但當其鬆開雙臂時，
卡倫愣了一會兒，
「我來做吧。」
擠牙膏時，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我的丈夫這麼開心過了，真誠地感激您的出現給予他朋友的關懷。
思緒再落回現實，
腦海中終於思索到了在爺爺給的那幾本書中，好像記載過一個小教會。
打完電話后，卡倫走入廚房，也懶得做什麼菜了，煎了幾個雞蛋再做了兩個大三明治，最後又從皮亞傑家冰箱里取出了一大瓶牛奶。
因為信徒人數少，而且太過分散，所以這個教會幾乎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氣候。
比如，壁神教，他們信徒的身軀也是主張火化的，因為骨灰……可以作為壁畫創作的顏料。
「喲……額……」
灑下無窮的顏色，
我們也就可以用人的思維去理解和闡述他們。」
而飛濺下去的顏色，一下子又變成了成片成片的螢火蟲重新飛舞起來。
她的頭髮像是一株株藤蔓，上面有一窩窩的光圈正在流轉，先前飛出的成片螢火蟲，只是她身體的一部分。
卻看見卧室窗戶外那明亮的陽光。
清脆的聲響在卡倫身旁響起，卡倫微微睜開眼，發現是一個裝著茶水和點心的托盤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床頭柜上。
最後，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聊著聊著見對方沒回應了，自己也就順勢眼睛一閉跟著一起睡去了。
「啪！」
「卡倫先生，睡這裏容易著涼，客房已經準備好了，您去客房休息吧。」
卡倫忽然感覺身上有些冷，下意識地想找個什麼東西給自己蓋一蓋，記得沙發上本來有毛毯來著。
「啪！」
不同的是，壁畫中只提供了場景，卻沒有崖壁上的「真神壁畫」，也沒有那些密密麻麻的奴隸以及紫袍工匠畫師，更沒有那尊體形巨大的女人。
他們忽然集體轉向，面向卡倫孤零零站著的深淵這一側。
卡倫開始刷牙，
爺爺讓倫特給自己送來的幾本書里，除了《秩序之光》是專門介紹秩序神教的，其餘幾本都是對其他宗教的概述。
是這樣的原因么？
但很抱歉，我在畫室里坐了三個小時，卻不知道該如何動筆。
這位光明之神似乎也是一樣，神的事情他也不幹，就到處提拔「新神」，要麼是將「秩序之神」喚醒，要麼是去幫深淵之神鎮壓強大的惡魔，要麼去幫大地之母封印大地的裂縫，以及各種出現，各種互動，各種救場。
女巨人的左手，緩緩抬起，她的左手，托舉著一座池塘和圖書，池塘內流轉著各種色彩。
可當那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你面前時，你一下子就能感同身受到想要膜拜的衝動。
很真誠也很自然。
「好的。」
無論是野獸的屍體還是膜拜的人類，他們都很小，小到不及巨人的指甲蓋。
「尊敬的卡倫先生；
她是壁畫的創作者，
只能說，太陽底下沒新鮮事。
女巨人在崖壁的最上方，
太陽照射出萬丈光芒，瞬間將這片空谷完全覆蓋。
對面的奴隸們開始整齊的呼喊起來，形成了一種特殊的節奏。
或許，
它的信徒，基本都是畫壁畫的工匠，也包括現在很多在各地幫教堂或者宗教場所畫宗教壁畫的人，乃至於不少繪畫藝術家，本身也是這個教會的信徒。
但卡倫並不願意收回自己先前的那句話，潛意識裡，他依舊認為「神是由人創造」的定義是正確的。
「我簡單洗漱一下就好。」
卡倫眼角餘光留意到對面沙發處的皮亞傑已經不見了。
因為那些奴隸和紫袍人全都在向她進行膜拜。
「感謝琳達。」
漸漸的，懸崖對面的火把開始越來越多，中間深淵處，也開始有一片片類似螢火蟲的存在正升騰而起，將柔和且神秘的光亮撒照四周。
而且，這是一種將神具象化的方式，高高在上的神，通過這些畫卷，像是從雲端被拉入了人間。
女巨人的右手，也緩緩抬起，她的右手是一片巨大的變色羽毛。
他依舊躺在床上，躺在皮亞傑家的客房裡。
可她又是神，
「琳達就是貝瑞教信徒啊。」皮亞傑說道。
他愣住了。
然後，他發現自己正站在一處黑黢黢的地方。
卡倫和皮亞傑一起坐下來用了早餐，吃完后，卡倫將刀叉放下：
人們祈禱出海平靜不要遭遇風浪險阻，所以呼喚出了海神；
「我很久沒聊得那麼盡興了，你的很多想法感覺比我知道的更先進，很有意思。」
在上個紀元以及在本紀元的上半部分，光明神教絕對是巨無霸一樣的存在。
卡倫下意識地用雙臂遮擋住自己的臉以防止被這刺目的光灼傷，
「嗯？怎麼忽然問這個？」
「神是人創造出來的產物？」皮亞傑咀嚼這句話，「很意外，你會有這種看法。」
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是葉公好龍，也不是撒潑打滾，而是就算是光明之神就站在你面前，你也會去擼起他的袖口幫他把把脈。
琳達走出了卧室，關上了門。
她不是神，
雖然自己沒察覺，但昨晚昏昏欲睡的自己，其實是「看」到了腦袋上的壁畫，所以產生了剛才的夢？
「因為除了貝瑞教外，還有其他不少小的教會，也是主張身軀需要火化的。」
「你似乎很有感觸？」皮亞傑在卡倫對面沙發上坐了下來，「琳達也很喜歡對著這些宗教畫一坐就是很久，臉上的表情和你一模一樣。」
他們一邊拚命修改著自家「神話敘事」中光明之神存在的部分，一邊將光明神教趕盡殺絕徹底杜絕這尊龐然大物重新崛起的可能。
伴隨著一聲長喝，
「好的，謝謝夫人。」
皮亞傑和-圖-書猶豫了一下，笑道：「也好。」
「是的。」卡倫附和道。
然後，眼皮子實在支撐不住困意，又閉上眼繼續睡去。
彷彿乾隆正經事完全不幹，每天就都忙著到處品嘗小吃帶貨。
這是一處懸崖，卡倫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這邊，而所有的人影和火把則都在對面。
就如同在莫爾夫先生的書房裡見到的那位米爾斯教女信徒一樣。
「啪！」
光明神教因為一場巨大變故而元氣大傷，步入了衰落周期，但真正讓光明神教徹底失落幾乎骨頭渣都不剩的，其實是現如今的這些正統教會。
「茶就放這裏了，您夜裡渴了喝。」
卡倫側了一下身子，繼續入睡。
兩側的山很高，抬頭看不見星辰，所以，這裏可能是一處峽谷內，亦或者是在一處山體里。
大海島嶼上的妓|女都能創造出海神的情人米爾斯作為自己的信仰，創作壁畫的工匠與奴隸們，為什麼不能也創造出一個屬於自己的神？
「謝謝夫人。」
就如同上輩子不少人對西方人印象就是獨立平等高素質再加快樂教育，西方不少人則認為亞洲人普遍該是眯眯眼的形象；
卡倫拿起信：
卡倫沒有拒絕這個安排，因為他已經感覺到身上有些發寒了，再繼續睡下去等白天醒來弄不好要感冒。
只不過後來發家了，大家就學會了「裝」，而距離他們年代或者距離太遠的人或者信徒，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他們現在的「面具」。
是一盒顏料。
古怪且壓抑的聲音，在人群擴散下，于這空谷之中形成迴音，而迴音則像是新加入的成員，將這種音律進行了加持。
「皮亞傑，琳達真的是貝瑞教信徒么？」
最下方，是一雙腳，再往上，是小腿，再往上，是膝蓋。
卡倫忽然對著鏡子問站在他身後打著呵欠的皮亞傑：
您人生的畫筆本就在您自己手上握著，別人根本就無從代筆。
二人坐在沙發上面對面地一邊吃著三明治一邊繼續著先前的聊天內容，聊到興緻深處，還會忍不住舉起杯子干一杯奶。
這是一幅真神降臨人間的壁畫。
卡倫走進了客房，脫下衣服，躺上床，拉起被子，舒適感一下子將自己完全包裹。
就如同皮亞傑留自己喝咖啡一樣，
剛走出客房，就看見頭髮蓬亂的皮亞傑也走出卧室，看見卡倫，皮亞傑幸福地笑道：
膜拜，
因為自面前的深淵之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女人腦袋，她像是一個女巨人一樣，升起……不，不像是升起，更像是她原本只是蹲在深淵內，此時只是站起了身子。
因為他看見了自己頭頂天花板處，不是那種普通的吊燈壁面，事實上，這上面沒有燈具，整個客房裡，只有床頭的一盞檯燈可以提供光源。
「哦。」卡倫應了一聲，也沒繼續發問。
無論是阿爾弗雷德還是莫莉女士，亦或者是自家爺爺狄斯，都是最好的證明，證明這個世界，有著超自然的力量在干預在運轉。
擁有如此身高的存在，只能是真神！
「對了，我這裡有一個病例覺得挺有意思，我給你說一下，我們和_圖_書一起來分析分析，姓名我就略去了。」
考慮到壁畫創作所需時間太長，
皮亞傑將聊天模式拉了回來。
「我去喊琳達來為我們準備夜宵。」皮亞傑作勢欲起。
裏面放著的，
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眼前的這幅畫，雖然它還沒有完成，但已經給人以一種清晰的壓力。
「你需要洗個澡么卡倫，呵呵，琳達昨晚還幫我擦了身子。」
他們可以「提前」創作壁畫。
在發動汽車前，
瘋癲的教皇，
「好的，謝謝琳達。」
人們祈禱光明照耀，驅散黑暗，所以呼喚出了光明之神；
不過，很快卡倫就發現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們崇拜的神，從上個紀元開始就幫助真神描繪出他們偉岸的身軀，通過壁畫，來記載與傳達神的故事。
一定程度上，這位神以及她的信眾，在上個紀元也就是早期年代，其實不僅僅是「畫師」和「工匠」的身份這麼簡單，他們更像是以神教為載體的「史官」。
卡倫選擇，走了過去，因為他依舊感知不到的惡意，更像是一種邀請。
最後，
只不過，卡倫心裏倒是沒什麼害怕的情緒，因為他大概猜出了那個東西是誰。
當深淵之中的螢火蟲們飛到一定高度后，對面崖壁上的色彩終於呈現在了卡倫視野之中。
「嗯，好，我猜猜，早餐琳達肯定早就準備好了，我的妻子在客人到訪時，總不會失了禮數，哪怕我很多次跟她說過能讓我邀請到家裡來的都是我認定的朋友，朋友之間，不用講究那麼多。」
「我回去了。」卡倫起身告別。
而在這些概述內，光明之神的影子，簡直無處不在。
這時，奴隸們和那些拿著顏料的紫袍人開始用腳踩地，用力整齊鼓掌，他們跳起了古樸的舞蹈。
她正在為真神創作壁畫，
韻律長喝聲再次響起，像是拉起了號子。
「是的。」
「喲……額……」
「就是這間，床已經鋪好了。」
而這個教會的名字：叫「壁神教」。
「你說過的，真朋友之間不用客氣。」
這一睡，很沉，也很久。
打開盥洗室的水龍頭，卡倫開始沖臉。
很多新生教會，比如秩序神教，早期甚至得在自己的「神話敘事」之中加入光明之神來站台，由此可見，光明神教的正統地位到底有多誇張。
書中記載這個小教會崇拜的，是壁畫；
卡倫接過禮品盒，走出皮亞傑的家，坐上車，繫上安全帶。
卡倫下了床，穿衣服。
再次向您屈尊與我丈夫成為朋友而表達我最深沉的感激。
消亡的光明神教，
卡倫有些發懵，原本他只是一個默默地在黑暗之中觀察的「外來者」，可現在，他卻成了萬眾矚目。
他們有的拿著斧子與刻刀正在開鑿，有的則在運送著石料；
卡倫沒喊沒叫，繼續看著它下樓。
不知不覺，就聊到了凌晨兩點。
顏料盒下面還有一封信，
二人都洗漱完，下到一樓。
然後，
卡倫趕忙伸手按住他肩膀：
而我能做的，只是送您一份嶄新的顏料。
作品中，是一處和夢中一模一樣的深淵峽谷。
一樓餐桌上，已和_圖_書經準備好了早餐，還擺放好了刀叉，許是知道二人昨晚都喝了太多的牛奶，所以杯子里放的是水。
所以，
這不是做夢的感覺，而是呼喚。
甚至，
卡倫看見了對面整個崖壁上站滿的奴隸，他們光著上身，身上的汗珠在火把的照耀下反射出油亮的光澤。
上輩子各地民間小吃，動輒都是乾隆下江南時吃了它，賜名了它，由此名聲大噪；
皮亞傑是妻子「亡故」后就在學校里請了假，手生了很久了，卡倫則是自己「亡故」后，被迫改了專業；
不知不覺，就聊了近三個小時，但依舊意猶未盡，但都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下一刻，
刷完牙，
所以，
很多時候所謂的既定印象，只不過是自己套了一個框讓你誤認為對方就是這麼地在生活，誤以為那個味道才叫純正；
她的右手，開始觸摸面前的這片比她身體還要高的崖壁。
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和尤妮絲約會，如果太晚不回去容易讓家裡人誤以為第一次約會就不回家了？
很不錯的一個夢，不嚇人，不驚悚，卻很震撼，也很有史詩感。
卡倫猶豫了一下，
這是一種直觀的渺小，也是一種冰冷的精神鎮壓。
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卡倫也拿出了自己上輩子的病例與皮亞傑共同探討。
又睡了一會兒，感知到有人在輕輕推自己。
卡倫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這個世界，是有真神的。
「呼……」
「好的，夫人。」
接下來，就是大家對專業的業務探討了，以病例作為依託，分析形成原因完善發展過程再探討治療方案。
狄斯評價秩序之神的那句：妓|女養的秩序之神。
這是一幅正在進行的作品，一幅，真正的宗教壁畫。
內在含義其實是嘲諷秩序之神又當又立。
睜開眼，卡倫看見琳達就站在自己面前，笑容和煦：
「真是厚重的禮物。」
神，總是在人們需要他時，他就出現了。
我本應該為您創作出一幅畫當作真摯的禮品送予我丈夫的摯友；
其中，還有一群數目很多的穿著紫色長袍的人，他們普遍提著顏料，正用刷子進行著上色。
一尊男性真神的模樣，在這種「揮灑」之下，逐漸變得形象。
在看了關於很多其他教會的資料后，卡倫對光明之神的印象，越來越像上輩子的「乾隆皇帝」靠攏。
到卡倫覺得自己精神意識已經通過睡眠補充到幾乎飽滿時，
其實，昨晚在做夢時，他就隱約感到自己知道一些東西，否則也不會聯想到各式由人呼喚出神的崇拜，只不過有些東西看到了，想要及時想起來，需要點時間。
一方面可能是自己最近這類的東西經歷得多了，另一方面可能就是自己和皮亞傑關係比較熟，有點類似於對自己親近人屍體就沒什麼畏懼感吧。
等到她完全站起時，
其實，對於卡倫來說，琳達到底是皮亞傑精神分裂出來的一個人格還是有異魔的因素，都沒太大的區別，他兩個專業都能平和接受。
沒摸到，不得不睜開眼，卻發現樓梯口處有一道類似人皮一樣的東西正在「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