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漫威
第六百一十章 幫助
托尼·斯塔克有些心不在焉。
「嗯，給我模擬一個小型的粒子加速裝置。」
托尼·斯塔克點點頭，看在科文的面子上，他倒也不吝對娜塔莎照顧一下。
娜塔莎聽出了些什麼，不禁詫異地向托尼·斯塔克看了一眼。
他向自己的身上比劃了一番，卻又將針筒遞給了娜塔莎：「我沒資格解僱你，所以你現在還是我的助理。」
尼克·弗瑞則有些茫然，忍不住反問：「科文·奎因？誰？」
當她走出玻璃門時，托尼·斯塔克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那個……」
指紋驗證瞬間通過，黑滷蛋邁步走進了地下工作室。
明亮的燈光被玷污了。
托尼·斯塔克猶豫了一下，隨即皮笑肉不笑地抿嘴搖搖頭。
轉身走回工作台前，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抬手操作了起來……
他回過神，幫忙解釋道：「鑒於你所做出的那些舉動，為了避免你產生自毀傾向，所以我派羅曼諾夫特工來你身邊作為保險。」
但他並未完全放棄。
看著仍舊還有不少的信息資料，托尼·斯塔克繼續吩咐：「對比所有人的動作模式、發聲震動模式、體溫、地板受到的體重壓力……」
「你看。」尼克·弗瑞向托尼·斯塔克一攤手。
他好不容易憋住了笑聲，管理了一下面部表情之後，這才平淡地開始了裝逼：「很好，賈維斯，立即給各個廠家下單，我要對這裏進行改造，所以給我計算一下所需時間，我需要做出合適的時間安排。」
托尼·斯塔克並未在意娜塔莎的話。
「幫助？」托尼·斯塔克嗤笑：「什麼幫助？你們能幫助我什麼？」
「有意思……」
滴！
不知工作了多久，一陣敲擊玻璃的聲音響起。
被嗆了一句，尼克弗瑞不禁更加鬱悶了。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托尼·斯塔克的心情越來越好，隨即抬手在虛擬界面上操作了起來，幫助賈維斯設置『小型粒子加速器』的參數。
托尼·斯塔克再次後退了幾步，坐在椅子上緩解因中毒而引起的頭暈癥狀。
「已經調出。」
一聲提醒，讓尼克弗瑞也暫時壓下了心中的懷疑。
「模擬進程已開始。」
托尼·斯塔克說了一嘴，隨即起身面對尼克·弗瑞，語氣不爽地說道：「雖然你是那什麼什麼局，但這已經是你第二次不告而入了！給我一個理由！立刻！馬上！」
尼克弗瑞的姿態重新提拎起來了，他端起了架子，自信十足地說道：「但你找不到任何能夠替代的元素，只有我……」
托尼·斯塔克拍了下手，他向已經完成了的『小型粒子加速器』設計圖看了看，隨後向娜塔莎說道：「OK，這裏沒有你的工作了，接下來你去幫佩珀吧，昨晚的事情，估計會讓她很忙。」
期間佩珀·波茨終於找來了地下室，兩人小小地爭吵了一番。
托尼·斯塔克打了個響指，並笑著說道：「好了，咱們已
和_圖_書經輸了一城，但我要在其他方面找回來！」
「十分鐘，先生。」
按說，科文今晚大部分時間都和她在一起來著，什麼時候和托尼·斯塔克有過碰面呢？
看懂結構之後，她直接邁步上前，動作飛快地抬手，將針筒精準地扎在了托尼·斯塔克的脖頸動脈上面。
「你必須找到能夠替代鈀元素的東西！」
他露出恍然的神色笑道：「原來如此，那位奎因醫生想要為我治療，我以為是你介紹……說起來，你的真名叫什麼？」
托尼·斯塔克略微詫異地看了看尼克弗瑞，又將視線轉向了娜塔莎，他笑得玩味：「這就有意思了……」
「好吧……」
黑背心、黑風衣、黑褲子、黑軍鞋。
「先生。」賈維斯的聲音響起：「我建議您繼續對比更多人的信息，避免出錯。」
擺擺手：「不，沒什麼。」
他此時的注意力都在另外一件事上。
於是托尼·斯塔克用雙手搓了搓面頰，提了提精神之後吩咐道：「賈維斯，給我安排一份學習計劃，嗯……除了物理學方面之外，把天文學也給我加進去。我上次的學習是什麼時候來著？總之，把那之後的學術論文都給我找出來！」
托尼·斯塔克再次笑了一聲，他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兩人，和科文的舉動之間應該沒有任何關係。
這令他很是驚訝，忍不住說道：「究竟是什麼技術！？」
滷蛋頭並未給出理由，反而語氣戲謔地說道：「讓女朋友當上執行總裁，把東西都捐了出去，甚至讓你的朋友穿著戰衣飛走了……」
不再多說什麼，他當即轉身就走。
牽強地扯起一絲笑容，尼克弗瑞點點頭：「很好，斯塔克，看來你還沒有徹底的自暴自棄，這就讓我能夠放心了，記住，這個世界還需要你！」
「哼哼……」
「我需、呃……不，沒什麼……」
眼見血管中的黑色正在快速消退，娜塔莎這才將手中針筒隨意地扔在了桌子上。
「二氧化鋰？」托尼·斯塔克問了一句。
「這兩份軍政人員的排除。」托尼·斯塔克吩咐道：「他們才沒有那麼好心會幫助我，沒關閉武器開發部門以前、或許還有那麼一絲的可能……」
「嗤……」
「試試吧。蟲洞，愛因斯坦羅森橋，這是相關『空間學』的唯一理論了。」
托尼·斯塔克很聰明，配合著對方轉移話題：「今天晚上嚇到你們了么？所以你們來向我攤牌了？準備拿我怎麼樣？」
尼克弗瑞抬手，將托尼·斯塔克的衣領拉下了一些。
「嗷！」
娜塔莎停步，轉身向話說一半的托尼·斯塔克問道：「什麼？」
這讓他再次陷入了迷茫當中。
娜塔莎的神色有些猶豫，不過被她立即掩藏了起來。
抬手一推，將科文的資料進行放大。
「治標不治本？」托尼·斯塔克看向娜塔莎：「這個詞是從哪學到的？描繪得還挺精準。」
「非常好！」
賈維斯已經將ｈtｔps://www.ｈｅtｕｂooｋ•ｃoｍ•ｃom科文的魔法能量對比完畢，沒有在世界上找到任何相應的數據。
黑滷蛋、也即神盾局的局長尼克弗瑞，眼見托尼·斯塔克發現他之後，直接抬手按在了玻璃門的電子鎖上面。
娜塔莎聳了聳肩，沒有說什麼。
隨著一句句的吩咐，虛擬界面當中的資料逐漸變少。
「聽著，我有自己的安排。」
沒有多說，娜塔莎向手中的針筒觀察了一下。
最終，托尼·斯塔克因為得到了新元素從而心情不錯的緣故，所以竟然主動道歉，表示認知到了今晚胡鬧的錯誤。
這讓托尼·斯塔克微微一愣，轉頭向防彈玻璃門那邊看去。
說完，尼克弗瑞已經尷尬得不想再多逗留任何一秒。
最後故作姿態一番，尼克弗瑞頭也不回、自以為酷意洒脫地說道：「就這樣吧，期待你的成績，斯塔克，世界需要你。」
「可你……」尼克弗瑞有些麻爪。
他將科文的資料面板縮小成球，放到了一份重要信息區域。
「好孩子！」
「回頭給你升級。」
……
尼克弗瑞則完全誤解了。
想了一整晚，也沒想通科文身上那些技術的原理。
這個問題直到深夜也仍未被他想明白。
話落，尼克弗瑞踏上了旋轉樓梯，身形很快消失。
「是么？」
「娜塔莎·羅曼諾夫。」
托尼·斯塔克打了個響指：「賈維斯？還有多久？」
他當即自作聰明地頷首道：「沒關係，只要能夠幫到你，特工們也可以做一些職責之外的事情！我會派技術人員過來幫你改造房間和安裝調試設備的。」
他立即看向身旁的娜塔莎：「羅曼諾夫特工，接下來請你繼續關注我們的斯塔克先生，儘可能幫助斯塔克先生解決任何需要。」
「賈維斯？」托尼·斯塔克訝然：「我什麼時候有給他設置過許可權嗎？」
天色微亮，托尼·斯塔克癱坐在工作台內的椅子上面。
托尼·斯塔克瞭然：「哦，科文·奎因，那個醫生。」
於是他一副大度的姿態，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說道：「關於你到我身邊做間諜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嗯，看在你朋友好心想要幫忙、並且他還是集團股東的面子上。」
「好的娜塔莎。」
賈維斯的聲音響起：「您想用天文學去研究空間嗎？」
他想了想再次下達吩咐：「賈維斯，回放並檢查他消失時的空間指數。」
三字經在尼克弗瑞的心中不斷被默念，他不斷暗暗加深自己那『媽惹法克俠』的人設。
暫時想不到更多的排除信息，托尼·斯塔克索性先停止了排除法，反正所剩的資料不多。
托尼·斯塔克不屑地笑了一聲：「你們以為我是誰？中和鈀元素中毒而已，很難嗎？」
看了看，托尼·斯塔克又將那份『華爾街精英』的資料排除。
他揮手將四份資料分開並放大。
揉捏了半晌，托尼·斯塔克嘆息著放下了手，重新坐直了身體。和_圖_書
他看向了茫然的尼克弗瑞：「抱歉，你剛才要說什麼來著？」
他放棄了。
「所以我說了，我有計劃。」
「二氧化鋰。」托尼·斯塔克提醒：「我用來救命的『二氧化鋰』送到了。」
「好的先生，任務已記錄。」
啪啪！
「你們還能拿出什麼？」
娜塔莎盯著托尼·斯塔克的雙眼試圖猜測出一些什麼，同時向身旁的上司報告道：「我不知道斯塔克先生為什麼會提起他，他們之間就算有什麼交集，應該也只限於昨晚的這場派對，是我邀請科文過來參加派對的。」
第一次，托尼·斯塔克對自己的天才程度產生了懷疑。
「是我的一個朋友。」
「我信不過你。」
娜塔莎略微翻了個白眼兒，她看出來了，托尼·斯塔克是因為不懂該如何注射。
「你在躲什麼？」尼克弗瑞略顯高高在上：「你知道我們為了幫你配置出這個東西花費了多少時間么？這是唯一能夠緩解你癥狀的東西。」
最後只剩下了四份資料。
尼克弗瑞感覺自己有些插不上話，於是他強行插入進來：「斯塔克，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你自己也知道，二氧化鋰只能緩解，所以你還需要更多的幫助！」
因為有更多的難題出現了。
「先生。」
「不不不。」尼克弗瑞搖頭：「我們只是來提供幫助的。」
「很好，對了，二氧化鋰還有多久？」
賈維斯的聲音突然響起：「粒子加速裝置已經設計完成。」
身穿黑色緊身戰鬥服的娜塔莎走進了工作室，語氣平淡地說道：「斯塔克先生的資料庫中，有未授權的鎖死機制。」
托尼·斯塔克看著眼前虛擬界面當中的大量文件，笑著繼續吩咐：「對比身高，先排除一些差距太大的，再排除掉女性。」
娜塔莎也不啰嗦，應聲過後同樣向外走去。
托尼·斯塔克撇著嘴點了點頭，隨後一副突然發現了什麼的姿態。
其後包括收拾一些爛攤子，這讓托尼·斯塔克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獃獃地盯著娜塔莎消失處的旋轉樓梯，托尼·斯塔克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收回心神。
托尼·斯塔克自負於他的天才頭腦，所以絕不認輸。
將自己描繪得大義凜然，托尼·斯塔克繼續說道：「我想再次體驗一場絕境，想要讓我的內心得到再一次的升華，所以我胡鬧，我肆意妄為，是想要從中找到屬於我的第二次救贖。」
娜塔莎盯著托尼·斯塔克的雙眼看了看，隨即微笑著繼續離去。
這份打擊，反而令他重新振作了起來。
既然如此，托尼·斯塔克索性幫科文掩飾了一下。
托尼·斯塔克看向了尼克弗瑞，想要將黑滷蛋盯得尷尬。
「抱歉。」娜塔莎笑了：「集團現在不是由您說了算。」
娜塔莎立即從腰間的收納裝置中取出了注射針筒，並抬手就要對托尼·斯塔克進行注射。
說著，他將目光放在了僅剩的兩分資料上面。
娜塔莎無所謂地轉身離去ｗｗｗ•ｈetubｏｏｋ•ｃｏｍ•cｏｍ，並在不久之後帶回來了一隻盒子。
他是真的有些尷尬了，不過卻向娜塔莎手中的注射針筒指去，並犟嘴說道：「這裏就有。」
聞言，娜塔莎則聳了下雙肩：「從我朋友那。」
托尼·斯塔克承認他失敗了，科文的那種空間技術，他暫時研究不來。
看著那些被鈀元素侵蝕得泛黑的血管，尼克弗瑞自信地笑道：「我們能幫助你緩和體內的中毒癥狀，羅曼諾夫，給他一針。」
賈維斯的聲音響起，似乎有些無奈：「有外部程序正在修改我的許可權數據。」
托尼·斯塔克低笑出聲，『啪』地打了個響指說道：「抓到你了！」
「不再繼續玩你的胡鬧遊戲了么，托尼·斯塔克。」
「先生。」
「沒關係。」托尼·斯塔克無所謂地笑道：「就算送錯了，也只不過是一千多萬而已。」
將這份疑惑壓在了心中，娜塔莎同樣開始轉移注意力，輕聲向身旁的上司提醒了一下：「弗瑞？」
「真的么？」滷蛋頭的嗤笑充滿了不信，並轉頭向門外通道招呼一聲：「是真的么？羅曼諾夫特工，請你來告訴我。」
托尼·斯塔克指著虛擬界面中的科文照片，笑聲說道：「賈維斯，振金收購到了之後，直接給他送去。」
賈維斯很快篩選完畢。
腳步一頓，托尼·斯塔克翹著嘴角說道：「賈維斯！給我調出所有派對參与者的信息！」
於是他將黑滷蛋和娜塔莎打量了一下，隨即蹙眉問道：「所以，那個科文·奎因就是你們派過來的？」
托尼·斯塔克疼得驚呼一聲，並條件反射地躲避了一下。
來回踱步，托尼·斯塔克思索著說道：「現在，咱們先找出他的真實身份……他出現得太湊巧，是在我最落魄的時候……他應該就在現場觀察著等待時機？」
娜塔莎則搖搖頭：「我可從沒透露過。」
「先生，已經送到門外了，不過被特工攔截了下來。」
托尼·斯塔克凡爾賽地搖搖頭，嘆息道：「這麼說，創造一個新元素，我竟然需要花費四天的時間？」
「現在呢？」
尼克弗瑞的表情僵在了臉上，他連忙轉頭看向娜塔莎。
托尼·斯塔克將盒子接過開啟，從中取出了一隻注射針筒。
看著那些數據，托尼·斯塔克不得不承認，科文真的是憑空消失了，僅從氣流填補那個人形空缺的數據就能看出來。
一道身影從旋轉樓梯上走了下來。
托尼·斯塔克立即反擊：「誰知道你會不會在裏面摻雜什麼能夠控制我的東西？」
後半夜時終於打發走了佩珀·波茨，托尼·斯塔克這才將事情的重心再次轉移到了科文身上。
這讓佩珀·波茨心軟，只好原諒了他。
托尼·斯塔克有些嫌棄地翻了個白眼兒，但也順勢說道：「改造房間就可以了，設備什麼的，我怕你的人會幫倒忙。」
後退回尼克弗瑞身邊，娜塔莎淡聲說道：「這東西治標不治本，只能緩解，不能從根本上治愈。」
托尼·hｅtｕｂoｏk.ｃom.com斯塔克收回視線，向娜塔莎問道：「他一直這樣？」
啞口無言。
「嗯，這讓我算是有了一些安慰。」
尼克弗瑞卻有些茫然：「什麼？」
將視線放在最後一份資料上，他捏著下巴呢喃：「科文·奎因，醫生？娜塔莉介紹來的么……哦？還掌握著集團千分之四的股份，醫院……事務所……金幣……」
托尼·斯塔克拍了拍手。
「先生，購買設備和改造安裝需要花費三天時間，創造新元素則需要四個小時的模擬計算。」
尼克弗瑞這才反應過來。
快速回想了一下，娜塔莎沒有想到科文和托尼·斯塔克能有任何見面交流的機會。
空氣的擾動，光線的變化，乃至引力等各種數據呈現在了托尼·斯塔克的面前。
不過托尼·斯塔克並未搭理黑滷蛋，他正愕然地盯著娜塔莎，完全一副出乎預料的神色。
隨後，他轉身走到工作桌前召出虛擬操作界面：「現在，讓我們想辦法先把新元素製作出來，賈維斯。」
「這就是你不去治療中毒的理由？」尼克弗瑞難以置信。
「抱歉先生。」
賈維斯立即播放了投影畫面，當科文憑空消失之後，大量數據出現在了屏幕當中。
他用獨眼盯著托尼·斯塔克看了看，這才說道：「羅曼諾夫特工，去讓人把東西送進來。」
「不，先生。」賈維斯糾正道：「改造工作室和安裝調試設備的時間並不應該計算在內，所以先生創造新元素的時間只需不到五個小時。」
而娜塔莎則趁機抽出了針管，隨即掰著托尼·斯塔克的下巴，向其脖子上的那些黑色血管觀察了一下。
甚至賈維斯也將新元素模擬完畢，但魔法能量和新元素並不相同。
這令托尼·斯塔克深陷驚詫，他驚詫于科文竟然還掌握了另外一種新元素。
「我沒給他！」托尼·斯塔克下意識頂嘴一句：「是他自己搶走的，嗯，趁我喝醉了的時候。」
他開始胡說八道：「去年的絕境，讓我覺悟了自己該做什麼，這次也一樣。」
沉吟了許久，托尼·斯塔克的嘴角不禁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當然，托尼·斯塔克並沒有一直猜測到深夜。
托尼·斯塔克下意識想要嘴花花，但想到科文和娜塔莎的關係，他又立即將話收了回去。
「你被解僱了！」半晌，托尼·斯塔克有些鬱悶地說了一句。
黑色滷蛋頭上面還掛著黑色的單側眼罩……
雖然做出了各種猜測，但他將所掌握的知識代入其中驗證了一下，卻發現那些猜測根本就站不住腳。
「嘿等等！等等！」
工作室內寂靜了短瞬。
他右手支著座椅扶手，手指捏在額頭上面緩解著疲勞。
托尼·斯塔克抬起雙手抗拒，並連忙後退了兩步。
「賈維斯，福爾摩斯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羅曼諾夫？」尼克弗瑞同樣看向了娜塔莎。
托尼·斯塔克的嘴角忍不住翹起。
娜塔莎愣住。
這讓尼克弗瑞十分鬱悶。
「沒問題。」
「先生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