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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脆響再次出現。

半轉過身子面向科文三人，視線掃過之後，他從容地說道：「還不動手么？如果繼續看戲的話，我可就要進去許下願望了。」

眼見他們竟然真的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屠神者格爾這才面無表情地轉過了身子。

「如果我給你選擇的機會呢？」

面對親朋好友，他可以掏心掏肺地誠摯以待。

科文將神殿的檢測機制查看了一下。

陰影維度的力量開始自屠神者格爾的身上消散。

他感受到了巨大的虛弱感，不禁令身軀踉蹌了幾步。

科文掏出手機給娜塔莎打了個電話，不過娜塔莎正在國外忙碌著處理超能案件，並表示最近幾天恐怕脫不開身回歸醫院。

不說他那和賭毒不共戴天的性格，也不說他面對敵人時的那種心狠手辣，單單他不拿整個宇宙當回事的心態，恐怕就會讓他無法通過檢測。

男女糅合的聲音出現，永恆發出了這般重聲的靈魂之音：「科文·奎因，多元唯一、卻又不代表任何一種概念的存在。」

屠神者格爾用盡最後的力氣轉動視線。

屠神者格爾驚訝了一瞬。

屠神者格爾十分意外。

他轉頭向遠處一看，發現是簡福斯特正在和屠神者格爾激烈戰鬥著。

簡福斯特不禁『噗嗤』輕笑一聲，但她又立即露出了感動的神色。

對此，科文卻微笑著搖了下頭。

科文將左手豎起了食指，輕鬆頂住了『黑死劍』那帶有維度之力的劍刃。

又是一聲脆響。

科文看向雕像那邊：「你還可以許下另外一個願望的。」

「科文？」索爾語氣徵詢。

「如你所引導的那樣。」永恆回答道：「他許願復活女兒，是你滿意的結果。」

「為什麼不呢……」

索爾則沉默了。

「我快死了……」

索爾是個大傻子，簡福斯特也是被雷神之錘所承認的。

「好了。」

他倒是可以通過暴力的手段抗衡那種檢測機制。

斷刃再次發出了脆響，下一瞬，劍身驟然崩散成了黑色的粒子、迅速消失在了空氣當中。

小孩們心靈純凈，瓦爾基里同樣是具有資格之人。

「福斯特女士。」

這令簡福斯特動情無比。

十分破壞氣氛地撓了撓頭，索爾向科文問道：「那個詞是什麼來著？」

「奎因先生……」

科文向屠神者格爾父女那邊微微揚了下下巴。

她拋下了周圍的一切，快步上前和索爾擁抱著深吻在了一起。

永恆平淡地說道：「可你也知道，選擇做什麼、或者選擇不做什麼、同樣也是在我們的隨意一念之間。」

他根本不屑於掩飾自己的冷漠無情。

他是真的認為眾神不應存在，而這種想法，也恰好卡了神殿檢測機制的BUG。

對於親友之外的無關人員，誰管他們死不死啊。

他看向彷彿被震撼到了的屠神者格爾說道：「去選擇吧，你所剩的時間不多了。」

當眼神轉變成放心和祝福，屠神者格爾的手臂突然垂落在淺水當中，掀起了輕微的聲響。

索爾看向了簡福斯特，他露出了釋懷的笑容，柔聲說道：「隨便你吧hｅtuｂｏok•com.ｃｏｍ，我曾經心中也充滿了仇恨，但我現在不想管那麼多了，我此時的選擇是愛」

隨後他對索爾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你們自行處理吧，我等下回歸地球之後將要再次離開，你們平時對地球多照看一下。」

只是面對檢測而已，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抱歉，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

「是的。」永恆承認：「在找到你那種突然消失無蹤的根源之前，對你出手會讓我們產生未知的麻煩，這不值得。」

兩名雷神仍舊在放糧，他們對外界不聞不顧。

那裡，一個永恆的分身正仿若死物般矗立在水面之上。

不到一個呼吸的功夫，黑死劍便徹底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永恆繼續用他那男女重疊的聲音問道：「狂笑之蝠、傑克、瑟琳娜，那是全能宇宙之內、另外多元宇宙當中的存在。」

「哈……」

這令科文在這個宇宙當中被記錄了很多功績。

科文懶得搭理他們，索性邁步跟進了通道門戶當中。

科文淡然說道：「所以，你是選擇繼續許願消滅所有的神靈、還是選擇向永恆分身許願復活你的女兒？」

見此，索爾立即抓起風暴戰斧沖了過來。

這令娜塔莎很是欣喜，沒有多想地叮囑了一番安全，隨即略顯匆忙地掛斷了電話。

屠神者格爾慘笑，他虛弱無力地說道：「將死之人的身份？毫無反抗，可以被你們隨時碾死的螻蟻身份嗎？」

輕微的一聲脆響，科文直接抓住了屠神者格爾的手腕。

這次，永恆分身在他眼中的形象突然變了。

唯一的區別是，這裏的水質地面當中並沒有宇宙的倒影，那只是普通的淺層水面。

「你在說什麼？！」

科文頷首：「那也請你們保護好當前的單體宇宙吧，因為我將來必定會歸來這個宇宙。」

本以為發生了什麼意外，然而在進來之後，索爾和簡福斯特便立即發現了那名小女孩的身影。

胸膛停止了起伏。

至於索爾則已經跑去了風暴戰斧那邊，正在想方設法將彩虹橋的能量中斷。

念及此處，傳送門對面的科文便不再猶豫。

對此，科文只好說他將要再次外出一段時間，不過這次外出不會太久。

微嘆聲響起。

科文不由產生了興趣。

他徹底明白了。

叮！

無論純善多寡，但必須得有。

只為了證明自己有著純善的心靈？

科文滿意地點了點頭，向前邁步之間突然消失不見。

另起話題，科文問道：「他許下了什麼願望？」

氣急之下，屠神者格爾將『黑死劍』抬起。

注視著屠神者格爾那祈求的雙眼，簡福斯特鄭重地說道：「永恆冕下作為見證，我！簡·福斯特在此發誓！我會照顧格爾的女兒安全成長！教導她成人！給予她幸福快樂的生活！」

他用力將『黑死劍』的劍刃下壓，但科文的手指仿若擎天之柱，無論屠神者格爾如何用力，都無法撼動科文的手指分毫，甚至連皮膚都破不開。

傳送門對面。

察覺到這點，科文不由輕嗤著淺https://www.hetubook.com.com笑了一聲。

他邁步上前，緩緩跟在了屠神者格爾的身旁。

索爾和簡福斯特很快衝了進來。

此時不是在陰影維度，所以屠神者格爾無法動用權柄對科文進行讀心。

噗通一聲，屠神者格爾坐倒在了地面之上。

科文才不屑於去那麼做。

而科文則恰恰符合了這點。

但他自信十足，根本沒將科文放在眼裡。

空寂虛無的明亮天地，類似於多元宇宙之外的那個『永恆領域』的景象。

他第一時間想要砍向屠神者格爾的脖子，但見到跟隨在旁邊的科文之後，他又錯愕地停下了動作。

咔嚓！嘭！

至於屠神者格爾？

科文微微搖頭，繼而從『魔方空間』當中取出了無限寶石……

科文則向永恆那邊看了一眼。

他對著屠神者格爾笑了。

他轉移視線，看向了已經在跪地虔誠祈禱的屠神者格爾。

但那就有些掩耳盜鈴了。

與此同時，屠神者格爾手中的半柄神劍同樣開始了湮滅。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奧丁，也對屠神者格爾所做下的最終選擇感到有些敬佩。

「不。」

雖然是無心之舉，但自從他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確實也算是保護了地球很多次，也間接拯救了許多的生命。

「仇恨給你帶去了錯誤的固執！」簡福斯特面色認真地說道：「並非所有神明都是懷的！在陰影維度的時候、你不是了解了我的一切嗎？！你應該知道我能否遵守諾言！」

靈魂意志從唯心狀態脫離出來，回歸了現實當中。

他繼續對因為失去陰影維度之力而只剩彌留之際的屠神者格爾說道：「那道門戶內部的永恆分身，確實可以實現你認知當中的一切願望。」

屠神者格爾愣住了。

他可笑地轉頭瞥了簡福斯特一眼，而後一邊繼續前進，一邊荒唐地說道：「你以為、我會覺得神明的話可信么？」

屠神者格爾仍舊注視著擁吻的兩位雷神。

下一刻，整座神殿的秘密徹底袒露在了科文的面前。

簡福斯特的攻擊毫無章法可言，完全是靠著強大的動態視覺和反應神經在臨時應對。

大不了就被神殿抗拒著推飛而已，被人知曉了他的不夠格又能怎樣？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神殿竟然沒有排斥他。

這讓他們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顯然，屠神者格爾並未選擇仇恨，而是最終選擇了愛。

科文則擺擺手。

搞了半天，他剛才白糾結了。

將手搭在通道口上，屠神者格爾喘息著停下了腳步。

……

科文眼球上翻了一下。

穿越這些世界以來，他對所有朋友都表現得像個保姆。

另一隻手抓住了『黑死劍』的劍身，屠神者格爾一邊將『黑死劍』向科文腦袋砸了下來，一邊恨聲說道：「你也是虛偽的神明嗎？！」

「你來自哪裡？全能宇宙？還是更外面？」

簡福斯特同樣如此。

那分身沒有任何生命氣息，在科文的感知中，那彷彿只是時間和空間兩種力量的聚合體。

科文微微挑了下眉角，他輕輕搖頭：「這個問題我不選擇回和_圖_書答。」

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的角度，他的生命氣息就此徹底消失。

好在屠神者格爾也差不多。

永恆那平淡的語氣，卻表達出了一絲他們的好奇：「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身份，為何還會具有如此底氣？」

「你很了解我們。」

屠神者格爾的腳步一頓，又繼續邁步。

恰恰是那些功績，令他通過了這座神殿的核審，從而讓神殿接納了他。

啪！

科文想了想，隨即搖搖頭。

「哪怕你許願讓我消失也無所謂，因為我此時已經心、心情、心緒……」

他注視著自己的女兒，眼神當中充滿了愛意與不舍。

他向目無他物的屠神者格爾問道：「你還打算著許願消滅所有神靈么？」

微微深吸口氣，她快步走上前去，單膝跪在了屠神者格爾身旁。

「我才是。」

科文再次微笑了一下。

他向門戶通道指了一下：「我說了，我會給你選擇的機會，所以進去吧，讓我看看你最終是選擇仇恨，還是選擇對女兒的愛。」

「哦？觀察到我們了嗎？」

「我們會的！」索爾認真頷首。

屠神者格爾的腳步再次停頓。

索爾疑惑出聲，他將視線放在了屠神者格爾的身上，詢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叮！

「那你是怎麼知道『狂笑之蝠』的？」

敏感的感知力，令科文感覺有一道細微的波動掃過了他的身體。

這裏的屠神者格爾已經將自己給催眠了。

他瞪大了雙眼，茫然地看著黑死劍上的斷口。

檢測心靈的純潔、只是浮於表面的機制罷了，最主要的還是檢測生物的功績。

他從雙手當中釋放了兩組『盧恩符文』，組合成魔法陣之後，他開始對魔法陣進行調整。

因此，這令屠神者格爾同樣通過了檢測，讓他可以在神殿當中立足、而不會被彈飛去宇宙虛空當中。

索爾溫柔無比地說道：「簡·福斯特，謝謝你給了我這份愛。」

這次，屠神者格爾的腳步沒有停頓。

他能夠感知到，這座臨時組建出來的神殿大廳當中具有一種機制。

通過『魔方空間』中轉回了醫院當中。

感覺著黑死劍上的掙扎力道，科文無趣地搖搖頭，他可惜地說道：「真沒有幽默感，算了。」

他深深凝視了科文一眼，繼而又看向了索爾。

簡福斯特微楞，不過她很快反應了過來。

科文微微翻了個白眼：「心境。」

他扶著通道門戶，艱難地邁步走了進去。

他盯著屠神者格爾猶豫著，不過並未猶豫多久。

科文看了看馬上就要咽氣的屠神者格爾，又看了看正抱著對方的那個小女孩。

「你不怕我們嗎？」

「什麼身份？」

科文探頭探腦地看了看。

於是，科文念動之間進行了瞬移，他驟然出現在了屠神者格爾面前。

此時，科文沒有關注什麼環境，他將視線投向了前方。

「你又是誰？！」

科文看著倒地彌留的屠神者格爾，他向永恆說道：「很榮幸能夠和你進行交流，不過我該告辭了。」

而對於其他陌生人所表現出的憐憫？那只是他因為高高在上而產生的偽善罷了。

「我確定你們和圖書不會對我做什麼。」科文底氣十足地微笑著說道。

「我為什麼要怕你們呢？」

簡福斯特和屠神者格爾也將視線放在了科文的身上。

科文打量著永恆的陰陽臉說道：「因為以我現在的程度，才只接觸到了多元宇宙的層次，對更高級別的宇宙，我還沒有相應的清晰概念。」

笑容戲謔，語氣調侃：「嗨，狂笑之蝠，你走錯片場了。傑克和賽琳娜在等著和你繼續愛恨情仇呢。」

他終於用雙手握住了劍柄，並在大喝聲中，用力將劍刃向科文的頭頂劈砍了下來。

索爾恍然，他繼續說道：「我此時的心中充滿了愛，我的心境是圓滿的，此時我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了。」

屠神者格爾嗤笑。

「如果有一天你能夠了解全能宇宙、或更外面宇宙的情況，能否歸來對我講述一下？」

「不過，你醒悟到你現在的身份了么？」

這種街頭打架的方式讓科文有些看不下去。

雖然其復讎的情緒要更多一些，但那份為了將眾生從神明的壓迫中解脫出來的純善卻沒錯。

雖然雙方之前算是仇敵，但她同樣敬佩屠神者格爾的最後選擇。

他不想看戲了，還是儘快履行對奧丁的諾言，然後回去終局之戰那部分時間點吧。

這個宇宙的屠神者格爾可不是其他宇宙的那種虛偽之神。

感傷地搖了搖頭，他望著通道口呢喃道：「你失去了女兒，然而我比你失去的更多，但是……」

做了片刻觀眾的簡福斯特低聲問道：「要……殺了他嗎？」

一道雷霆炸響將科文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膝行幾步，屠神者格爾奮起僅剩的力量起身，步履蹣跚地繼續前進。

「謝、謝……」

科文微微搖頭：「我的意思是，你現在究竟是一位被仇恨完全左右了的復讎者？還是一位失去了摯愛女兒的父親身份？」

注視著屠神者格爾的屍體，索爾的神色當中有些共情的感傷。

「可以。」永恆應下。

垂首默哀了一下，隨後簡福斯特伸出手臂，溫柔地摟住了小女孩的肩膀。

很快，魔法陣和神殿中隱藏的波動產生了吻合。

不過他雖然成功中斷了彩虹橋，但為時已晚，永恆雕像下方的通道已經被開啟了門扉。

簡福斯特忍不住插話進來。

但他能夠聽出科文語氣的揶揄，這令他十分氣憤。

這樣也仍舊沒有感覺到任何排斥。

「陰影維度……」

各種攻擊和抵擋的動作十分多餘，好多次能夠有效攻擊的機會、都被簡福斯特給錯失過去了。

「科文？」

「哦對。」

屠神者格爾莫名其妙。

他此時終於來到了門戶當前。

他面無表情地低聲說道：「有區別么？現在的我，在你們眼中只是一個供你們取樂的玩物罷了，當我走到門口，不就是我的死期么……」

科文反問，又語氣輕鬆地說道：「你們這種類似天道般的概念化身，心中根本沒有什麼好惡的情緒，只要不觸碰到你們的底線，你們根本不會對人如何不是么？」

隱藏在檢測機制最底層的內容，竟然是對功績的一種審評。

淚水積攢在了內眥眼窩當中ｈｔｔｐs://m•hetｕbｏｏk.ｃｏm.ｃoｍ，屠神者格爾帶著哭腔地虛弱發聲：「謝謝……還有抱歉……」

話落，科文將魔力灌入了手中的斷刃當中。

用他的個人意志暴力侵襲，幾乎瞬間便將斷刃內的維度之力侵蝕一空。

簡福斯特救下了索爾，然後這一對男女雷神就在戰場中柔情蜜意了起來，那叫一個齁。

那種機制可以檢測心靈，只有心靈當中具有純善者、才可以在神殿當中立足。

這次，科文用兩根手指夾住了黑死劍的劍身。

微微搖頭，科文轉身向外界呼喚：「進來一下。」

她溫柔地注視著索爾的雙眼，語氣同樣無憾地輕聲說道：「謝謝。」

他發現簡福斯特的實力雖然比現在的索爾高了那麼一些，但單打獨鬥的話、其同樣不是屠神者格爾的對手。

她微微咬了咬呀，隨後鄭重地說道：「如果你選擇復活女兒！那麼我會照顧她成長！我以我的靈魂發誓！」

神色當中浮現了悲涼，屠神者格爾近乎帶著哭腔地說道：「那又有什麼意義呢？我快死了……難道我還要讓我可憐的女兒、孤零零地再遭受一次苦難折磨嗎？」

叮！

「當然可以。」

而沒有跨出傳送門的科文，卻是有些搖擺不定。

將暫停一瞬的腳步重新邁開，索爾和簡福斯特來到了科文的身旁。

科文用他的魔法意志侵蝕了『黑死劍』中的陰影維度之力，隨後手指輕微用力，瞬間將黑死劍的劍身折斷。

科文輕笑：「我只是讓他認清自己的內心罷了，嗯……藉由了一點小魔法，一點可以影響情緒的小魔法……」

科文想到了永恆的資料，於是他將自己的靈魂升華，令自己以唯心的視角再去進行觀察。

科文打量著夾在指縫間的半片斷刃，輕嘖了一聲之後嫌棄地搖搖頭：「那個誰都看不上的破維度。」

轟隆——

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就是自私。

「如果……」

突然嘆息了一聲，索爾將渾身鬆懈了下來。

科文不再多說，他向永恆點頭示意，繼而斷開了聯繫。

不等他斷開這種『唯心』的鏈接狀態，永恆的聲音立即響起。

他試著移動了幾步，隨意揮手、將衝來近前的陰影怪獸碾壓成了飛灰。

但與此同時，也令屠神者格爾的意志擺脫了陰影維度的影響，他恢復了自己的意識。

屠神者格爾有些恍惚地說道。

原來，神殿的檢測機制竟然是和這個宇宙相連的。

此刻，索爾終於用雷霆神器將他的風暴戰斧拯救了出來。

原本只是虛幻影像般的永恆分身突然『活』了過來，組成其身體的宇宙畫面開始了緩緩流轉。

屠神者格爾不甘地悲愴出聲，他抬起視線，十分複雜地看了科文一眼，繼而轉身向永恆雕像那邊爬去。

他費力地大幅度喘息著，並絕望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在神殿的檢測機制中，屠神者格爾的本意是為了宇宙眾生著想。

科文觀察了一下。

甚至，屠神者格爾就連『黑死劍』都不會用，他竟然時常抓著劍身進行攻擊。

因此，科文直接跨步越過了傳送門，踏入了神殿大廳當中。

無所謂的事嘛。

這令科文有些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