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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過……沒什麼。」

「你還說呢，你回頭看看吧，還不都是你的傑作！」

「又是廢話！」

李小如不耐煩地道：「哎呀，你個大男人不懂了，你愛人肯定有沒穿過的內衣，快點去找吧，我要去洗了。」

李小如笑了笑，對我道：「謝謝你，今夜跟你談了這麼久，我真的感到很開心，真的，好多年了，我都沒這麼放鬆過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走出這個困境？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李小如幹活還真是有板有樣的，收拾雜物、掃地、擦地，只一會工夫，整個客廳的狀貌就煥然一新了。幹完后，李小如看了我一眼道：「總算將功贖罪了！不過，程東，你家裡其他房間也挺亂的，不過今天沒時間了，要不要我改天來幫你再收拾一下？」

「看你說的，客氣什麼，我們……老校友了嗎，嘿！」

「我們早上吃什麼？」她又問了一遍。

吃了一會，李小如又道：「程東，你覺得是……是你以前在家時吃的早餐好，還是在這裏吃這個好？」

「現在時間還有點早，不如……不如你先活動活動，幫我把這客廳收拾一下吧？」儘管我很想知道她的不過和沒什麼是什麼意思，但看了看昨夜被她鬧的一片狼藉的客廳，我覺得還是現實問題更重要。

我&%#*^%￥#……

我踩住剎車，把頭從車窗里探出去道：「又有什麼事？」

「早上我們吃什麼？」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地笑了笑，正色道：「李小如，其實你還是那麼年輕漂亮，怎麼看都不過二十五，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你這樣好的女人，無論哪個男人能擁有你都會感到幸福無比的，那個男人m•hｅｔｕboｏk•ｃｏｍ•ｃｏm不要你是他自己沒福氣，你還是要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的。」

「啊，沒什麼，我……看電視。」我隨便敷衍了一下，要是李小如知道我剛才正在對她和千慧的身體進行著誘惑指數的對比，她還不得把我給吃了。

「那還用問，要是有人給做，誰還來吃這個呀！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不過我對吃的東西也不算太挑，什麼都成，馬馬虎虎就行。」

「她受公司委派，到法國留學去了，走了一年多了，還有兩年才能回來。」說完我有點奇怪自己，我跟她說那麼多幹嘛！不過也好，省得她再問。

「對呀，從上大學時我就每天早上吃這個了，當然，千慧在家時她有做早點的，不過現在一個人我就只好恢複原來的習慣了。你要是不愛吃就換點別的？饅頭、油餅、還是包子？」

到了我常去的那家小吃部，看著四根油條和兩碗豆花的早餐，李小如瞪大了眼睛吃驚地對我說：「你，你每天早上就吃這個？」

「要不……沒什麼了，吃完了，走吧。」李小如很努力地想說什麼，但終於沒說出口。

「什麼？內衣你也要啊？」

見我沒再取笑她，李小如才又道：「可我沒有能換的衣服，你能幫我找兩件你愛人的衣服嗎？」

李小如回頭看到昨夜被她吐得一塌糊塗的後座馬上就明白了，臉又開始紅了。

我笑了笑道：「你昨晚喝了那麼多酒，又是嘔吐又是在地下打滾的，是該洗個澡了。」

「哦，不用了，那就吃這個吧。」

「不過……」我盯著李小如豐|滿的酥胸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不過，我hetubook.com.com愛人的那個……好像……沒有你的那個那麼大，尺碼怕是要小一點……」我話還沒說完，一個沙發靠墊又向我飛了過來。

「不過什麼？」

找完了衣服后我坐沙發上打開了電視，無聊地看早間新聞，耳邊是浴室里傳來的嘩嘩的水聲，我又心猿意馬起來，幻想著李小如浴中的樣子，昨夜換衣時李小如那「三點式」的身軀也在我腦海里晃來晃去。李小如的身材真是太棒了，以前覺得千慧的身材就已經相當不錯了，可比起李小如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差距，可就是那一點點，就有可能讓一個男人從理性變成瘋狂，這就是量變和質變的關係吧。胡思亂想中，我還用上了哲學中的一個基本理論。

由於來車庫的路上我已經知道了她在外貿局上班，還是個公務員，所以就直接把車開到了外貿局，互相道別後，我剛要把車開走，就聽李小如喊道：「程東，等一下，把你手機號碼告訴我。」這個要求我當然是沒法拒絕的，好在車裡有名片，我拿了一張給她。我起動車子剛開了不到五米，就聽見後面的李小如又喊了一聲：「程東，再等一下！」

「等等」，我回過頭看到李小如紅著一張臉，扭捏地又道：「還有內衣。」

「你想什麼呢？和你說話也聽不見？」李小如坐在我身邊似嗔似怒地道。

「一個星期才收拾一回，那怎麼成啊！沒關係的，反正……反正我工作也不算太忙，有空就過來幫你收拾一下好了。」

「你……討厭啦！以後都不准你再說了。」李小如說完嗔了我一眼，紅個臉不好意思地低著頭，真是個百媚俱生。媽的，都說女人三十豆腐渣，李小如也二www.hetubook.com.com十八九了吧，我怎麼沒看出來她哪個地方豆腐渣？

李小如向周圍掃了一眼，有點臉紅地說：「昨夜……真是不好意思，好吧，我幫你收拾一下。」沒想到她還挺通情達理的。

「你愛人也挺漂亮的啊？」

「真的啊？」李小如顯出很興奮的神情，但旋即又黯淡了下來，喃喃道：「可惜我現在都快老了，你也……哎……要是當時……」

「哦，那好吧，不過……」

上了我的車李小如就開始皺眉：「你這車裡什麼味啊，這麼難聞？」

其實我知道他想說的一定是「要不我每天做早餐給你吃」，我不是傻子，我已看出了點苗頭了，或者是她故意這麼說的。事實上就連我自己經過昨夜的一番折騰，心裏也有點活動，不過也僅是活動，個人作風上，我是絕不會犯錯誤的。但我還是很奇怪，李小如昨夜還為追求了十幾年的男友跑了而要死要活的，怎麼能這麼快就對我這個曾經拒絕過的男子動了心思呢？能追求了十幾年，說明她不是個善變的人，可對我這個變化……我真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了，算了，不想了，反正我把握自己就行了。

我回道：「怎麼好麻煩你，再說我雇了鐘點工，每個星期天都會來幫我收拾的。」

「廢話廢話廢話！你還沒完了？懶得再問你了。哦，對了，她怎麼不在家啊？」

「我……我悶不悶關你什麼事？拜託你不要問那麼曖昧的問題好不好？我可是會誤會的。別忘了，你可是我初戀的夢中情人呢？」

「那麼久啊，那你……一個人悶不悶？」

「我……是啊，你說到底是為什麼呢？」我一想我還真不好說為什麼，只好又反問了一句。

「哦，那什麼…m.hｅtubｏｏk•coｍ•cｏｍ…就是……哎，我那件臟衣服，你有空幫我洗了吧。」

「對對對，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呢，可你想過這到底是為什麼了嗎？」

「那她愛你嗎？」

「還是廢話！」

女人真是奇怪，頭一天晚上還悲痛欲絕要死要活的，現在居然有心情在這裏和我說笑。不過我心裏還真是有點酸溜溜的……

我沒好氣地道：「誰，誰吃醋了？那，你看……」我指了指牆上掛著的婚紗照，提醒她一下我已經結婚了。「早看到了。」她也沒好氣地回了我一句。

「廢話！」

「老校友就老校友，你嘿什麼啊？」

「你也愛她嗎？」

我想了想，正色地道：「李小如，你想過沒有，事實上昨天晚上到現在不過是我們第二次見面，我指的是那種相互間真正意義的見面，而且你剛清醒的時候還要死要活的跟我大幹了一仗。第一次見面，就是九年前的那一次，那次，嘿，就更不用說了。所以說我們最多不過算是認識，不僅相互間不了解，甚至還可以說是仇敵。可就在剛剛我們一番長談之後，你不覺得我們的距離一下子拉得很近了嗎？哪像是只見過兩次面的又剛剛冰釋前嫌的仇敵啊，倒是像消除了某些誤會的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你說人與人之的關係是不是很有趣？所以我剛才都不知道怎麼稱呼你了，老同學？老朋友？好像又都不太合適，只好用了個最中性又肯定不會錯的老校友了。」

「那還不知道，你真笨呢！因為我們之間心有靈犀啊……」李小如剛一說完就意識到了這句話的不妥之處，當時臉就紅到脖子根了，轉過身去不敢看我。

「真不用了，大不了我每周讓鐘點工多干幾次。好了，走吧，我帶你去吃飯。」我忙https://m.hetubook.com.com轉了話題，我可不想這個誘惑指數高於我老婆的女人有事沒事的總往我這跑，儘管我對自己的意志力很有信心，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我根本不相信男女之間會存在真正的朋友關係，我更知道如果她總來的話，我遲早會犯錯誤的，再說別人也會說閑話的，到時候就是沒事也有事了，人言可畏，不可不防啊。

「我一個人一般不開火，家裡也什麼可吃的，我都是在外面吃，一會我帶你一起去吧。」

「行，我幫你找兩件，你先去洗吧，水現成的。」我轉身想要進去找衣服。

「哦……你洗完了，你剛才說什麼？」正在胡思亂想的我還沒注意到李小如已經洗完出來了。出浴后的李小如穿著千慧的一件淡綠色的套裝，焗成棕紅色的長發系成一條馬尾辮自然垂落在身後，看上去整個人又增添了幾許清純的色彩。

「什麼怎麼樣？我自己自言自語，你一個大男人接什麼話啊！」李小如白了我一眼，臉紅紅地說。

天！這女人轉彎也太快了吧，剛說不問了，十分之一秒沒到又開始問了。

「更是廢話！」她怎麼那麼多問題，我有點汗了。

我怕她尷尬忙道：「走吧，我先送你上班吧。」

其實我的臉也有點發熱的感覺，也不好再說什麼。這個李小如，都快三十的人了，說話還沒有個把門的，說我笨，也不知道是誰笨？沉默了一會，我看了一下時間，胡亂說道：「哇，已經早上五點半了，天都大亮了，嘿，今晚這覺是沒的睡了。」李小如也下意識地看了一下牆上的石英鍾，頓了一下對我道：「程東，我想用你家衛生間洗個澡可以嗎？」

「要是當時……怎麼樣？」我順口接了一句。

「她性格怎麼樣，溫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