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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好像你也不是好東西啊？

「如此說來，倒也是有情可原。」趙樂師這才放鬆面孔，道：「若是樂音閣里有與盜賊有關的人，你們大可以告知於我南音坊，又何必如此深夜潛入？」

姬靈雨聽著這些話，注意力卻沒有在虞湘兒身上，反而是奇怪地看著楚梁：「你為什麼這麼懂啊？」

樂音閣中人滿為患。

二人紛紛報上姓名。

今晚看來，果真是如此。

廳內容納的人數相當有限，許多東淮城的人站在樂音閣外面，希望能聽到虞姑娘的演奏傳出去。

眼神似乎在懷疑，這肚兜是被飛賊盜去了還是被楚梁盜去的都不一定……

「噢，這位是我蜀山麻將大賽的冠軍，柳小魚。」楚梁笑著介紹道。

這兩個字讓姬靈雨一個激靈，默默退後了兩步，看著楚梁的眼神，多了幾分驚懼。

姬靈雨是因為畢竟還在離家出走的期間，姬家不來找就算了，自己也不能以這種方式回去啊，那今後十年都不要想出門了。

就連李拂劍和諸葛觀星也和他們坐在一處。

「蜀山峰會我去看過的，你想騙誰？和_圖_書」那趙樂師一橫眼睛，「我認識你是蜀山派的楚梁，你斬殺檮杌的時候我還在場。」

虞湘兒兩指輕輕拈過，順手收起。

只可惜現在這個場景，實在不適合欣賞美女……因為不好意思抬頭。

楚梁緩緩吐出兩個字：「經驗。」

坊間早有傳聞，如果說沈卿顏的美是千嬌百媚、國色天香；薛凌雪的美是清冷孤寒、生人勿近；虞湘兒的美就是清純柔弱，令人心生親切。

那趙樂師又問道：「不過你們既然說是為天罡門弟子助陣，怎麼不見一個天罡門弟子，只有你們倆在這裏？」

「姓名。」

還是肚兜。

「此物是晚輩從那飛賊身上偷來的。」楚梁繼續道。

「嗯？」聽聞這話，趙樂師立刻看向虞湘兒。

楚梁答道：「對，小魚特別喜歡唱歌跳舞，聽說這裡有虞姑娘的表演，吵著鬧著就要過來。」

旋即，楚梁便將武極山莊的霸下雙環失竊、他們作為試煉的助陣幫手一事講了出來。

翌日正午。

「因為昨夜晚輩我與那李飛魚有交手，前輩你看此物！」楚梁一翻手ｍ•heｔｕbook.ｃｏm.ｃｏm，將那肚兜拿了出來。

自己如今年紀輕輕、修為有成，若是因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毀了一世清譽，那也太難過了。

「……」楚梁沉默了一下，還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尤其是被逮捕的豬……他也只好道：「晚輩姓楚、名梁、字留香。」

「……」

李拂劍重重點頭：「對對對。」

那南音坊的趙樂師冷冷坐在堂前，嚴肅看著堂間站著的兩個年輕人。

可他如果因為偷窺虞湘兒被逮住了，這事兒傳出去，剛剛響遍天下的名字可就更添一把火了。

半晌，趙樂師沉聲問道：「你是覺得我不認識此物嗎？」

「嗯……」楚梁弱弱答道：「前輩你剛才在外面打那兩個就是。」

說著，她看了楚梁一眼。

「是。」柳小魚苦著臉道：「我最喜歡唱歌跳舞了。」

二人又齊齊叫道。

整個過程他都在留意著虞湘兒的面容，發現她仍舊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

兩個人都長出一口氣。

就見楚梁一臉篤定道：「我剛剛突然掏出肚兜來，就是想看看她的反應。當一個女子，和_圖_書突然見到自己丟失的肚兜被拿到面前來，不論是什麼情況，她的第一反應都不應該是這樣。」

張臣便好奇問道：「這位是……」

「哦？」那趙樂師驚疑一聲。

「那今日也算物歸原主。」楚梁將肚兜遞還給虞湘兒。

他是飛賊，你是淫賊唄？

「實在是情況不明，冒昧之處還請前輩恕罪。」楚梁又道了個歉，之後又道：「方才姬姑娘確定，這件肚兜的主人……就是這位虞姑娘。」

楚梁輕輕推了推她，「不是嗎？」

「我明日便在樂音閣內徹查一番，看看誰形跡可疑、或是可能與那飛賊有聯繫。」趙樂師起身道：「你們二人放心，若是那飛賊真在樂音閣，我們必定不會姑息。」

身後的張臣有些無奈地揉了揉額頭，正想說些什麼，突然見到楚梁右手邊還坐著一位看上去天真可愛的小姑娘，一雙大眼頗有靈氣，看上去也像是一起來的。

「姬靈雨。」、「楚留香。」

「虞姑娘不對勁。」楚梁斷然道：「我可以肯定她在撒謊。」

今後真是要改名換姓去生活。

有沒有中間商還不好說。

和-圖-書「我不管你叫什麼，也不管你們是哪門哪派的天驕，膽敢闖入我樂音閣、偷窺我南音坊弟子，都是不恥之事。我會通報你們家族和門派，讓門中長輩來領你們。」那趙樂師嚴厲說道。

趙樂師品著這句話，總覺得有點奇怪。

「柳姑娘是專門從蜀山趕來的？」張臣又問。

「不要！」、「前輩不可！」

這女子正是虞湘兒。

「具體細節就不多說了，總之我與姬姑娘循著此物殘留的氣息找到這裏，這才想要進來探查一番。」楚梁繼續說道。

一旁的柳小魚聽見這話，小臉一耷拉，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可這與我南音坊有何關係？」趙樂師又問。

楚梁則要更緊張一些，姬靈雨畢竟是女子，偷窺另一個女子這件事對她來說沒那麼嚴重、也更好解釋。

但姬靈雨很快又道：「肚兜這條線索也斷了，很難找到李飛魚了。」

「晚輩絕對相信南音坊。」楚梁道。

只可惜這不是正經的巡演，虞姑娘至多隻會登台演奏兩三首，場地也不會像巡演那麼大，只有這一座大廳。

他回憶著當日柳魔姬的表情，和*圖*書緩緩分析道：「她必然是要有一些羞怒，而虞姑娘是表現實在太平靜了，沒有一絲意外，就好像是……早有準備。」

「啊？」姬靈雨怔了一下，「你為何如此斷定？」

場間一片沉默。

而那位剛剛出浴的少女則端坐在一旁，裊裊婷婷，肌膚在燭火映襯下帶著一層柔光，相貌也如同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長發披散，雙眸似水，氣質中自帶著一股純真的美。

「前輩明察，我們並非來偷窺南音坊弟子，而是為了尋找江南大盜李飛魚而來！」楚梁心思電轉，目光留意著旁邊的虞湘兒，直接將實情說了出來。

「師弟你也喜歡虞姑娘？」任紅刀驚喜道。

直到這時，一直靜靜坐在一邊的虞湘兒才出聲，就見她輕輕點頭道：「我前日確實丟失了一件肚兜，我也沒好意思提起，只以為是自己忘了。現在想來，可能是被人盜去了。」

任紅刀和張臣來到的時候，驚訝地發現這裏不止有楚梁、雲朝先、姬靈雨、唐詩……

走出樂音閣。

「你們還有話說？」那趙樂師看著他們，沒好氣地說道。

……

從飛賊身上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