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那麼近
那些倖存者都是李原帶著人，一點點找回來的。
至於原本的人，失蹤一部分，還有一些變成黑毛怪，被李原帶著他的保衛小隊清理掉了。
夏閻真嘴巴張了一下，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槍聲過後，夏閻真果斷把手槍丟到地上——一槍沒中，這玩意一點都不好用。
四個人原路返回，陶鄂等人的不適感才漸漸減輕，到後面鬆開手，不再自己和自己較勁，倒是非常輕鬆地走了回去。
陶鄂還在思索，那邊一陣迷霧翻湧，夏閻真走了回來：「隧道也塌陷了，不過沒有看見森羅集團的其他人。」
夏閻真會對李原說「我不信」。
接下來的道路稍微遠一點，花了半小時才來到附近，一條四車道的橋。
水電沒問題，正常供應。
「可以啊。」
被人背著翻山，完全沒想過啊！
目送夏閻真離開，李原突然說道：「陶先生和夏先生是什麼關係？」
「翻不了，鬼打牆我走平地都很困難。」陶鄂擺擺手，表示自己不行。
陶鄂和夏閻真坐在沙發上。
小夏武功高超，為人正義，肯定不會直接丟下他跑路。
「你想要挑撥什麼？」陶鄂臉色不善地看著李原。
「好吧。」陶鄂想了想，答應下來。
「好吧，你那個實驗室在研究什麼？」陶鄂看著李原。
李原也展示著自己的誠意，沒有隱瞞：「主要是細胞工程方面的，關於發育生物學、遺傳學這些，我在……」
前面的夏閻真停下，陶鄂看過去，把罵人的話硬生生
和*圖*書壓下。
一大堆專業的術語名詞從他口中迸出來。
但有夏閻真在，陶鄂自覺「優勢在我」。
我可是好同伴，我，陶鄂，絕對不會被拋棄！
「嗯？」陶鄂看向李原，沒有回答。
巨大的鬼打牆籠罩整個水源鎮，沒有人能夠出去——夏閻真除外。
「估計也是鬼打牆的範圍，試試吧。」陶鄂說道。
發現夏閻真后，那些武裝士兵同樣無視身上的槍械，以身作為武器，主動沖向夏閻真。
現在每天的任務就是巡邏，尋找著水源鎮還有可能存在的倖存者。
這任務果然不好做。
兩人被安排的「宿舍」是那種兩室一廳，裝修簡約而不簡單。
「那就去下一個。」李原說道。
陶鄂說道：「看來破除鬼打牆才是我們離開狂人鎮的關鍵。那個李原應該還有一些情報消息沒說。
後面的語氣也是咬牙切齒。
甚至還有一個規模不大的發電廠，供水發電都不成問題。
「可以翻山啊。」夏閻真說道。
「雖然可能是白問，但是你們有試過打電話到外界嗎？」陶鄂問道。
陶鄂還打算繼續交流，深入了解情況。
剛出來，夏閻真說道：「要不要試著上山？」
比如昨晚的女子，是少數一些從夢遊狀態清醒，沒有淪為黑毛怪的人。
一百五，一百六十斤？
水源鎮這個名字是有來源的，小鎮西北區域有一個大水庫，供應著包括水源鎮在內的好幾個地區的用水。
還帶上了對講機，就是鬼打牆中的信號
ｈttps://ｍ.heｔｕｂｏｏｋ•cｏm•ｃom很糟糕，時有時無。所有人加起來五十多個，生活在這裏沒任何問題。
「先回去吧。」
上了山要更加難走，好幾次都直接摔倒。
李原絕對掌握一些關鍵情報。
網路、電視也收不到任何訊號，只有一定範圍內的無線對講機之類的玩意還能用。
說實話，他也有點擔心夏閻真丟下他直接跑了。
打算把所有的出路都轉一遍，萬一有漏網之魚呢？
為今之計，只能先這樣了。
他換上了武裝士兵的裝備，戰術背心，一把手槍，步槍還有匕首和手電筒。
「夏先生不知道為什麼，不受鬼打牆的影響。如果隧道是通的，他會不會就直接離開了。」李原若有所指。
「那我走了。」
「不是，我就是隨便說一說。」李原說道，「畢竟在這些事情發生前，我也是很信任所長、上司他們的。」
還是任務相同，完成與否就個算個的？
幾個人又嘗試往旁邊的山上走，果不其然，依然是鬼打牆。
誰先著急了，誰就被動了。
迅哥兒的名言，大家都知道，沒有路就翻山嘛，丘陵地帶，水源鎮周圍的山不高。
兩個士兵把剛才的情況彙報了一遍，李原皺眉看向夏閻真：「要不要去其它道路看看。」
「你不用翻，我背著你翻山輕輕鬆鬆。」夏閻真說道。
到時候雙方再合作，打破鬼打牆，離開這個小鎮。
武裝小隊原本一共十二人，有四個人也受了影響變化。
這次陶鄂等和_圖_書人沒有和夏閻真一塊，只有夏閻真孤身一人向前。
「正常道路，還有三條，都和這裏一樣，被鬼打牆了。」
就算受傷了，他也是個猛|男硬漢。
為什麼不說？很容易理解，拋開陶鄂的NPC之說，就從最現實的角度出發。
要像影視劇裏面那樣，受傷之後被隊友拖行到安全區域才對。
「還有其它路嗎？」陶鄂問道，平復一下心情，好像也不是一樣意外。
在第一個隧道口，照樣是鬼打牆。
最後一個地方也是同樣的情況，道路都被破壞隔斷。
路障、裝甲車還有崗哨。
那是以前的老路，一共要經過三個不長的短隧道，中間道路只是二車道，而且比較曲折。
「別挑撥了，我們關係好著呢。」陶鄂說道。
李原又怎麼可能完全信任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兩個陌生又詭異的人呢？
總要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李原先是搖頭，回答中倒不是完全沒有頭緒：「我知道他們的確在什麼地方做一些事情，具體還在查，反正就在小鎮中。別讓我找到他們！」
不知道對講機能發揮多大的作用。
不同的是，這次沒有機槍了。
陶鄂和他差不多高，看上去要比夏閻真更壯碩一些，至少肚子凸起。
前一分鐘陶鄂還能裝作聽懂的樣子點頭，後面就裝不下去了，連忙打斷：「好吧，好吧，那關於這些鬼打牆什麼的，你們的高層在幹什麼，你有什麼頭緒嗎？」
「果然。」這個結果沒有讓大家意外。
一腳踹出，率先衝過來和-圖-書的三個士兵倒飛出去。
夏閻真下車后往前走，很快就看見了和隧道口差不多的配置。
一個都不能少？
看到四人回來，李原立刻迎了上去。
「嗯？不是路都被毀了？」
不過他本身倒是沒有單獨離開的想法，打算和陶鄂一起離開。
「小夏你不要著急，沉住氣，這次任務肯定能完成。」陶鄂對夏閻真說道。
李原那邊肯定會先憋不住。
根據李原的說法，那些夢遊似的人，其實還有救，有一些會突然清醒過來——但沒有意識到此前的「夢遊」有什麼不對勁。
幾個武裝士兵近在咫尺，夏閻真也不用步槍了，還是自己上。
幕後黑手直指森羅集團的更高層。
現在被夏閻真這麼一說，陶鄂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離完成任務是那麼近。
李原搖頭。
幾個人原路返回，從剛才的入口離開隧道。
幾分鐘后，夏閻真回來：「有森羅集團的人，橋斷了。」
而陶鄂作為一個成熟的中年男子，可從來沒想過自己被人背著前行的畫面。
有本地人開車，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第二條離開水源鎮的道路。
李原回答，和那些士兵所說的差不多。
眼前的隧道出現了塌方，一大亂亂七八糟的岩石還有泥土把整個隧道堵得嚴嚴實實。
進入到研究院后，李原先給陶鄂和夏閻真安排了休息的地方。
幾聲槍響回蕩，連迷霧另一邊的陶鄂等人也能聽到。
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再做打算。
通訊自然完全隔絕，無論是座機還是手機，都是沒有訊ｈｔtps://www•ｈetｕｂook.ｃoｍ•cｏm號的狀態。
明明他手很穩，完全無視后坐力沒有顫抖，但就是沒中。
「那什麼……其實剛才我們就可以直接離開。」夏閻真想了想，對陶鄂說道。
簡單學了一下怎麼開保險，開槍，夏閻真向隧道走去。
「怎麼樣？」
很有誠意，主要還是眼饞夏閻真無視鬼打牆的能力。
以夏閻真的力氣，背一個絕對不到兩百斤的人翻山越嶺，真的不是一件難事。
鬼打牆對他沒有作用。
黑毛怪在白天不被人聲驚動變身，還是會維持著小鎮的日常。
就算正常的道路被隔斷，他硬翻山也能翻出去。
李原他們以及找到的那些沒有受到未知影響的倖存者們，都呆在森羅在水源鎮建立的研究院中。
研究院面積尚可，本身還自帶宿舍。
李原他們離開后。
鬼打牆的範圍要比想象中的大很多，陶鄂他們搭著夏閻真，在平地上還可以正常走動。
幾個人上了車，陶鄂詢問李原有關於水源鎮的情況。
夏閻真果斷拔槍扣動扳機。
「走吧，去我們的基地，有些事情感覺只有你們能幫我們，打破這鬼打牆，離開這鬼地方。」李原說道。
無法通過。
這些人攻擊，並不受到人聲的影響。
夏閻真答應下來。
他身高一米七五，體重是七十公斤。
不過作為第一次有隊友完成任務，陶鄂心裏也有些犯嘀咕，不太確定完成任務到底是個什麼標準。
現在就只剩下了八個。
手槍果然不太行。
「但他很看重小夏你無視鬼打牆的能力，過兩天估計就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