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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我正常

作者:隱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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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勝負已分!

第三百三十四章 勝負已分!

事實上,從一開始見面到現在,瓦倫丁的一隻手都放在懷裡,沒有拿出來過。
「你想要什麼,一次性說完。」夏閻真不耐煩道。
「沒什麼,我已經看穿了你的把戲。」夏閻真說道,「接下來我來陪你玩玩。」
夏閻真和瓦倫丁相對而坐。
「我輸了要付出代價,但我贏了呢?」瓦倫丁問道,「沒有等同的籌碼,就妄想上牌桌?」
「光是猜拳分勝負沒意思。」笑過之後,瓦倫丁說道,「這樣吧,我們用能不能砍到分勝負。」
夏閻真和瓦倫丁同時出手。
瓦倫丁食指搭在懷錶正上方的按鈕上,隨時都可以按下去。
無論是哪種,對奧克他們來說,都是非常致命的事情。
他嘴巴張了張,遲疑一下才說道:「你有把握?」
他是酒店中的「最長壽者」,在幾十年的歲月後,酒店各種人換了一批又一批。
哪怕是握在瓦倫丁手中也是如此。
就算不用懷錶……嗯?
銀白色的懷錶被他握在手中,銀色的鎖鏈纏繞在手上,防止掉落。
在酒店,知曉他瓦倫丁底牌的人,除了奧克之外,還有不少。
奧克一動不動,仿若一頓雕像。
給奧克頭上來了一刀。
能一下子砍裂頭骨,除了瓦倫丁力量夠強外,還有重要因素就是遊戲里的真實規則。
「我有什麼不敢的!」瓦倫丁說道。
嗡!
「哈哈哈哈。」
瓦倫丁嗤之以鼻,「我會怕,來!」
「奧克說過,瓦倫丁懷錶很有趣。」夏閻真當然能想到這是為什麼。
「百分之百。」夏閻真說道和*圖*書
正常來說,菜刀受到酒店的保護很堅固,但也很難砍穿奧克。
一抹絢爛的紅光閃過,鮮血噴洒成火焰。
「我要你當我的狗!」
椅子摔在地上,瓦倫丁向後連退了十幾米,幾乎退到餐廳大堂邊緣。
沒問題!
整個過程中,瓦倫丁的另一隻手一直放在懷中,沒有抽出來。
讓旁邊的奧克都來不及阻止。
是要主動權,還是要贏面大?
就好像一個人站在地面,萬米高空上有飛機飛過。
「行。」夏閻真想都沒想,立刻答應。
再比如,在瓦倫丁開啟的遊戲中,會變得「真實」。
畢竟兩者之間有著一點點距離上的差距,拋開懷錶,瓦倫丁本身的實力絲毫不弱。
看上去分外古怪。
下一息,瓦倫丁突然感覺到有一點不對勁,他抓著黑鍋邊緣手一震,差一點沒抓住黑鍋。
「可以。」對規則的改變,夏閻真並不在意。
後面一部分,在瓦倫丁額頭上留下了一道由白轉紅又消失的淺痕的同時,從刀柄處斷裂,飛砸到天花板上掉落下來。
一聲脆響,瓦倫丁露出笑容。
「怎麼,不敢嗎?」夏閻真挑釁道。
接著,才猛地發力,惡狠狠砍在奧克的頭上。
說話的同時,到沒有忘記把懷錶重新收進懷裡。
知曉底牌和想要破局,不是同一件事情。
瓦倫丁放下黑鍋,伸手摸了摸額頭,表情變得古怪起來:「你……」
瓦倫丁的反應並不慢。
比起奧克,有過之而無不及,這點反應速度,還是有的。
規則稍微改和*圖*書變一下,猜拳的輸贏變成了是否掌握主動權。
瓦倫丁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夏閻真朝著瓦倫丁豎起食指,示意先下一城。
誰會願意和一個作弊者玩遊戲呢?
瓦倫丁雙眼瞪大著,沒有回答夏閻真的話,他看向奧克。
瓦倫丁的速度快得好像中間他拿起刀,看向奧克的過程被完全剪輯掉了一樣,根本不給奧克任何反應的時間。
勝負已分!
賴賬什麼的,對瓦倫丁來說天經地義。
「怎麼樣,玩不玩?」夏閻真步步緊逼。
夏閻真手中的菜刀也斷裂成兩截,前面一部分彈飛。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敢賭?
黑鍋在菜刀臨頭前就已經扣在頭上。
不知道是純粹的「你出拳我就出布」,還是我預判了你的預判,經過幾十次套娃博弈后的結果。
「那就賭個彩頭怎麼樣?」夏閻真說道,「光玩遊戲,沒有彩頭沒意思。」
一旦贏不了,瓦倫丁就毫不猶豫地開啟作弊模式。
這次,他光明正大地拿出了懷錶。
「你們聯手殺了屠夫,我要他的雙刀。」瓦倫丁說道。
比如,其他人無法向別人透露瓦倫丁懷錶的能力,除非雙方都已經知曉。
換上新的鍋和新的刀——廚房裡面這兩玩意多得是。
猜拳輸,比猜拳贏還要有利。
「可以。」夏閻真一口答應下來。
「繼續吧,要是你怕了可以直接認輸。」夏閻真立刻挑釁,不給瓦倫丁多想的時間。
百分之百?
燃血劍劃破空間,形成特殊的鳴叫聲。
那,問題出現在眼前之人上www.hetubook.com.com
這次由奧克喊話。
瓦倫丁制定了一些對他很有利的規則,在酒店內實行。
「時停,對你無效?」瓦倫丁的語氣驚駭,依然無法相信。
兩人都是拳頭,打平,誰也沒動,這次也不做算。
怎麼能說是作弊呢?
「呵!」瓦倫丁嗤笑一聲,看向奧丁,「看你給了一些提醒,這位客人也不傻。」
這裏的真實,最佳體現就是剛才他一刀砍穿了奧克皮肉,頭蓋骨,給他造成了莫大的傷害。
憑本事作的弊!
而不是過家家。
贏了雖然有主動權,但要真正砍到對方並不容易。
「三,二,一。」
第二回合,瓦倫丁果然出拳,而夏閻真出的,赫然是布。
難怪提到和瓦倫丁一塊玩遊戲,奧克就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三十多次!
依然是夏閻真贏,在他拿起菜刀的同時,瓦倫丁果斷按下懷錶上的按鈕。
紅鳴!
這是一個選擇。
對這特殊的懷錶而言,按下恐怕就是時間停止了。
時停很恐怖的能力。
但狂歡夜,他瓦倫丁參与了三十多次!
瓦倫丁依然活得好好的,還成為了酒店的經理,酒店的最高層!
這不僅僅對奧克有效,對瓦倫丁這個發起人也有效果。
「等等,這不夠。」瓦倫丁說道,「你不會覺得那東西會和我的懷錶等同吧?」
真正的勝負在於有沒有砍到。
好吧,他的底牌的確是被看穿了,但哪又如何?
「一。」
懷錶,時間。
「你輸了,把懷錶交出來。」夏閻真說道。
你知道只要來到飛機的駕駛艙,進和圖書行操作,就可以把飛機降落到地面。
瓦倫丁可以用他的懷錶造成「時停」的效果——不知道是真正的時停,還是生物感知上的時停。
「你!」
在別人的視線中,事情發生得非常突兀。
「呵!」
看著走過來的夏閻真,瓦倫丁露出猙獰無比的表情,無形的力量在周圍涌動形成防護。
然而,這是普通人站在地面上,根本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就是在兩人猜拳分出勝負的同時,瓦倫丁就把菜刀砍在了奧克的頭上。
想必大家都看過,至少聽過相關的動作片,就不需要贅述了。
隨著奧克的話,夏閻真出布,瓦倫丁出拳。
與此同時,黑鍋從中間裂開,一半滑落下去。
瓦倫丁身為酒店的經理,比起其它工作人員,要強大得多。
在兩人猜拳分出勝負的瞬間,奧克突然就不動了,瓦倫丁慢悠悠地站起來,拿起菜刀,還在手上轉了幾圈。
瓦倫丁盯著夏閻真,滿懷惡意,「一條真正的狗!在酒店,我缺少一隻寵物。」
「簡單一點,我們三局兩勝。」夏閻真說道,「如果我贏了,我要你的懷錶。」
「看來要賴賬了啊。」夏閻真伸手一握,燃血劍出現在手中。
夏閻真沒接觸過懷錶。
被看穿底牌的瓦倫丁冷笑著,玩味地看著夏閻真。
這份強大不只是實力上,也體現在他對酒店影響上。
「什麼彩頭?」
「這回合,我會出拳。」第二回合開始前,瓦倫丁對夏閻真說道,開始心裏攻防戰。
夏閻真問道:「你想要什麼?」
看瓦倫丁得意洋洋的樣子和*圖*書,顯然不以為恥,反而以之為榮。
「咣當!」
夏閻真隨意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進行頭腦風暴。
「我來吧。」奧克正要向夏閻真示意繼續,夏閻真突然說道。
雙方共識達成,瓦倫丁伸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自己重新坐下。
「哈!」
相比之下,只要防禦住就可以贏下一局。
時間,在這一刻停止。
沒有之一。
不過手錶還是有的,一般來說這個調節時間的按的,應該可以拉,不能按。
在玩遊戲這件事情上,他是唯一真神,不容許半點挑釁。
同時伸手抓向夏閻真的腦袋,他選擇先發制人!
會讓參与者受到真正的懲罰。
瓦倫丁奇怪地看了夏閻真一眼:「現在可還沒到五分鐘。」
然後,奧克才開始「動」了。
聽到夏閻真的話,瓦倫丁大笑,發自內心地笑。
他的懷錶發揮著作用,沒有壞掉!
多了很多博弈。
瓦倫丁笑起來,「你可真有意思,現在可是狂歡夜,我可不會對客人手下留情。」
「哦?」
用英語的時態來說,是「過去完成時」。
而在夏閻真看來,情況並非如此。
「三,二,一!」
菜刀也結結實實地落在瓦倫丁頭上。
夏閻真出布的手往下,抓起菜刀,身子略微前傾砍向瓦倫丁。
「你猜拳贏了,用刀砍,砍傷我才算你贏。相反,沒砍到我,就算你輸,如何?」瓦倫丁說道。
這就比較有意思了。
他伸手按著自己的腦袋,驚疑不定地看著夏閻真。
有著時停能力,瓦倫丁可以完美作弊。
「你不會以為我只靠懷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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