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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我正常

作者:隱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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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測試戰力

第三百六十七章 測試戰力

畢竟他驚擾了馬兒的事情為「真」,又已經被莫爾宣揚出去了,不罰會顯得男爵軟弱可欺。
「男爵大人為人大度,不想追究其它責任。你脫了身上的制服,事情就到此為止,明白嗎?」伯納德看著夏閻真,面無表情。
保鏢們雙眼發紅,逐漸失控。
「你認識我嗎?」夏閻真摘下頭盔,丟到地上,又著手解下雨披。
但這件長衣又是怎麼回事?憑空變出來的?
上城區街道旁邊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
「開槍!要活的。」伯納德低吼著。
得到了吩咐,伯納德便回到了小房間,對夏閻真說道:「你回去格蘭場,辭掉巡警之位,事情就算揭過。」
「哦,明白了。」夏閻真恍然。
但傳出去,于男爵名聲受損——御下不嚴,被下人矇騙等等。
「我走了,你自求多福。」「押送」夏閻真來的警員見到這一幕,轉身就走,他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不想踏入這渾水中。
這個小房間連同別墅內外,此刻通往外面花園的小門,還有通往別墅內的小門同時打開。
「不,我是昨晚不小心摔跤的倒霉蛋。」夏閻真說道,換了一種說辭。
由專門的點燈人負責,每天傍晚點燃,更換等工作,讓上城區的夜晚變得亮堂很多。
「伯納德管家。」莫爾立刻轉身,對著趕來,兩鬢微白,鑒於中年和老年之間的男子打招呼,臉上換上了諂媚的討好笑容。
伯納德把兩人帶到一個小房間中,讓兩人等著,自己去找巴特男爵了。
善良之槍出現,對準伯納德。
壞,無所謂。和_圖_書
而比伯納德更加不淡定的,是衝進來的那些保鏢,他們看到伯納德身上的傷口,呼吸變得粗壯起來。
「啊啊!」
透過傷口可以看到內部破損的器官,未見子彈,也不見多少鮮血流出。
很快,巴特男爵就點頭同意了伯納德的做法。
不用說是現在的傍晚了。
「哦?」
越是老貴族越是如此。
「你們慢慢忙,我開膛手傑克要殺人去了。」夏閻真走出小房間,關上門,將背後伯納德凄慘的叫聲隔絕。
語氣之中多有譏諷。
因為兩人都穿著巡警制服,保鏢看清后,並不擔心是歹人,直接出來詢問。
伯納德被擊中胸膛,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倒了下去。
巴特男爵的家中,是一個很合適的測試場地。
所以,錯的還是你,你要付出代價。
說話的同時,夏閻真又朝伯納德連開五槍。
剩下的看男爵意思。
槍聲響起。
一個下等人,需要在意嗎?
等事情告一段落,還要私下處罰莫爾。
心中有定計,但他不會擅做主張,需要男爵首肯。
「明白了就走吧,你也給我回去。」伯納德揮揮手,後面半句話是對莫爾說道。
目光無法移開,明明是傷口,卻顯得那麼有吸引力,仿若是一個個絕世美人。
這種詭異之事,讓伯納德臉色變得驚恐。
但沒還普及到走進公共領域的程度。
夏閻真站在門外看向裏面,可以看到巴特男爵三層別墅外面,就有不少燈,已經打開。
對比雙方不同的態度,他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夏閻真hetubook.com•com不緊不慢,拿出黑暗之囚的外套,給自己穿上。
這事情一來二去,搞得雙方都有些尷尬了。
槍響。
幾秒鐘后又爬起來,吃驚地摸著胸膛。
「你看,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夏閻真自顧自慢慢說下去,他已經丟掉了外套、腰帶,T型拐,「卻這麼輕易地做出決定,真的是太魯莽了。」
「怦!」
「你怎麼敢來這裏!」
這可是二階夢之使徒的任務。
格蘭場非常重視,也不在意臉面問題,直接把人送過來任憑處置,讓莫爾弄巧成拙。
「是!」莫爾恭敬道,又得意無比地看了夏閻真一眼,趾高氣昂地離開。
子彈掉落在地上。
夏閻真褲腿上多了幾個破洞。
這些路燈自然不是電燈,而是煤油燈,高兩米。
以巴特男爵的身份地位,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車夫來代為斥責,讓那位巡警受一些懲戒,也算不上什麼。
夏閻真已經拿出全套黑暗之囚換上,也換掉了鞋子。
至於電燈,其實也是有的。
「做什麼!」
幾個保鏢衝進來,掏出了他們的左輪槍,對準夏閻真。
「你是昨晚讓馬兒受驚的那位巡警?」伯納德並不理會莫爾,看向夏閻真問道。
這個時候,後面傳來一個聲音,讓莫爾的拳頭硬生生停在半空中。
但莫爾並不知道,巴特男爵和格蘭場的「親密關係」。
「魯莽,就要付出代價。」夏閻真說道,「除非你像我這麼能打。」
伯納德身子連震,包括第一槍在內,身上多了一共六個圓柱形的傷口。
和圖書昨晚馬兒受驚,這位車夫莫爾為了逃避責任,就編了個謊話說是夏閻真吹哨導致。
過了一陣子才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個神色倨傲,又怒氣沖沖的中年男子。
「嘖。」他搖搖頭,「你們不行啊,靈頓的大人物,就這水平?」
走道盡頭,出現男子,端著手中灰白色的長槍,對準夏閻真,伴隨著一陣氣閥的聲音。
散發著比煤油燈要亮一些的光芒,將周圍照亮。
夏閻真知道,此人是昨晚那個馬車夫。
「呲——」
因為開膛手傑克的出現,如今各家都是防護嚴密,門口都有保鏢在。
有一女僕看到夏閻真,不由分說,一邊叫一邊跑。
「我有這麼可怕嗎?」
他明白了,就是錯有錯著。
「你白天去格蘭場了?」伯納德問道。
他已經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
伯納德轉身回去的同時,心中已經有了一些計較,事到如今,為了男爵的臉面。
一枚子彈呼嘯而來。
「嗯?」夏閻真有些疑惑,「什麼意思?」
「呵。」伯納德不驚反笑,猶如大人在看一個張牙舞爪的稚童,「好吧,很能打的先生,告訴我你是誰,我再思考一下要做出什麼決定。」
車夫莫爾走過來,看著夏閻真大聲呵斥。
這條狗就不能留了,打斷腿再丟出去是基本的。
不可能像是普通人一樣,在大街、門口吵吵嚷嚷。
我知道你被冤枉了。
「我,開膛手傑克啊!」
看到中年男子的時候,相關的信息浮現。
「胡說八道!」夏閻真話音剛落,莫爾就怒斥一句,緊接著有些慌亂地看和*圖*書向伯納德,「管家,這下等人在說謊!」
時間是下午接近6點,天還沒全黑。
開始測試,這個任務世界的戰鬥力到底如何。
這是真正的懲戒。
對莫爾的處罰要延後,過上十天半個月,等事情完全平息,再打斷莫爾兩條腿,割掉舌頭,再找個借口逐出府邸。
比如這男爵府邸的高牆內,門邊就有兩盞。
「……」
「你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莫爾不由分說,就要去推夏閻真。
伯納德冷漠地看了莫爾一眼。
通過鐵門的空隙泄露出來,哪怕是在黑夜,也能讓人看清來者。
讓那保鏢直皺眉頭,還有這種事情?
不應該。
可能是為了更加逼真和顯得自己無辜,還上門格蘭場斥責一番。
那把左輪他沒看見,可以理解。
「馬兒先驚了,我才吹的勺子,想要去拉,可惜摔了一跤把自己摔暈過去了。」
男爵府邸,車夫當然不止一個,平時也不太限制莫爾等人的進出。
夏閻真也不在意。
讓伯納德臉色終於變化,帶上了一絲驚疑不定。
外面不是說話的地。
莫爾大喊大叫,已經引起了注意。
他打斷了莫爾的話。
莫爾硬著頭皮點頭:「因為……因為……小姐受了驚,我氣不過——」
伯納德沒說話。
他們並不知道此事,於是一人前往別墅那邊。
狗仗人勢在上位者看來,算不了什麼,相反,他們需要狗腿子。
新貴族就好很多,不過巴特男爵對伯納德管家也非常倚重。
但狗又蠢又壞,會給主人添麻煩,就不行了。
新貴族不少時候,和圖書要比老貴族更加註重臉面。
「哼。」伯納德冷哼一聲,「都進來吧。」
「胡說八道什麼!」莫爾勃然大怒,論起拳頭就要打。
夏閻真身子一側避開:「白天來格蘭場告狀的人不是你嗎?我現在來道歉,你還要趕人,是心虛嗎?」
旁邊的莫爾聽得兩眼放光,臉上的笑容都掩飾不住了。
夏閻真看了他兩眼,突然一笑:「我是來賠禮道歉的。」
關著的小門被撞開。
伯納德聞弦歌而知雅意,看向夏閻真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驚馬?」
莫爾暴露了自己又蠢又壞的一面。
對夏閻真的處罰是革職。
夏閻真抬手,抓住子彈:「感覺有現代狙擊槍的威力了,可惜,依然不夠看。」
那位帶著夏閻真來的警員說明來意。
管家,在這種家庭中通常都有很高的地位。
「還不走?」伯納德皺眉。
他還真不知道夏閻真是誰。
穿上黑暗之囚后,夏閻真露出狂氣的笑容,扣動扳機。
這些保鏢們卻只是普通人,用的左輪槍,也弱得非常符合蒸汽時代的水平。
很多貴族,對於管家的依賴程度,相當於瘸子的拐杖,離不開片刻。
當然,因為此人的確無辜,罰得不宜太重,扒掉身上這層皮就事。
「你們……」伯納德察覺到不對,話語被撲過來的保鏢淹沒,變成了驚恐無比的叫聲。
夏閻真卻沒走,反而打量著四周。
這位無辜的巡警肯定是要受罰的。
上城區住宅,還有中城區的部分私宅,倒是有電燈可以使用。
說話間,左手一握。
卻不曾想,莫爾去了格蘭場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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