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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登等人臉色一變，你怎麼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了？

這下真的是拖把沾屎，呂布在世。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你哪來的槍？」

就是需要躲著一點COP中少數的精英以及夜鷹俠。

「你真喜新厭舊啊。」夏閻真說道，「剛才不是還在他的死亡流淚哀悼嗎？」

他當然看得出來比爾打算拿一筆錢就跑，豈能讓他如願？

比爾貪圖高登的錢，高登要他的人！

「哦，喜新厭舊是人類的天性。」

「你不需要相信我，不過，你還可以信任其他人嗎？哈哈哈哈哈！」小丑大笑起來，笑聲狂亂。

「法克！我就知道沒好事！」

「啊！」

子彈第二次精準地掀開小丑的頭蓋骨。

高登他們反應過來，立刻跟上。

「我要成為正義的夥伴，罪惡剋星！」

小丑的手下本能地想要阻擋一下。

夏閻真說道，「我一個外來人都能想到，如果夜鷹俠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為了高譚的安全，他絕對會留下一些反制的手段。那麼，經常和他打交道的那些惡棍呢？比如這位，他會想不到夜鷹俠可能存在遺產之類的東西嗎？」

晚上的行動如果不是出了意外，高登還會帶比爾等人去其它的黑幫地盤露個臉。

它感覺到，小丑的話語中有些別樣的力量。

「哈！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小丑！」高登短促一笑，進行嘲諷。

高登大喊，「你們現在散去，我可以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不然的話，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跑！」

夏閻真把小丑抓到另一邊，讓他腦袋伸出車窗外，第四次槍決和_圖_書。

「還有十多個COP。」

說實話，作為高譚的韭菜小弟們，很多人對於老大的忠誠度不算高。

是的，小丑不值得相信。

剛才明明沒看見這個人手裡有槍。

但夏閻真揮動起手中的小丑，將他當做武器來用。

而另外的人，絕對不會這麼想！

夜鷹俠沒了，就製造一個新的夜鷹俠出來！

「要毀滅高譚的，可能就只有那麼幾個。但要殺死高譚良心，徹底吧這座城市變成罪惡之城的人會有很多。」夏閻真說道，「長官，我們該怎麼辦？」

仿若找到了一個新的大玩具。

小丑往旁邊一閃。

一群人一路衝到車子停靠的地方，上了車，逃命而去。

「法克！你能不要在車子里開槍嗎！」開車的查爾斯吼道，槍聲讓他差點撞上護欄。

否則的話，也不會公開招聘COP了。

高登說道。

三人逐漸習慣時不時響起的槍聲，高登問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高登、比爾他們看過去。

語氣像是海綿寶寶邀請派大星一起去抓水母。

當然，這個驚喜，驚的成分大過喜。

「你——」

小丑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的死亡不是一場意外？還是你們在臆想，讓我想想……哦，原來是這樣，他已經預見了自己的死亡，並且在城市的某個角落，留下了遺產，我應該早就想到的！」

在夜鷹俠死之前。

另外一聲慘叫是坐在後座另一邊的比爾發出來的。

小丑的血濺了他滿頭滿臉，還弄到了眼睛裏面。

還能滿足自己的殺戮慾望。

靠近夏閻真和圖書他們的一群人，也有所動搖。

作為一個前海軍陸戰隊成員外加高譚市民，比爾算是見多識廣。

「讓我想想。」

隨著夏閻真的話，播放鍵被按下。

「小丑也記住你了，他要在高譚找人，就和夜鷹俠找人一樣，沒有人可以真的躲起來。」高登說道。

高登在他的笑聲中，臉色變化不定，表情難看。

小丑拍著夏閻真的肩膀，跳過喜新厭舊的話題，「回答我，孩子，你想要成為一個超級英雄嗎？」

比爾大罵，卻也不再多說什麼，他的血還沒完全冷卻。

不過高登也沒想到，真正給他驚喜的人不是比爾，而是另一個——蒙斯特·夏。

「混蛋！我難道不會躲起來嗎？」比爾砸了一下車門。

可接下來，夏閻真的舉動就讓人驚訝了。

很可惜，他快不過子彈的速度，更快不過夏閻真。

因為這個瘋子，是真的想要創造出第二個夜鷹俠來。

這傢伙死了都能復活！別說只是被打半殘了。

「我勸你還是繼續干比較好，小丑的手下記住你了，當COP比較安全。」高登非常冷靜地勸說。

「當然有可能。」夏閻真假裝認真分析，「夜鷹俠的死因，除了你之外，還有多少人知道？」

夜鷹俠不會殺人，都叫會讓人下半輩子在病床上或者輪椅上度過，比殺人還要狠。

「會不會和這個一樣復活？」

甚至生出了「啊，又死了」的感覺。

老大進去了，他們就各自干自己的事情，還會加入到其它幫派當小弟。

等老大出來，又重新聚集到老大身邊。

「骨灰。」和*圖*書高登言簡意賅。

車子里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夏閻真毫不客氣地一槍崩掉小丑。

前海軍陸戰隊成員，這樣的戰力放在GCPD也是很稀缺的。

「沒錯。」高登點頭，「我親眼看見，親手埋葬了他。」

比爾的聲音都變了「形」。

夏閻真讓小丑保持在死亡的狀態：「那，夜鷹俠就沒有留下任何反制措施嗎？他應該很清楚，自己一死，這群超級惡棍們就沒有了限制，肯定會出來四處作亂。」

現在這些人面對的就是會殺人的COP，殺的還是小丑！

「嗨！」

「這麼說，夜鷹俠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夏閻真問道。

活過來的小丑，看向夏閻真問道，很是疑惑。

片刻之後，他說道：「你說得很有道理。」

「長官，夜鷹俠真的死了嗎？」夏閻真問道。

好像是拿他發泄一樣。

「除了小丑外，恐怕有更多人越獄了，為了遺產……要不要查一查？」夏閻真說道。

「給你變個魔術。」

他卻不會。

「都別動！都別動！」高登又一次高喊，高舉起拿著引爆器的手，震懾住周圍的小丑手下。

夏閻真義正言辭。

只見他一個健步，來到小丑的「屍體」前，抓起對方的腳：「快跑！」

夏閻真問道：「夜鷹俠是怎麼死的？被那些超級惡棍殺掉的嗎？」

「不知道，他從沒死過！」

這次，大家就沒有那麼驚訝了。

他重新站起來，身子詭異地抖了兩下。

子彈叮叮噹噹落地，小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傷口急速複原。

發起瘋來悍不畏死。

雖然沒和*圖*書有保險什麼的，但跟著的時候，工資很高，吃香喝辣。

小丑的手下避之不及，根本不敢阻攔。

又是一聲槍響。

「主人，這小丑說的話有類似催眠的效果。」提亞馬特在隊伍頻道中說道。

但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具屍體在自己眼前活過來。

「砰！」

「喂！」

這個時候，小丑復活醒來，盡量把腦袋縮回到車子里，語氣歡快，絲毫不像剛被爆頭的樣子，「你們才聊什麼？我剛才被打爆腦袋死過去了，沒聽見。」

那些人腳步停下。

「當然有。」

比爾摸索著降下車窗，讓外面的冷風灌進來，驅散難聞的味道。

「這傢伙居然是不死的，你們不知道嗎？」夏閻真問道。

差不多該從高登身上了解到夜鷹俠更為詳細的信息了。

小丑的語氣興奮起來。

上了賊船就別想走。

沒死過的人，當然不知道他是不死的。

「不用查，光我知道的就有好幾個。」高登說道。

大家又都「活」了過來。

屍體倒下。

「砰！」

「太好了。」小丑拍起了手，「你們呢，我們一起來尋找夜鷹的遺產吧！」

「麻煩了啊。」夏閻真又給了小丑一槍。

阻止小丑復活。

「不會，因為他被火化了。」

老大出來了，他們跟著老大辦事。

高登伸出一隻手，用力抹了一把臉。

槍響在車子里回蕩，震得人耳朵嗡嗡直響亮。

高喊一聲后，沒等所有人反應過來，就往外面跑去。

在最外面，已經有人向外跑去。

「那你埋葬的是？」比爾忍不住問道。

高登點頭，「像他這麼聰明的人，不可能和_圖_書察覺不出自己的身體狀態，那段時間的『瘋狂』也是因為這個。對那些罪犯們下手也狠多了。」

「高譚完了，這個瘋子想要徹底毀掉這座城市。」比爾指著保持在「死去」狀態的小丑說道，「我想其他人也差不多。」

也明白了小丑這個傢伙，被夜鷹俠打得渾身插管后還能孜孜不倦地搞事情。

「是的。」

夏閻真抬手，另一把槍，白象牙從印記空間中被他取出，扣動扳機。

高登扭頭看向夏閻真和小丑。

甚至，他比警署的署長，以及高登所有認識的那些正派人士，都更加值得相信。

但和其他人比起來，小丑又是唯一一個可以相信的超級惡棍。

高譚那些有名有姓的惡棍都被他送進了監獄或者精神病院。

車上，小丑再一次恢復醒來。

氣氛劍拔弩張，但衝突沒有爆發。

「這個……」高登皺起眉頭，「有可能嗎？」

他看向夏閻真：「你有沒有想過，尋找到夜鷹的遺產成為第二個超級英雄，然後，我們繼續這場有趣的遊戲！」

「真痛啊。」

「遺產？」

「不，他生病了。」高登語氣有些沉重，「那段時間他瘋狂地清理著這座城市的罪惡，然後，一次行動后，他倒在了我面前。」

他的手下會犯錯，沒能收繳所有的槍。

「小丑死了！」

像極了不太穩定的工作。

「你下次開槍前能不能先提醒我。法克！」比爾罵道，「還有，老子不幹了！待會就讓我下車！」

COP會殺人。

「這東西還能復活？！」

「在聊夜鷹俠的遺產。」夏閻真說道。

既然小丑出來了，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