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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被憤怒的高登通緝，夏閻真不在乎。

他強大的秘密？令人羡慕的財富？不為人知的高譚秘辛？還是那些超級惡棍們的弱點？

「長官，什麼時候我們做事要徵得上面的同意了？」夏閻真說道，「我們現在不是自由的嗎？像夜鷹俠一樣，自由地維護正義，成為罪惡剋星。」

別看現在看上去好像是大家控制了小丑。

夜空中。

「你是不是也和罪犯有仇？」看著即將轉身離開的夏閻真，比爾突然問道。

「好吧，如果高登有什麼特別的舉動，我要怎麼聯繫你。」比爾問道。

夏閻真笑了一下：「我的心不像高登那麼軟，也不像小丑那麼硬，那麼瘋狂。對你來說，我是最值得的合作對象。」

但那些超級惡棍們，總會以各種方式捲土重來。

接下來高譚會無比混亂。

他打破了白天屬於「好人」，晚上屬於罪犯的潛規則。

夏閻真說道：「去看一下小丑，我可不想他真的大開殺戒。」

副駕上，高登覺得夏閻真的想法乍聽之下可行，但實際施行起來頗為困難。

「這樣就行了。」夏閻真打開了車門，「那麼，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複仇了。」

小丑的犯罪效率還是很高的。

小丑以直播的方式宣布了夜鷹俠遺產的存在，遺產的下落在瘋帽子的腦袋裡。

「當然有區別。」夏閻真說道，「你們不會覺得我們和小丑稍微合作一下，就真的是同伴了吧？他要甩開我們做事，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這個簡單，喊我的名字就行，喊得響亮和圖書一點，每隔三分鐘喊一次直到我來找你。」夏閻真說道。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高登沒有多餘的精力和人手來管他。

小丑有力的大腿一夾，高登就昏迷了過去。

儘管夜鷹俠下手是真的狠，經常把人打個半死，躺上一年半載，還有各種後遺症。

夜鷹俠的遺產，絕對不會是人畜無害的東西。

拖長尾音。

而夏閻真也要去盯著小丑，關注一下他的進度。

想要得到夜鷹俠的遺產嗎？

幾個人回到外面的越野車上。

高登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也沒有機會拿出引爆按鈕按下去。

好耶！

他對夜鷹俠的不殺行為也頗有微詞。

高登也不允許自己去傷害無辜的普通人。

直接佔領了高譚新聞大樓。

「你難道想要佔領高譚新聞大樓，然後傳播消息？」高登搖頭，「這絕對不行！」

他念著高登的名字，「一直以來，你好像誤會了一件事情——」

「高登是不會同意我這麼做的。」夏閻真說道，「所以我們只能進行有限的合作。但我和你——比爾，可以進行更加深入的合作，讓我們聯手，殺掉昆恩，為你弟弟報仇！」

「你現在要去做什麼？」

這讓比爾不得不開口提醒。

「長官你可以換一種思維方式，比如我們只是剛好和一頭猛虎同行，有著共同的目的地，這頭猛虎做什麼，想要做什麼，都不是由我們來決定的。」夏閻真諄諄善誘。

雖然他往身上綁炸彈，收黑錢，和小丑合作，但高登是個好人。

「這個我同意。」比爾和_圖_書說道。

「就算我不說，小丑也會這麼做的。」夏閻真明白高登的潛台詞，「長官沒有必要自責，我們本來就控制不住他。」

「嘿嘿嘿嘿……」小丑笑得很開心。

那麼就去尋找吧，找到昆恩、瘋帽子，得到夜鷹俠的遺產！

夏閻真的話點破了大家「合作」的本質。

高登說出自己的想法，卻發現小丑和夏都用一種古怪的表情看著他。

小丑雙腳猛地彈出，一招奪命剪刀腳，夾住高登的脖子把他從前排座位的空隙中拉過來控制起來。

比爾聯繫他的方式，要藉助提亞馬特。

夏閻真坐在提亞馬特身上：「比爾、高登，你能跟住他們吧？」

掩耳盜鈴的說法，讓高登有些無語。

只可惜，夜鷹俠無法和他共享這份刺|激。

兩人都是沒有手機的窮逼。

離開后，他將這個夜晚最後一點時間用來重新召集小弟。

「我只是打不過夜鷹那傢伙罷了。現在我要走了先生們，等有了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的。」小丑一臉同情地看著高登，完全無視了比爾的槍。

畢竟那可是夜鷹俠啊。

那群糟糕的COP可沒有能力從瘋狂的小丑手中救下他們。

「比爾，我期待看到你親手為自己的弟弟復讎。」

傳播夜鷹俠遺產的秘密，需要渠道。

「沒錯，就是這樣！」

而那些渠道都被高譚的老大們把控。

「出去說。你們先呆在這裏，待會COP就會來接管。」高登對兩個保安說道。

反過來說，正是因為夜鷹俠死了，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有區和圖書別嗎？」比爾忍不住說道。

整個過程非常迅速，也相當順利。

既然是同伴，那麼就需要相互商量，一起行事，沒毛病。

高登被說得思維有些混亂。

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小丑輕鬆打開手銬，徹底恢復自由之身。

「你要走了？」

只有死亡才可以讓他們真正消停——小丑除外。

一旦他們知曉了夜鷹俠遺產的存在，肯定想要據為己有。

下了車，他朝著夏閻真微微一躬，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小丑嘿嘿笑著。

他讓罪犯恐懼，也讓一些大人物心驚，生怕某個黑夜，他出現在自己的床頭。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

他以前就有多次束手就擒的行為，以退為進，更好地實現自己的目的。

「你敢亂來，我現在就打爆你的頭！」高登大半個身子都轉了過來，拿出槍對準小丑的腦袋。

高譚，頓時沸騰了起來！

小丑只用一句話就讓比爾的槍口垂落。

夜鷹俠的遺產？

他這次的目的很純粹，就是為了散布消息，讓整座城市陷入到沸騰和恐慌之中。

第二天一早，當這座城市是白天，還屬於普通人的時候，小丑出動了。

原本不怎麼擔心的工作人員，頓時瑟瑟發抖。

「高登高登。」

說實話，哪怕對小丑來說，也是難得的經歷。

「我可以信任你嗎？」比爾問道。

「你開了一個很不好的頭，夏！」高登盯著夏閻真，很不高興。

無數人震驚在這個消息中。

「這樣就行？」

不可能放任消息傳播，讓自己的競爭對手變多。

「高登醒來會氣瘋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比爾看著昏迷的高登說道。

畢竟是夜鷹俠的密友，說不定在他這裏還有另外的線索。

「別這麼看我，我真的想要成為正義夥伴，罪惡剋星。」夏閻真說道，「不過我的手段會比夜鷹俠更加激烈一點，在我看來，不殺死那些惡棍是無法真正阻止他們的。」

可以不用工作，還能有賠償金了。

「不，我不想傷害到高登，我是個好人。」

夜鷹俠都無法控制小丑，更別說其他人了。

法克！

這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而是選擇問題。

這可是能夠一巴掌拍斷鐵欄杆的猛人。

高譚的超級英雄，黑騎士，黑夜中的幽靈。

「怎麼了？」高登問道。

而瘋帽子，則是被昆恩帶走了。

比爾這個時候才踩下剎車，拿出槍對準小丑。

高登做事有自己底線，就好像夜鷹俠不殺人一樣。

確定小丑是不死的，朝他腦袋開槍，高登沒有心理壓力。

可小丑不是同伴。

「比爾。」夏閻真看向比爾。

高登，COP只是他的一個跳板而已，到達目的后隨時可以拋棄。

「呵，你猜。」夏閻真沒有正面回答，和小丑一樣，消失在了黑暗中。

消息如同一陣狂風在高譚刮過。

「已經不重要了。」夏閻真說道。

「幫我多留意一下高登副署長，如果他有什麼特殊的舉動，記得聯繫我。」夏閻真不打算完全放棄高登。

「嗨！」

「那就是，我也很能打。」

不是開玩笑或者嘲諷，是真好人。

三選一，或者說根本沒得選。

「去新聞大樓啊。」

你這是在提醒小丑和*圖*書去作惡。

一路上根本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

「但我們需要他們的渠道，新聞廣播台這些東西。」

那是什麼？

「不是我，是這個人。」夏閻真指著小丑說道，「我們是正義的COP，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做這事的是小丑！他幹這種事專業對口，天經地義。」

好在小丑這次不需要人質來和夜鷹俠玩遊戲。

夏閻真不介意和高登保持良好關係，高登要是執意為敵，他也不在乎。

「你可以『拒絕』。」比爾說道。

只要運氣不太差，就可以等到夜鷹俠來救——等等，夜鷹俠死了！

「什麼事？」

「……」

哪怕認為夜鷹俠的遺產對自己或許沒有作用之人，也會出於裏面可能存在對自己不利之物的原因，想要尋找到夜鷹俠的遺產。

「嗯？」比爾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你都建議小丑去佔領高譚新聞大樓了，還說自己是個好人？

只不過因為小丑的語言能力，影響到高登，讓他不自覺地把小丑當做了同伴。

從電視節目到電台廣播。

提亞馬特會時不時前往比爾所在的地方晃一圈，充當兩人之間的信使。

但只不過是小丑本人不在意罷了。

「當然，我可不想留下來面對高登的怒火，他會把我關進監獄里去的。」夏閻真笑道。

大樓內的工作人員們都非常配合，看著一群朋克無比的傢伙衝進來的時候，他們甚至主動停下手頭上的工作，自覺地到角落裡乖乖蹲好。

尊重一下我手裡的槍好嗎？

「沒問題。」提亞馬特說道。

「想要把消息傳出去很困難，上面的人是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