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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工作人員，沒一個和夜鷹有關的。」昆恩說道。

現在的高譚就是冬季。

才剛離開，外面就出現了一群人。

好在救助中心大樓中，晚上沒有值班人員，更沒有保安，不會有人發現他們。

「怎麼了？」

一分鐘后，瑪朵突然怪叫一聲，向後栽倒在地。

昆恩一旦漏了頭就很難再徹底重新隱藏下去。

夏閻真示意比爾稍安勿躁，「等昆恩他們找到夜鷹俠的遺產，我們再動手不遲。」

就在剛才，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片段。

「不是工作人員？難道是那些流浪漢？」瘋帽子突然看向後院。

他躺在病床上，還是個單人間。

「怎麼不可能！走，我們分頭查一下，誰是長期居住在這裏的。」

瑪朵沒有理他，她的開始不斷翻白，死死盯著這些白霧中的畫面。

但當昆恩走進一個房間后，瘋帽子卻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窗邊，打開窗子，落到了後院中。

「你那傻子藥劑是吧！你還沒和人開始打呢！」瘋帽子朝著昆恩噴口水。

高譚警署對COP的待遇還是不錯的，工傷醫療費用全報銷，還是單人間。

救助中心有嚴格的規定，有兩種人絕對不會救助。

昆恩甩開那些攔路虎后，找到高譚隱藏職業——地下黑醫生，對瑪朵和瘋帽子進行了治療。

「完全看不清啊。」昆恩嘀咕一句。

他們搜遍了救助中心，卻沒發現任何和夜鷹有關的蹤跡。

就今天的觀察來看，高譚暫時沒有威脅到自己的力量。

埃蒙德救助中心，位於高譚公園附近，佔據了公園一角。

兩人反倒是對瑪朵的安全比較上心。

倉庫內。

她占卜的是瘋帽子的記憶，如果瘋帽子出錯，她也沒辦法。

高譚到處都瀰漫著自由的空氣。

「藥劑能讓她恢復過來。」

很明顯，昆恩不太擅長潛入這種事情，時不時磕磕絆絆。

他們已經看過工作人員檔案了，沒一個體貌特徵和夜鷹接近的。

瘋帽子照做。

「現在我們找到昆恩動手，就等於我們變成了所有人的目標。」夏閻真說道，「你也不希望這樣吧ｈｔｔps://ｗｗｗ.ｈｅｔuｂook.ｃｏm.cｏｍ，比爾。」

儘管暴風雪還沒來臨，但已經零下的溫度讓很多流浪漢無法忍受。

這也是很多人希望看到的。

至於會不會把自己搞死，或者留下後遺症。

「開始了，集中注意力！」

要求高譚警方交出夜鷹俠的遺產，思路不能說非常清晰，但絕對非常高譚。

天空中，聽到響動的夏閻真轉頭看了一眼。

「我沒事？」

在黑夜中，那些人盡量蜷縮著身子，把自己縮在救助中心送來的毯子里。

傻子藥劑，是昆恩和他手下的小弟炮灰常用的一種特殊藥物。

但瑪朵說占卜不了，必須要有和夜鷹俠聯繫很深的動作作為媒介才行。

由已經死去的慈善家埃蒙德出資建設，主要是用來幫助那些流浪漢、無家可歸者度過高譚寒冷的冬天。

埃蒙德死後，救助中心靠著社會各界人士的資助繼續運轉。

什麼時候被人重新盯上，看運氣。

何必去討那些麻煩。

昆恩成為了孤家寡人，而尋找他的人和勢力越來越多，越來越龐大。

「你是說夜鷹是一個流浪漢？怎麼可能！」昆恩不信。

「在『埃蒙德救助中心』。」冷靜下來的瑪朵立刻說道。

「埃蒙德救助中心？」

瘋帽子問道。

可以等最後，真的有人拿到了夜鷹俠的遺產，夏閻真再出手。

接下來他們應該會有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能先淘汰出局一個，就先淘汰一個。

半個小時后。

火中取栗可不容易。

「沒晚，我已經掌握了昆恩的下落。」夏閻真說道。

「你來晚了！」

聽到夏閻真說他掌握著昆恩的行蹤后，一掀被子就要去找。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占卜夜鷹俠的老巢。

不是因為良心未泯，而是瑪朵這個人有用，以後說不定還可以再用到她。

靈媒瑪朵是找回來了，但出了一點小問題。

而且瘋帽子自己也希望能夠自如行動，不然一點自保之力都沒有。

提亞馬特迅速變成耳墜大小，向下落去。

身子顫抖著。

「真是熱鬧啊。」

如果別人也是一樣hetubook.com.com的想法，到時候就是一場巨大的混亂。

兵貴神速，他們比起高譚其他人、其他勢力的優勢就是這幾個小時的時間差。

其實昆恩有說過讓瑪朵直接占卜夜鷹俠的遺產。

這一夜，高譚不安靜。

凌晨四點。

救助中心沒有一個完整的檔案室，各種資料東一塊西一塊，分散在好幾個房間內。

「該死的！說好的只要喊名字就來呢！」

昆恩和瘋帽子大眼瞪小眼。

運氣不好連幾個小時都沒有。

需要的時候再讓另一個哈士奇人格上。

那時，他偷偷摸摸地溜進了後院的簡易木板房中，然後，一雙冰冷憤怒的眼睛佔據了瘋帽子全部的視線。

「你在這裏盯著，我回去一趟。」夏閻真對提亞馬特說道，拿出神聖凈化之書，使用光之翼踩上去。

「在救助中心什麼位置？」

昆恩走過去抓起瑪朵：「別死啊！夜鷹俠的老巢在哪？」

救助中心的後院救助點里已經住滿了人。

昆恩和瘋帽子離開臨時的落腳點，驅車前往埃蒙德救助中心，沒有意識到一條「小蟲子」趴在車頂，跟隨著他們。

如果多次使用的話，活脫脫一個小超人。

「不會。」

瑪朵沒有立刻占卜，而是說道：「說好的，占卜完就讓我走。」

昆恩把一個水晶球放在瑪朵面前。

周圍的樓房，以及單薄的木板房可以遮擋寒風，但擋不住低溫。

只要不是要害被擊中就死不了。

他昏迷了半天左右，但狀態，好像意外得很好？

昆恩有些奇怪。

不然這樣的高危職業，真的沒多少人敢做。

「高譚黑醫那麼多，很難嗎？」

瘋帽子已經超過十小時沒有給人縫帽子了，很難受，身上好像有螞蟻在爬。

剛治療完，各方人馬又如期而至。

根本不在黑醫、昆恩，甚至也不在瘋帽子自己的考慮範圍內。

高譚警署要處理各項治安事件，等若宣布他們退出了對夜鷹俠遺產的爭奪。

三排樓，以豎橫豎的方式連接著，像是山字少了中間的一豎。

如果有人想要刷一刷「慈善家」的名頭，都會去捐助和_圖_書埃蒙德救助中心。

無論是那些大人物，還是犯罪分子，都不希望高譚警署得到夜鷹俠的遺產。

藥效結束后，效果還能保留一些。

嚇了比爾一跳，轉頭一看，蒙斯特·夏坐椅子上。

昆恩是唯一例外，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的雙重人格有關。

甚至，還可以出手幫他們一把。

「好吧，看來我還要帶你們去找醫生。」

他迫切地需要給人縫上帽子。

分分鐘又是一條好漢。

地上則是建造了一個個簡易的木板房，讓人有容身之所。

「太晚了吧？」比爾說道，「而且那個時候說不定會有很多人。」

還有一些狂徒直接綁架了無辜市民。

分頭查效率最高。

他們要是真的有夜鷹俠的遺產，肯定第一時間用遺產滅了這些該死的狂徒——前提是遺產能這麼用。

「說吧，現在怎麼辦？」瘋帽子問道，語氣很不耐煩，搞得好像他才是話事人一樣。

這裏搭建了頂棚，可以遮風擋雨，以及稍微擋一下高譚的暴風雪天氣。

昆恩一個手刀，打暈瑪朵。

比爾猛地從昏迷中醒來，鼻子裏面儘是消毒水的味道。

聽上去很荒謬，但高譚的超級惡棍們，從來不講「科學」。

「當然沒事。」

既然昆恩等人如此高效，那就讓他們繼續做下去吧。

那些流浪漢們也不會晚上進入到大樓內。

用過之後，智商會不斷降低，變成一個傻子。

當個「幕後黑手」不好嗎？

瘋帽子急匆匆道。

「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就在救助中心或者附近——只要這傢伙自己沒弄錯的話。」瑪朵看向瘋帽子說道。

是的，瘋帽子也被治療了。

「知道了。」

看到夏閻真，比爾立刻說道。

夜晚的救助中心，是沒有任何工作人員在的。

夏閻真能夠掌握昆恩的行蹤，其他人呢？

但夏閻真也沒想過跳出來，將所有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夏閻真沒有忘記和比爾的約定，他的傷勢不輕，沒有一周恐怕都無法下床。

比爾活動了一下腦袋，身子，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的地方。

「這個女人靠的是腦子，不是肌肉懂https://m.hetubook.com.com嗎？」

沒有經過同意進入到救助中心顯然屬於犯罪行為，一旦被發現，以後就別想來這裏吃一頓熱的飽的了。

前因後果已經記不起來了。

那裡，就是鷹巢！

「好吧，不會跟丟吧。」比爾應承下來。

按照醫生的說法，到明天早上就差不多了。

工具人當然越多越好。

這個女人過於脆弱，可不能讓她出事。

夏閻真沒有下去截胡。

頗為急躁的昆恩說道：「你確定這裡是夜鷹的老巢？」

「咳咳。」昆恩咳嗽一聲，「那什麼，我有葯。」

昆恩的先發優勢就沒有了。

瑪朵搖晃著腦袋，身子和打擺子似的，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

這個承若他打算遵守。

兩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掠過黑暗的街道，來到救助中心。

好在瑪朵沒有變成植物人什麼的，經過治療后醒來，接著又重新昏睡過去。

醫院。

瑪朵不會死，但也不能放她出去，那樣消息傳播太快。

昆恩出手抓人的時候，是打穿牆壁過來的，所有人都受了不輕的傷。

又是一場混亂后，昆恩和瘋帽子聯手甩開追擊者，帶著瑪朵跑路。

「我當然不確定，我失憶了。」瘋帽子說道，「說不定這裡是他工作的地方。」

高譚警署的COP很絕望，他們能怎麼辦？

但瘋帽子記得，那個木板房的號碼，13號！

瑪朵也不例外，昏迷著，一時半會難以醒來，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傷勢惡化，還會更加嚴重。

一是癮君子，二是有犯罪前科的。

比如這一夜，夏閻真就可以安靜地呆在一個地方，專心修鍊魔息術。

人手有限，真的忙不過來。

瘋帽子用鋒利的手指甲輕易地窗子玻璃上劃出一個圓，伸進去打開鎖死的窗子，和昆恩一起潛入。

順便也餵了高登一點，需要高登的時候，可以隨時用上。

通過肌肉注射，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變得力大無窮，失去痛覺並且獲得超強的恢復力。

一個人格承受了藥劑的副作用，變成傻子，平時就是另外一個人格主事。

代價嘛，就是瘋帽子說的「傻子」。

瑪朵伸手，不斷用手指和圖書輕點水晶球的側方，像是在彈琴一般。

高譚各處都有各種案件發生，槍擊、死人是基礎操作，爆炸是進階操作。

在距離這裏三條街的一個角落，一輛車子停著。

比爾看向外面，天色朦朧，已經是傍晚，接近黑夜。

比爾傷得比高登輕，醒來也早一些。

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

就算不露頭，也藏不了幾天。

「好吧。」昆恩說道。

昆恩需要幫手。

「……麻煩。」昆恩話是這麼說的，但還是一隻手瘋帽子，一隻手瑪朵，帶著小弟離開倉庫。

還要自己親自動手才行。

夏閻真就給比爾餵了一點治療魔葯。

上半夜還行，下半夜，高登匆忙出院，開始到處跑。

「然後變成傻子是嗎？你另一個傻子人格現在佔據上風了？」瘋帽子毫不客氣地嘲諷。

不說完全恢復，至少清醒地交流沒問題。

隨著她的動作，一陣陣氤氳霧氣從水晶球內散發出來，隱約形成一幅幅模糊無比的畫面。

那個高譚的恐怖幽靈，怎麼會是一個流浪漢？

已經無法再給他提供任何幫助。

提亞馬特盯著呢。

如果來早一點，就能截住昆恩了。

偷得浮生半日閑。

如果主動出擊，客人必然絡繹不絕，還怎麼修鍊？

瘋帽子的傷勢比較好「處理」，斷裂的骨頭用特殊的鋼釘釘上，然後加上無痛覺的葯。

那個地方，也算是高譚著名的地標了。

基本上一次半傻，兩次全傻，狗都比用傻子藥劑的人聰明。

「把手放上來，按在上面，竭盡全力去想夜鷹俠的家。」瑪朵對瘋帽子說道。

他喃喃自語，伸手在身上按來按去，的確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

提亞馬特跟著，夏閻真掌握他們的行動，絲毫不著急。

經過幾次圍堵戰鬥，昆恩的手下，死的死，重傷的重傷，被抓的被抓。

「別著急。」

「放心吧。」昆恩說道。

倒是不享受什麼掌控一切的快|感，而是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也對夜鷹遺產感興趣。

又是一場槍聲響亮的戰鬥。

中間空出來的大片空地，屬於救助中心的後院，同時也是那些無家可歸者度過冬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