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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因為禿鷲可能回來，拿起夜鷹俠留下的「劍」，徹底清掃高譚的黑暗。

當然，也有集大成者，兩槍身子一槍頭，華佗來了也發愁。

夜鷹俠遺產下落的消息瘋傳。

那通電話是什麼人打來的？

瘋帽子的腦袋轉了720度，剩下一點和身子藕斷絲連，猙獰反擊的表情還殘留在臉上，凝固著不動了。

當年唯一一個能和夜鷹俠真正並肩而立之人，他自然印象深刻，還為夜鷹俠找到真正的幫手而高興。

幾乎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那些想要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夜鷹俠遺產在哪。

可以躲藏一下。

要知道，昆恩他們都還沒趕到高登所在呢。

高登，你該死！

這玩意不是裝備道具，夏閻真順手拿了翻閱一二。

他背後，一雙手伸了出來，抓住瘋帽子的腦袋。

意味著有另外的電話打進了他的手機中。

比爾掛斷了電話，看向夏閻真，「高登好像知道我們有聯繫。」

高登沉默了。

「昆恩那些人衝著你來了。」比爾不清楚禿鷲的事情，沒有高登那樣世事無常的感慨，他提醒道。

夏閻真說道。

「再見高登，我下次再來拜訪你。」小丑掛斷了電話。

畢竟兩人重傷又恢復，現在已經生龍活虎，而其他人還躺在病床上呢。

無論白天和晚上，大部分時間都很安靜。

「你等等。」

就在這時，高登那邊傳來一陣滴滴聲。

夏閻真從天空中落下，比爾看到前面突然落下一攔路虎，沒有減速，反而加速想要從旁邊開過去。

出院后，他就被配備了手機，方ｈｔｔｐs://ｍ.heｔuｂｏok.coｍ.ｃｏｍ便聯繫。

「滴滴滴滴……」

「很好。」

高登的位置還是很好找的。

「是的哦，爸爸，哈哈哈哈……」

他從無人的角落重新走到最前線，朝著那群劫持了人質的犯罪分子高喊：「我知道夜鷹俠遺產的下落在哪！就在他的墳墓中！」

綠草墓園。

上面坐的人正是比爾。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一片嘈雜，證明高登還沒事。

消息還沒完全傳出去，昆恩他們趕到高登所在，也需要時間。

提亞馬特在夏閻真身下變大，馱著他飛上天空。

COP習慣於開槍打四肢，打那些不致命的地方，而犯罪分子習慣直接打頭。

高登心中突然升起不詳的預感。

「我知道。」高登的語氣倒是平靜，「比爾，我可以信任你嗎？」

「砰！」

因為下葬的是夜鷹俠，為了避免有人把他挖出來鞭屍，所以夜鷹俠到底被埋在了什麼地方，只有高登清楚。

他想要把位置告訴比爾，等禿鷲出現的時候，再由比爾告訴禿鷲。

高登居然真的知道夜鷹俠遺產的下落？

確定瘋帽子沒有說謊。

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而且比想象中的要快上太多太多。

夏閻真從他背後的黑暗中走出，有些嫌棄地甩了一下手，乾脆走到旁邊燃燒的建築附近，把手放進火里烤了一下。

他的親人被捲入到危險遲早的事情——只要他不死。

高登頓時暴怒。

高登暫時是安全的。

屍體倒下。

暴怒的高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再加上比爾在念的www.hetubook.com.com「夏」，高登猜不到才奇怪。

在今天這個黎明時分，墓園迎來了一批接著一批客人。

昆恩沒有主動離開，瘋帽子則是被昆恩盯著沒法走。

他切到另一個電話。

禿鷲的激進讓兩人分開。

「夜鷹俠有一本日記，上面說……」比爾把日記看到的內容說了一遍。

火拚了一會兒，留下好幾具屍體后，各個黑幫大佬又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高譚幾個大墓園之一，並無什麼特殊的地方。

「法克！我打偏了。」小丑「氣急敗壞」道，「下次一定不會了！相信我！高登！我一定不會打偏了！」

「在這裏。」

若有若無的殺機徹底消失。

電話那邊，傳來哭喊的聲音：「爸爸！」

「小丑！」

比爾用車燈看到日記的最後，臉色一變，立刻掏出手機聯繫高登。

沉默不到兩秒鐘，聽筒內一聲槍響，之後是凄厲的叫聲。

「我當然不怕。」比爾說道，他看了夏閻真一眼。

「能猜到的。」夏閻真絲毫不意外。

「去墓園吧。」夏閻真坐上摩托車後座。

昆恩最終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想要知道夜鷹俠被火化的屍體在哪裡，就要找到高登。

「聽說瘋帽子他們找到了夜鷹俠的日記。」比爾急匆匆道，「大打出手，你……」

「法克！」

夜鷹俠則是不同意禿鷲這麼做，倒不是什麼道德、法律的底線。

可惜後來，雙方逐漸理念不合，分道揚鑣。

昆恩可不能受嚴重的傷。

「我女兒呢？」

大量的人馬趕往墓園，各種黑道份子，在墓園之hetubook.com.com外就開始了火拚。

接下來要去爭奪夜鷹俠的遺產。

就算在場的COP知道這個渾水不是他們能蹚的，也可以賣消息。

「禿鷲啊。」高登沉吟著，感覺世事無常。

「喂。」

而是自我約束。

「哦，哦。」

瘋帽子就要反擊，那雙手先一步發力，一扭。

而且他現在要公開？

「去找高登了。」夏閻真把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打開日記給比爾看。

瘋帽子打不過昆恩，但給昆恩留下足夠嚴重的傷勢還是可以辦到的。

他從不介意將那些犯罪分子盡數殺死。

把消息傳出去，讓那群超級惡棍再一次為了遺產自相殘殺，是他能夠做到的極限了。

習慣了殺人，就容易墮落。

他們大打出手，多敗俱傷，豈不是便宜了那群瘋子？

「他們人呢？」比爾眼睛一亮。

那邊傳來小丑歡快的聲音：「高登，高登，我親愛的小高登，你還還好嗎？」

高登卻沒有因為暴怒被欺騙而暴怒。

高登死去，只會延緩那些超級惡棍們對夜鷹俠遺產下落的追查。

「小丑！」高登不妙的預感變得極為濃烈。

面對臉色猙獰的昆恩，瘋帽子只能曉之以理，「殺我，你也不會好過。」

高登的「女兒」說道。

先清場，再爭奪。

也不知道小丑是怎麼得到消息，然而在短短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內綁架了高登的女兒。

「誰……」

高登就這麼死掉並不負責。

還沒離開的就兩個，一個是昆恩，另一個瘋帽子。

他聽出來了，高登恐怕又犧牲自己的想法。

他沒有拐彎抹和圖書角，直接問。

大家心裏對高登罵了一句，不過既然是夜鷹俠的「劍」，應該不至於因為火化就消失。

於是，幾個黑幫大佬迅速達成共識，打算聯手，靠著火力覆蓋，盡量把那些瘋子先清除出場。

「你要想清楚了。」

夜鷹俠的身後事是高登一手操辦的。

其實知曉夜鷹俠遺產下落在高登那邊的人不多，就那麼幾個。

高喊之後，高登把手機放回到耳邊：「你聽到了嗎？」

聽到夏閻真的聲音才猛地剎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停下來。

「女兒，什麼女兒，我沒有抓她啊。」小丑笑道，「只不過是一個會模仿聲音的人罷了。」

「聽到了，高登。」小丑說道，「但是你讓其他人也知道這個消息了。」

「哼！」

「是我。」小丑笑道，「來，和爸爸打聲招呼。」

夜鷹俠的遺產，誰不感興趣呢？

「……」

提亞馬特沒飛出去多久，就看見一輛摩托車疾馳而來。

告訴了他夜鷹俠墳墓在哪，末了他說道：「如果你可以聯繫到夏的話，就告訴他這個地址吧。」

孑然一身的復讎者比爾是比較合適的守密人。

夜鷹俠不希望禿鷲變成一抬手就「打頭」的人。

現在高登取代昆恩和瘋帽子，成為了眾矢之的。

還有機會拿。

那個聲音，是他的女兒！

火狗再度化作真正的脫韁野狗，轉身就跑，沒一會兒就只剩下了一個紅點。

「是我。」

瘋帽子鬆了一口氣，動了一下手腳，鑽心的疼痛傳來，他已經沒有辦法參与到接下來的爭奪中了。

「這個不是是否信任的問題。」高登說道，m.hetubook.com.com「你知道了位置，也是極為危險的事情。」

「怎麼，你難道還害怕別人和你爭奪嗎？」高登反問。

「聽好了，夜鷹俠的遺產就在綠草墓園，羅斯福·韋恩之墓。」高登高喊，「那就是夜鷹俠的墳墓！」

離開后，禿鷲已經數年沒有消息了。

「別生氣，小高登。」小丑笑著說道，「你是了解我的，我知道我想要做什麼，現在還來得及。」

屠夫也轉身離開，其表現的正常程度讓人懷疑他以前的半痴獃半瘋癲是裝的。

小丑怪叫兩聲，「小高登你不乖哦，你把夜鷹埋在哪裡了？」

「當然不，越熱鬧我越喜歡。」小丑大笑著，「你做得很好，你做得很好。」

禿鷲可是食腐動物。

他可以帶著夜鷹俠遺產的位置一塊死去。

「信我？」比爾說道，「你在高譚那麼多年，難道沒有其他人可以信任嗎？」

幽靈射手提前點殺了外面的那些黑幫分子，昆恩等人大打出手，普通民眾自然避之不及，早早地逃離了。

低語一聲，瘋帽子就要離開。

高登立刻給比爾回撥電話。

「走吧，去找高登。」

他很危險。

什麼理念不合很容易猜到，從「禿鷲」這個綽號就能猜測一二。

「小丑！」

慢慢查，遲早會查到比爾的頭上來。

如今夜鷹俠身死，倒是「願意」把「劍」留給禿鷲，由他徹底清掃高譚的那些犯罪分子。

驚訝歸驚訝，所有的COP都一言不發，等著高登揭秘。

「你贏了。」

夏閻真晃了晃從瘋帽子那邊拿到的日記。

「你要做什麼？」高登強壓下怒火。

這話聽得周圍的COP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