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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賒刀人

作者:困的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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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她在吃雞

第二百二十五章 她在吃雞

老馬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陳重是什麼人你還不了解?認識這麼多年了,他做過什麼不靠譜的事么,那雙眼睛認人認的多毒啊,你和我不甘拜下風啊?他能介紹過來的人肯定沒問題,再說了這個年輕人我也接觸過,不是只有兩把刷子,那可能得有好幾把了」
沈君領著幾人來到樓上,一間卧室門外站著兩人,看見沈君過來后就叫了一聲君哥。
「小魚兒怎麼樣了?」
王驚蟄訝異地問道:「什麼貴妃?」
「驚蟄,你看……」
「有事的是我妹妹,沈沉魚」沈君側過身說了下請,伸手示意幾人往裡面走,邊走邊說道:「我妹妹有事是在三天前,開始的時候我也沒太介意,但從昨天開始就麻煩了」
卧室裏面的一張床上,用繩子綁著個年輕的女子,披頭散髮臉色發黑,正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聽見外面有很多人進來后也沒什麼反應。
菜刀文一愣,拍了拍額頭哎呀了一聲,說道:「我說的么,https://www•hetubook.com.com怎麼瞅著面熟呢,這不是演貴妃那個嘛?」
菜刀文說道:「這女的是個演員,明星,一部宮廷戲把她給捧紅了,演的是個我見猶憐的貴妃娘娘,這幾年她在內地正經紅的發紫呢,當家小花旦,得獎專業戶什麼的,一線大牌……」
「刮腳皮,上面的死皮太多了……」
王驚蟄擺了擺手說道:「你別捧我了,萬一真有那麼棘手的話,我摔下來也疼……到底怎麼回事啊?」
「嘿嘿……」沈沉魚獃獃的看著他,乾笑了好幾聲后,忽然清了清嗓子,掐著蘭花指就唱了起來,唱的是川中最有名的川劇,只不過這聲調有點怪,聽起來很沙啞,就跟故意捏著嗓子唱似的。
王驚蟄哦了一聲,沒啥反應的低頭看著床上的沈沉魚,人長得是很漂亮,不過這時候的狀態明顯很不對,沈沉魚的一張臉非常獃滯,呆到了就好像是一張死人臉一樣,沒有任何的和_圖_書表情波動。
「她在吃雞……」
「準確時間,是幾點」
「君哥,小姐還綁著呢,但是不在亂動了,沒什麼反常的」
菜刀文說道:「打遊戲啊?這有什麼不正常的,現在外面十個人里,至少得有四五個吃的」
沈君低頭一看,又再次被嚇到了,沈君的腳很白也挺嫩的,別說死皮了,晶瑩剔透的什麼的都沒有,但這時卻被刮出了一道道的血印子,水果刀都沾上血跡了。
沈君嘴角抽搐了幾下,說道:「她吃雞,吃的是真雞,連雞毛都沒有拔掉,直接抓住一隻雞就咬在了雞脖子上,連雞毛帶雞血囫圇著就要往下咽,我當時正好就在旁邊,就叫人給她攔住了,要不然我懷疑她真能把那隻雞給生吞活咽下去,後來我讓人把她按住,然後綁在了床上……直到今天白天的時候,她才又正常了,等我問她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她全都一概不知,當時我就知道我妹妹可能碰到麻煩了,找了不少人hetubook.com.com詢問,電話打到陳重那去后,他就和我提了你們」
「怎麼了?」王驚蟄問道。
沈君皺眉說道:「前天晚上,我還只以為是我妹妹壓力太大或者太忙,精神上有點恍惚,才那麼反常的,但昨天晚上,她就不只是反常,而是不可理喻了」
「現在說什麼都早,去看看……」
沈君慌忙上前一把搶過她手裡的水果刀,驚異地說道:「你傻了啊,拿刀刮腳都刮出血了,你到底怎麼回事啊」
沈沉魚掃了一會地后,也沒在說話,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門也沒關上,看到妹妹的狀態有點不對,沈君就跟著進去了,然後看見沈沉魚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正在刮著自己的腳底。
從沈君嘴裏說出來的應該是一個靈異事件,大概是前天晚上十二點左右也是在這個地方,當時沈君和沈沉魚剛剛閑聊了幾句,然後兩人就各自回房睡覺去了,沈君換好睡衣又倒了杯紅酒喝了兩口,然後翻看著手機上www.hetubook.com.com的新聞,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就聽見走廊裏面有動靜,開始時也沒太在意,以為是保姆或者她妹妹,但過了幾分鐘后外面還有動靜,沈君就拉開了房門。
聽見老馬這麼說,沈君就很有江湖氣息的抬手抱拳道:「麻煩二位了,實在是有點棘手的麻煩不能處理,這才拖陳重請你們過來」
沈君當即就懵了,連忙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這女人看著怎麼有點眼熟呢?」菜刀文眯著眼睛嘀咕了一聲,老馬在他耳邊說道:「沈沉魚啊,這個名字你沒想起來點什麼?」
王驚蟄扭頭問沈君道:「你說她是什麼時候出事的?」
這時候的沈君看著挺焦慮的,兩條粗重的眉毛都擰到了一起,手攥著拳頭嘴唇抿著,然後看到王驚蟄和菜刀文從車裡下來,皺眉的神情明顯又重了幾分。
「前天」
王驚蟄說道:「繩子解開,等到二十點看看……」
「不到十二點吧」
沈沉魚在走廊里佝僂著肩膀,手上拿著掃帚和簸箕正在掃地,和_圖_書沈君就差異地問道:「小魚兒你在幹什麼呢?」
「我看地板髒了,打掃一下」沈沉魚幽幽的轉過腦袋,頓時就給沈君嚇了一跳,他妹妹的兩眼下面有著很重的眼袋,兩邊腮幫子上抹著兩道紅印,鮮艷的跟血似的,臉上胡亂的塗抹著胭脂粉,除此以外就是,她那一張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硬,並且還黑的挺嚇人。
陳重拍了下沈君的肩膀,說道:「千萬別以貌取人,不然你會丟人丟大發了的」
陳重扭頭問王驚蟄:「你說呢?」
沈君嘆了口氣,說道:「要說是這麼回事,我也不太奇怪,早年間袍哥會裡就供奉了不少走陰陽的人,只是我有點想不通的是,小魚兒怎麼就沾上了?」
沈君回頭說道:「進去看看?」
菜刀文說道:「聽這意思,是鬼上身啊?」
「君,我給你介紹下,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驚蟄……」陳重給雙方簡單介紹了兩句,沈君只是挺平淡的點頭示意,似乎沒啥太大反應。
「八九不離十,沾上東西了」王驚蟄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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