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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和程莉慢慢悠悠的往排練室走去，路上不斷的有人給程莉打著招呼，看得出來，程莉對於大家叫她老師而不是團長，還是比較滿意的。

不僅是程莉，所有人都不知道齊溪現在的水平已經到了一個境界了，畢竟她還沒有在公眾面前好好跳過舞。

「你等會，我跟你一起去。」

你不能這樣你知道吧，那丫頭那麼聽你話你得負責一點啊，你得給她選條路子你知道嗎？

「愛說不說，不說滾蛋，別在這裏礙眼。」

「你覺得我信不信你說的話，你要是想盯著，你也該去排練室看配合你們的舞蹈演員們準備的怎麼樣，你天天賴在我辦公室算怎麼回事。

「沒怎麼，我能有什麼心思。」

這是他想了三天得出來的結論。

「光跟我客氣說有道理有什麼用，你得行動起來啊。」程莉繼續說道。

「等一下，你喊我什麼，什麼叫程職務啊？」程莉被徐清的稱呼給弄懵了。

「打磨的好就好，我建議你以後別給她安排那麼多事情，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要做就做好一個領域，設計這個東西我不懂，但你們品牌賣的蠻好的，她要是真的是首席設計師，那就好好耕耘設計。

所謂行得正就是如此。

「大哥，你是我大哥，你別喊了，你這和圖書個人怎麼沒皮沒臉的呀。」程莉見徐清在那「程職務程職務」的喊個不停，停下腳步來十分無奈的對著徐清說道。

「這話太傷我心了，您怎麼忍心對我這個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說這種話？」

「她怎麼想，她怎麼想還不是看你怎麼想，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丫頭就聽你的話。」程莉擺了擺手，示意徐清別來這一套。

程莉的辦公室，無疑是個冷靜的好地方。

「這話說得，我這不是為了我們接下來的合作做準備嘛。」一個男人的聲音回復道。

程莉哪能聽不出來徐清在逗悶子，於是故意板著臉對徐清說道：「誰是你老師，你又不是我們單位的，以後和我說話的時候喊職務知道嗎，別老師老師的，搞得跟你很熟一樣。」

「程老師，我這個舞劇你能來客串一下嗎？」見喊程莉老師的人越來越多，徐清也忍不住開了個玩笑，他很少喊程莉程老師，要麼叫程團長，要麼後面熟絡之後直接喊莉姐。

徐清想冷靜一下好好思考一些問題。

「你們年輕人現在都這麼有自信嗎，我現在都擔心她還能不能上場把這個舞劇給排下來。」

「誒，程職務，您別跑啊，您還沒答覆我呢程職務。」徐清見程莉和-圖-書快步往前走，立馬小跑著跟了上去。

要是自己真的跑到別的什麼地方，楊圖圖等人說不定還會多想，現在徐清歌舞團獃著，看上去多少還正常一些。

這個結論不能說是完美無瑕，簡直是和沒有結論一樣。

「好吧好吧，我去排練室逛逛，不打擾您上班了。」

徐清喜歡程莉的性格，程莉欣賞徐清的才華。

京劇我倒是跟阿眉了解過一些，這東西要童子功的，你現在讓她半路去嘗嘗鮮就算了，千萬不能把這個當正事辦，已經過了那個學習的年齡了。

「已經在行動了，您別擔心了，我相信她能把這些事情做好的。」

馬上她又要來排兩個舞劇，加上表演的時間，一晃一年多就過去了，這舞蹈也不知道你要不要她繼續下去，別排完這倆，你又讓她回去做設計。

「客串也不是不行嘛，你讓齊溪考我們單位來。」程莉眉毛一挑對著徐清說道。

「我靠！！！」

「不是你讓跟你說話的時候喊職務嗎？」徐清一本正經的說道。

「再說吧，我回去問問她自己怎麼想的。」徐清推辭了一句，其實主要還是擔心系統會出問題，雖然徐清猜測不會有什麼，但這種有風險的事情還是不能做。

說罷，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辦公www•hetｕｂoｏｋ.ｃoｍ.ｃom室。

「好的程職務，我這個舞劇您能來客串一下嗎？」徐清順口說道。

不過對於程莉的這番好意，徐清還是發自內心的想表示一下感謝，於是乎他點頭回復道：「您說的有道理。」

「徐老闆，您要是沒什麼事，能不能哪來的回哪去，您已經在我這裏賴了三天了，你到底想幹嘛呀？」國家歌舞團的團長辦公室內，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說起程莉，和徐清也算是老相識了，尤其是這次要合作兩個舞劇，雙方往來密切，程莉是那種性格很直的人，和她這種人打交道徐清也沒多少顧及。

「您這就瞎說了，我又不搞一言堂，當然是尊重她自己的想法了。」徐清笑呵呵的來了一句。

一個問題如果實在想不明白，那徐清只能選擇順其自然。

距離楊圖圖那天晚上趴在徐清懷裡，說著那些讓徐清不知道怎麼回應的話已經過去了三天。

徐清覺得自己和楊圖圖等人還年輕，還有很多很多時間，現在就這麼如往常的生活節奏一樣保持下去，以後什麼情況再說吧。

到時候設計設計幹不成，舞蹈舞蹈跳不好，京劇就不提了，肯定不成，這麼說起來，那搞不好最後是一事無成啊。

「別耍貧嘴，你到底怎麼了？我看你心思m.hetubook.com.com很重啊。」

「你好。」

話說回來，程莉沒見過90分的齊溪呢，或許在她的印象里，齊溪還是那個堪堪夠首席標準的年輕舞蹈演員。

「來客串一下我就不喊了。」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這沙發太舒服了，什麼牌子的，我回去也買一個。」徐清聽到這話，一個翻身從沙發上起來，然後開始摸著沙發胡扯。

要說賴在我辦公室也不是不行，那咱們聊點正事啊，可你一來就在沙發上躺著，我特么在這裏上班你在我辦公室睡覺是吧？」程莉的語氣里充滿著不爽。

「程老師好。」

顯然，女人正是國家歌舞團的團長程莉，男人則是徐清。

「你那個原因在我看來根本就不是問題，什麼叫占名額，我們歌舞團可不是其他靠補貼的單位，我們團的盈利能力強著呢，那自然是誰有實力誰進來，沒實力的我情願空著名額也不招。」程莉對於徐清的擔憂嗤之以鼻，她根本不在乎別人說三道四。

「程老師好，徐老師好。」

這三天，徐清每天早出晚歸，也不去京劇院，而是藉著準備舞劇的理由天天來歌舞團，搞得跟上班一樣。

這話算是交心之言了，話里話外確實是對齊溪好。

「她現在的舞蹈技藝打磨的挺好的。」徐清聽到這話后不禁啞然和-圖-書，齊溪那個不愛營業的性子，讓程莉擔心也算正常。

程莉被徐清這個解釋弄的直接無語，翻了個白眼不回復的快步往前走去，那個狀態，彷彿是覺得徐清是個腦殘，她要離這個姓徐的腦殘遠點。

站在我的角度我是讓她跟著我們團多排練多演出，這樣過上幾年說不定還能登堂入室，我再推薦她去參加幾個比賽拿點獎，這樣也算對得起她的天賦，你以後在商業操作上也有好處你說對不對。」兩人一邊往前走，程莉一邊嘮叨道。

一來二去，兩人友情發展迅速，頗有種忘年交的味道在，也正是因為如此，徐清才能在程莉面前表現的「放浪形骸」，而程莉也不在意徐清的這幅模樣，就當看自己家侄子耍寶了。

「說實話，我是怕你把她給荒廢了，你說你這一年多的時間，一會讓她去唱歌，一會讓她去搞什麼設計的，現在又讓她去唱戲，你到底想幹嘛啊，挺好的苗子，你不想著讓她打磨技藝，總是這裏搞一下哪裡搞下的很容易出問題的你知道嗎？」程莉見徐清還在推辭，搖了搖頭轉身繼續往排練室走去。

「沒這個必要吧，原因我上次不都說過了嗎？」

從正常情況下來講，她說的很有道理，可齊溪並不是一個正常情況下的人，所以程莉的擔心其實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