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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想蹭車吧……」

陳丹參聲音沉重地說道。

陸絆義正言辭，又想起什麼，問了一句。

何有烏無奈，不過開車送送陸絆也沒什麼問題，他和陳丹參給所里打了個招呼，開車載著陸絆離開派出所。

「那個人怎麼樣了？」

「首先，江城這一系列的案子的作案細節我們並沒有向公眾透露，所以理論上不會有細節一致的模仿犯出現，可以認定，這幾起案子都是同一個兇手所為。」

「……陸絆，雖然我們知道你精神上有一些小問題，但在錄口供的時候請正經一點，這些都是要記錄進檔案的。」

「對了，警察同志，還有件事。」

「什麼事，和案子有關？」

陳丹參說著，又補充了一句話。

「……不是吧警察同志，我可是受害者！」

何有烏忍不住吐槽一句。

「警察同志，你擱這擱這呢？」

「還能怎麼樣，剛剛醒過來了，但嘴裏一直念叨著神神鬼鬼的，可能想依靠假裝精神病人逃脫罪責吧。」

何有烏看過去，那裡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怎麼說呢，說是m•hetubｏoｋ.ｃom.ｃoｍ，也不是。」

「對於這樣的情況，你有什麼頭緒嗎？」

「……好吧，你說的是真的，你從窗戶翻回家的時候，就看到洗手間的門被反鎖，嫌疑人被鎖在了裏面，等到打開門，就看到他滿臉是血躺在地上，還不斷抽搐？」

「姓名。」

陸絆坐在派出所的問詢室里，對面則是老熟人何有烏與陳丹參。

陸絆指了指旁邊。

陳丹參放下已經停止錄音的錄音筆，隨即憂心忡忡地說道。

片刻后，陳丹參才回答。

陸絆接話道，令兩位警察白了他一眼。

何有烏無奈地說道。

何有烏脫口接話，隨即被陳丹參拉住，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陸絆不依不饒。

「對了，這個人是不是就是那個連環殺人犯？」

「你家的朋友？」

何有烏又按照慣例問了一些問題，一一記錄，才讓陸絆起身。

何有烏表情凝重。

「陸絆。」

「倒也算有關。」

陸絆辯解了一句，但面前的兩人卻對此沒有興趣。

陸絆不禁問道。

「你已經和他們其中之一m.hetubook.com.com接觸過，很有可能你會變成他們的目標，陸絆，我們會派一些便衣在你周圍保護你，你自己也要小心。」

陸絆不太理解。

「但是，這名嫌疑犯有其中一起案子的不在場證明，他作為房地產中介，當時和自己的同事在影視城團建，如果認為他是兇手，那就要解釋這件事。」

「不對啊……不對啊，我明明是開在正確的道路上……」

「所以，假如你說的是真的……」

陸絆看向方向盤旁邊的手機導航，在那裡，這輛車一直在一條路上徘徊，這條路彷彿沒有起點，沒有終點，沒有盡頭。

陳丹參拿著錄音筆，記錄著三人的對話。

「別忘了，他有重度的妄想症，估計是幻想出來的，或者多重人格。」

「警察同志，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怎麼還沒到？」

「我說的都是實話，警察同志。」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回家的時候他就變成那樣了。」

陸絆篤定地說道。

「他從今年年初開始就在房地產公司工作，同事和部分客戶都確認了這一點，www.hetubook.com.com我們調查了監控鏡頭，確認了這名嫌疑人的確曾經出現在幾處案發現場的監控里，但那一起有不在場證明的案子周邊，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明白，太感謝了！」

副駕駛的陳丹參笑了一句。

他解釋了一句。

「……具體的情況我們後續還會找你了解，我們最後確認幾個情況你就可以回家了。」

陸絆坐在後排，不禁讚歎道。

「按照你的陳述和我們的調查，別墅區十年前的那一起案子應該也是這名嫌疑人和他的同夥一起犯下的，可是我們調取了這名嫌疑人的身份信息，他今年只有二十五歲，十年前，他只有十五歲，還在遠在千里之外的學校里讀書，根本沒有機會和同夥一起偷盜，犯下命案。」

「別說，你們所里的茶的確挺好喝的，感覺更甜一點，沒有那麼澀，不知道派出所的食堂好不好吃。」

「你們看，現在都快十二點了，這麼晚我一個人回家不太好吧，萬一那什麼犯罪團伙就蹲在派出所門口等我刷新呢。」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什麼黑老大，每天都去https://www.hetubook.com.com派出所喝茶呢。」

陸絆覺得情況變得複雜了起來。

「警察同志，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回家的時候就這樣了，不信的話，我朋友可以作證。」

「就是這樣！」

「我說的就是真的。」

陸絆頓了頓，接著開口。

正在收拾桌面的陳丹參抬起頭。

「什麼事？」

「警車護送，倍感安全啊！」

陳丹參簡單說明了辦案的邏輯。

警車在路上往前，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很快就能到的小區，卻感覺始終沒見到。

「不過，他為什麼要把自己所在你的洗手間里，還想用腦袋撞碎鏡子，是不是你和他打了一架才留下那些痕迹啊，沒事，你不用擔心，你這個算正當防衛，不會判刑的。」

想想有便衣時刻在周圍保護自己，陸絆就覺得安心了許多，睡覺都可以不用放春晚歌曲集錦了。

沒想到，何有烏和陳丹參卻面露苦色。

「你們的意思是，犯下十年前那起案子的兇手，另有其人，這個入侵我家的，可能只是他們團伙的其中之一？」

「我也想為社會安定出一份力！」

陳丹參沒有隱瞞。

「他一直在當hｔtps://m•ｈｅｔｕboｏk.coｍ.cｏm中介？」

「受害者也要登記的，姓名。」

他估計是想起了上次陸絆準確分辨出便衣然後還來搞事情的經歷。

「你要是發現什麼，不要急著動手，先聯繫我們……」

「22歲。」

他臨走之前，問了一句。

這時，開車的何有烏臉色鐵青，他握著方向盤，不斷確認導航。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更加令我們困惑。」

陸絆本來準備離開，又想起一件事。

「我之前說過的吧，我家有很多朋友，我覺得，可能是我的朋友們見義勇為，才將這罪犯繩之以法，不然光是依靠我這樣的普通守法市民是做不到這些事情的，我怎麼可能和窮凶極惡的連環殺人犯對抗。」

「如果這起案子涉及團伙作案，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年齡。」

陸絆頷首道。

等車內逐漸沉默下來，四周的風景變得有些荒涼，陸絆才忍不住問道。

「……這裏離你家小區就五百米。」

他看到，這條路的名字叫做【陰陽路】。

「我不是讓你好好待在原地等我們到嗎，你怎麼還爬牆進去的，監控都拍得一清二楚！」

「那也很危險啊！」

陸絆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