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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特明顯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公園，輕車熟路地找到了一張長椅。

一時間落在赤井秀一身上的視線略微有些不友好。

南凌心說反正你遲早會自己查出來，早一點也沒什麼所謂。

剛才的社死經歷在他腦中一閃而過。

陳述句。

那一屋子人活下來的……應該也只有他。

還好，查特就在不遠處等他，沒讓他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找。他還順便把自己的易容給卸了。見到赤井秀一從酒吧出來，只是對著他招了招手示意讓他跟上。

他不可能讓FBI幫自己去盯著貝爾摩德——因為他也不知道這個神出鬼沒的女人到底在哪，更別說她還精通易容術。

在他離開之後，酒吧內的客人們也紛紛開始竊竊私語。

赤井秀一隱隱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查特的思考迴路，以後制定和他相關的計劃說不定會更準確。

赤井秀一聽到這個要求之後想了想，「那麼，你準備用什麼來做交換？」

沒辦法，查特和圖書的想法赤井秀一大概也能猜到，無非就是想換個地方談，只是用的手法更……更……呃……

……

南凌頓了頓。

南凌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赤井秀一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雖然柯南的時間線異常混亂，但是至少在涉及到劇情的時候相對正常。正好，幾天後就是帝丹高中的學院祭，偽裝成新出醫生的貝爾摩德也是在那時第一次登場。

「你可以接著猜。」南凌露出了關懷的微笑，「猜對了有獎勵。」

但是既然赤井秀一自己都這麼說，他也就正好借坡下驢，「記著就好。」

「現在可以說正事了嗎？」赤井秀一在南凌身旁坐下，默默告誡自己別再被查特帶著跑了。

赤井秀一一時間也想不出形容詞，只能起身追了上去。

赤井秀一有些頭疼。除了查特的犯病，周圍人奇異的眼光讓他更是渾身不舒服。

——在周圍人看來，就是『一對同性怨侶在酒吧吵架，渣男和-圖-書一方為了挽回小零而假裝深情』。

不過理論上查特確實沒有理由在這件事上騙他。他也並非不信，只是再次確認而已。

「琴酒……已經找到她了？」赤井秀一心裏一緊。

「不過你猜錯了，我可不擔心你那些下屬會給我造成什麼威脅。」

「至少還沒死。」南凌有點不耐煩，「上次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幹嘛要費勁說謊騙你？我有好處？」

不知道該不該高興。

他可沒說謊啊，雪莉被琴酒打出來的槍眼可是他縫合的。

赤井秀一意外地對這件事沒有反應。

「貝爾摩德回來了。」南凌沒有給赤井秀一更多思考的時間，毫無預兆地轉移了話題——好在沒有再犯病，「目標是雪莉。」

南凌看赤井秀一僵在原地沒什麼動靜，裝模做樣地抹了抹眼角——憋笑憋出來的眼淚——聲淚俱下地說道，「看來你是真的不在乎我了。沒想到，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我在你心裏，hetubook.com.com居然……居然這麼廉價……」

赤井秀一反倒警惕起來，「聽起來像是我們佔了便宜。」

他實在是說不下去了。

「喂，你有沒有點同情心？不管好不好看，他都是那個受害者吧。」

「如果半個月後新出智明還活著，我就告訴你雪莉的下落。」南凌平淡地說道。

他沉默了幾秒，沒有問雪莉的下落，「你想讓我幫你對付貝爾摩德。」

你腦抽的次數還少嗎？

但是跟著查特的思路做事……

從赤井秀一的角度來看，就是查特抽噎了一下，一扭身，捂著臉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客人。」酒保粗聲粗氣地說道，「那位客人說了，由您來付帳。」

希望查特不要再犯病了……而且……

感覺，未必，是件好事。

雖然不指望這點小恩小惠能讓自己洗白，但畢竟積少成多嘛。

因為兩人中間隔了一條馬路，所以等到赤井秀一追上南凌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跟著對方走到了一和*圖*書個公園內。

「不信可以去問琴酒。」

「答……對了。居然。」南凌上下來回打量了一會兒赤井秀一，臉色一變，語氣充滿了不走心的讚美，還發出了一連串清脆的鼓掌聲，「哇，怎麼腦子變得更聰明了？」

赤井秀一也回想起了他們上一次的見面，臉色有點難看。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赤井秀一總覺得查特的語氣有點奇怪，但是腦子裡忽然冒出來的猜想讓他轉而開口，「是因為公園長椅……是間諜們交流情報常用的地方？」

只要查特有所求，事情就好辦。

「目前為止，只是見了一面。」南凌語氣帶笑，「不過我不想讓他找到人，所以幫忙把人藏起來了。」

「……這是可以說的嗎？他對象有點辣眼睛。」

不如就讓他們幫忙盯著新出醫生。

習慣了隱蔽行事，實在是不想引起別人注意。

赤井秀一：……

「算是吧。」南凌看著灰黑色的天空，漫不經心地說道，「幫我保護一個人。」

ｍ•ｈetｕboｏk.cｏｍ.ｃｏm赤井秀一也顧不得這些，因為他已經被真正的酒保攔下了。

新出智明……沒聽說過的名字。他和貝爾摩德有什麼關係？

「謹慎是我們的優良美德。」

「啊可以可以。」南凌放鬆地癱在長椅上，「不過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我帶你來這嗎？」

赤井秀一的聽力不錯，這讓他更絕望了一點。

「我身邊可沒帶著下屬。」赤井秀一似乎有些答非所問。

他想自己的腦子根本就沒變聰明。至於為什麼能猜到查特的心思……那大概是因為查特把他那跳脫的腦迴路傳染給了自己吧。

「志保真的還活著？」

行，查特真就一點便宜都不讓他占。

「沒想到這人看著人模狗樣的，居然也會騙身騙心……」

赤井秀一隻能認命地給那杯自己一口都沒喝的酒付了錢，隨即快步追了出去。

——他嘴角的笑已經快忍不住了。

赤井秀一心說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好處，但是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腦子一抽。

赤井秀一扯出一個略顯僵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