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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約翰教皇的身上冒出一陣白光，他的眼睛一迷糊，便摔向地面，彷彿突然中了迷|葯即將暈倒那般。

露琪娜：「（-*）」

露琪娜：「？」

「沙皇鳥！」

他在意的……

啥情況？神使做什麼事情怕被發現？哪怕是進仲裁局深處見艾德華，或者想睡我房間的大床，他都可以隨心所欲的啊？

「你想去見就去見啊？我已經和守衛的聖騎士打招呼了，不會阻攔你，包括整個神殿，你想去哪裡都可以去，只要不是亂跑女性的房間，都不會有人阻攔你。」

露琪娜擺了擺手：「嗯，知道了，趕緊去吧！」

是不是真的？

「……」

啊？

「出來！」

伴隨著張芸的召喚，一隻渾身土黃的鳥兒突然出現在房間里，體型大得像牛，直接佔了一大團的面積，而它的兩雙翅膀強勁有力，顯然是能在空中翱翔的飛行高手。

想要扛著風沙前進確實比較困難……

海洋女神一臉不耐煩：「趕緊！」

海洋女神塞壬舉起手：「對不起，無可奉告，這件事的討論度已經越級了，你暫時還不能知道這麼高級的事情。」

這貨？

約翰教皇：「？？？」

他們不會被外界的大眾所影響，也不會受到羊群效應的干擾，覺得多數人認為的正確就是正確。

張芸說道：「猜是猜到了，就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出現在我面前……」

而張芸和教皇一同離開的時候，也沒跟她說自己要去做什麼。

塞壬女神打了個響指：「對，沒錯，我就是海洋女神塞壬，你可以叫我塞壬姐姐，因為我至少比你大兩千歲。」

在沙漠地帶召喚一隻，驅散麻煩的沙暴天氣，或者填充流沙，順便當一當打手，就可以用到關服了。

張芸：「？」

露琪娜解釋道：「必須急，根據預測，明天早上聖城附近會出現沙暴，我們不早點走，就要拖好幾天時間了。」

見海洋女神如此好說話，張芸也懶得在浪費時間，直接步入主題：「艾德華說的都是真的？你們惡意操控世界進程？和-圖-書然後你還幫助他們反抗？」

兩千歲？

塞壬歪著頭：「咱們遲早要見面的，所以我稍微提前點，讓你少走點彎路，這不是很正常嗎？」

露琪娜不知道張芸見到了艾德華，因為她剛才在忙著處理大主教們的事情，沒關注張芸的動向，也沒聽到他請求教皇時所談的事。

但我就是想不通，其中到底是怎麼判斷的，就不能是神明追求自由，正常反抗命運嗎？

等等，教皇大哥，下午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張芸：「嗯……這樣啊？」

只會堅持自己心中所想，獨自去尋求真相。

張芸：「？？？」

只不過，它在沙漠中的戰鬥力雖然強，卻沒有暗龍拉托妮在黑夜中那麼bug，所以並不是什麼值得重點培育的特別隨從。

張芸下意識道：「你猜我猜不猜！」

而能看破這個真相的，便是海洋女神這類擁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

張芸說道：「那啥，我先去把事辦了，你等會兒無聊就和莉莉他們玩遊戲，不用來找我。」

但只有少數真正研究過的人才知道，這就是個地攤小哥隨便做的破碗，純粹是這位專家拿來收智商稅的道具……

沙皇鳥，四星特定召喚英雄，初始召喚和卡米拉一樣，需要定期支付龍鑽作為工資，只不過它的來源是普通特定召喚卡，沒有數量限制，還可以花特定的錢幣在商店購買，所以張芸庫存里比較多。

「你只信你自己，並且總是跟著你自己的判斷走，很明確自己究竟想要什麼，該怎麼做！」

張芸摸著下巴：「話是這麼說……」

海洋女神塞壬問道：「怎麼？你這麼聰明，難道還想不出，是我一直在幫助艾德華他們？」

「包括我們自己的所作所為，也會一直進行思考，尋找其中的錯誤，而不是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永遠都是對的。」

張芸：「……」

「張芸！」

露琪娜無奈地嘆了口氣：「行。」

張芸撓了撓腦門：「嗯……兩者都有，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你趕快去跟他們說下，把ｗｗｗ.heｔubｏｏk•coｍ•cｏm時間推遲到明天早上。」

這下輪到張芸懵逼了。

三個問題，三個回答，正對齊。

「你要記住，我們和這個世界的人不一樣，他們信仰我們，覺得我們是命運中註定主宰他們的神，所以才會沒有自我判斷能力，無論我們說什麼，都會無條件地支撐我們，並且絲毫不會懷疑我們的判斷。」

「但我們會懷疑，會質疑，無論是何種比我們更強大的物種，我們都會去思考它的做法，究竟是不是正確的！」

然後他定睛一看，發現是神使張芸，便鬆了口氣，說道：「張芸？哎呦！你這一跳差點把我嚇死！下次可不能這樣了！這可是會鬧出人命的！」

「……」

這既是一種思維鍛煉，也是一種習慣，張芸不去想就不會舒服，就和倉鼠屯資源一樣。

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約翰教皇簡直就像在仲裁局裡睡了一覺似的，直到天黑才出來，隨行的還有另外幾個大主教，他們相互告別，便分散離去。

「隨行的貌似還有別人，庫烏拉會安排，都是實力強大的聖天騎士，負責保護我們。」

塞壬女神笑道：「嗯，有意思，你這個回答不錯，歸我了。」

海洋女神塞壬歪著頭：「你猜啊！」

海洋女神塞壬問道：「說吧！你還想問什麼？我一次性給你全答覆了，免得你去打擾艾德華，他現在很忙的，沒空理你。」

而後，搞定事情，張芸在神殿兜了一圈，尋找庫烏拉的身影。

不過，他只抓了一秒鐘，約翰教皇便掙脫了他的手，並且朝後退卻三步。

「無非就是有比你們更高的存在，它們說你們的所作所為是錯的，所以你覺得真是錯的，便聽更加高級的存在的命令，反抗你的同類唄？」

你猜到了我會猜到你是海洋女神？

張芸眼疾手快，直接抓住約翰教皇的胳膊，不讓他一頭栽在地上，免得不小心磕到腦袋出事。

「你怎麼就確定操控世界是錯的？」

張芸：「？？？」

覺得勞資天下第一，別人都特娘的ｈｔｔps://m.ｈeｔｕｂoｏk.coｍ.com該聽勞資的，誰不聽誰就是在違抗天命……

聽到海洋女神的這段話，張芸愣了愣，因為他能感受到，海洋女神是真的有東西，那種來自高等文明的氣質，獨立思考的能力。

老女人？

說實話。

「你還真是麻煩吶！」

露琪娜恍然大悟：「這樣啊！」

張芸：「嗯？」

只可惜這小妞神神秘秘的，張芸完全找不到她，而守衛神殿的聖騎和傳道的信徒也不清楚她在哪，都說下午沒看到過她。

嗯……

只是想搞清楚裏面的邏輯關係。

「不管我說什麼或做什麼，你都不會立馬就聽我的，而是會獨自判斷和思考，然後根據你的想法來回應我……」

老習慣了……

見陰暗的樹叢突然跳出個人來，約翰教皇被嚇一跳，差點就大喊衛兵了。

「就像你。」

妙啊！

只見「約翰教皇」撩了撩頭髮，眼睛中帶著一絲戲謔，無論是語氣，還是說話風格，又或者站姿，都發生了極為明顯的變化。

「你看我猜的對不對？」

張芸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有點突然，主要是怕被人發現……」

比方說，神明之上還有神明，他們所謂的規則，其實只是神明的神明隨手設定的，那神明違背原則進行篡改世界發展，其實就和艾德華他們一樣，屬於反抗高等統治……

你預判了我的預判？

頓時，張芸反應過來，一臉警戒道：「你……不是教皇！你是誰？」

「唔？」

這個惡意操控世界的理由確實可以有。

張芸找准機會，找到約翰教皇落單的時候，直接跳到他面前，壓低聲音問道：「約翰教皇！」

還行……

「這樣啊？」

然後他把沙皇鳥回收，召喚出莉莉等隨從，再拿出遊戲里的撲克牌等等小道具，放到露琪娜的桌子上，最後走出露琪娜的房間。

回答我呀，你會不會讀心術，會就吱個聲？

這種鐵憨憨，要是沒了碾壓別人的力量，鐵定要被|干成碎渣，而且是誰都會踩上一腳的那種。

又比如某個知名專家說一個普通的石ｈttps://ｗｗｗ•ｈetｕｂoｏk.com.ｃoｍ碗價值千金，其他人都會覺得他是知名專家，所以說的肯定是正確的。

海洋女神塞壬皺起眉頭：「喂，要問什麼就問，別一臉古怪地愣在那裡，心裏想些亂七八糟的事！」

如果是沙暴……

她直接轉話題：「日程已經訂好了，我們等會收拾一下，準備好就出發，去東方。」

呵，老女人，有膽子你變成莉莉的相貌來見我！

張芸解釋道：「這是沙皇鳥，能力是操控沙子和沙塵暴，如果我們趕路的時候遇到沙塵暴，它比狂風精靈和結界精靈都好使，可以頂著沙暴快速趕路。」

張芸說道：「我晚點還想去找女神像測試點東西，所以想推遲出發時間，你看能不能改一下？」

作為沙漠中生存的魔獸，它的能力就是控制沙子和沙暴，屬於暗龍拉托妮一樣的特化型隨從，專門用來在沙漠地圖進行闖關。

「所以，你召喚這麼個皇鳥，不是為了加快我們趕路的速度？」

約翰教皇疑惑道：「怕發現？什麼怕發現？」

海洋女神塞壬說道：「一件事，是對是錯，你心裏有判斷，然後去阻止錯誤發生，這很難理解嗎？」

沒辦法，張芸只能重新潛到仲裁局的附近，躲在難以發現的樹叢堆里，等著約翰教皇出來。

見露琪娜答應自己的請求，張芸嘿嘿一笑，然後看了一遍沙皇鳥的屬性和能力，再把它小小地飛升了幾十級，學會了最為關鍵的「操控沙暴」的天賦技能。

「如果我不幫他，那他從背叛神明的第一天起，我就會直接降下神諭，讓神罰軍把他就地正法，連帶著那個阿基德組織一起消滅掉。」

張芸豎起大拇指：「還行……那我可開始問了啊！」

喲？老女人！原來你不會讀心術？

「我跟他說帶我去看神明的雕像，試著祈禱一下，看能不能得到神明的回應，結果沒成功。」張芸想了想，決定暫時不告訴露琪娜關於外神的事情，便隨便找了個理由，胡亂地解釋了一番。

海洋女神塞壬回到道：「想幫就幫。」

海洋女神塞壬緩緩搖頭道：「沒你和_圖_書想的那麼簡單。」

當然，不管這裏面到底誰對誰錯，其實張芸都不太在意，因為站在他的角度上，肯定是虐殺傳承者的外神是錯的，他也肯定優先敵對外神。

「咳咳，海洋女神塞壬，你就這麼直接出現在我面前？」想了想，張芸打算先虛晃一槍，探探海洋女神的底子，然後再慢慢問她艾德華沒說的那些事。

「庫烏拉會為我們帶路。」

啥情況？一言不合就召喚？這次還整個凶神惡煞的鳥兒？

……

至於其他人的立場，都與他無關，他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利益罷了，只要自己不吃虧不出問題，隨便別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哪怕說他是史詩級大惡人也沒關係

張芸有些疑惑：「沙暴？」

張芸疑惑道：「這麼急？」

張芸又問道：「你為什麼幫助他們？」

想罷，張芸又甩了個洞察，發現只能探測出海洋女神塞壬把虛影降臨到約翰教皇身上這一個能力，其它的等級、屬性、能力、技能都看不到，最多看到約翰教皇那可憐的普通人面板。

所以，她詢問道：「你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了？約翰教皇他人呢？」

露琪娜語氣平淡，也不知道是相信了張芸的說辭，還是看出他在瞎編，只是不想拆穿他的做法而已。

呃，看起來不是讀心術，而是和露琪娜一樣的觀察力……

啊這？這麼巧嗎？我還打算晚上去找艾德華深入交流，問清楚這個世界的情況，結果出這麼檔子事？

「就這還高級？」

另一邊，海洋女神塞壬沒猶豫，直接了當地回答道：「真的，是惡意操控，是的。」

這貨特么的是海洋女神吧？

無論是智慧、閱歷、想法，都不是他以前看得那些無腦電視里自以為是的中二神明。

「萬一命運就是這麼註定的，你們外神必須要操控那些世界，必須要控制傳承呢？」

張芸說道：「就是見艾德華。」

「我能看得出，你也不信比你更強的人，那些所謂的神明。」

讓我想想，有沒有能夠對峙沙暴的特定英雄……呃，有了，沙漠陣營的一隻鳥，它倒是可以控制沙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