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自由
第七章 虛無之主
張芸咳嗽一聲，正打算按照遊戲里的背景，解釋琉璃的性格和舉動，說她是因為被困在虛空中，靠著自己的召喚脫離了那片虛無之地，所以才會很感激自己。
而琉璃也滿臉微笑著，心裏將露琪娜從「紅色名單」中刪掉，畢竟她經過兩輪驗證，包括先前的「類魅惑術」，還有剛才的親密舉動激怒法，已經發現了露琪娜不是「敵人」，反而算是自己的潛在盟友。
就在張芸思緒飛舞的同時，露琪娜饒有興趣地盯著他，一臉地古怪：「張芸？」
「還記得我先前帶你看的那個新能力嗎？」
活了二十多年竟然還是頭一次享受到……
「走吧！」
說罷，夜靈皺起眉頭，身上的黑色能量也開始爆發，如同那頭虛無之主一樣，化作黑色的火焰，隨風微微蕩漾。
尊哥，你為什麼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殺出來說兩句？
「那不太好辦，阿爾貝利亞的領土不輸東方，要是每座城市都躲著它們，我們可能要花一兩年的世界才能把它們全揪出來。」
虛無之主。
「嘿嘿~」
啊這？
尊哥又多說了一句：「不過張芸大人現在確實可以浪一浪，沒什麼東西能打贏他，是我也會膨脹。」
但要是有它們指揮，虛無生物將會化身成可怕的精英軍隊，像是蝗蟲似的席捲沿路遇到的所有世界，將上面的一切能量體全部吞噬掉。
暗龍之威！月光！月食！魔龍吐息！四連擊！
露琪娜：「虛無生物？」
尊哥又補充道：「還有就是，在我和它們戰鬥的時候，我發現，它們的關注點一直在張芸大人你身上，絲毫沒有注意琉璃大人。」
「這樣的話……」
所以張芸絲毫不怕別人藉助這個能力反咬他一口……
「原來躲在這裏？」
虛空指令：攻擊！
可惜，這個琉璃只是「分身」，並非當初被召喚現身的真正琉璃，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根本不用擔心張芸會被其他人搶去……
卧槽！
尊哥悄悄摸摸地湊到她耳邊：「和-圖-書這個叫做『膨脹』，張芸大人越發膨脹了，往好了說叫自信，往壞了說就是囂張。」
而且琉璃當初只是願意為玩家戰鬥，也很貼心地為玩家考慮很多事，但不至於貼心到親手餵食物，甚至叫玩家哥哥的程度吧？
哪怕是夜靈這等SSS級的強者，如果不組隊，單獨對上虛無之主和它們的軍隊，也不一定是它們的對手。
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
居然還有點小爽？
而那群躲藏的虛無生物也察覺到了這些不速之客，並且當中有個「味道」濃郁的存在，時時刻刻地誘惑著它們，讓它們忍不住流下饞嘴的口水。
露琪娜問道：「你打算公開這個能力？」
怎麼會突然提升？
那三隻虛無生物不過是前來試探的「先鋒軍」，本來就沒打算活著離開，所以派遣的是實力最弱的炮灰成員，而真正的主力都潛伏在王都的下水道里，被張芸的地圖系統給探測了出來。
張芸嘆了口氣：「好吧，既然是沖我來的，那我就去當靶子，把那群虛無生物引出來。」
這種感覺……
虛無生物當中的強者。
張芸摸了摸鼻子：「可以，誰跟我一起都行，反正等它們出現，所有人都要一起上，不存在能摸魚的情況。」
「估計是只有傳承者的上限足夠高，而普通職業者的上限低了，就像一個大瓶子和小瓶子，我無論怎麼往小瓶子里加水，都無法把它變得更重更滿……」
露琪娜表示理解地點點頭：「我懂了。」
露琪娜：「……」
不愧是遊戲中的唯一神，難怪當初能夠征服所有玩家，成為公認的第一女神！
張芸望向坐在一旁微笑的琉璃，實話實說：「如果我沒猜錯，那群虛無生物是因為琉璃出現的，而只要琉璃現身，它們必然會蜂擁而至，湊近琉璃。」
張芸點頭：「對，這個能力可以讓我變強，也可以讓你變強，還有庫烏拉她們，也可以靠著我這能力快速飛升。」和-圖-書
「啊？」
這個仔細想想……還有點刺|激啊！？
「我就先帶你練級，順便處理掉你們這阿爾貝利亞中心地帶的怪物……對了，這些怪物是有名字的，你記一下，它們叫虛無生物。」
超位.暗系魔法.惡之波動！
這其中，還有一頭渾身散發出黑焰的虛無生物，那股黑焰漆黑得毫無雜質，在空氣中微微飄蕩，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強大壓迫感。
張芸看了一眼高冷的維羅妮卡，又看了一眼乖巧的琉璃，搖了搖頭，說道：「不用，直接殺穿，它們打不贏我們的。」
不需要像以前一樣，為了省鑽打法極其猥瑣，什麼都藏著掖著。
張芸也伸手到果盤：「嗯，暫時不去，先搞定這些怪物，然後提升實力，等著外神打來，再送它們上西天。」
包括小巧的莉莉，雖然乖巧可愛和聽話，但那是建立在她強大的本事面前，如果她是個下水道角色，那張芸根本不會考慮給莉莉練級到滿配置，甚至連召喚她都不一定會召喚。
說著，她似笑非笑的，滿臉寫著「小夥子針不戳」，望著正在一臉懵逼的張芸。
這個這個這個？
張芸下意識地直接吃掉。
「裏面還有比這些多好幾倍數量的虛無生物！」
露琪娜：「……」
所以，他必須替還沒成長起來的張芸擋下這些東西。
張芸反應過來，立即轉移話題：「我說到哪來了？哦！對了！這群虛無生物現在正隱藏在人類當中，變成人類的模樣，而海洋女神和神罰軍看不出它們，只有我能看出它們……」
呃……
很快，張芸等人進入地下道，他們不再像當初攻略羽生美裡子的基地那樣，謹慎地緩步推進，而是大搖大擺地往裡走。
不是！
否則。
張芸：「……」
張芸說道：「唉，總是要有人做出犧牲的，倘若我可以去引怪，那我就親自上陣了，肯定不會讓別人替我擋刀。」
我記得琉璃的虛影和分身可是好感度直接max的啊？
最關m.hetubook.com.com鍵的是，「組隊」能力自帶保險，如果對方不聽指揮亂搞，不給他復活就完事了。
魔改？
露琪娜又吃了一片水果：「不錯……還挺符合意境。」
按照常理，夜靈此時會選擇暫時撤退，暫避鋒芒，留著這群「硬骨頭」給修復者啃。
「因為琉璃大人先前沒有暴露過能力，被大人你收回了空間，而它們沒察覺到琉璃大人的存在，卻直接出現，並且沒有攻擊那些城牆上熟睡的士兵。」
我的天！
全因為夜靈當初為了跟蹤張芸，破壞了界中界的保護結界，導致張芸覺醒時爆發出的能量穿透界中界的邊緣，傳輸到了真實世界，才引來了這些恐怖的東西。
吃！
最終聖戰！
「今天把它們全揚了！」
「但現在有未知的生物侵入這個世界，我覺得現在並不是遊山玩水的好時機……」
哪怕張芸的靈魂被連接在這個界中界當中，並且沒有被摧毀整個界中界的「偽.宇宙之心」，他也一樣會被虛無生物直接殺死，永遠無法復活。
張芸聳聳肩，也想伸手再吃一片水果，不過琉璃眼疾手快地用叉子卡著一塊果肉，然後溫柔地送到張芸嘴前：「張芸哥哥，來，我喂你。」
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琉璃輕聲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卧槽！
這群虛無生物本不會出現在這裏。
但是，「門」雖然壞了，從裏面出來的虛無生物卻無法跟著摧毀，只見它們從密集的樹叢中走出來，惡狠狠地盯著孤身一人的夜靈。
一旦讓虛無生物中的強者接觸到張芸。
「這群虛無生物當中竟然還有虛無之主……」
奧義.漆黑月光！
露琪娜：「說來聽聽？」
但琉璃率先地說出了口：「張芸哥哥是我的恩人，是他把我從虛空中解放出來，所以我很感激他，想為他做任何的事，當然也包括喂蘋果啦~」
冰系魔法.冰晶之花！
等等！
他伸出手，一道黑色的能量化作風刃，飛入那道「門」裏面，像和_圖_書是丟入山洞的炸藥那般，直接把整道「門」摧毀殆盡。
「可惜只能適用於傳承者。」
「只要大張旗鼓地讓琉璃暴露出位置，就能引出不少的虛無生物，再故意放跑一部分，便能帶來更多的虛無生物。」
反正他們要「修復」世界的秩序，決不允許虛無生物破壞世界，怎麼都會來處理這些麻煩的東西。
頓了頓，他又說道：「所以我想了個別的辦法，不去主動找它們，而是吸引它們來主動找我們，俗稱為守株待兔。」
張芸說道：「我在到你們王都之前，見到了海洋女神塞壬，她已經把現在的情況告訴我了。」
「庫烏拉她們離得比較遠，暫時不管她們，反正世界之心已經歸位了，即使沒有我，她們也可以緩慢地增長實力。」
張芸：「……」
「這群虛無生物的情況我已經摸清楚了一點，也有辦法識別它們，但必須要距離足夠近，如果距離太遠，就無法分辨出它們。」
「繼續往裡走！」
露琪娜疑惑道：「你說的那個『組隊』？」
張芸：「？」
瞬間，他懵了。
這股強大的能量體！
而張芸和露琪娜的經驗值開始飛速上漲，畢竟沒有低等級扣經驗的機制，他們平分的經驗完全拿滿了，沒有分毫的浪費。
重壓！水流衝擊！水之牢！三連擊！
露琪娜打趣道：「嚯嚯，居然讓人家小姑娘當工具人，你也真是夠可以的啊？」
而且張芸哥哥這稱呼什麼鬼？怎麼突然跨越這麼大的好感度了？之前不是還喊召喚使嗎？
吃光光！
但是。
張芸解釋道：「嗯，寓意為來自虛無，從虛空中誕生，沒有根源。」
於是乎，虛無生物不等張芸他們走到深處，就率先發動攻擊，如同黑暗中竄行的老鼠，密密麻麻地從四面八方襲來。
而且外神的威脅性過大，張芸自己去打贏是能贏，但代價太大，還不如藉助那群神罰者的力量，反正她們跟海洋女神一路的，把自己當「救世主」，算是可以信任。
「咳咳，知曉了和圖書琉璃的情況，咱們可以談正事了吧？」
「麻煩了……」
露琪娜：「……」
如果沒有它們，虛無生物將是一盤散沙，不光會吞噬其他的能量體，還會相互吞噬同類，根本成不了什麼氣候。
……
……
直接喂我？
張芸說道：「是的。」
而張芸也是有點納悶，自己可是妥妥的強度黨，雖然饞琉璃，但只是為了她的強度，而不是為了她的身子。
露琪娜歪著頭：「等等，虛無生物的事我們晚點說，你能否先解釋下，這位琉璃小姐，她和你是什麼關係？」
就在這時，坐在旁邊閉目養神的尊哥突然開口，說道：「這群虛無生物應該是衝著張芸大人你來的。」
「……」
眾英雄火力全開，各種技能在下水道中瘋狂展現，如同殺戳之花，將那些滿屬性問號的虛無生物斬殺殆盡。
「我聽著呢！」
【好感度（max）：願做你的星空。】
「我們直接進去！」
張芸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便拿洞察看了一眼琉璃的好感度，發現和遊戲里一樣，就是max的程度，但上面的簡介卻和遊戲里完全不一樣。
還每次都直擊核心？
召喚師和召喚生物？
熾焰劍.魔焰十二刀！
「露琪娜，到時候我會『組隊』拉你，你就盡量多殺點虛無生物，這樣才能成長的更快。」
露琪娜又吃了一片水果：「所以，你想好了去哪裡沒，凡塔基尼亞？」
有點不對勁……
「好！」
與此同時，夜靈正在千里之外的一座山頂，眼前是一道漆黑且散發出不祥的「門」。
張芸「嗯」了一聲，畢竟現在自己有維羅妮卡和琉璃雙人權護身，傳奇稱號也拿到了，可以稍微浪一浪。
「現在不就來了嗎？」
露琪娜詢問道：「不先偵查一下？」
商量好戰術，一群人立馬動身，先是在王都里仔細排查，尋找有可能潛伏的虛無生物。
然而，自己剛才居然被琉璃親手的餵食給觸動了，就彷彿心底里的某根絲線被人撥動了那般，有種完全不一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