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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忽然想到了什麼問：「你這三百門法術，難道都是這種境界？！」

縹緲仙尊『吧唧』一下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樣。

白絲桐擺擺手說：「一個哪夠，當年我還以為你至少會有三個妻子來著，結果差點三個都被你變成女兒，我還真是怕了你了。」

而就在此時，畫面中出現了一個十分溫柔細心又美麗高潔的女子，這就是縹緲仙尊的弟子阿芙，唯一練成了《飄渺仙經》達到道滿之境的女仙。

感情之前他都沒聽懂阿芙在說什麼啊！

姜思白已經越來越沒辦法直視自己母親了。

隨後阿芙忽然想到了什麼，她問：「師弟，你這些時日來已經練了不少《飄渺仙經》中收錄的法術了吧？」

反正就姜思白當初的修為，固然是可以坑了魔主又捶了妖王，但對道滿之境的仙王絕對沒那麼多辦法。

元鈴就比較糾結了，她很想要好好地向自己婆婆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

阿芙道：「你用『雲https://m.hetubook.com.com水天』來試試。」

姜小凡表情一僵，他說：「師姐，我有認真學習《縹緲仙經》的，真的。」

至於現在么……

他說：「阿母，我記得你已經給小凡安排了一個妻子吧？」

阿芙已經茫然地說：「這『雲水天』的法術我也了解，好像沒有加深感悟《飄渺仙經》的作用吧？」

這是何等兇殘的創世神啊。

然後縹緲仙尊和阿芙都有了種綳不住的感覺。

姜小凡開始講他對《飄渺仙經》的理解，侃侃而談，全是自信的光芒，完全沒有方才那種懵懂的樣子。

「怎麼樣，記住了沒有？」

飄渺仙尊也是驚愕地湊了過來問：「你懂什麼了？」

白絲桐有些生氣地說：「什麼叫我動的手腳？」

白絲桐說：「你以為她為什麼會有個『涅槃』的能力？」

看著『系統界面』上『熟練度+10000』的提示，他撇撇嘴已經見怪不怪。

好吧，就因為白絲桐和*圖*書的偏心，姜思白決定包容母親的一切缺點，畢竟子不言母醜嘛。

飄渺仙尊大概從來都沒有對哪個弟子花費過這樣的心思，他原本最擅長的其實是讓弟子『自悟』。

飄渺仙尊道：「事實上那只是以《飄渺仙經》隨意演化之作，完全沒有這種特殊之處才對。」

姜思白：「……」

黑天尊扭頭看了眼自家妹子道：「是你動的手腳？」

明明只是講了一小段，但他已經開始喘息，顯得心理壓力很大的樣子。

姜小凡的表情似乎有些蕩漾，但還是有些畏懼地看了眼飄渺仙尊，才說：「方才悟通了『雲水天』之後，便是三百整了。」

這時畫面中的飄渺仙尊驚訝地說：「能夠說出這些道理，代表著你在《縹緲仙經》的修行上面已經入門了，但是你怎麼就突然入門了呢？」

眾人：「……」

「然後就發現以前背誦下來的《飄渺仙經》好像不是那麼難懂了，許多原本看不懂也聽不懂的地方自然而然就想出了釋https://www.hetubook.com.com義來。」

鑒天鏡后的姜思白和元鈴面面相覷，鑒天鏡中的縹緲仙尊和阿芙也是面面相覷，他們一副完全不理解的樣子。

姜小凡聞言也沒多說什麼，便信手施展了方才悟出來的這門法術。

姜小凡木木的點了點頭，但是臉上的表情則是有些發懵的感覺，那是一副好像懂了點什麼，但又好像什麼都沒懂的樣子。

白絲桐說：「嗯，下次這個鳳爪記得用真的鳳爪做，肯定更好吃。」

貪吃、不講道理、喜歡整幺蛾子、不愛守規矩，還不把自己養的寵物當寵物看……

此前若非仙界各自為政，而這阿芙也無心俗事，否則仙界恐怕也要出一尊最難對付的仙王出來了。

飄渺仙尊現在的講道那都不是長篇大論的，而是分段式一點點地教，如同給稚子起蒙學。

「阿芙，你來，你來給他解釋，讓為師先緩緩。」

好傢夥，鳳凰涅槃是因為不涅槃就要被吃沒了是吧？

「那是我們的小凡自己頓悟了不行嗎hｔｔps://ｗｗw•heｔuｂｏｏk•cｏｍ•ｃoｍ？」

眾人看著飄渺仙尊那副哆哆唆嗦的樣子，在喝了口酒水的同時不免心中憐憫……可憐，真是太可憐了。

不過萬幸後來只有一個，只是這一個就已經快要令他焦頭爛額，要是真的三個都來……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現在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

姜思白聽了大為震驚，沒想到當年自己竟然還有這種『險境』。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畫面中的姜小凡忽然間臉色微微變化，然後說：「阿芙師姐，我好像聽懂你在說什麼了。」

姜思白聞言無語極了，他說：「小紅師姐恐怕會很上心吧？」

畫面中，姜小凡正在與他師父飄渺仙尊進行一段令人發噱的對話。

阿芙雙手抓著他的肩膀說：「不，師姐不是要怪你，只是很好奇你究竟學了多少個法術了？」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反正現在自己生活美滿，不去給自己找不痛快的地方了。

而阿芙和飄渺仙尊則是抬頭看著忽然間烏雲密布的天空，感受著方才姜小凡施法時的輕鬆自如，都和-圖-書是感慨良多。

姜思白看著眼前極具大姐姐氣質的阿芙仙子正耐心地給姜小凡講解方才縹緲仙尊所講道經中的奧妙，忽然扭頭看向了白絲桐。

不過姜思白還挺好奇的，那神族公主阿雅沒怎麼見過世面會被安排不值得奇怪，但是這阿芙可是歷經世事的老仙子了，這怎麼能忽悠得住？

唯一的優點就是足夠偏心了。

而姜思白也不再糾結這事，還是讓小凡去承受奶奶的愛吧。

姜小凡點頭了。

縹緲仙尊說：「光是從法術的角度來說，你這門『雲水天』已經達到了化境。」

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靈果釀造的仙酒，掩蓋一下自己的尷尬。

師徒兩個都是露出了費解的神色。

「所以這一次，小凡的事情我一定要好好安排！」

然後姜小凡神色興奮地說：「我懂了，我感覺一下子都懂了！」

姜小凡也很興奮，他一下子說漏了嘴：「我剛才正在琢磨『水雲天』的法術奧妙，正巧師姐有幾句話很戳我，讓我一下子就悟通了這門法術的所有竅門將之完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