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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踏天涯

作者:午夜狂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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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破境篇 第一千六百七十四章 甩你一通道理

第五卷 破境篇

第一千六百七十四章 甩你一通道理

而且還要被封印修為,這太致命了,如果沒這限制,他還有操作的空間,打不過,藉著黑鼎遁走不難,何況他背後還有高人,他做這一切都是高人吩咐,高人肯定不會讓事態暴露,助他逃遁。
強者如林的地方,他怎麼可能有閒情逸緻事事盡責啊?
這傢伙到底幫誰啊?
看張天流的目光也不善了起來。
「看他那縮地成寸的本事,至少也是上境修士吧!」
場面是針落可聞。
張天流的謊言是張口就來。
張天流說的情況不是沒有,他身為陽判豈不知存在這一類同行,但他們在什麼地方,海角啊!
不修鍊沒有足夠的實力怎麼鎮得住場?
被污穢之氣包裹的青年沒有遁走,也沒有攻向他們,而是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然後在無聲息。
「沒錯!」苗瑾最先反應過來,她自然是向著白袍男子,讓張天流一語點醒后,立刻為他辯解道:「他說我同門覬覦他的邪物,可有證據?」
因為就在剛才,這月下島的陽判,無疑是這樣打算的!
「再不出場,事態就收m•hetubook•com.com不住了!」炎魔提醒道。
「哪怎麼多廢話,陽判,他都已經出手了,已是觸犯天規……」
「急什麼。」陰戾青年還沒說話,張天流又道:「這事稍後可以慢慢調查,怎麼說,這位仁兄干涉了下境鬥法,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職責?
張天流續上一支煙,把打火機往兜里一揣,推開窗戶跳到街上,一邊走向化作廢墟的月下宮,一邊道:「人生活在規則里,難免無意觸犯規則,有人因觸犯而死,有人因觸犯而無事,輕重與否,取決於人,以人性衡量規則又失公允,可規則又必須由人來守護……」
可就在這個想法出現的時候,一旁黑鼎突然湧出一股污穢之氣,將青年一卷!
他只是驗明了陰戾青年是下境,黑鼎確實是一件可煉化污穢之氣的異寶,且有不俗威能,這就夠了,何必還多事?
污穢之氣被黑鼎一收,黑鼎頓時便要破空而去。
「果然有問題!」白袍男子是既驚又喜,既然背後有高人,他就有了將功m•hetubook.com•com補過的機會,豈能讓黑鼎遁走。
「什麼人?」
他這裡是哪?
在張天流一通大道理下,沒辦法不妥協。
眾人聞聲,紛紛扭頭望去,見是一個少年,黑衫打底,白氅飄揚,步子不大,卻一步數丈。
加之資源有限,陽判是連弟子都不敢多收,一般找個傳人了事。
沒有人為他說一句話。
白袍男子和陽判老者是這場間修為最高,反應及時,同時出聲,也同時準備出手。
眾人懵逼。
陽判評判的只是眼前事,如果事實尋根問底,多少時間都不夠,如何修鍊?
陰戾青年一張口,張天流就嗆道:「他急了,給他點顏色。」
老者也是大喜過望啊!
又怒視陰戾青年,苗瑾寒聲道:「還是說,你將他們殺了,已是死無對證嗎!」
慷他人之慨,卻是討厭。
眾人也是一呆。
這兩大高手很快追著黑鼎消失在遠方,留下一群才反應過來的人開始喧嘩大叫或竊竊私語。
陽判一呆,不明白這小子幾個意思?
陽判有這個職責嗎?
既然對方暴露了和圖書,這事就不麻煩了,能抓住當然好,抓不住,發個通緝即可,他也算盡責了。
只有海角那種地方,修為普遍低下,小境三五階就能鎮住場,當然有時間盡責。
白袍修士一愣。
老者頭疼了。
「謝謝。」苗瑾走到張天流身邊,欠身施禮道。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白袍男子立刻反應過來,渾身真元鼓盪,已是蓄勢待發。
白袍男子又不是他什麼人,他為什麼要千方百計的搭救?
「很多人都說老天不公,其實就是被你們這種人懶出來的。」張天流話鋒一轉,居然懟上了陽判。
陰戾青年終於變了臉色。
男子和老者同時飛射而出,追向黑鼎。
苗瑾一愣,這才發現張天流很面熟,竟是那日她剛到此地,在碼頭外一直盯著她發獃的少年!
「你敢!」
這多管閑事的傢伙,不是你的事你當然說的過癮。
「你們過來,讓我封了你們的修為,待事情查清楚再論處。」老者最終妥協了。
「客氣了。」張天流扭頭看著面容精緻的苗大美人,淡笑道:「也就是你,換別人m.hetubook.com.com我可不敢攬這事了,畢竟我修為不高。」
白袍男子僵愣當場,不知他在考慮逃,還是一死正規。
「其二,由陽判封你二人修為,再慢慢查,什麼時候查清楚,什麼時候再一死謝罪,說不定背後真有大陰謀,因你而破邪修詭計,將功補過應該不在話下。」
大道理,老夫要說起來能說三天三夜不重樣,你個小境仔,老夫若不是陽判,遲早得弄死你!
然而令人錯愕的一幕出現了。
「唉吆,這又來了個想管閑事的!」
「死,不足惜,以你修為多年後應天成聖不難,不過,你還有兩條路,其一,不可白死,得撈夠本,眼下先把這小年輕宰了再死,以你實力完全能辦得到。」
青年被嚇得立刻祭出黑鼎,戒備的盯著男子。
「這人,到底想幹什麼?」
陰戾青年卻臉色數變,他這事只能快刀斬亂麻,經不起查啊!
但張天流是就事論事,那道理壓人,誰也不敢說個不字,不然在這種場合,頃刻間就傳遍全島,數日內整個海域幾乎都知曉了,否定的人還怎麼混?
白袍男子鬆和*圖*書了一口氣,率先走向老者。
「事情原委都沒弄清楚,就問罪,那天規成了什麼?成了下境邪修肆意屠戮生靈,上境正道卻只能幹看著嗎?那麼試問,我可否把你的下境族人屠殺一空,你也不得動我一根汗毛?這是何道理?究其原因就是你懶得調查罷了,嘖嘖,並非所有陽判皆如此,我曾認識個陽判,為了調查一種上境滅殺下境的案子,奔波十余載,終於發現其中的隱情甚大,涉及海族,它們為吞併大陸,辦養豬場,威逼利誘了一批人族修士,故意挑起事端,借陽判之手滅了大陸上為數不多的幾個上境,它們就能肆無忌憚的入侵了。」
「不好!」
然而此刻沒人覺得是笑話。
八海外圍,隔著一片海域就是天涯了!
疑惑間,張天流來到廢墟邊緣,看著可憐的白袍男子,指點道:「是逃是死,不急考慮,因為這件事有太多蹊蹺之處,如果說他背後有上境修士布局呢,你不是白死了。」
大家都在看著他,等著他的選擇。
海族入侵常有,籠絡人族修士也有,但以此讓陽判滅殺上境,感覺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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