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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更便利，更效率，同階修士用一兩分鐘才能完全掃描一座山體，找到有多少山洞入口，而他，已經不能用時間衡量，而是反應，反應多快，速度就有多快，且不是山洞入口，是山洞內部景象直接呈現在眼前。

當時他什麼心境，爽啊！

張天流點頭。

小白雖然不靠譜，但他的智囊團靠譜啊，莫老闆和老爺子也是靠譜的人，不用他操心。

「確實，以前也聽過，沒怎麼研究。」張天流贊同道。

張天流可以說散識就是主識，碰到聖境，也能無形中把對方從頭到腳摸個清楚。

有，更過分！

換做人脈也是一個道理。

小白更沒好氣道：「大前輩就顧自己玩的嗨，我看你不是領悟，你是遭報應，頭疼了吧。」

新能力不一樣，它有跡可循，就跟張天流新功法有關。

他對領悟向來是……不能說悟性低，反而他自覺悟性太高，導致起點太高，而忽略了腳下的東西。

「不應該啊！」

對付這種秘術，除非境界更高，散識更敏銳，否則只能慢慢排查，但如何確定人就躲在附近？若躲在遠處，趁你排查時逃得越來越遠怎麼辦？

可又明顯不是當老師的慧眼識珠。

他的修為不足以水到渠成的把領域給悟了。

況且他也沒悟啥啊。

這就像玩戰爭遊戲，操控將士連戰連勝，很上頭，廢寢忘食，注意力全在遊戲里的攻城略地上。

張天流似有所覺，停下手頭操作，盤腿在椅子上雙目一閉，宛如坐化。

以前的他，張天流都知道，但未來的他，也便是四號，這廝並沒有讓他知道多少！

至今他遇到再加上傳聞里的元聖，兩位數都不到。

而眼睛又好似無人機。

老爺子繼續道：「踏在無上，未來每一步都會是新的道，很多人會在這裏迷失，因為人在看到某些人，某些事，或多或少都會有新感悟，有時候是感悟加重，有時候是推翻之前的感悟。」

當然不是報應，而是頭疼！

「感悟非悟透，有了感悟，卻將其棄之，等於無悟。」

「這是認知變化吧，能算感悟？」張天流好奇問。

他也清楚意識到自身問題，因此他對自己能悟出領域，很震驚！

但他詢問老爺子，就跟花錢擺平沒區別。

張天流更是苦笑，他何ｍ.heｔｕbｏok•ｃｏm.ｃoｍ嘗不明白這個道理。

踩在巨人肩膀上視野自然寬闊，心也便隨之浮躁，再難靜下來看看腳下的巨人，為什麼能成為巨人。

老爺子苦笑搖頭，道：「難怪你對你有所感悟，會如此吃驚。」

慧眼，就因為張天流找不到契機，至今沒有提升，能觀察未來的時間還是一秒。

雖然是時輪天儀導致的鏡像，但時輪天儀里的經過，都是現實發生過的，現實沒有的，時輪天儀里也不存在，除非是啟用時輪天儀的人，但這個人，本身就被時輪天儀給記錄了。

用散識，他就能看到茅舍外的一切，包括每一根草，每一片葉，遮擋下的草葉什麼樣，數量多少，都是心念一動皆全知的強大能力。

張天流還是皺眉不解道：「我也考慮過兩者結合，但這不是無法確定嗎。」

雖然神識本來就具備多種感知，如視覺、觸覺、嗅覺、靈覺，還包括真氣真元的感應，但這些都屬於神識的主識，用神識覆蓋的屬於散識，修鍊體系的不同，散識也有區分，有些類似蝙蝠超聲波，有些如雷達，不論哪種，都無法細緻感受神識範圍內的物質，只有主識才具備觀察入微的能力。

這隻是新功法的另一種形態，跟神通無關，跟修為……

這讓他又懷疑是不是自己猜錯了！

而且這並非是主識，只是散識！

即便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來運用時輪天儀時，自身的記憶，經歷，性格各方面都會被時輪天儀完美拷貝！

很快他又否定了。

選擇躺未必是懶，而是清晰的認識到，行動未必能換來收益，反而賠進去，不如躺著舒服。

「哎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張天流想到了另外三個他！

「不應該啊，我什麼領悟都沒有。」張天流苦笑道。

為什麼頭疼，不是因為領悟了，是他一直忽略的一個自身問題，那就是心境！

異能領域雖遇到幾個，可跟多的是能力低微者，開發都開發不好，還悟個啥的領域。

張天流便詢問老爺子有關神通領域的事。

「咦！」

可世間多少事，是錢擺不平的。

他雖然會研究對手，但並不是看得起對手。

張天流性格註定他不可能變成別人。

因此秘術多以斂氣為主，避免https://m.hetubook.com.com被對方嗅到氣息。

他仇富嘛。

「聽你這麼說，這確實是領域不假，但也確實只是雛形。」老爺子思索道。

老爺子點頭：「修行，很多時候是模糊的，我的領域其實也不知是怎麼悟來的，只知道另幾個我有了與我不同的經歷，多方結合構建的領域，或許另一個你可能知道呢！」

不是沒有可能。

但張天流還是有一點不解，問道：「且不說另個我的問題，就說這道的形成，我也就大號掛機，小號輔助別人打打仗，中途沒什麼感悟，就是元神突破后，發現和鏡像里不同。」

好似他的神識範圍內全是他的眼睛！

即便神識夠強，足以穿透，也沒誰傻到這樣干，釋放神識消耗的可是元神之力，這東西難補充。

主識除了沒有實體，它幾乎跟人親自感受沒有區別，用主識觀察前面，那就無法觀察後面，用主識從上空俯視可觀察全面，但觀察不了樹蔭下，房屋裡。

這跟潛入人閨房，窺人隱私狗仔有啥區別？

不過就像他想出錢擺平一樣，這三個傢伙，同樣不會浪費精力，等他搞定紫桑，三人鐵定從紫桑混入八海。

這種心態，註定他會失去很多領悟。

不一會兒，他現身在現實中的那株擎天樹上，看到了樹皮上的爪痕。

老爺子則知道他有了新發現，笑著扶須道：「我們這裏並無大事，且進入八海已有了途徑，若無意外，五年內應該可進入。」

入定中的張天流本體深吸一氣，睜開眼睛，視野所見與尋常看到的沒有區別。

「這個確實難確定，除非找到跟你遭遇類似之人，且在這方面有更深領悟，而我的建議，是你不必在意，而是設法去完成領域，因為構建領域的過程也是了解領域的始末，這個過程你會找到答案。」

聯想到這裏，張天流再次閉目，下一刻，他的識海突然延伸開來，並幻化出與現實方圓十里內一模一樣的物質，隨著他心念一動，識海屋外，一隻雲貓憑空化出，弓著背，狠狠伸了一個懶腰后，雲貓打著哈欠，憑空又消失了，也在一瞬間，遠在十裡外的一株擎天樹上，打著哈欠的雲貓憑空浮現，爪子一撩，四道氣勁銳利如刀鋒，輕易割破樹皮，然後雲hetubook.com.com貓潰散，張天流同時睜開眼睛，消失在屋內。

也正好，今天是四仙小會的日期，張天流進入魚紅守靈台，惹得魚紅守直翻白眼。

「嗯，盡量穩紮穩打，不行走我這條路也可以，等我搞定，進入八海輕而易舉。」張天流沒有讓他們必須走紫桑。

「難道領域也有水到渠成一說？」

張天流便是如此！

可就在他閉目，釋放神識后，神識籠罩範圍內一切仿若在眼前！

「叫老爺子，幹啥呢？」小白雖然好奇，但還是把老爺子叫來了。

換個視角或許有所悟，但視角不是這麼容易換的，你要換到別人的視角，首選你要成為這個人。

這次來的還是小白，沒開口就聽張天流道：「把老爺子叫來。」

好比現代某些學者，一直在給古人的行為找一種解釋，為此他們研究一生，而曾經作為普通芸芸大眾的張天流，直接拿學者的勞動成果，便自以為也悟了，覺得古人也不過如此，在某些方面甚至愚不可及。

神通之極才是域，他這個應該不算領域，頂多算雛形。

主識很像一隻飛來飛去的眼睛、手或鼻子。

不同的是，小商同學不需要神識，範圍多廣張天流沒研究，卻能確定兩者的上帝視角仍然有區別。

「去去去，自私自利。」小白顯然還對大前輩自顧自己嗨，很是不爽。

別人或許認為，既然是對手，那就應該被看得起，這叫尊重對手。

這不是它最大作用，真正用途是在混亂的局勢中，洞悉一切變數。

老爺子又笑道：「你已從無道邁入了有道，但你的道是什麼，又是如何形成的只能問你自己。」

每一種能力的覺醒，都需要一個契機，找到契機，摸清規律，才能讓這個能力進一步的提升下去！

「系統沒有顯示這新能力，說明這個能力是大資料庫里也不存在的，應該不止是我消耗元神之力操控戰場，還有我本體在修鍊新功法的緣故！」

當他睜開眼，又同時釋放神識覆蓋周圍十里地，這十里地一切景象他都能從腦後中調取到眼前，心念一動就可切換虛實，且讓神識覆蓋內的視野所及一切隨他心意變化，如一座山擋在他前面，他就能讓山在他眼裡轉個身，看到山背面。

「果然如此！」張天流回到屋中，思緒聯m.hetubook.com.com想到了一個元聖，夢神子！

「打仗？打啥仗啊？再哪裡打仗？」一直不吭聲，專心聽講的小白突然來了興趣。

重要的是不動用主識！

在鏡像里他突破后是沒有獲取新能力的。

「哎呀你……」張天流突然一愣。

「沒你事。」張天流沒好氣道。

這是錢的問題嗎？

此時的現實里，他突破后居然擁有了類似小商同學的上帝視角！

是因為他突破后，元神近一步強大，吸收到了這方面的鏡像碎片？

張天流又苦笑道：「如果找不到，這領域就無法構成了！」

沒有捷徑可言。

既然自己不清楚，那就問問清楚的人！

他也嘗試運用推演法去提升慧眼，結果無效。

遇到修為高自己太多的修士，冒然用主識觀察對方，很可能被對方用主識反追蹤，入侵識海滅你元神，豈有不死之理。

張天流否定這種看法，真有水到渠成，元聖早滿街跑了。

小商的上帝視角，可運用無死角掃描，然後製作成三維地圖。

老爺子寬慰道：「悟道本就不是一日之功，不過，所有人悟出的第一道，都是無。」

而遲早都會被他打敗的人，他為什麼要看得起？

「無！」張天流挑眉。

在鏡像世界里，張天流有過這樣的感覺，那是持續研究了四十年不休，才好不容易進階的大境元神，而現在，不能說只用三天，他前期已經積累了很久，這三天里的高強度爆發，就如服用了一顆衝擊丹藥，強行突破到下一境。

他不想躺，所以他才希望老爺子能幫助他。

在張天流這裏行不通，除非這個對手能打敗他，且讓他無法東山再起，言下之意便是殺了他，且不能一擊斃命，而是讓他輸的徹底，最後奄奄一息，彌留之際時，他或許會服，也只是或許！

傳聞此人在夢中滅了太令淵延的身外化身，氣得太令淵延跑到海角，創建了六天涯。

「我還以為很簡單就能推出來，結果看來並不理想啊。」張天流感慨道。

可他為什麼爽，單是玩遊戲當然不會，但涉及到打土豪，推翻前朝的迂腐，這就很爽了。

主識耗神，且容易被對方神識捕捉，一旦抓住，對方神識就能攻擊主識，那麼就跟元神受到攻擊一樣，輕則頭疼欲裂，重則可能一命嗚呼！

別人能幫忙解決的，為什麼要和圖書自己上？

「修士領域沒有水到渠成一說，異人領域有，但更接近返古，便是此人先祖已悟出此神通領域，此為領域繼承，與你遇到的現象不符，你像兩者結合，具體我也不清楚。」

張天流點頭道：「這麼說也對，商人就很容易發掘到有利可圖的東西，並付諸行動，將其實現，普通人對很多細節保持著無所謂的態度，說白了就是所有麻煩的東西，都有利可圖，途徑就是解決麻煩，而解決麻煩的最好途徑就是錢。」

「嗯，道為無，因此道才能演化萬千。」

我能學會通下水道，但我就不學，那多臟多累，我有錢，幹嘛不花錢請人來通？

他發現自己陷入一個十分愚蠢的死角，越簡單掌握的東西，反而越難近一步提高，導致這麼多年他都悟不透慧眼的契機。

「我回去了，未來兩三年我很少來，不過你們保持來，把近況和魚紅守說一下，回頭方便我了解。」

不知是傳承，還是跟他某個狀態有關，機緣巧合修出某種神識類的神通。

以前張天流不是沒有死角，只是用慧眼克服了，現在他真沒了死角！

言下之意，就是自己的道只能自己悟！

平日里當然不會忽略，但當時不一樣。

與此同時，冥海，神秘大陸。

而主識類似元神出竅，神識不夠強甚至無法穿透厚實的物質，如厚實的山石。

其實與普通修士神識查看的效果差別不大，反而傷眼！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錢是基礎，沒錢如何付諸行動？

很多秘術說是躲避神識，實則是躲避無人機監視。

張天流不是掃描，是全息影像！

不過即使是雛形，他也感覺不可思議！

修士更多選擇讓神識掃一遍山體表面，找到縫隙然後鑽入，這比神識穿透石頭效率更高。

雖說那慧眼屬於智慧之眼，看清一個人，先知其過去，才可推演其未來成就，跟時間在某種方面挂鉤，他看的可不就是過去和未來嘛，但他也就被困在這一步了，簡單而言就是看人准，這點他彷彿天生就會，並非是九州師父教他才會，那時候他不懂運用，九州師父教導他使用的訣竅，讓他完全掌握這個能力。

小白說的沒錯啊。

也不是沒有辦法，如現在的張天流！

「這是領域啊！我居然領悟了領域！」張天流想通后，自己都感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