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丹飛總管，是一名劍衛！」

「哦，多謝大人。」小白客氣一句，便和南隴素離開九衙，回到車裡。

剛才她就問了，可小白把話題轉移到了丹飛家，現在總算繞回來了。

人家能不能接受，能不能承受，僅憑你猜測或推測來定，不是有陰謀，就是瞧不起人。

「你這樣，顯得我才是你的下屬了，你該跟著我。」南隴素說著，幾步走到小白面前領路。

不過在這，它是一塊塊玉石。

「哦，有道理，不過，這些我們幾乎都做過了，走訪了大半個城，還是沒線索，總不會真在你手上吧。」南隴素笑道。

因此，小白很自然的將這番話轉告給南隴素。

小白沒有關注，因為他老早就偷偷摸過這匹馬了，隨時都能幻想出來。

九衙很大氣，光是門庭，就比十一衙大了五倍不止，如城外的客棧，顯然是為容納巨異族所修建。

南隴素一愣。

「什麼收穫？」南隴素忙問。

「我希望會，可惜人家也不傻，不過多少有點收穫。」小白欣慰道。

小白翻閱速度很快，在南隴素眼裡只是和圖書尋找有用信息，實則小白一個字也沒落。

車內，南隴素終於忍不住問：「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再看他們所在地，停車場啊！還特么很大，佔地好幾畝呢。

小白搖頭。

「嗐，你怎麼說話的，最近你小子是越來越大胆了！」南隴素又開始動手動腳。

麟角馬腳程很快，拉著馬車在積雪上飛馳，似乎根本不怕打滑。

「有，飛芒劍。」

三個時辰后，兩人順利抵達九衙。

南隴素吩咐完車夫，便對小白道：「怎麼樣？看出什麼疑點？」

小白推開她的手道：「有時候沒辦法就要製造辦法。」

小白和南隴素午飯都沒吃就上路了，打算在途中隨便買點對付。

等了良久不見小白說下文，南隴素皺眉問：「沒了？」

南隴素略微點頭道：「這倒是有可能，哎呀，你剛才幹嘛不問啊，現在回頭去打聽一下。」

小白本想著抄錄一份，結果九衙的戶房總管笑道：「既然飛丹總管去了十一衙，那就是十一衙的人了，直接拿過去就行，留在這裏也沒用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

此話一次，南隴素大驚，車夫更是惶恐道：「小大人不要嚇唬老頭子，老頭子就是一獸房老吏，不是總管大人眼線，更不是黑衣人的同黨啊，小大人這樣說會把老頭子害死的！」

「你我要與你合夥騙總管？」南隴素有些不悅。

「騙啊，這都不懂。」小白笑道。

如果戶房總管還活著，他們還要請示一下九衙令，可這人死了，人死如燈滅，有堅石忠的文書在就夠了，他們一行沒有阻攔的拿到了戶房總管的老檔案。

戶房總管全家都送進班房了，雖然待了不久就放了，不過肯定有原因。

「這怎麼能叫騙呢？善意的謊言不是謊言，懂不懂啊。」話雖如此，但小白內心是偏向大前輩那句：「謊言哪有好壞，謊言就是謊言，善意的謊言只是滿足自己，也是騙自己，而不是為對方著想。」

「那為什麼要查丹飛總管以前的卷宗？」

突然，常年的職場嗅覺讓她反應了過來，驚道：「你說他與黑衣人有關係，甚至同出一脈！」

「還好。」和_圖_書小白不為所動，大步走了進去。

「真是討打。」南隴素拍不到小白的頭，就拍了他的腿一下。

「說啊。」南隴素催促道。

「怎麼說呢，沒辦法把握的事我是不想說的，那只是徒增煩惱，不過你真想知道，我就說說我的看法，僅是看法啊。」

「騙？怎麼騙？」

「就是從多方入手，東查點西查點，明裡暗裡再查點，比方就像今天的我們，如果這檔案真有問題，又恰巧不在我們衙門，兇手找不到只能罷手，可他沒想到九衙遺留這個重要線索，我們現在拿到了，那他是不是要來襲擊我們！」

南隴素剛想說教，小白就打斷她道：「你以為總管不知？車夫可全程聽著呢，總管問他敢不說？說不定他就是總管的人，當然，也有可能是黑衣人的人！」

你可以不說，但不能撒謊。

小白點頭：「不是沒這可能，就看他有沒有在你們面前表演過了。」

南隴素搖頭：「沒有，兩種截然不同的劍法，絕不是一種內勁能駕馭的。」

雖然是同一個門裡，但建築風格還是有這明顯的差異，以前看heｔｕbook.ｃom•ｃoｍ十一衙沒覺得什麼，看到九衙門庭，小白回想十一衙毫無裝飾的土木結構，那叫一個寒酸。

「多此一舉。」小白鄙夷道。

「飛芒劍……不像，那黑衣人的劍大開大合，招式果決剛毅，捨我其誰，而飛芒劍飄忽不定，劍走偏鋒，絕非一脈。」

小白只好道：「殺教官之人可能與戶房總管有關，我只能從這裏查。」

「我不開口，由你說我就沒責任了嗎？我不是怕背責任，而是這事……」

很快小白就看完了。

「沒犯事你抓人家？」小白無語片刻道。

小白又猜測道：「那麼飛芒劍如果是幌子呢？他其實壓根沒練過。」

南隴素搖頭道：「沒犯事。」

「製造辦法？」南隴素不是很懂。

隨著閱歷豐富，小白越發覺得大前輩說得對。

「你能伸頭過來給我打一下嗎？」南隴素揚起巴掌問。

小白反問道：「之前那家人犯了什麼事？」

「九衙很氣派吧。」南隴素道。

除此之外，即使被大雪掩蓋，也難以遮擋九衙的富麗堂皇，門庭巨大的木柱雕龍畫鳳的，上的漆料也是極好的流水漆，這種hetubook.com.com漆料，靜看就是光面漆，很亮，又通透，可行走時看，它會隨著視線移動而動，如水波在柱子表面蕩漾，想給塗層下的異獸賦予了生命力，變得活靈活現。

「沒可能同時修鍊？」小白問。

「又不是我抓，不過原因我懂，都希望從丹飛家人嘴裏得到線索，之後的演練也是無奈之舉，想以此引出什麼人。」

門磚彷彿瓷器，其實也就類似九州現代的高檔地板磚。

十一衙的公車是一頭麟角馬，傳聞這種馬有一丟丟的麒麟血脈，也不知是真是假。

「劍衛怎麼了？」南隴素不解，劍衛可太多了。

「啊，沒了。」小白點頭。

「這才剛看。」

「不用。」小白笑道：「不論有沒有都不重要，我們假設他沒練飛芒劍，並將這個消息告知總管，讓他安排人著手調查這事，我們則繼續暗查。」

「這個似乎還真沒有人見過，至少十一衙沒人提及丹飛總管的劍法，卷宗里有寫他練的劍法嗎？」

「嘿嘿，我說的吧，徒增煩惱。」小白壞笑道。

此時剛到中午，去一趟九衙在回來，勉強夠時間。

「有沒有發現？」南隴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