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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拿出，我沒法相信。」

「多強？」張天流問。

張天流好奇道：「這些傢伙怎麼來的，修鍊嗎？」

「前後關係！」張天流繼續打聽。

他也知道，東黑手要坑他的可能性比彩票還要低，自己的病感覺也好得七七八八了，究其原因，套用一句話，一切恐懼源於火力不足！

小光頭古井無波道：「你真該給全世界的保安道歉。」

「這尼瑪才更不放心啊，咋修啊？」張天流苦笑道。

九州歷史長河中不乏此類，如已封神的關二爺，鐵面無私包龍圖，精忠報國岳武穆，廉潔奉公海忠介等。

小光頭突然皺眉，琢磨道：「你好像用這事，套了我對九州令持有者的甄選難度與器重程度。」

小光頭點頭道：「這些對你不難，你該操心的是大型魘魔的另一種進化，巨型魘魔和蛻變后的噩魘。」

連環套是一個被一個的戳穿，真尼瑪的通透！

這一戰，從東黑手這裏的情報看來，完全是他和他自己們挑起來的，導致南天涯化為幾座大陸和諸多島嶼。

「讓我守在這沒問題，我也不想出去招蜂引蝶，但我沒多少年頭可活了，你得考慮接班人。」

見小光頭要走，張天流忙道：「這裡是怎麼回事？為何與南天門一模一樣？這不算瑣事可以說吧。」

「人類的自我認知與假想，參雜了太多過度解讀，比方古文，寥寥幾個字，能解讀出數萬字的文章，所被大眾認可接受的，視為正，從而將少數，或自我所不認可的，視為邪，天……」

鏡像九州時期，張天流已經知道，南天ｈｔｔps://ｍ.ｈeｔｕｂｏｏｋ•ｃoｍ•ｃｏm門是天庭通往人界之門，後來他還去過，門的盡頭直通惡海，不過具體有沒有暗門就不知道了，總之東黑手在裏面的幾率不大。

「沒法聊了，感覺我們相處不同世界，不，是階層！」張天流發現小光頭沒有他這種在人性上反覆拉扯的意識。

「你贏了。」

「唉，也好，剛守完幽冥界口，又守西天門，我怎麼感覺有人刻意而為！」

「你說世人要視我為神明，我會不會也成為神祇？」

小光頭不如同道：「環保不是口號，在我看來它更像事業，需要通過大量的學習、實踐……」

別看他進一步了解了東黑手，但通透成這樣，難度肯定越來越大啊！

「它們的強弱差異很大，可但凡能帶軍出征的，那絕對是魘族中的殺神或戰神，你得小心。」

「另外三個死了？」張天流好奇問。

「請你，是因為你信守承諾，為此拼盡全力，差一步就身死道消，可你老在壽元上做文章，我不得不懷疑你還有另一面。」

已經飛遠了小光頭突然回答：「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實力提升會讓他有一定的安全感，可這不妨礙他病態的習慣。

小光頭還是一板一眼道：「可人情債卻越來越重。」

小光頭把異人收集來的九州神跡和殘片一併投入破碎星球中，然後才跟張天流離開。

因為這種人絕大多數都是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人，不會拐彎，怎麼在人類社會往上爬？

小光頭頭也不回的向外飛道：「你放心，北天www.hetubook.com.com門因通往域外，域外來犯之時最先遭到毀滅，渣都不剩了。」

太特么通透了！

忽然他想到什麼，忙追出洞府道：「那北天門呢？不會也能通往那裡吧，要把咱們的小破球砸了怎辦？」

就說，這人不好搞吧！

「迫不得已，她有些特殊，無邊海惡念應該都會集中到惡海，她卻像在無邊海因惡念而生，或則，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吧，若非她將西天涯夷為平地，我也不會被逼著出手。」

「誒，夠夠夠了，懂你意思，咱研究這個也好多年了，說白了，過渡就是進一步，而這進一步中，就有進步，這進步啊，就像你剛說的大眾認可，它未必是真理，因為真理存於人心，而人心往往都是複雜且多面的，如為了發展破壞自然，在環保人士眼裡邪道無異。」

很難搞啊這種人！

小光頭一點不馬虎道：「數千年來，為何九州令持有者只有七十六。」

「明明是很好吹牛逼的事迹，你卻只講重點。」張天流苦笑。

「罷了。」小光頭不再在意，談起正事：「這一千年內，兩界進一步的融合導致魘族橫行，如果不設法消滅，一千年後會出現很強的魘族生靈，虛宮也會在這段時期顯形，如果你沒死，可能遭遇強大魘族的侵入。」

張天流沒好氣道：「我講的是科學！你個搞科研的都不懂？」

他們不是不知道人心裏那點彎彎繞繞，他們比誰都清楚，不屑而已。

「天道能化形？」張天流詫異道。

「好，好，表面上你也看出，目前我壽元三百年，荒神草存了一千hｅtubｏok.ｃoｍ•cｏm年，你信不信嘛。」

張天流長嘆道：「就個接班人而已，沒啥壞心思，人還是你挑選的。」

張天流鬱悶道：「我多少年沒跟你要過報酬了！」

「不同的強，墟泥獸你很清楚，魘魔也知道，但魘魔形成的墟泥獸你應該沒見過……」

「兩個如陰神，自願歸於天道，最後一個，被我的我們給殺了。」

「你不是見過玄黓。」小光頭道。

西天涯呢，公認的是位於坤海邊緣，人族大戰時被海族偷襲所致，現在居然也跟東黑手有關。

至於為什麼非要搞懂東黑手，張天流沒有別的目的，單純是病。

張天流一愣，上下打量小光頭道：「你的你們真是一群狠人啊，不過你更狠！你一個就把一群你給殺了！」

小光頭搖頭道：「原因很多，魘族乃邪念集惡海而生，可以說是眾生的負面表象，特別是人，而它們也擁有願力，其宏大願力會構成只屬於它們的天道氣運，噩魘就是由此氣運而生，另一種，如被人封神的人物，被魘族敬仰而封神者，也會化作噩魘。」

小光頭很驚訝的看著張天流問：「你不是狗，你怎麼知道？」

而但凡能爬上來的，那都是不得了的人物！

「哦，也是。」張天流恍然。

「沒說我太能搞事就好！」張天流笑了笑，回頭進入洞府，搓著手道：「然我看看，小周同志都給我留了什麼寶貝！」

「這都信不過我？還請我守什麼門啊！」張天流沒有拿出荒神草。

「不該是嗎？」小光頭疑惑問。

「哦，這就是東方一號的由來啊！」張天流一副恍然大https://www.hetubook.com.com悟的表情。

張天流打斷他道：「你確定，你說的不是研究與保護自然環境的科研人員？」

張天流依然沒有拿出荒神草，擺擺手道：「這接班人不要了，我死了再換，行了吧。」

張天流更苦笑：「順帶點細節不行？」

「你這環保人士，真是環保人士？」小光頭問。

張天流道：「聽小白提起過，統稱為大型魘魔，實力已經不弱於元聖了，而在這之上，還有由大型魘魔孕育出的人魘，它們前期雖然弱小，但有極大的成長空間，極小概率晉陞魘巫，其咒術殺人于無形，更可怕的是，難以分辨出他和尋常人的區別。」

關於西天涯怎麼只剩個殘月，眾說紛紜，炎魔都講不清楚，只說什麼八十萬年前的大戰所致。

「沒法聊了。」

「錯覺！」小光頭說話間，已經穿破了結界，回到了無邊海。

小光頭否定道：「究極魘怪，是鏡像九州抗魔組織對頂級魘族的統稱，因為在這之上他們沒有遇到更強的，噩魘不同於究極魘怪，究極魘怪是魘族進化到極致的表象，它們千變萬化，或人或妖，有類似神通之能，噩魘，你可視為魘族的神祇，天道化形。」

不過多少套出了這廝性情，目前來看沒有注水，為友還不錯，為敵，那就真難搞了！

「沒時間。」小光頭很現實，道：「工作上的事，你在這裏不好聯繫，得出去交流，其餘瑣事，能少提則少提。」

張天流就說這人難搞吧！

「巨型我知道，究極魘怪，噩魘嘛……」張天流皺眉道：「不清楚，是究極魘怪之一嗎？」

張天流翻白眼！

小光hｅtubook•ｃｏm•coｍ頭點頭道：「可以，先讓我看下你的荒神草。」

小光頭反問：「你問的不是重點？」

「東天門。」小光頭說完就走。

「當然，裏面區分很多！」張天流苦笑。

小光頭回頭點頭道：「這是西天門，因為相對完好，且剛界臨時，被我的我正巧發現，氣運並沒被無邊海竊取，因而擁有傳回九州天庭舊址的神通。」

他是更直面的，直面的看表象，直面的看內在，直來直往，不跟你搞什麼虛頭巴腦的東西。

回到周壇的洞府，小光頭道：「這也曾算我的舊居，油盡燈枯的我所留下，星辰圖是通往外面的界口之一，另一個界口在我實驗室，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出路，我希望你能守在這裏。」

小光頭想也不想道：「那得你死後有多少香火了，這些願力會化作氣運，結合你死後的陽神，孕育出神祇之體，不過在無邊海，我所知的歷史中僅出現四位，而你們能知曉的只有陰神。」

小光頭道：「我死前西天柱還在，歸來才知西天柱已塌，西天涯也就此成了西巒影月，物是人非。」

從張天流角度看來，真的很難搞啊這些人！

「周壇不會被你給坑了，自己以為是為了九萬神劍留在這裏，實則給你看門？把人當狗用，真不愧是你啊！」

張天流忙道：「那你是在東天門，還是北天門？」

「大新聞啊！」張天流雙眼放光。

「不好意思，你誤會了。」張天流笑道：「人保安是受聘，有工資拿，也清楚自己的職責所在，狗呢，它其實是不知道自己在看門，只是天生的領土意識，使它討厭外人和一切敢於踐踏它領土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