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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慈沉默片刻，道：「這確實是天命之上的存在，但，它非本體！」

小白瞪大眼睛，沒待追問，莫老闆輕咳一聲道：「這話不是這樣用的，前一句還行，后一句，應該是相識何必再相逢。」

兩人搖頭不語。

翻了翻新聞，發現奪天戰還沒開始，現階段是報名的最後時間。

「就這？」小白鬱悶。

「咦？」小白錯愕的看著他。

「還好，也多虧了你當年的照顧，不然我的問題到死都難發現！」

莫老闆沒好氣道：「來了，我和蛇妹都去了后廚，所以不知道。」

他不介意五六七八屆，但魘族不會給！

盯著新聞，小白道：「不出意外，蒼牙會成為新天尊，不知道他會給六天涯帶來怎樣的改變。」

「與你一樣，興緻缺缺。」

「碰」的一聲，小白一掌落在案台上，拍得桌面的所有物品都懸空頓了頓才落回原位。

「不上我那坐坐，讓老闆給你整兩小菜。」小白邀請道。

小白忍不住打斷兩人，道：「說點人話。」

還以為有大戲看呢。

「確定不是失戀，沒事可干？」莫老闆又問。

「再提這事，翻臉了啊！」

婧慈冷笑：「它能否復生還是兩說，眼下，魘族就已經有神祇降臨了。」

但追憶過往種種，又不覺奇怪！

婧慈解釋：「你可知神降？」

「不像。」蛇妹搖頭，思索道：「感覺嘛，像那句話，同為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這可不是防範于未然啊，這是絕對會發生的碰撞，和_圖_書不論魘族和四天涯一戰的結果如何，魘族勝了，回頭收拾他們，魘族搬了，那潰敗之軍，也不是現在的他們能對抗的。

「神祇呢？」小白追問。

「咦！」小白突然想到什麼，再看婧慈的目光，那是異彩連連啊！

「什麼都行。」婧慈上前坐下。

如此一日又一日，半個月後小白都醒了，張天流還在這邊一動不動。

小白苦笑良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操蛋。」

小白一下捕捉到了，側頭看著婧慈問：「這麼說，你看過神祇回歸上界了？」

就最近的蒼牙，便是如此！

「有沒有，還是兩說。」莫老闆這時候道。

蛇妹這時候道：「老張等她醉了就走了，她在老張房裡睡了一覺后離開了。」

「那說個鎚子啊。」小白又變得無精打採的趴在桌子上，伸長舌頭舔著杯中酒。

可惜大前輩對權力壓根沒興趣，不然小白真想不到誰能比他更適合。

以前計都八成都是人族，現在一眼望去，人族勉強過半。

「有沒有興趣……」

倩影擰起一串項鏈，付了靈珠，回身展露出婧慈那雍容美顏，伸手朝後接住店家打包好的飾品盒子，對小白淺笑道：「帶路吧，仙君。」

婧慈笑道：「這方世界，容不下天命之上的存在，強如黎主也不過天命巔峰。」

小白惱火道：「莫老闆就算了，多半不清楚，仙子你不可能也不清楚吧。」

小白又失望了。

婧慈直接掐滅了小白不切實際的想法和-圖-書。

除非他們整一個出來！

大前輩是他見過少有沒私心的人！

「什麼意思？」小白沒反應過來。

小白大失所望。

莫老闆似乎了解此中隱情的道：「不過是再化一身，以你成長速度很快又登巔峰。」

「哦，我也很奇怪，你就不能幹點實事？」小白好奇問。

「我去！他啊！不會吧！」小白錯愕的直起身子。

看著婧慈這冷笑，小白不知為何，感覺有點不寒而慄！

莫老闆轉身拿出一瓶酒，另一手隔空攝來兩酒杯，放到兩人面前給他們倒上后才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但不是所有人都想去背負責任的！」

婧慈只好道：「所為神祇，其實都是域外之物……」

把芮憐灌醉后，張天流長發一卷，就將她帶到自己以前的房裡，往床上一放，繼而又回到了北天涯觀戰。

小白一愣，仔細想了想，便覺悟道：「我討厭的只是冷漠，我喜歡推走月亮后，大家臉上的笑容，很暖。」

「不知道。」莫老闆道。

這就很奇怪！

婧慈笑笑不再多言，轉而問道：「南涯時你已出手，為何不繼續走下去？」

「像我們九州和五方天那樣？不會吧。」小白搖頭道。

「我無法確定，只是我沒有親自去過上界，也不知如何去，或許，當我破境的哪一天，會如神祇般消散歸天地，神入上界也不一定。」

「呃……這半個月我好像一直在睡，說昨天也沒區別。」

小白直翻白眼，抓起筷子就夾了一筷婧慈面前和-圖-書的冷盤，邊吃邊問：「那你們強到了什麼地步？天命？還是天命之上？」

婧慈苦笑著補充：「特別是我們的能力，天生強大！」

婧慈淺笑道：「別說我還未恢復巔峰，就是巔峰時期對上神祇我也沒把握。」

沒有得到進一步的答覆，小白呵呵一笑，道：「算了算了，這種事跟我們可沒啥關係了。」

「天地棋盤啊！」小白感慨。

自嘲間，小白忽然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頓時笑了，幾大步走過去道：「來看奪天戰啊？」

「凡爾賽啊這是！」

小白苦笑。

「我都沒說。」小白說完，又苦笑道：「整的被台詞似的，我就奇怪了，你不覺得無聊嗎？身體不生鏽？就不想活動活動？」

婧慈品嘗了一口冷盤，有滋有味的笑道：「老闆是怕牽扯出更多的麻煩，正如我，只是偶遇故人，卻不得不被迫捲入一場紛爭，所幸老張也在，不然我真要頭疼死了！」

「玄黓。」莫老闆提醒。

莫老闆無奈道：「且隨著時間推移持續變強，壓都壓不住。」

多數時候，他都是被身邊人牽著走，只是牽他的人，往往會與他身份調換，不知不覺，反過來被他牽著走了。

「沒有。」

「呵呵。」婧慈笑道：「確實，我所說，也只是一些遠古傳言罷了，是否屬實，我數百萬年的記憶里也無發現。」

而如今韞海呢，要說巔峰強者，唯有老爺子和華善夫人，但他們也只是T1，神祇是真沒法打啊。

一入門，小白就叫hetubook.com.com道：「老闆，看誰來啦！」

婧慈也向他點了點頭。

小白對此不是沒興趣，要是可以他也想參加，但這事不能玩！

「客氣，以後叫我小白就行。」小白嬉笑著和婧慈一同往酒吧而去。

當月球成功偏移完時，各族都鬆了一口氣的笑容，小白至今還記憶猶新，恍若昨天。

不是小白小看自己，實在是韞海實力擺在這，就連他，也就勉強對付個玉艷明，而玉艷明在魘族裡只能算T2，上頭還有T1的魘族巔峰強者，與T0的魘族神祇！

「說不定很快就有了。」婧慈道。

舊友相逢，即便不激動，那也應該說兩句吧。

小白搖頭。

小白不知道是跟推月有關，還是奪天戰有關。

「這不是還有老闆嗎！」小白又把莫老闆拉了進來。

小白摸著下巴琢磨道：「有大前輩盯著，總覺得沒什麼問題，而魘族的，應該先去搞四大天涯，咱們這些小魚小蝦，他們回頭隨時都能給滅了。」

顧不上打開虛屏觀看第二屆奪天戰的情況，小白跑到廳里，見到莫老闆就問：「咋樣了？」

「啊！」

「你說的不會是北涯的妖族神祇吧？」小白反問。

莫老闆抹掉濺出的幾滴酒水道：「未來之事誰也無法保證，你操心，有人比你更操心，別做多餘的事了，否則那些更操心的人，覺得你在跟他們爭什麼！」

莫老闆和蛇妹對此都沒興緻，一個準備開業，一個傻兮兮的笑著，也不知看什麼看得這麼入迷。

「公叔憐陽和大前輩啊。」小和-圖-書白追問。

莫老闆點點頭，拿出一些方便食材，邊處理邊道：「你狀態不錯。」

「我靠！」小白頓時又來了精神，跑到蛇妹身邊追問：「那是和好了？還是咋地？」

「我？」小白愣了。

瓜沒得吃了。

「不會吧，大前輩沒來？」小白睡覺前可是呼叫了他的。

「你也看了。」莫老闆道。

很快莫老闆就開口了：「吃什麼？」

這是一道紫衫倩影，躬身在一家飾品店門前挑挑選選，頭也不回道：「嗯，也順道來看望故交。」

小白無趣的出了門，在計都街頭隨意的逛了逛，忽然發現，來計都的異族是越來越多了。

婧慈搖頭道：「你可以當做上界之靈，或是神，神靈下凡便是神降，只不過受天地制約，他們無法親自下凡，故而在這裏重塑肉身，隔界操控，這神靈多了，難免有競爭的時候，而它們的每一步都會牽扯億萬生靈。」

莫老闆將處理好的冷盤遞到婧慈面前，看著小白邊用真氣凈手邊道：「沒什麼，無非是我偷懶，有些事我可以做，但又丟給了老張。」

莫老闆給他斟酒道：「什麼時候，你有這救世之心了？不是早該心灰意冷了嗎？」

莫老闆略微抬頭，見到小白身後的婧慈，輕輕點了點頭。

「什麼？」莫老闆一臉奇怪的看著他。

「啊……」

他不會隨隨便便就認輸，要打就全力干到底，可如此一來天尊誰當，他當了讓位？這不是開玩笑嗎，而且繼他位的天尊能服眾嗎，到頭來還得開第三屆。

「什麼跟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