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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德曼教授，陳舟博士，不知道你們上午觀看之後，有什麼感受嗎？」

別人可能喜歡看美女，但是米徹·約翰斯通喜歡看天才的物理學家。

微微搖了搖頭，陳舟將自己的想法收了起來。

直線加速器的雛形概念，最早是由英國科學家伊辛教授在1924年提出的。

這是CERN最基礎的加速器實驗室，也是使用時間最長的實驗室。

雖然陳舟自己也覺得自己越來越帥，越來越有魅力了，可你是位大叔啊？！

也因此，燕京正負電子對撞機還有一個名字，叫燕京同步輻射實驗室。

但其發展之快，確實證明了科學的進步之快。

對於陳舟和弗里德曼一行人的到來，CERN這邊是抱著無比歡迎的態度的。

陳舟雖然注意到了，卻也沒多在意。

想到這，米徹·約翰斯通的眼神，不由得就飄到了陳舟身上。

在科學發展和探究的道路上，也存在優勝劣汰的法則。

「約翰斯通教授，這次的學術交流，就勞煩你了。」

如果可以有所接觸，或者說有所「交流」的話？

CERN在建設之初，是有一個被稱為Linac1的直線加速器的。

他明白了陳舟的意思。

聽著米徹·約翰斯通的介紹，看著眼前的質子同步加速器，眼睛餘光里，研究人員的身影在不斷穿梭。

而且，隨著直線加速器的發展，它也被應用到各行各業。

許多高能物理的理論和預言，得以在加速器實驗中驗證。

對方看陳舟的眼神，卻顯得有些火熱。

想到這的陳舟，腦海里突然冒出來一個曾經在網上跳出的新聞。

他不明白這位米徹·約翰斯通教授，老是看他幹嘛？

正所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加速器靠真空泵保持真空，外表流線型，可以防止從任何稜角或突出部分形成的意外放電……」

米徹·約翰斯通在他露出奇怪的表情后，就又多看了他兩眼。

米徹·約翰斯通聞言，微微一愣，旋即輕聲笑道：「大概過兩天，CERN就將開始下一輪的實驗計劃了，實驗的內容中，也有你們剛發現的膠球。」

因為好奇，點進去看了一眼ｗｗｗ•heｔuｂooｋ.ｃom•cｏｍ。

或者應該說，高能物理領域的研究，需要其它學科領域的配合。

卻沒想到，如今的自己，居然能夠站在更深的角度，去重新看這一新聞。

在這裏面，就不僅是高能物理一個領域了。

只不過，後來因為服役時間過長，維修費用較高，維修價值不大，便拆除了。

留在原地的克羅斯，楞了有三秒鐘，然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其實和SLAC關停對撞機實驗室，是一個道理。

他詫異地說道：「我跟著弗里德曼教授，進行學術交流呀，怎麼了？」

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也沒有如此由淺入深地去介紹過。

一上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既然對方避重就輕，沒有回答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那陳舟也就失去了興趣。

在加速器內粒子對撞時，要實現六維精確控制，在橫向位置精度達到微米級。

在Linac2直線加速器參觀結束后，前往Linac3直線加速器所在區域的路上，克羅斯悄悄湊到陳舟身邊，將陳舟「拖」離大部隊一些，才小聲地問道。

陳舟就覺得，粒子加速器是和航空航天領域一樣，是一個多學科交叉的研究領域。

直到4年以後，德國科學家羅夫維德羅才完成了世界上第一台直線加速器。

對撞機要達到高性能，必須精確控制束流。

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的米徹·約翰斯通，又笑著補充了一句：「關於陳舟博士所問的具體實驗計劃，我這邊不方便透露，除非等到CERN主動披露相關實驗計劃。」

陳舟想了想，說道：「我對CERN的了解並不多，如果單從這兩個直線加速器來說的話，我覺得作為基礎的加速器設備，這兩台加速器的性能和實驗性，都挺不錯的。」

陳舟覺得，這將是一個很不錯的體驗。

事實上，從加速器誕生至今，也不過百年時間。

現在輪到正主陳舟和弗里德曼到場，CERN自然拿出了足夠的重視。

CERN的對撞機實驗室，剛好度過了休整期，將於近期開始下一輪的實驗計劃。

米徹·約翰斯通和-圖-書一如上午一般，詳細地給陳舟等人介紹著質子同步加速器。

高能物理對撞機的加工精度，往往是比航天航空領域的產品要求還要高。

米徹·約翰斯通輕輕點了點頭：「也好，我們帶你們先去參觀一下實驗室，回頭我們再好好交流。」

這些研究人員正在為下一輪的實驗計劃，做著充足的準備。

而陳舟他們，如果感興趣的話，CERN是很樂於歡迎他們加入的。

難道是覺得自己長得太帥了？

陳舟頓時恍然，原來是這麼個事。

「在加速器管的地端的地板下面，有一間裝有接收器的小室，質子能夠在這裏同物質碰撞，在此過程中，轟擊能夠引起原子核的蛻變……」

他在一篇名為《產生高壓極隧射線方法原理》的文章中，提出了一個直線加速器的設計圖樣。

中午在CERN就餐時，米徹·約翰斯通就不再客氣，主動湊了過來。

直線加速器是下一代超高能對撞機的唯一候選者。

說的是滬市交通大學醫學院附屬醫院的血液學研究所的研究組，利用燕京同步輻射1W1B－XAFS技術和定量擬合計算，揭示了癌蛋白PML－RAR是砷劑治療急性早幼粒細胞性白血病APL的直接藥物靶點。

弗里德曼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行咯，我老了，思維已經不跳躍了。」

如果從粒子加速器入手醫學科學的話，也不知道是否可行？

在縱向時間控制精度，則需要達到皮秒級。

米徹·約翰斯通無比認真地介紹著Linac2直線加速器。

也是由此開始，物理學界進入了加速器實驗的時代。

見陳舟和弗里德曼似乎說話的慾望不高，米徹·約翰斯通也不再多說什麼。

而且陳舟的計劃，遊學期間，最主要的是增長見識，拓寬自己的視野。

而陳舟，顯然就屬於此列。

也因此，相較於其它高能加速器，直線加速器才能有更好的實際應用。

只不過，他也在默默地盤算著一些東西。

這一點，不管是CERN，還是以前的SLAC，亦或者其它的對撞機實驗室，都是如此。

米徹·約翰斯通似乎覺得這和-圖-書樣時不時看陳舟一眼，有些不太禮貌，便立馬又收回了目光。

想了想，陳舟輕聲說道：「暫時會留下，學術交流嘛……」

他們安排了專人負責接待陳舟一行人，並且根據克羅斯的溝通情況，將舉辦兩個小型的研討會，進行學術交流。

陳舟奇怪的看了克羅斯一眼：「什麼事？」

弗里德曼不置可否，他轉而說道：「那我們就抓緊時間，去直線加速器實驗室吧。」

只不過，陳舟看對方的眼神是在猜測這人是誰。

他也突然想明白了，為什麼那位米徹·約翰斯通教授，會時不時地看自己一眼。

這個法則，不僅僅適用於人身上，也同樣適用於研究設備。

陳舟微微一愣，第一時間沒理解克羅斯的意思。

有意無意地，米徹·約翰斯通在說這話的時候，又多看了陳舟兩眼。

「這是Linac2直線加速器，它或許和你們以前見過的直線加速器有些許不一樣……」

不過，陳舟並沒有注意到的是。

但是，由於當時電磁技術的水平所限制，直線加速器並沒有被實現。

這反而使得陳舟越發有些奇怪。

也為華國科學院金屬研究所某型號飛機發動機葉片驗收標準的制定，提供了關鍵數據。

這是醫學科學的例子。

尤其是，這個團隊中，還有著一位具有未來物理學領袖氣質的年輕人。

陳舟輕輕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這樣吊胃口的話，對別人或許有用，但對他，對有著錯題集的他，還真沒有太大的誘惑力。

聽到米徹·約翰斯通的話，陳舟和弗里德曼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笑了笑。

同時，由於直線加速器不存在偏轉束的同步輻射限制，可將電子束加速到很高能量等特點。

其不但長期為工程物理研究院的多個研究所，提供高精度探測器標定，完成了大量X光探測元件的精密標定。

想到這個新聞的陳舟，面色不禁有些古怪。

克羅斯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就是，你來CERN是為了什麼？」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直接繞過了生物學這一學科？

在這裏，你不僅僅能夠窺視到微觀粒子的世界。

陳舟的思緒也漸漸由眼hｔtｐs://ｗww•ｈetuｂｏok•ｃom.cｏm前的質子同步加速器，跑到了更遠的地方。

事實上，直線加速器因為束流的注入和引出很方便，而且束流強、傳輸效率高、束品質較好等因素，可由前至後分段設計、製造和調試。

「弗里德曼教授，你們能夠來CERN，是一件足夠值得高興的事，怎麼能說勞煩呢？」米徹·約翰斯通微笑著表示。

米徹·約翰斯通指著眾人面前的加速器裝置，開始介紹道。

「那個，陳博士，有件事，請你如實告訴我，可以嗎？」

那還是他喜歡上網，熱愛遊戲的歲月了。

米徹·約翰斯通輕聲笑了笑：「弗里德曼教授，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相信CERN的所有研究人員，都很歡迎你的到來。」

質子同步加速器實驗室在下一輪的實驗計劃中，扮演著十分重要的角色。

午餐過後，經過短暫的休息，米徹·約翰斯通開始帶領陳舟他們參觀質子同步加速器。

弗里德曼說道：「約翰斯通教授，說實話，我有些羡慕你吶！作為世界上最大型的粒子物理學實驗室，你們的配置，確實是最齊全的。這一點，不管是人員，還是設備，都是如此。」

尤以醫學為重，直線加速器在醫學上的應用，為腫瘤的治療，提供了新的治療方式。

但陳舟和弗里德曼一行，也只是參觀完了Linac2和Linac3兩台直線加速器實驗室。

弗里德曼的聲音，拉回了米徹·約翰斯通已經陷在陳舟身上的眼神。

「加速器主要是由三根用絕緣材料製成的高柱，和它們中間的加速器管組成……」

你還能欣賞到多學科的交叉藝術……

雖說他確實希望能夠接觸到下一代超高能對撞機的相關研究內容，但是時間上，也沒有那麼的迫切。

陳舟不知道CERN是否有這方面的研究，但多半是跑不了的。

順著加速器的原理，米徹·約翰斯通又介紹了直線加速器的一些主要特點。

對於一支有著豐富對撞機實驗經驗，並且發現了膠球的團隊，CERN有著無限大的包容。

所以，在克羅斯先前抵達這裏時，很輕鬆地就將相關事宜溝通好了。

這對加速器設計和設和_圖_書備製造提出了非常嚴格的要求，並要求在運行過程保持長期的穩定性。

這也是米徹·約翰斯通如此熱情的原因。

陳舟有所察覺，也看了米徹·約翰斯通一眼。

一行人跟著米徹·約翰斯通，朝著CERN的兩個直線加速器實驗室而去。

就拿華國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的燕京正負電子對撞機BEPCⅡ來說。

他的腦海里蹦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克羅斯看了陳舟一眼，又小心地看了看周圍，然後直白的問道：「我的意思是，你會留在CERN嗎？」

陳舟說的很是直接，他想的就是，反正你要問，那我自然也沒必要客氣。

也就是萬億分之一秒。

「另外，對於直線加速器這一分類而言，我不知道CERN的實驗計劃是怎樣的，有沒有為超高能對撞機做準備……」

很明顯，這位中年人對陳舟有著不一樣的想法。

想到這，陳舟反倒是多看了這位米徹·約翰斯通教授兩眼。

BEPCⅡ「一機兩用」，成為華國眾多學科的同步輻射大型公共實驗平台。

「帶正電的質子，由於受到帶負電的金屬圈的吸引，而順管射下，同時由於下面金屬圈的負電壓不斷增大，質子的速度也不斷增加……」

說完，陳舟也不過多解釋，徑直追上了弗里德曼等人的步伐。

米徹·約翰斯通也不再多說，轉而又問了陳舟一遍：「陳舟博士，上午觀看完之後，你有什麼感受嗎？」

大概也就是一根髮絲的幾十分之一的精度級。

陳舟看著眼前的中年人，眼前的中年人也正看著陳舟。

說起來，陳舟和弗里德曼他們選擇的時間，是真的挺湊巧的。

「在加速器管中有金屬圈，它們同高壓發生器相連的方式，能使一系列金屬圈的負壓由底部向頂端逐漸升高……」

聽到這句話的陳舟，不由得在心裏笑了一聲。

那則新聞，也是關於燕京正負電子對撞機的。

只不過，和上午的直線加速器實驗室不同的是，質子同步加速器實驗室的研究人員，明顯地就要忙碌一些。

「產生質子的離子源，安裝在加速器管的上端……」

除了對撞機本身，在對撞機實驗中，也是跨越多個學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