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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骨丹入口即化，黎凡開始並沒覺得如何。可是很快，她就感覺到身上隱隱作痛，這種疼痛不是源自於皮肉，而是來自於骨骼。

黎凡嘴上像是無所謂，心裏卻是一陣緊張，雙頰有些發燙。

對於被跟蹤的事情，張瀚絲毫沒有發現，雖說半夜車少，終究還是有車的，也沒有說，哪一輛車一直盯著他們的車。

郭寶珠緩緩來到一樓，就見一個中年胖子正恭恭敬敬地等候。

張瀚只好再去握黎凡的另一隻手。

「謝謝龍頭大姐……謝謝龍頭大姐……」絡腮鬍子千恩萬謝，也不顧身上的疼痛，飛快的穿好衣服，拿著錢離開。

他把筋骨丹送到黎凡的嘴邊，說道：「吃了吧……等下會很疼，忍著點……」

黎凡悶哼一聲，隨即就忍不住叫出聲來，「啊……」

「洗髓……是不是像電視里演的演的那樣……《洗髓經》……」黎凡說道。

當她看到絡腮鬍子的時候，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來一大捆鈔票丟到床上，說道：「拿著滾！」

兩個人，一個和圖書躺著，一個側坐著，雙手攥在一起。攥了能有幾分鐘，黎凡連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她的力道漸漸變弱，身上的疼痛卻絲毫不減。

無奈這東西，實在是太管用了。子彈都沒有打斷肋骨，雖然有趕巧的地方，同樣也說明了骨骼的堅韌程度。

張瀚急忙握住她的手，鼓勵道：「堅持堅持……一會就不疼了……」

「怎麼治療？」黎凡十分好奇，你這不都給我服藥了嗎？還打算怎麼治？

「呵呵……」郭寶珠聞言，得意地一笑，又恨恨地說道：「瑪德！還敢惹我！這下讓他知道老娘的厲害！」

再者說，不就是個絲|襪嗎？之前又不是沒撕……

「龍頭大姐的這一招一石二鳥，著實高明。不僅僅讓條子出手抓他，甚至還把違禁品的事情，全都推到了他們身上！這樣的話，條子就不會總盯著咱們的場子了。」中年胖子用恭維的語氣說道。

「何止一石二鳥，我還要三鳥！」郭寶珠笑著說道。

張瀚都覺得，先前系統給出的選擇和*圖*書獎勵，是不是給黎凡量身打造的。

「放心好了，之前我的腳踝那麼疼，我都忍住了……」黎凡不以為然地說道。

黎凡痛苦地說道：「疼死我了……為什麼這麼疼……你怎麼不告訴我……早知道，我就不讓你治了……啊……」

疼痛到極點的黎凡，在攥住張瀚的手之後，下意識地使勁全身力量，緊緊握著。也張瀚的手抗造，一般的人未必能受得了。

「你讓我現在怎麼脫……你不是撕的挺順手嘛……自己來吧……」黎凡大咧咧地說道。

張瀚是抱著黎凡到家，將人放到床上，張瀚說道：「那個……現在要進行下一步的治療了……」

張瀚自然不能直接給黎凡吃藥，說道：「我這個法子，類似於洗髓……能夠強健你的骨骼、韌帶……需要先行針灸，然後服藥……屆時，身體會很疼、很疼……但是疼勁過來……就好了……」

「什麼消息……」郭寶珠一邊說，一邊來到沙發那裡坐下。

時限是一個小時，但他不敢說那麼長時間，只能這wwｗ•ｈｅtｕｂｏoｋ•cｏｍ.ｃom麼說。當初服用筋骨丹時的痛楚，讓張瀚死的心都有。

在龍臨門酒店，張瀚給黎凡檢查腳的時候，就是撕的絲|襪。但是不可能都給撕了，只是把腳部那一塊給撕碎了。

……

她的嬌軀，疼的值個哆嗦，緊咬的銀牙，也不住地打顫。「呃……」

可黎凡的手在觸碰到張瀚的手之後，直接跟他的五指緊扣到一起，又用力的攥著。

是啊！

「那我……撕了……」張瀚其實也皺眉，但演戲總得演的像一點。

「差不多這個意思……不過，不像電視里那麼誇張……但功效還是相當不錯的……對於你的傷勢恢復，有很大的幫助……」張瀚一本正經地說道。

因為不是連體的，也就到短褲下方的位置，倒也十分的容易。

「剛剛香島治安署簽發最高通緝令，通緝上次敢跑到騷擾您的那個傢伙，另外還有他的一個同夥。據可靠消息，香島治安署高層，已經認定，市面上的那些新型違禁品的源頭，就是他們！」中年胖子興奮地說道。

「疼……疼ｈｔtｐs://m.ｈｅｔuｂoｏｋ.ｃom.ｃoｍ……張瀚……我疼……疼死我了……」黎凡一邊痛呼，一邊抬起哆嗦著的手，在她的眼中，張瀚就是她的救星。

黎凡雖然一直腹誹張瀚，覺得這傢伙不是好東西。可是想想想著，就有點羞澀難當了。

黎凡右腳的絲|襪都被他給撕開了，此刻「嗤嗤」兩聲，便整個撕開。

黎凡發現，使勁攥著張瀚的手，能夠讓自己的疼痛有一個宣洩的所在。她下意識地抬起另一隻手，說道：「這個也要……」

而黎凡聽著聲音，小心肝「砰砰」直跳，心中暗說，上次在我家，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果然就是你的心裏所想。要不然的話，哪能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在衣櫃里的時候，你肯定也沒想好事……現在頂著給我看病的名義，撕我絲|襪……你這一天天的，腦子裡都是些歪主意……保不齊，晚上還想著……還……

張瀚和黎凡確實是在金鳳小區的地下停車場下的車，隨後乘坐電梯上樓回家。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黎凡身上疼痛，越來越甚。黎凡覺得，好像也就一ｈetｕｂｏｏｋ.ｃｏｍ.ｃoｍ分鐘的功夫，她就難以承受了，簡直是疼入骨髓。

被一個男人撕絲|襪，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龍頭大姐，重要消息！」中年胖子迎上去說道。

「進來吧。」郭寶珠說完，便掛斷電話，起身穿上衣服。

「那還等什麼，趕緊來吧……」黎凡說道。

顫抖的雙臂，彷彿因為用出更多的力量，能夠讓她好受一些。

「哈哈哈哈……」郭寶珠並沒有說，只是得意地大笑起來。

「好，咱們這就開始……你這個腿……」張瀚看向黎凡腿上的漁網絲|襪。

這才多長時間，哪能那麼快。

兩條絲|襪都被撕掉，張瀚開始針灸。哪怕是演戲，張瀚做的也相當到位。腿上針灸完畢，又脫掉黎凡的小馬甲，在她的胳膊上進行針灸。

「三鳥……那第三隻鳥，是什麼……」中年旁人好奇地問道。

如此疼痛，不知道要比先前的腳踝受傷疼上多少倍。畢竟腳踝就是那麼一塊，現在的她，渾身上下好像沒有不疼的地方。

過了十分鐘，張瀚取下銀針，將銀針揣進兜里，轉存進系統儲物格后，又取出筋骨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