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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

作者:吾心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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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什麼叫人才?這就是人才!

第二十七章 什麼叫人才?這就是人才!

許崇擲地有聲,「就是這十三年的任期,反而說明了周澤有問題。」
許崇躬身領命。
「是。」
許崇拱了拱手,侃侃而談。
傅元龍雙目放光,「繼續說。」
「十三年期間,周澤既無什麼大過,也無什麼政績。」
吳文景與周澤正在縣衙後院下棋,商量如何把傅元龍應付走。
這他媽的就叫人才!
傅元龍揉了揉太陽穴,「說說吧,現在該怎麼收場。」
傅元龍悚然動容,終於反應了過來,「滄瀧縣有太平道需要的東西!」
不稱職者革職為民,平常者降級留用,稱職者留任原職。
不是反賊的話,他豈不是要硬抗過失了?
吳文景可是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就喪命了的。
許崇有些心累,暗道這叼人的反射弧是真踏馬的長。
許崇反問了一句。
抽甲、劓鼻、拔舌、割耳、剝皮……
周澤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個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
傅元龍敲了敲桌面,「你對他有多少了解?」
縣衙。
周澤很乾脆的跪了下來。和-圖-書
傅元龍猛地站了起來,「吳文景被他脅迫,不得不給出稱職的評定!」
「而到了第十二年,他的考滿又變成了稱職。」
大慶的地方官考滿三年一次,有稱職、平常、不稱職三等評定。
周澤心中翻騰不休,充斥著極度的不甘和怨毒。
傅元龍不是追殺這個反賊很久了嗎?肯定是比反賊要強吧?為什麼不動手?
「唔……得想個辦法徹底收服他才是。」
真正的水鬼,恐怕比傅元龍還要強大。
許崇點了點頭。
下著下著,吳文景身後突然就多出來個人,悄無聲息的一掌落下。
話還沒說完,傅元龍的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
孫莜蓉走了,血衣衛失去了本能握在手裡的重要籌碼,已經成了不爭的事實。
「大人可是在擔心朝廷問責?」
周澤面色緊繃,走起步子一板一眼,不敢快了也不敢慢了。
許崇目光平穩,聲音不卑不亢,「此事皆由下官失職所致,下官願上書自陳己過,必不牽連大人。」
許崇搖了hetubook.com.com搖頭,「一切都只是下官的推論罷了,也有可能周澤並非反賊,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主簿而已。」
傅元龍沉吟片刻后,斬釘截鐵道:「不!他一定是反賊。」
「並非反賊?」
「不,下官覺得恰恰相反。」
許崇開口回答。「周澤是十三年前通過吏部銓選,被委派至滄瀧,任主簿一職直至現在。」
辦事認真,腦子又這麼好使。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
若非力不如人,他恨不得將世間所有最殘忍的手段,通通在這個女反賊的身上用一遍。
這麼大的責任,最少也是個革職查辦。
周澤十分不理解。
很明顯不能。
傅元龍目視許崇離去,慶幸自己當時忍住了殺意。
「脅迫!」
「想死,還是想活?」
「女俠饒命!」
要說周澤這個主簿越干越差吧,通考之後的考滿卻又再次拿了個稱職。
所以他非常配合的被挾持,甚至還換上了一身奇怪的打扮。
周澤:「想活。」
反過來。
「是。」
和_圖_書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如果周澤在通考的不稱職,並非是事不可為,而是故意為之呢?」
開玩笑。
傅元龍順著這個思路繼續往下,很快又皺起了眉頭,「可這樣的話,為什麼通考之後他還要繼續留在滄瀧呢?已經白費了一個九年,他還打算再拿一個九年去賭?」
「你是說……」
「呃……什麼意思?」
噗通一聲。
「無法確定。」
「十三年前……」
他被當槍使了。
傅元龍琢磨。
「無論他用了什麼手段,按理來說第九年的通考最次也該是平常。」
「那個水鬼,叫周什麼來著,周澤,對。」
吳文景就這麼死了。
而讓他明明疲憊到極點卻不敢有任何放鬆的原因,是十步之外那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
可周澤卻偏偏拿了個不稱職。
傅元龍精神一振,「仔細說來。」
最後還是結合那行血字才明白過來。
當時周澤覺得,雖然這個女反賊有點兒怪癖,但至少自己比吳文景要幸運,起碼還有選擇的機會。
和-圖-書元龍不屑一笑:「這事兒不是你想擔就能擔得起的。」
正這麼想著,前方的身影突然頓足。
自己這是被當成反賊了啊!
「所以……他是打算從主簿開始,一步步往上潛伏進朝廷?而通考的不稱職,是因為他無法脅迫府城的官員……」
然而,這種僥倖的心理,堪堪維持到傅元龍出現就轟然崩塌。
「換句話說,有沒有可能從一開始,周澤的目的就是留在滄瀧?」
「可周澤在通考的評語卻是不稱職。」
每九年又有一次赴府城的通考,三次考滿皆稱職者,在通考中稱職則升遷,平常則調任,不稱職留任。
當他周澤是嚇大的?
念及至此,傅元龍當即一揮手,「去,查抄周澤的住處,不要有任何的遺漏,一旦有所發現立即來報。」
「周澤的考滿是掌握在縣令吳文景手裡的,如果周澤是水鬼……」
他已經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一般情況下,能拿滿三次稱職的,通考最次也該是個平常,被平級調任它地,繼續下一輪的考滿。
時間回到和圖書半天之前。
現在萬事具備,唯獨缺少一點兒可以證明周澤是反賊的證據。
怎麼看都有貓膩。
內堂空空蕩蕩,傅元龍坐在主位上,許崇垂手立在堂下。
傅元龍沒能明白。
當務之急是尋找化解的方法,其餘一概不重要。
否則的話,傅元龍絕對不會退縮。
山間小道。
「別說沒用的。」
那行血字里的水鬼,應該就是蓑衣斗笠的打扮。
敢毫無理由的殺死一名正七品命官,除了反賊,他想不到其他可能。
一個太平道的新一代道子,能跟十幾年的密謀相提並論嗎?
什麼叫做人才?
不是反賊?
「前九年,周澤歷三次考滿,評語皆是稱職。」
傅元龍心情低落了下去,「看來他是被脅迫了,並不是什麼反賊。」
如果許崇的推論就是真相,他甚至有功無過!
「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
開什麼玩笑?
「下官已經查過卷宗。」
形勢不容樂觀啊。
「嗯?」
……
如果是這樣,他放走孫莜蓉的過失之外,還要加上一個不查和怯戰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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