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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

作者:吾心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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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福地,洞天!

第三十六章 福地,洞天!

本來他這次是真的沒打算做什麼。
另外一個是監控手段,一定要能精準的掌握水鬼的動向。
許崇執弟子禮下拜,而後告辭離開。
可王鶴之的一席話,讓他的貪念不可抑制的冒了出來。
王鶴之神色復又凝重,「我猜,滄瀧所謂的秘密,應該是一塊洞天的殘片!」
「此事……怕是非同小可啊。」
「希望不大啊,走一步看一步吧。」
「福地之上,是洞天。」
「夫子此言何意?」
許崇很乾脆的搖頭,「我對貢獻以及兌換到現在都一知半解。」
連縣衙這種下品靈地,都能讓金手指生成靈源,那洞天碎片呢?
許崇早就知道,但還是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不過……他好像是真的對對碎片不抱希望?」
「現在看來,很可能其中一塊落在了滄瀧。」
「唔……既然你已有貢獻在身,有的事情也該告訴你了。」
按照靈地、福地的說法,洞天指的應該也是一塊區域。
碎片……和圖書
「……」
「誰說目標明確了?」
「這樣么……」
本來只是通知,誰知道王鶴之似乎知道點什麼。
說到這裏,王鶴之臉上出現一絲惋惜,「比如我知道的國子監,法則是斂意,身處其中,意念自行收束,不會散漫無定,于求學大有裨益。」
「這些都沒什麼好說的,只有一個加持修鍊的作用。」
「呃……沒有。」
「二十多年前?」
別的反賊進不來,他一定在。
「這樣么,那老夫替你斟酌斟酌。」
怪不得第一次見孫莜蓉的時候她沒有明說,應該是怕自己迷失本心。
許崇沉默片刻,問:「這個我能記住嗎?」
許崇點了點頭。
天子腳下,見聞當然要更廣一些。
「洞天碎片……」
許崇嘆了口氣。
連知見障這種東西都能存在,須彌藏芥子這種事,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許崇心中一動,問道。
……
拆遷拆出來的建築廢料?
「你的心性果然沒讓我https://m.hetubook.com.com失望。」
「洞天?殘片?」
「原來如此……」
「而再往上一級,稱為福地,除了加持修鍊之外,還各自有一個獨特的法則。」
比如,傅元龍的倚仗,絕不僅僅只是這百人的血衣衛。
許崇:「……」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帶了什麼神兵利器,能威脅到通脈武者的神兵利器。
「既然目標明確,為什麼太平道找了十幾年都沒找到?」許崇不解的問道。
剛剛他已經把章華府和滄瀧的變故簡單說了一下。
縣學。
只是不知道在傅元龍的推算中,水鬼現在是什麼境界。
「嗯,大概二十二三年前吧。」
心潮翻湧了好一會兒,他才漸漸平靜下來。
「像滄瀧縣縣衙,是最次的一等,為下品靈地,對修鍊的增幅很小。」
王鶴之讚賞的看了許崇一眼,「總之,洞天可能是一片樹葉,可能是一扇門,也可能是把椅子,沒有定形。」
區區百人隊和*圖*書加一個傅元龍,絕對不夠。
「我教了半輩子書,見過了太多人太多事。」
王鶴之收起信箋,面色凝重。
洞天高了縣衙那麼多個品級,哪怕只是一塊碎片,想必也有類似的功能。
王鶴之想了想提議道,「你先回去,明日我們縣衙再議。」
「我能知道此事,是因為洞天爆碎成了漫天星雨,落向四面八方。」
直到此時,他才覺得自己離世界本質又近了一步。
「此事不屬隱秘。」
許崇入座的動作一頓,驚問道:「難道二十年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
「所以說……這個洞天碎片,連朝廷都沒能掌握具體信息?」
至少有兩個方面。
如果能奪過來,豈非不用再被限制在衙門之內了?
王鶴之嘖嘖兩聲,「而且是比較重要的一塊,否則的話不至於讓朝廷和太平道都如此重視。」
「洞天有一個靈地福地不具備的特性。」
別忘了,水鬼本身就是章華府區域的反賊負責人。
許崇面露駭然,www.hetubook.com.com想不到王鶴之還有這樣的過往。
可以排除是做戲。
以傅元龍的性子,絕不會輕易犯險,敢帶隊前來,必然是他認定可以吃死水鬼。
許崇長長吐出一口氣。
得知了這麼多信息,已經有很多細節都可以推敲出來了。
這兩點缺少任何一點,傅元龍都不會如此胸有成竹。
「學生謝過夫子。」
這次也不例外。
許崇一臉懵逼,沒能理解。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形成的習慣,一遇到事情,他就會來書房坐坐。
王鶴之點了點頭,露出追憶的神色,「那時我供職于定天府學,知道的更多一些。」
「二十余年前,朝廷圍剿太平道道主,擊碎了太平道的洞天。」
王鶴之知道許崇在擔心什麼,擺了擺手,道:「朝廷不準肆意傳播,是為了讓地方官員能各司其職,不要好高騖遠。你的話,老夫是放心的。」
……
「府衙為中品靈地,省衙是上品靈地。」
許崇一隻手拖著下巴,一隻手敲著桌面。
定天府?和_圖_書
首先是綜合實力,至少足以硬剛水鬼。
王鶴之捋了捋白須,「但凡朝廷衙門,都可以對武道修鍊進行加持,衙門等級越高,加持程度越大。」
而早在四年前,水鬼就是通脈五重的存在,如今很難推測是什麼境界。
王鶴之看出許崇的疑惑,呵呵一笑道:「須彌藏於芥子。」
王鶴之捋了把鬍子,「待明天我掌印后,你就可以來找我兌換功法了,有什麼想法么?」
許崇想起傅元龍說話時的語氣、神態。
大慶的京城就是定天府,定天府學則是整個大慶僅次於國子監的官學。
在傅元龍眼裡,他只是個有點頭腦的普通人,沒有做戲的必要。
王鶴之抬了抬手,示意許崇坐下,「這次的事情,讓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
時隔數月,三爺的書房再次開啟。
「唔,真是人越老話越多看,這事兒跟咱又沒關係,還是說正經的吧。」
王鶴之曬然一笑,「那麼多的洞天殘片散落四方,速度奇快無比,鬼知道依附在了什麼東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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