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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狗官開始

作者:吾心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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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你真的是林道主?!

第一百五十五章 你真的是林道主?!

方刃冷冷喊了一句,「都給老夫滾回去修鍊!」
太子名姜星河,是永泰帝的第七子,年二十九。
這是花家的樓船。
「結果當然是勝了。」
「而陛下,極力阻止。」
先是驚悚。
公孫芒忍不住開口追問。
「早就聽順義那小子說,許兄弟是他生平最敬佩之人。」
許崇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嘖嘖有聲道:「這麼多年過去,這觀星台還沒拆……我就說,該封方家為太平道欽天監來的。」
雖然以陽神的速度,一個晝夜能將三萬里跑出好幾個來回,但那是直線趕路。
「你多慮了,我這並不是威脅你。」
呂仲回答,然後繼續道:「總之,這一戰之後,太平道銷聲匿跡了十年。」
公孫芒可以給許崇事務上的照應,而許崇可以給公孫芒背景上的支撐。
呂仲突然插話,「太子還未監國,就已經贏得了大半朝臣的認同,即便是陛下當年也未能做到這一點。」
許崇認真點頭。
許崇猜測道。
瞬間,花老太君勃然變色。
許崇面色一變,「為什麼?」
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方家主事,還請現身一見!」
「那是因為政績。」
許崇鬆了口氣。
花老太君鬆了口氣,「感謝林道主高抬貴手。」
「是林狂不錯。」
許崇眯著眼睛問道。
或許是護送花家樓船,讓他有些偏離了方向。
無論有多大的交情,第一個考慮到的還是嫡脈。
方刃雙眼眸光一閃,「聽你的語氣,事情很嚴重?」
「不,我讓你防備的並不是朝廷。」
「唔,那個太平侯謝長青就是這麼回事兒。」
方刃點點頭,飄身而去。
然後驚悚變成了驚駭。
之所以會被稱呼成方小瘸,是因為年少時與林狂的爭鋒,被打到一瘸一拐的喊救命。
花老太君一愣,皺起了眉頭:「朝廷要有大動作?」
「陛下說……」
「沒人知道為什麼。」
公孫芒感慨道,「我想,整個天下,沒有人比太子殿下更配得上君子二字了。」
話剛一出口,又反應過來有些不妥,連忙補救:「既然如此,你剛剛不應該大張旗鼓的出現。」
呂仲瞥了公孫芒一眼,「只不過是慘勝,五十萬將士,最低都是開竅三重,回來的卻只有五萬。」
因為再遠的話,就超出了樓船子體的定位範圍。
呂仲笑了笑,「剛好,太平道又再次浮出水面,在各地建立分堂,埋下暗子。」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說大逆不道不至於,但這種說辭,足以證明公孫芒對姜星河的高度認同。
「洗耳恭聽和圖書。」
方刃的身形猛地一僵,滿臉震駭的看著許崇的臉。
多年前的記憶迅速上涌。
跟永泰帝應該還是不一樣的。
呂仲笑著開口,對公孫芒示意,「給許小友說說東宮裡頭的事兒吧,以後你二人也相互有個照應。」
「政務、軍力、法度,等等方面,都有亂象浮現。」
許崇不在意道,「趕緊的,時間很急,等你聯繫完了再來敘舊。」
聲音凝結成束,灌入太陰閣一層。
方刃的懷疑再一次降低,擺手道:「說認真的,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
唰!
這一點,文昌帝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花老太君有些不敢置信。
呂仲應聲,解釋道:「當今太子,雖然學識高超,但一樣會犯錯,比較……比較……」
許崇也沒多失望,指了指閣頂方向,「這麼大的福緣,還是藏到樓船底下的好。」
許崇眸光一閃。
他現在已經有些相信林狂的身份了。
「到底怎麼一回事?」
「這樣么……」
更何況……方刃對林狂的交情,只是裝出來的!
「這麼多年過去,你也還是這麼陰陽怪氣。」
許崇點頭,「但已經不是道主了。」
呂仲搖了搖頭,「然而,太平道的三十行省分堂,只剩下數量眾多的低境界武者……所有高境界的,包括六大家族的主要力量,都回到了那座島嶼,伏擊朝廷主力。」
「因為,太子不僅僅是學識優秀,他的品性也極為難得。」
畢竟,公孫家只是一個很小的家族。
方刃驚疑不定。
許崇挑眉。
「還能是什麼?」
我可能知道點兒……
「方小瘸,你居然還沒死啊?」
公孫芒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
這話倒是不假。
就這樣,方刃帶著許崇降落在一處平整的高台。
公孫芒苦笑道。
自永泰帝登基,立姜星河為太子開始,僅僅入駐東宮五年……大概十四五歲的時候,便沒有任何人可以教導他了。
國公府膳廳。
他能進入東宮,爬到詹事的位置上,大部分都是自己爭氣。
方刃雙目一凜。
「哦?」
許崇聳了聳肩,「被人坑了,關進了詔獄,一關二十余年。」
阻止?
公孫芒端起酒杯,笑道,「當時我還有些不信,現在看來,真是毫無虛言啊。」
呂仲坐主位,許崇坐客位,公孫芒陪坐在許崇身邊。
「嗯,不一樣的。」
花老太君出現在院落之中,雙眼瞪大,死死盯著許崇。
呂仲試探許崇有沒有婚配,有沒有心上人。
「後來呢?」
他需要做的,就https://m.hetubook•com.com是在以濱州海岸為線,半徑三萬里的龐大海域之中,尋找到方家的樓船。
一看建築形制,正是方家無疑。
「……」
頃刻間,眾人作鳥獸散。
「如假包換。」
許崇跟公孫芒同時一驚。
然而,許崇的心反而為之一沉。
「現在,除了每月的月中論政和月末論道,太子都是一個人自學。」
「不請我下去坐坐?」
公孫芒嘆了口氣,「早在很久之前,太子的學識就超過我們所有人……」
許崇淡淡道。
許崇陽神出鞘,包裹肉身凌空飛起。
許崇沉聲道,「具體的事情我不能告訴你,我來此是想問你,花家可有辦法聯繫林、鄭、方三家?」
「花妙音,出來一見。」
「因為,整個詹事府,包括太子太傅在內,都沒有人能夠擔起教導之職了。」
許崇愕然,連忙降低高度。
從那之後,林狂便一直叫他方小瘸。
「哦?」
「其中,包括三十個行省分堂的詳細地點,人員,實力等等,還包括太平道總門所在的海外島嶼。」
「可惜輪道剛剛過去,否則的話,許兄弟只要經歷過一次,就能明白我說的並無誇大了。」
「姬慶之?」
許崇笑了笑。
呂仲叮囑了一句,繼續說道:「總之,陛下引經據典,列舉了歷史上太平道衰弱至極的幾個時期。」
這個評價可謂相當之高,因為沒有加上一句『除了陛下之外』。
「現在也認識了。」
「這十年的時間,果真如陛下所說,亂象漸顯。」
那光芒並不是燈光,而是人體顯露的福禍。
「林道主……」
方刃無奈的搖了搖頭,當下飄然而下。
「林狂!林道主?!」
呂仲朝許崇眨了眨眼。
「這麼說吧。」
「怕什麼,整個樓船,只有你知道我是林狂。」
公孫芒無奈道,「畢竟,太子登基之後,東宮的大部分屬臣也會跟著調任出來。」
二人一飲而盡。
許崇心中微動,問道:「我聽聞,陛下在當年也是朝野一片美名來的?」
公孫芒笑著調侃了一句,看向許崇,「既然日後是同僚,那便先與你說說也好。」
無論是學識、談吐、禮儀、帝王之術,姜星河都做到了東宮之最。
「不應該啊。」
「無一例外,那幾個時期,同樣是朝廷最混亂的時候。」
對此,公孫芒自己也心知肚明。
但林狂說了,最遠不會離岸超過三萬里。
許崇微微點頭,「那您之前說的,當今太子不一樣?」
想了想,公孫芒補充道,「士為知己者死,而太子知我hetubook.com.com,知我們所有人。」
「小事。」
雖然上司給下屬陪坐有失妥當,但這一來是恩師的客人,二來又有太祖遺脈的身份,所以公孫芒毫無半點兒意見。
許崇若有所思,又問:「在詹事府,可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
高台上有矮几,蒲團。
呂仲的面上浮現追憶之色,緩緩說道:「比如,當年有一個太平道的反賊投靠朝廷,帶來了太平道的大量隱秘。」
「為何?」
「原來如此。」
「先帝欲大舉出兵,將太平道氣焰壓到最低,讓大慶安穩上一段時間。」
花老太君頓時凝重起來。
公孫芒樂了,連連點頭不止,「太子殿下很真實,會犯錯,不過,他很快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而後請教任何能幫他改正錯誤的人,之後便不會再犯。」
許崇笑了笑,「比如,在太平宮任職的時候,偷看鄭家嫂嫂……」
許崇並沒有走遠,而是尾隨著花家樓船,一直到樓船航行到四萬余里的深處,才返回繼續尋找。
等看清來人,許崇輕笑,「哦不,現在要叫你方老瘸了。」
風捲雲動,一道人影直直朝著高空急速掠來。
這麼想著,許崇落向樓船。
許崇指了指底下,「再過一會兒,你們旁支那些人就要衝上來了,我的身份最好還是不要被他們知道。」
公孫芒不停的表示自己有個年方十八,美貌如花的侄女兒。
許崇搖了搖頭,「在陽神的眼裡,這麼大的福緣隔很遠都能看見。」
與當年的品性一樣,看來是真的林狂無疑了。
許崇搖了搖頭,「而是那個新任的道主。」
沒過多久,花家的樓船漸漸調轉了方向,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往無盡海的更深處駛去。
「說實話,這範圍……也太大了。」
花老太君眼神閃爍不定,片刻后一咬牙,「也罷,陸上的產業,暫時放棄也好,花家的根基,總歸還是弄月……只要將樓船開出三萬里,除了竇天淵,沒人再能找到這裏來。」
許崇扯了扯嘴角。
花老太君頓時露出為難之色,「不瞞林道主,花家與三大古家族素無往來,實在是聯繫不上。」
「比較真實?」
所謂真實,就是真誠的同時,讓人覺得並不遙遠,並不高高在上。
接下來的話題就沒了什麼營養。
「呵呵,你是想問太子的喜惡和脾性吧?」
許崇知道,事兒成了。
「恩師,您還從來都沒這麼操心過我呢。」
花老太君張了張口,最終放棄了追問,就這麼眼看著『林狂』離去。
「嗯?」
而像這種大面積的搜尋,不是和_圖_書幾天時間就能完成的。
此時大大小小的院落之中,已經站了不少方家旁支,都仰頭好奇的看著。
「要不要我再說點兒別的?」
「閉嘴!」
古家族,是太平道內部的知情者,對林、鄭、方三家的稱呼。
「有……有四十年了吧?具體記不太清。」
許崇在高空之上遨遊,時刻盯著下方海面。
「好,你等我片刻。」
公孫芒輕笑,「這個你完全無需擔心。」
這麼邪乎?
「記住,不要泄露我歸來的消息。」
「好久不見。」
「何方宵小,竟敢擅闖方家重地?!」
「對,就是這個。」
因為,永泰帝在當太子的時候,好像也是這般完美無缺……
而方刃不知道林狂知道。
許崇心中冷笑。
「林……林狂?」
而只靠朝廷的話,就只有熬時間,通過考滿。
這時,數十點光芒印入眼帘。
「詹事府的職責你也知道,最主要的就是教導太子和輔佐太子。」
方刃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許崇神色一正,「我需要先回去一趟。」
不出意外的話,朝廷的出兵計劃,是永泰帝泄露出去的。
「這個你先別問,幫我聯繫林家。」
但他實實在在的,剛一返回三萬裏海域,就發現了另一艘樓船。
公孫芒說著搖了搖頭,「可現在,只剩下輔佐太子了。」
「這樣么。」
「很快,行省分堂的地點被證實無誤,而朝廷的陽神去海外查探,也的確找到了那座島嶼。」
「是誰?」
六大家族的樓船,都是各自漂浮在不同的位置。
「此事雖然算不上什麼秘密,但你二人還是不要四處聲張的好。」
許崇擺了擺手,認真道:「近幾年的話,將樓船隱藏越深越好,如果沒有族人需要往返,那就暫時將樓船開出三萬里。」
許崇若有所思,問道:「這是哪一年的事情?」
「去看看吧,來都來了。」
「嘖嘖嘖。」
呂仲突然壓低了聲音,「太平道的存在,對朝廷來說有益無害,只能遏制勢頭,不能徹底打壓,更不能完全剿滅。」
「也就是這件事情之後,先帝昭告天下,讓太子監國。」
因為她認出了這個聲音。
「這個惡若沒了去處,便只能反噬自身。」
因為這事兒是他們倆一起乾的,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這次,真正的好運氣來了。
後面就要看臨機應變了。
「上任道主回歸。」
「我聽說了吉祥天的規則,是否每一代的太子都是進步如此之快?」
「每隔一些年,找機會拔掉那麼一兩個分堂,展露朝廷威嚴。」
這次他的聲音沒有被束縛,就那https://www.hetubook.com•com麼直接回蕩在整艘樓船之中。
花老太君急切上前,「二十多年,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
太陰閣頂層,花弄月仍舊處於冰封之中,體表紫光將整個頂層映照得一片紫意。
片刻后,許崇穿越霧氣,頓時有些無語。
呂仲緩緩吐了口氣,「這番言辭,險些讓陛下丟了太子之位,若非百官死諫,只怕……」
他也不知道這算不算運氣好了……
他並不是瘸子,不僅不是瘸子,還健朗的很。
「差一點兒,不過總歸沒死成。」
「結果如何?」
「好吧。」
「後來,先帝雖沒有貶黜太子,但仍舊執意出兵。」
「讓我小心姬慶之。」
這個位置基本上是隨時隨地都在更改。
方刃沉聲否決,「林狂早就死了!」
公孫芒皺起眉頭,「這麼大的事情,第一個要排除的就是陰謀……而既然決定出兵,肯定也會嚴格封鎖消息,怎麼會變成這樣?」
「怎麼說?」
看了兩眼,許崇陽神歸體,肉身繼續墜落。
該不會這個太子也是永泰帝分身,會那門蠱惑神通吧?
許崇不動聲色的問道。
在林狂的口中,方刃就是那種完全被嫡脈所洗腦的存在。
「不可能!」
「走吧。」
「嗯?運氣這麼好?」
「這三者加起來,無論哪一個都不是好消息啊……」
雖然理論上冰層無法破壞,但現在姬慶之成了慶帝,能防備還是盡量防備。
「大人客氣。」
「發現了弄月的福緣。」
「這個就不清楚了。」
「看什麼看?」
「京城這邊還好,地方上,開始出現大面積的殺良冒功、相互謀害、肆意盤剝等等。」
許崇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
「而太平道的存在,可以大幅度承載大慶的惡。」
「從那時起,朝廷對太平道的態度,就從儘力打壓最好是剿滅,變成了控制和遏制。」
許崇也端起酒杯。
花老太君明顯誤會了,面色變得難看:「花家是真沒有聯繫方法。」
驚悚什麼人突然出現在花家樓船,來人是敵是友?
「陛下列舉完后,就這麼當著先帝,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直言人心有惡。」
「這一點,老朽也有同感。」
這一點,林狂知道。
無論方家是什麼態度,只要以林狂這個末路道主的身份出現在方家樓船上,方家的旁支就一定會通知嫡脈。
許崇有些咋舌。
毫無疑問,沒了太平道的存在,地方官吏只剩下了朝廷這一個提升實力的渠道。
與此同時,另一個許崇頂著林狂的面目,已經飛至無盡海域。
那些不安分的,有野心的人,自然不甘於此。
呂仲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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