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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包拯變身後，總能看到別人注意不到的地方。

但接近結冰的溫度，挾著濕濕地海風吹到人的身人，刺骨得冷，比下雪的時候還要難受。

味道依舊鮮美。

而在此時，杭州之中，襄陽王看著半匹的虹綢，笑得很開心：「洪員外，你可真是厲害。居然能將兩個沒用的小女娃子，換來半匹虹綢，當真是商行鬼才。」

打基礎其實是件好事，只是……入門很難。

等到趙碧蓮帶著兩個女徒弟去見識靈氣爐后，陸森則招來了黑柱。

即使有靈氣爐幫著把其它能量轉成靈氣，讓她們吸收，也是很難的。

現在龐梅兒就快十八歲了，在北宋這時候，十八歲還沒有『出嫁』，會被外人暗中譏笑的。

然而就是在這種氣溫下，杭州城的街道依然熱鬧喧嘩。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陸真人橫空出世。

「就是，陸真人是什麼人，那可不是一般的術法。」

「碧天閣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一位姓袁姓仙人弄出的種子，長成后，稻高近一丈，結出的稻米比普通的大得多，而且據說不用施肥，只要有水就能長。」

「定是陸真人。」

此時一個中年師爺出現在他的旁邊。

天機門的扶桑木，東海蓬萊的仙島清池，以及驪山派的洞府靈脈。

「商賈的事情先不談了。」襄陽王從旁邊拿出張地形圖：「汝南郡王店裡的那匹虹綢，一般來說沒有人敢動的，但有人居然可以直接借走！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而這事，道門和佛門似乎也能做到，甚至能做得更好。

「官人就只會欺負我。」楊金花臉更紅了，隨後她突然想到件事情，問道：「你什麼時候要了梅兒，再不把她收入房中，她就要成老姑娘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他還在這地界活動，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她們不敢不將陸森的話記在心中。

龐梅兒就是典型的例子。

楊金花臉紅紅的，雖然說成親也快三年了，兩人老算是老夫老妻，和-圖-書但她主動出擊的話，還是會覺得害羞。

黑柱輕陸森微微彎腰，然後走了。

比如說，在京城漫天發仙果，亂放仙家皮影戲，消耗靈氣之類的。

類似的情況已經持續了一百多年，況且現在三大仙門幾乎已和普通門派差不多的感覺。

當然不是說什麼壞心思，而是說情緒很雜，頗不穩定，總喜歡東想西想。

因為杭州就是海港城，這段時間挺冷的，但由於海水能大量放熱，因此杭州城還沒有下雪的跡象。

洪世重眯著眼睛，笑得很開心：「哪裡的話，都是沾了王爺你的光。」

師爺聽到這話，立刻低頭說道：「王爺自然是要比那人更有才情的。」

天機門、曾經的東海蓬萊，驪山派被稱為三大仙門。

畢竟眼前的一切，漂亮的噴泉，晶瑩剔透的琉璃建築，這初冬都有百花的大院子，甚至是頭頂永不熄滅的光燈，都告訴他們，這是她們這輩子，最好的機會，最好的前程。

沒過多久，楊金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陸森的背後，然後雙臂纏上後者的頸脖，身體靠了上來。

「你聽說沒有，陸真人放新的神物出來了，聽說是什麼仙稻。」

「這虹綢就是漂亮啊，這洪世重的運氣也真是好。」襄陽王撫摸著光滑的絲綢：「只是他沒有經過我同意，就自作主張把兩隻瘦馬送人。什麼是尊卑，這人完全不懂得，該死。」

即使吸收了一點點，也很快散逸掉。

不知道比他們這三個門派的玩意強到哪裡去了。

當然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至少在靈氣了滋潤下，龐梅兒身體更好了，皮膚也更光滑漂亮了。

陸森想了會，說道：「待過段時間，我帶她回趟京城，去見見龐太師。不管怎麼說，這事雖然不能明辦大辦，但至少也得給梅兒一個堂堂正正的交待。」

地上建洞府，仙家皮影戲，仙果和玉蜂漿的效果離譜地強。

因此，兩個徒弟只能修鍊最基礎的練氣法。

天天待在家裡和_圖_書吃果子，喝蜂蜜，吃山上的飛禽走獸，雖然味道都不錯，但吃多了還是會膩味的。

「官人，我現在很閑，要不要一起修鍊啊。」

等人走後，襄陽王喝了口茶，笑容漸漸平淡下來。

陸森將一張寫滿字的紙推到了黑柱面前。

「那沒有意思，看不到你求饒的樣子。」

雖然她們兩人很適合修行，也被系統認定具備『徒弟』資質，但兩人由於從小在青樓里長大，那種地方，九流混雜，又被教導著察顏觀色，因此這兩個徒弟年輕尚幼，卻已滿肚子心思了。

「不好嗎？我覺得很好，要真是有畝產千斤以上的稻種，種遍全天下，世間再無飢垺之苦，那陸真人就是再世神農了。」

襄陽王聽了哈哈大笑，頗是開心。

「說得有理。」襄陽王想了想，又問道：「師爺你可有什麼法子？」

因為……這三門的功夫練到高深處，在外人的眼裡，似乎與普通武林中人，差別不大。

襄陽王腦袋沒有動，視線依然看著前方，但他卻知道自己的身邊有人：「隔上幾天，讓人把這賤商給埋了，別引起其它人的注意。」

而在山中洞府，花園中香氣襲人，蝶鬧蜂忙。

襄陽王愣了下，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后，說道：「那暫時就先這樣吧，我們不惹陸真人，反正現在他與朝廷的關係極差，想來我們……之時，他也不會幫著那邊的。」

師爺笑著點點頭。

然後問題又來了，他又不可能與兩個少女雙修，畢竟是自己徒弟不說，還是未成年人，他根本不可能往這方面想。

而且之後天機門調查得知，其它兩派，以及佛道兩門，都是類似的情況。

「黑柱，你去一趟杭州城，拿著我的令牌，讓碧天閣給我散播這些消息和內容。」

但這事還是有待考究，畢竟這事只在小範圍內流傳，甚至連朝廷都不太認可。

她在這裏待了一年多了，經常泡在靈氣爐的旁邊，但因為沒有與陸森雙修，她的經脈遲遲無法擴和_圖_書展和改變性質，也就無法吸引靈氣。

「無論如何，大道仙券我們一定得拿到。」劉福榮輕輕地拍著椅子把手：「沒有個手信，如何能與陸真人見面。」

兩個少女穿著虹綢做成的長襦衣，連連點頭。

但最後還是死了，莫名其妙地爆斃，當時還是在開門派大典，掌門在眾目睽睽之下，翻白眼倒地，化成飛灰。

「你們說稀奇不，別的真人，都是搞什麼開壇施法，撒豆成兵，呼風喚雨之類的，陸真人總搞些什麼仙果蜂蜜，仙家皮影戲之類的怪玩意，現在又弄起稻米來了。」

兩人都顯得很開心，互相吹捧一番后，洪世重就離開了。

因此，她們兩人是練不了御劍術的。

楊金花愣了下，隨後她摸上陸森的臉，開心地說道：「我家官人做事就是大氣。」

頂多就是輕功跳得高些，然後看著不太容易老。

陸森對著前邊的兩個少女說道：「道統這東西，你們以後可以慢慢熟悉。現在我同意傳你們基礎的練氣法。說到練氣，在下層的池子旁，有個靈氣間，裏面有個琉璃盞，每隔三天便可以去哪裡打坐兩個時辰，修鍊靈氣的時候，可以事半功倍。至於具體的時間安排，到時候你們問問碧蓮師娘便好了。」

「好像叫袁氏巨人稻，似乎是這個名字吧。」

但陸森可以和楊金花練雙修之法。

不過對比于普通的武林門派來說，還是高出一大截的。

特別是包拯，遇到怪案奇案，立刻化身黑炭頭，頂頂白月牙，日審人間，夜審鬼神，現在任何膽敢在包拯面前耍滑頭的犯人，都被重新刷新三觀教做人。

他不是聽不進勸的人，剛才下令要殺洪世重，是因為他感覺後者似乎有把自己當成白痴的跡象，而不是雙胞胎換虹綢這事做錯了。

但事實上，天機門確實是出過『仙人』的。

「也行，麻煩你了。」陸森想了會，點點頭。

中年師爺想了想，說道：「王爺，容我說句忤逆的話。陸真人乃是天道的漏網之和-圖-書魚，天網恢恢這詞，可能用不到他的身上。」

「陸真人不算，那是袁氏巨人稻，不是陸氏巨人稻，陸真人只是把這東西從仙界帶出來罷了，真要說的話，是袁神農。」

師爺閉眼想了會，嘆氣說道：「要是一般人躲著，我總能想法方子逼他出來。但陸真人非常人，有大神通在身，說不定我想的法子，在他的面前，就是個笑話。只是單純地失手還好說，若是因此惹惱了他，想來可能會對王爺的大計，造成不好的影響。」

「不準！」

不管怎麼說，現在陸森就是天機門想要『了解』和『接觸』的對像。

涼亭周圍一下子就沒有了人，靜悄悄地，只有噴泉的水聲，以及周圍飛行玉蜂發出的嗡嗡聲。

「哪裡玄乎了，那是陸真人弄來的稻子，仙稻啊，有這產量很正常好不。」

洪世重笑著又奉承回去。

別說她們，就連陸森都沒辦法練御劍術，只有碧蓮可以。

他們想弄明白，為什麼其它人，其它門派都無法有效地吸取靈氣的時候，他卻可以隨意揮霍。

旁邊地老人笑道：「你格局還是小了，我們也未必一定要拿到大道仙券，多救幾次那個趙家的小郎，一樣可以。既然他是陸真人派來的，想來也應該是心腹，或者親近之人，陸真人總不能對自己親人的救命恩人不管不顧吧。」

而與此同時，一則很有意思的傳聞，在杭州城傳播開來。

雖然陸真人消失不見了，但包拯和汝南郡王都還在京城活躍著。

當時天機門的人，都以為這位掌門，估計是能成仙了的。

陸森閉眼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計劃，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

「我早聽說了，現在傳得極為玄乎，說什麼畝產能到千斤以上。」

中年師爺點點頭。

陸森反問道：「准我喝蜂蜜嗎？」

黑柱現在也不黑了，經過三年的食補，以及時不時練點武藝，現在他人也長得牛高馬大，面盯憨厚，看著頗是可靠。

中年師爺問道：「怎麼找？」

和*圖*書劉福榮掌門笑道，雙手抱拳：「還是長老看得通透。」

雖然這裏離杭州城遠，但陸森現在LV3了，可以多做一個納物盒子出來，給黑柱帶上，只要在隱蔽的地方把東西收進納物盒裡，就算是幾個時辰后再取出來，豆花依然會熱氣騰騰的。

從此之後，天機門再也沒有類似的『仙人』出現，天地間的靈氣也越來越少。

錯過了，或者因為不聽師令而被逐出師門的話，就算是自殺也後悔不來。

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男人有擔當，有始有終。

「害，就是年長几歲，遇到的事情多點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老人笑著擺擺手。

靠著這三樣神器散發出來的，微弱的靈氣，三派勉強保持著仙術方面的傳承，但無論如何，弟子們也是越來越弱了。

襄陽王頓時皺眉。

那是位活了一百三十多歲的掌門，直到死前都顏如少年，而且功力高深，全力一擊，劍氣可取十丈之外敵人首級。

師爺諂媚地附和著笑了一下。

更別提，之後出現的契約靈獸，更是讓他們驚為天人。

好在三派各有底蘊。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襄陽王摸著地圖，輕笑道：「雖然杭州裡外我們都找遍了，但陸真人的妻妾先出現，現在陸真人也出現了，說明他們絕對在杭州地界內生活。要想辦法把他們找出來才行。」

陸森看著兩個乖巧的少女，心中也頗是無奈。

「好的，郎君。」黑柱沒有看紙上的內容，直接就把東西收在了懷裡：「可需要我從杭州城帶些豆花回來，小人估計你應該嘴饞了。」

又過了數天，立冬。

「哪裡，這福緣我可不敢搶功。」

「所以說，趙……那人太沒有氣魄了，放著那麼好的機會，居然把陸真人這樣的真神仙給氣走。」襄陽王哼了聲，頗是不服氣地說道：「若是本人，必定將陸真人好好供著，他要殺多少蠻夷，就讓他殺多少，絕對不會讓他寒心。這內外有別的道理，那人都不懂，實在是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