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大城小愛
「你這次職稱評審通過了。」楚陽不知道說什麼，就提了這麼一句，也算是告知她吧。
「哈哈，我喝過你這個，好苦的，你要不喝口我的，這個好喝。」她就很自然地把她的飲料移了過來，毫不介意地看著楚陽，楚陽有點愣住，這大城市的人都這麼開放了嗎。
楚陽一時語塞，這不是說自己是小白臉嘛。
楚陽：「不用了，別浪費了，水而已。」
「比我這杯好喝。」
「我沒幫你，不過有人幫你，你還挺厲害。」楚陽回答，眼神看著她，怪不得她不需要自己幫。
「你在布拉市布台縣公司對吧，那個劉軍和李芷瑩是不是也在你們公司啊。」楊帆又問道。
楊帆：「李芷瑩不熟，但是人家當初是我們學院的大美女，我當然知道她了，這個劉軍我還挺熟，他經常跟我們部門有業務來往，他幾次過來找我吃飯。」
「我一半一半吧，這個劉軍說話也不太靠譜的感覺，每次都想佔便宜，不過你的性格，我也把握不住，虛無縹緲的，大學時候，你都不跟我們交流的，都跟別班的女孩子玩去了。」這話感覺酸溜溜的。
楚陽也不知道這話是諷刺還是別的，不回應什麼，只是低頭吸了一口水，還是那麼的苦澀，不由得呲牙。
楊帆得意笑了一下：「我啊，一直都在省城啊。https://www.hetubook.com.com」
楊帆喝了一口水，又露出笑容說：「以前班裡都說你隨便啊，上課都穿了一個拖鞋去的。」
「好喝嗎，你這個。」她問道。
楚陽：「不會，在公司呆了這麼久，我明白這都是常規操作了，誰有關係不用呢，我只是不知道，你的關係還挺硬的。」
楊帆又笑了一下：「你還是那麼隨便。」
「苦就不要喝了吧，喝我的。」
楚陽說：「世界確實冷漠，甚至說無恥，我這次也見識到了。」
楚陽一聽嚇了一大跳，不由得好好打量她了：「我草，原來你是省城大佬啊，竟然進了省公司，太可怕了，我們學校也沒幾個吧。」
楊帆點了一杯「大城小愛」，一直微微笑地看著楚陽，也不知道是否有什麼其他含義。
「可以，怎麼不可以，我們部門就有小白臉被人包養的，你也可以。」她笑得放肆了。
說到底，那都是虛幻的東西，什麼什麼精神，什麼什麼品德，其實都很蒼白，根本無法跟現實產生任何的有效的聯繫，帶不來任何的收益。
楊帆吐了吐舌頭：「我在省公司這麼久，認識兩個領導很正常吧，我知道你是個正直的人，以前在大學，不是有那個入黨機會的，其實只有給輔導員送點禮就行，就你傻乎和圖書乎不懂，名額才給別人。」
她穿著一件格子短袖，配一條碎花的裙子，肩上還帶了一個小包，就簡單樸實一個女生，沒有多少驚艷，和她整體恬靜風格差不多，在學校的時候。
「好吧，那你現在在哪個公司的什麼部門？」楚陽問道。
楊帆有點害羞回答：「運氣好而已，當時我是最後補錄進的，不過也沒有用啊，我看你都是評審專家了，這才讓我刮目相看，我都以為我認錯人呢。」
楊帆終於有些不自在了，說道：「楚陽同學，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無恥？」
「楚陽同學，畢業兩年多，你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那麼優秀。」楊帆笑道，眼裡帶有崇拜，工作了兩年的楊帆，比以前開朗了很多，要是那個時候的楊帆根本不敢靠近楚陽。
只有地位，權力，才能轉化成你所需的一切，金錢女人甚至各種資源。
「長得帥就可以任性對不對。」楊帆又來了一句，這次的笑，有點臉紅了。
楊帆也是比較安靜的，而且那個時候她也有青春痘，所以楚陽並沒有注意到她，現在感覺也還行。
還是說自己在布台小地方待久了，跟不上時代了，糾結之間，自己還是抽起自己的大吸管，慢慢靠近然後輕輕插入，狠狠地吸了一口。
「不好喝。」楚陽真誠回答。
這話讓楚陽有點尷尬，ｍ•hｅtubｏｏｋ.ｃｏm.coｍ問道：「我很隨便嘛……」眼神看著她，感覺她現在確實活潑不少，或許真的是因為以前不關注她吧。
而且她看似穿的樸素，但是其實也花了點小心思，比如腰間束了一條綠色的腰帶，讓她的纖纖玉腰呈現了出來，如果再細緻地看，她還帶了美瞳，眼神如一泓秋水，攝人心魄。
楚陽不知道怎麼接她的話，只是說道：「長得帥又不能當飯吃。」
楊帆：「出了校園的我們，就是進了社會的大染缸，你不可能一塵不染的，除非你把自己禁錮起來，但是這可能嗎，這次職稱評審，我知道我不找關係，別人也找，別人上了，我就沒了，所以我一定要上。」
「還有這一出，我還真的不知道，沒想到校園也已經被玷污了啊。」楚陽當時沒想到這一層，自己那個時候成績一直班裡前三，但是這個資格總沒自己份，原來問題在這，哎自己還是太過單純。
可能時間還早，沒有什麼人，楚陽點了一杯「初戀的味道」，但是喝起來楚陽沒有感受到任何初戀的味道，只有苦澀，估計是加了甘草之類的東西。
她笑了一下：「要不要給你再點一杯？」
確實不錯，水很充足，略冰，爽口甘甜。
楊帆悠悠看著楚陽，好像要把楚陽看透：「沒想到歲月還沒有磨破你的稜角，楚陽同和*圖*書學，難能可貴啊。」
「好啦，別說這個，見到你，很開心，走喝一杯吧，我請客。」
楚陽回答：「是，他們在市公司，你也認識他們？」
楊帆把楚陽帶到了附近一家「遇見」的清吧。
楚陽更加尷尬了：「方便而已。」大學的時候，楚陽的行為確實很不羈，不說上課了，有時候打籃球都是一雙拖鞋，有實力的人不需要包裝。
「上次他跟我說你是個瘋子，不僅在領導面前灑酒在地上，還在市公司跟別人打架，你脾氣很暴躁的說。」楊帆又很好奇看著楚陽，好像也不太相信。
楊帆回答：「我在身公司呆了這麼久，也知道其中的好處，人啊確實要在那個位置才能有自己的想法，要不然你想法只能埋在心裏。」
楊帆好像對此並不在意，回答了一句：「這個無所謂了，本來也試試看，過了最好，不過也不在乎，我可沒讓你幫我哦。」
楚陽出了酒店，下了樓，就見到了老同學楊帆，站在門口等著自己。
「哦，那挺好的。」楚陽心想，你和芷瑩不熟就好。
楚陽知道劉軍不敢說自己打了人就是他，也懶得說了：「你信不信咯。」
楚陽搖搖頭：「你謙虛了，你下來我們縣級公司，大家都要抖三抖，這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羡慕啊。」
「這是你的地盤，那肯定是你請客了。」楚陽也不跟她hetubｏｏｋ.ｃom.coｍ客氣，雖然也不熟，但是想到她今天的「分數」，也覺得她應該請客。
她又推了過來，笑容純真，不過這次眼神變了一下，變得曖昧。
楊帆聳聳肩，露出一個爽朗的微笑：「本來是考了研究生，不過後來想想，讀再多的書，自己一個女生，出來以後，肯定還是干這份工作，所以就乾脆不讀了，還不如早早熬工齡，你知道的，我們女孩子本身就沒有年齡的優勢，你不知道我，我是知道你的。」
楚陽回答：「我只能說，有些時候有些人真的很賤，不打真不行，你不想動手，但是別人就跳到你頭上來，在你頭上作威作福，我是不能忍的。」
兩人要了一個二樓而且比較靠裡面的位置坐下，楊帆坐下的姿態，可以看出她作為省城人的優雅，會先擦拭一下椅子，然後收攏一下屁股，才慢慢坐下。
「楊帆，我們老同學就不要互相吹捧了吧，你也在愛過往公司，我還真不知道，記得你不是考了研究生了嗎？」楚陽問道，自己確實是這個印象，她以前成績還不錯的，也不知道聽誰說，她考上研究生了。
楚陽見她露出一種堅毅，心裏對自己又多了一分的鄙視，連別人一個女孩子都看得這麼透徹，自己一個重生者，老是在意良心，道德那些東西。
楚陽看她的包，挺小巧的一個，記得芷瑩有一個，聽說要幾千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