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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驚，場面瞬間緊張起來。

李靖抖抖手裡的金弓，將一支鑽雲箭拈在手裡，「靖王，你說怎麼比試？要不要真槍實箭的對射啊。」

「狗剩只是個孩子。槍走火了，別介意。」

就在箭簇射出的前一秒，子彈射進李靖的前胸。

按照習俗約定，舉行認義子儀式，一要洗禮，就是當爹的要給義子洗澡。二要給見面禮。

杜如晦一見總管被打傷，立即怒喝一聲，「金吾衛，將李績拿下。」

要是火繩槍，我還真的不敢和你比試，火繩槍有一個點燃火繩的過程。

李績說完，將燧發槍拿出來，向大家展示。

「王爺，咱們開始。」

「我去，李總管是在秀射技。」人群中發出一聲驚嘆。

一位老媽媽往木桶里放上雲南白藥、丁香、茴香、木香和三秋桂子、塞北麝香、西域硫磺。

隨著木盒的打開，一隻銅質的鳥銃展現在人們眼前。

「靖王爺，還不答應李總管。」

狗剩洗澡完畢，換了一身新衣裳，將頭髮紮好，走出耳房。

要是李總管所認為的，靖王爺手裡的只是兒童玩具槍，我看也就沒有必要繼續炫技。

「唉，金銀之物當和-圖-書然不會少，會不會在東都買套房子啊。」

李績連扣扳機，在半空將箭鏃擊落。

他不以為然的笑道，「既然，眾賓客想欣賞我們的表演賽，咱們就成全大家。權當助興了。」

簫瑀一看來真的，馬上勸說。

「我的乖乖，差點要了老子的命了。」

「要麼是金條，要麼是銀錠。」

人們伸長了脖頸，只見李績走到前台的邊沿，一手托住木盒，只聽啪嗒一聲響，木盒的彈鎖被打開。

「好傢夥，這還是個義子，就這麼護爹，要是親生的，那還了得。」

李績舉起手裡的燧發槍，看見李靖一揚手，「嗖」的一聲鶴唳，一支鑽雲箭直向李績面門飛來。

人們正在拭目以待，只見李績站起來，從身後的堂案上提起一隻長方形金紅色楠木手提盒。

只見狗剩雙手托槍，對著杜如晦。

他是看中了那把銅製的鳥銃，這才是他關注的重點。

李靖不以為然，一個玩具一般的鳥銃，就是冒點火出來，能有多大殺傷力。

隨著一道火光噴發，一顆旋轉的圓彈向飛來的箭鏃迎擊。

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帝國定襄道總管，對於wwｗ.hｅtuｂｏok.cｏｍ•cｏｍ實戰比武，當然知道比試的後果。「非傷即死。」

「難道是刀，是劍？」

「好啊，靖王爺，你就和李總管比試比試。看看是你的新武器厲害，還是他的弩箭厲害。」

李靖抽出雙箭，用力拉弦，隨著「嗖嗖」雙響，雙箭帶著凌厲的嘯音向李績飛去。

哆嗦著，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啊，洗禮結束啦。」

李靖的話一落音，李績就知道他輕視了燧發槍的威力。

在時間上，弩箭絕對佔優勢，搭弓即射。這次，我手裡的可是燧發槍，扣動扳機可以連射。

就當李靖再次搭箭的時候，李績一扣扳機，一顆子彈在空中劃出一道白光。

幾次孤軍深入大漠以北，迎戰突厥強敵，威震塞北。

「齒輪簧板與鍾錶類似，由緊繃的鐵制盤簧提供機械力，它取代了舊式的擊發裝置。」

「李總管，今天大夥都很高興。你也是帝國的戰神，要不你們比試比試一下，是鳥銃快，還是弩箭快。」

「誰動，我就打死誰。」一個稚嫩的聲音從狗剩的牙縫裡擠出來，杜如晦驚出一身冷汗。

「通過盤簧使一個小鐵鎚撞擊硫化鐵和-圖-書石打出火星來點燃黑火藥。」

「哇！」

「誰敢？」

「諸位，這是我花費三個月時間，純手工製作的新一代火器——燧發槍。」

就著這千鈞一髮之際，「呼！」

「砰——」

李績從一位老媽媽的手裡，接過一條毛巾，走到木桶前，開始為狗剩搓背。

「哇，靖王爺的禮物肯定很貴重，你想想，王爺可不差錢。」

如果不答應李總管，我這燧發槍的威力也難以展示出來。

箭鏃被炸飛。

「祖傳的寶物嗎？」

「……」

李靖身經百戰，號稱常勝將軍。他平時最關注務實，對於雕蟲小技般奇技淫巧之作，他從來都不當回事。

然後，拉著狗剩，向門外走去。

這時，李靖從人群中走出來，他不是羡慕李績的射技，這樣的空中飛盤，他手裡的箭也能射中。

兵部尚書杜如晦覺得有意思，一位戰神如果懼怕新式武器，那就很難在戰場上做到靈活應變。

一道血霧噴薄而出，李靖搖晃著向後倒去。

「……」

誰也沒有想到，李靖的動作比李績慢了一秒。

杜如晦催促道。

一個半人高大木桶已經注入五分之四的熱水，狗剩只著內和_圖_書褲，在兩位老媽子攙扶下，跨進木桶內。

李艾引領著李績走了進來。

好幾個日常舞槍弄棒的，呼啦一聲站起來，跟著李績來到山神廟門前廣場上。

狗剩手裡的燧發槍噴出一道火舌，一顆子彈飛出，李績眼疾手快，「啪哧」一甩手，一道劍氣飛出，將子彈擊飛。

「燧發槍，由齒輪簧板裝置代替火繩裝置。」

李績將鳥銃交給狗剩，急忙上前扶住李靖。

這時，門外一陣躁動。

他拉開狗剩，微微笑道，「你杜叔叔是說玩的，狗剩啊，誰也不會動你乾爹。」

大廳的一側耳房裡，熱氣騰騰。

「李總管，你說的只對了一半。」李績笑道，「不僅帝國僅有，就是加上外族在內，也只有這一把。」

「受天氣影響較小，不用在作戰前點燃火繩，可以做到連扣連射，提高了單兵火槍的射速。」

李績和李艾回到大廳的前台。

眾人還想勸阻，只見李靖已經引弓搭箭。

李績讓宇成往空中拋出一個圓盤，接著舉槍就射，只聽「噹啷」一聲脆響，圓盤被擊得粉碎。

伸手從宇成的手裡接過藥箱，取出一個藍色的小瓷瓶，倒出金瘡葯，按住槍口。

「靖王，你和-圖-書這火器我是第一次見到，估計帝國沒有第二支。」

「諸位，對兵器感興趣的，可以到外面看看我的演示。」

三個身披金甲的金吾衛，嗖的一聲圍住李績，伸手就要拿人。

「砰——」

既然有了這次機會，我就看看新式火器，能否有效的用到戰場上去。

「李總管，我看，你還是別比了。一個是彈藥，一個是實打實的弩箭，萬一傷到對方，可就不划算了。」

簫瑀一看鬧成這個樣子了，忙忙走上前去，一把拉起杜如晦。

就在箭鏃飛出的一瞬間，李績扣動扳機，「呼！」

一秒之差，一般人眼睛幾乎看不到，而對於殺人的武器，就能在瞬間佔據先機，先發制人者勝。

簫瑀忙忙示意金吾衛退下。

杜如晦呲啦一聲，抽出寶劍，對著狗剩的腦袋一劍劈下。

「好槍法。」

李靖不以為然，一心想看看李績的火槍能有多大能耐。

「給男孩子的禮物，不可能是長笛或者提琴等樂器。」

有人提議道。

他噹啷一聲，從後背抽出一支鑽雲箭，往金弓上一搭，「噗」的一聲將高空中的一隻飛鳥射落。

眾人一聲驚呼。

「砰砰——」

眾人面面相覷，杜如晦面色如蠟。